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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并未换来死士的顺从,已经被压在地上的癸仲仍左躲右闪挣扎不停,咬死牙关就是不肯配合。
气喘吁吁的少年终于放弃与他接|吻的打算,坐起来毫不留情地在男人的另一半脸上也扇出个掌印。
“主人?”癸仲捂着脸,一直都波澜不惊的眼里写满惊讶。他以为主人心情不好就会如往常那样,可为什么……又打他?
“险些被你骗过去,不让我亲你,你还想为那野男人守身了?”
癸仲身子一震,望向少年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然而被惹毛了的许骏不但没有因他这表情心疼,反而认定死士被自己说中心事。他伸脚拨弄着癸仲软软垂下的组织,嘲讽道:“行啊癸仲,让我检查,你还想装无辜混过去?转身,屁|股撅起来!”
任凭他穿着靴子的脚踩上自己的脆弱,癸仲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听不懂人话?我叫你转过去!”
许骏已怒极,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
“好,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谁才是你主子!”少年走过去重重踩上男人脊背,将男人压得跪趴在地后毫不怜惜地扒开精实的两瓣。突兀的袭击令未准备好的入口紧张地开合,许骏用力按住仍红肿不堪的那里,冷笑着说,“成这样了还不消停,我是该说你坚强还是……淫|荡?”
“你们做了多少次?肿这样了还想骗我说出去砍柴?那堆柴火不会是野男人砍来给你交差的吧?”
“属下没……”
“闭嘴!”许骏厉喝一声,下意识就将手边的物体插了进去。感到那具身体抖动得剧烈,才发现筷子已没入大半。
许骏一愣,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做。好笑地拨弄几下只露出一截的筷子尾部,却没听见料想中的喘|息声。绕到前方拽住头发逼男人抬起头,许骏沉下脸正要斥责,看过去时才发现男人刚毅的脸已变得死灰。
心里一惊手也跟着松开,男人僵硬的伏在地上,就好像一具尸体。惊诧于心里说不出的酸|胀,许骏把筷子抽|出来扔到一边,从男人身上跨过去,慌张地走出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摸每个千辛万苦登上JJ的童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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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属下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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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暴对待了的木门开合着,冷风灌入,穿过皮肉直接吹到人心头,让极善忍耐的强壮男人也忍不住瑟缩了身子。跪伏着的男人缓缓撑起身子,扭头望向晃动中的木门,脸上的僵硬逐渐瓦解,露出了个不成形的苦笑。
癸仲痴望着,似乎那扇门里藏着个绝美的人儿。终于,久跪的身体已经麻木,死士方回归现实收起笑容。颤抖着伸手摸到身后麻痒胀痛的地方,用了极大的毅力,才逼自己将视线转向从私密处收回的手。见手指没沾上血丝,癸仲多少松了口气。方才,真以为主人会废了他。不敢乱动,更不敢站起来,只好将视线移到那根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细长木棍上。不久之前,主人还用它给自己喂饭,转眼间就……
早忘了小时候背过的拗口的文言,却努力回忆着,试图从古人那里找回几分信念追求。
癸仲低头看看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曾经的疤痕涂了主子赐的药后已逐渐变淡,而新的伤……胆敢同主人闹脾气,果然是被惯坏了。他不过待你亲切些随意些,日日同床共枕,你就妄想主子喜欢你了?
被恃宠而骄四个字压得呼吸困难,是自己错了,不该救人,不该试图隐瞒,不该在主子质疑时顶嘴,不该……喜欢他。主子发现了这具身体的淫|荡才会怀疑自己勾引男人,癸仲你的确太不知检点了。主人始终是主人,对自己好是恩宠,无论如何都不该同主人置气。伺候主子满意是为人奴仆的职责,不能忘、不该忘。
死士默默反省着,随着信念重新被坚定,他身体也止住了颤抖。早已习惯于身上的伤痛,只是一想到主子不屑的表情,仍感到万念俱灰。分明是想杀了他的,癸仲不清楚主子为何在最后关头停了手,只猜想如果当时就这么死了也不错。隐约记得父亲说过,既然看不到希望,与其卑微下贱的苟活着,不如死了干脆。
如果对主子不再抱有那种禁忌的情感,就还能像以前那样和主子相处了吧?他跪直身子,愣愣看着撑地时沾满尘土的手心:这双手上早已罪孽磊磊,死后又怎可能得到安宁。
*
胸中被烦躁填满,许骏快步走回房间坐到床上,默念功法试图平息体内暴走的真气。今晨从地上爬起来时他就发现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忽然对什么都有了兴趣,又忍不住想把一切都毁灭。经脉一夜间被拓宽了许多,但原先的真气却横冲直撞一直都未消停,时刻被疼痛和兴奋刺激着,只想找什么发|泄干净。
从来没弄明白过自己这怪异的功法,许骏只好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却不料这种情绪在见到男人时终于达到了爆发边缘。
他身上属于别的男人的味道浓烈得简直让人恶心!想到自己在房里受苦,癸仲却趁机去外面风流快活,古怪的情绪就汹涌澎湃,叫嚣着怂恿他扑上去毁灭这个触怒自己的男人。
可……那是他的阿仲啊。就算没有满足,按阿仲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出去找男人偷情?难道那些服从都是伪装?可自己现在无权无势,连控制死士的手段都没用,癸仲又何必费神装给他看!
