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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冷冷盯着许骏。
许骏这次没了逃跑的意图,径自寻了张桌子坐下,同样以冷脸回应净远,半晌后解释道:“他身上沾了方才刺客体内的毒血,才引来痴的攻击。我的确养过这玩意,可惜半途而废没有成功。呵,也不知我那义父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才把它折腾出来,真是有志者事竟成!”
虽然是在解释,语气却并不谦卑,也没有往常与癸仲相处时的娇蛮亲切,讥诮的表情语气陌生的好像是另一个人。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伤了真灵师弟,再出来惺惺作态博取同情?”
说话的是青城派那个年轻弟子,许骏最见不得这些人以正义为名胡乱猜想,斜睨一眼后右手作势伸入怀中。
被许正豪处死前,许骏得了苗女控虫秘法的消息江湖上已人尽皆知,有人刚被虫子咬过截肢后他做出这个动作,把那弟子吓得朝净远的方向后退一大步。
这时候真灵断臂处已止了血,正神色萎靡地由青蔓扶着坐在一边,虽面色惨白呼吸微弱,好歹保住了性命。听见众人争论,他努力张张嘴,弱弱说:“许师弟不像坏人……”
“住口!这孽畜哪还算你师弟!”
真灵怯怯看了他师傅一眼,依旧坚持道:“许……许公子若本性邪恶,上次定不会留下真灵和师兄性命,倒是真灵和师兄害了公子的侍卫。许公子不计前嫌出手相救,师傅教徒儿感恩,徒儿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恩将仇报。”
“你!”
许骏这时候已经挪到郑崎和癸仲那桌坐下,脸上摆着淡淡的嘲讽笑容,桌下穿着黑靴的脚却已勾住死士一足肆意拨弄轻踩。外出一趟后他打定主意跟着这几人,反正净远他们一时半刻不可能杀了他,与其把精力花在听那些无聊的废话上,不如逗弄眼前这一本正经的死士——啊不,现在是协助郑崎查案的官差大人。
“师伯,青蔓也……也觉得真灵师兄说得有理,许公子要是想害我们,只需要躲着不出来就行了,哪还……”
“你也给我闭嘴!”
“师傅~”青蔓的求情被人无情喝止,她蹭过去拽住峨眉掌门胳膊,摇晃着开始撒娇,可怜巴巴的模样竟与许骏耍无赖时有几分相似。
“也罢,”沉吟良久,净远忽然走到许骏位置前长揖一礼,不顾许骏的冷笑坦然道,“许施主,孽徒当初为泄私愤伤你侍卫是错了,老衲已罚他面壁反省。不过一事归一事,许施主既然说与蛊虫杀人一事无关,也要拿出相应证据才可服众。”
许骏已经知道癸仲的腿就是被真德为报复他而打断,这时候并不提什么证据,而是理直气壮地强调:“阿仲可不是我侍卫,他是我唯一的媳妇儿!”
说着,许少爷另一条腿也伸过去,夹住癸仲小腿拨弄着。
癸仲呼吸一滞,郑崎低头瞅一眼桌子下乱蹬的蹄子,鄙视地看着借机表白的蹄子主人。
净远眉头紧皱,说拿证据已是给许骏一个台阶下,没想到这小子不但不想接他的话还信口胡言,只能冷下声音,“既然没有证据来证明你清白,老衲恐怕不能放你走。”
“悉听尊便。”
“贫道这里恰有一副锁链,许公子若不嫌弃,大可先拿去用。”
没料到峨眉掌门忽然掺和进来,许骏感到身侧异动立马大力踩住癸仲脚不让炸了毛的死士站起,仍勉强维持着风轻云淡的小模样。
“师傅不可,那灵淑锁是……”
是我锁师妹的……青蔓说了一半,被师傅一个眼刀吓没了声音,只得蹬蹬跑上楼拿东西。只片刻,就捧了一副金黄中泛着紫光的锁铐回来,两个脚环之间的铜链约有一尺长,期间一个个小拇指粗的通圈环环相扣,极为精致。
脚环直径不大,侧面还雕刻出蝴蝶纹饰,分明是女子所用之物。
“这……”
净远看了不禁犹豫起来,用女子之物锁男人是极辱,他只觉得许骏手段狠辣又素爱胡搅蛮缠所以想把人看住不让他做坏事。况且许正豪的为人和野心他们几人都多少有些了解,并不完全相信许正豪所谓的武林令。如此一来,用锁链困住许骏未免太过狠毒……
“好东西,”许骏似没发现他的犹豫,突然抢过青蔓手中锁链,爱怜地摸摸那上面栩栩如生的小蝴蝶,将目瞪口呆的众人环视一圈,最后视线停在眼含愤怒的死士身上。
许骏笑眯眯看着略显无措的死士,腻声道,“擎苍小哥,你给骏儿戴上可好?”
☆、是虫子啊
88。是虫子啊
雾蒙蒙的山野中,篝火的光亮也暗淡许多,几丈外剩下就只能依稀看见黄色光焰,更别提那些景物行人。
几人围着篝火坐成一圈,虽然衣着整齐面色淡然,却怎么看都有着几分狼狈。
青蔓发辫松松垮垮垂着,脸上也沾了几道污迹,但一向注意仪表的小姑娘现在完全没心思在乎这些,而是跪坐着为垂眸她师傅包扎伤口。真灵和青城弟子照看篝火上架着的锅子,时不时添上几根柴禾。癸仲目不转睛地盯着跳动的火苗,许少爷却一直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死士。
越靠近苍云山,众人遭到的攻击就越密集。不过几十里路,他们就打退了四次突袭。而突袭人有全副武装的山庄死士,也有完全不会武功的老弱妇孺。偷袭、围攻,只大半天一行人就被弄得筋疲力尽。
那些神志不清的人中很多分明就是苍云镇普通百姓,还未到达目的地情况就如此诡异,不得已之下他们决定临时调整计划。断了一臂的真灵被遣回城送信,净远和郑崎去苍云镇查探,余下人则停在官道旁休整等消息。
净远派真灵去的本意是让他送信后回少林修养,可真灵刚到前日休息的城里就得知云翔山庄被邪物围攻,许正豪再发武林令号召江湖人士清剿邪魔的同时不顾颜面求援,又马不停蹄地返回报信。
倏忽,被灼灼目光盯得十分不自在的癸仲面色一紧,屈身伏地侧耳倾听,片刻后朝众人做了个手势,余下几人神色也跟着严肃起来。与此同时,许骏也把事先准备好的斗笠戴在头上。
马蹄声由远而近,来人白衣黑马却看不清面貌。那人看见他们似乎停顿片刻,忽的快速打马前行。又靠近了些,众人神色一松,许骏却心虚地埋起头。
“雷光道兄?”
那人也勒马停住,跳下马朝走上前的峨眉掌门虚行一礼,接着便寒暄起来。原来此人竟是久未出山的