许少爷苦恼地抓着头发,眼前晃来晃去的一会儿是男人光着身子趴着要他检查的画面,一会儿又变成癸仲那张死灰的脸,反复交替,搅得头快要炸开。
仔细想想,陌生男人的味道虽浓烈,不过都集中在阿仲裤子上——嗯,手上也有点——但胸前臀后分明是没有的,难道那些痕迹真是自己干的?那也太禽兽了吧?
关于昨日,仅余下斑驳混乱的记忆。许骏用力摇摇头,隐约想起有一段时间,自己的确是把癸仲压在身|下了。
如果真是自己冤枉阿仲,他那么较真的人……耍脾气犯倔死撑着要自己检查证明清白也情有可原了。想到把筷子塞进去的恶毒行为,许骏吞吞口水,幻想自己下面插根筷子的感觉——顿时菊花一紧。
再顾不上胡思乱想,许少爷一蹦子窜起来就跑向厨房,连鞋都没顾上穿。
“阿仲……”许骏冲进来,发现死士面朝门口跪着,却完全忽视了自己的到来,不由放轻了脚步。
男人腰杆挺得笔直,腹下的东西无精打采地垂在腿间,肆意散发着成年男性无与伦比的魅力。见男人双眼直勾勾盯着扔在地上的筷子,不由走过去弯腰将罪证捡起来,却意外地发现刚还一动不动的死士现在瑟缩着抖个不停。
心中一慌,许骏发现木筷上沾了几块暗红,说话时也带出了颤音:“你怎么样?”
“属下错了!”颤抖一下子停住了,额头重重撞上地面,“砰”地一声刺激得少年禁不住闭眼。由于姿势的问题,癸仲说话的声音显得很沉闷,只是坚定依旧,甚至更胜从前,“属下……知错,任凭主人责罚。”
“流血了,转过去让我看看。”
癸仲又朝后一缩,叩首道:“属下并无大碍,不敢劳烦主人。”
“还是看看吧,万一……”
主子粗|暴的“检查”方式被强迫印入脑海,癸仲下意识地仍要拒绝,忽然想到不能再违逆主子,话到嘴边后勉强改了口:“是,属下失礼!”
又是“砰”的一声,只一个皱眉的功夫,许骏便见男人调整成背对着他的姿势,分开腿伏□子抬高腰|臀,双手从两侧伸过来,毫不犹豫地拨开了他记忆中触感良好的臀|瓣。
“请主人检查。”
男人献祭般跪伏着,肩膀几乎挨到地面,腰|臀却高高抬起,完全是任他予取予求的驯服模样。
“阿仲,我、我其实……”沉醉于眼前之景,可仔细一看,受了伤后又被粗暴对待的入口处已肿得吓人,而跪着的男人仍不觉得痛一般努力将肉|瓣分得更开。许骏忙按住男人自虐的手,讷讷道,“好了,我去拿药。”
“谢主人。”癸仲顿了顿,继续道,“属下贱命一条,不敢浪费主人良药。主人若不嫌弃,继续用属下试药便是。”
“啊?你……生气了?”
“属下不敢,属下没有生气。”
“你生气了。”看不到表情,许骏却猜得出男人脸色。今天之前,他从未看过死士生气的样子,也没想过死士敢生主人的气,可现在除了心痛,心里竟还有点欢喜?为癸仲的固执无语,又不爽他这种刻意维持的卑微,许骏笃定地说着,却见男人又连连叩起头来,每一下都撞得结结实实。
“属下没有,主人您责罚属下吧,属下真的错了。”
“哪儿错了?你没勾引男人,身上的伤是我弄的,为什么不说?”含笑凑过去挑起癸仲下巴,少年想当然地认为误会解除了,就想好好安慰心情不好的死士,而死士也温驯地张开嘴配合着他入侵的舌头。
男人嘴里的感觉依旧美好,只是许骏无法忽略自己贴上去时癸仲一瞬间的僵硬——那种他俩刚开始接触时才会有的、被陌生人近身所带来的僵硬。
“起来,去房里。”
心中怅然,却不忍心再追问下去。松开他下了命令,本以为男人仍会无视自己,许骏还没想好“休息”二字怎么说才能让死士听话,就见他的癸仲顺从的站起来,毫不犹豫地走出厨房推开另一扇门,然后恭敬地站在卧房边等待着。
虽然死士看上去对一切都不在乎,许骏却知道跟着爹爹学习四书五经长大的死士在很多方面都很是害羞,只是现在……男人竟光着身子走出门,且从头到尾都没看扔在地上的裤子一眼。
许骏不知道的是,死士的目光依旧坦诚,但眼里曾让许骏深深着迷的隐藏的挣扎情感已不复存在。
沉默着涂完药膏,然后顺理成章地做了。主子刻意撩拨,仆人悉数接纳。
完全沉溺于欲|望中的癸仲令少年痴狂,等原本顾忌男人受伤而不准备做到最后的少年主子清醒过来时,他们的身体早已连成一体。因为受伤,包裹住自己的部位比往常更热、更舒服。观察发现身下人没有特别不适后,许骏就彻底放|纵自己,尽情享用摊开双手臣服于他的这个强壮的男人。
为男人隐忍的样子而陶醉,许骏满意地咬住他的脖颈,加快了动作。情|事酣畅,相拥而眠,只是许骏不再试图亲|吻死士的薄唇,而死士从头到尾,也没有过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又晚了……破JJ
再摸每个艰难爬上来看文的童鞋一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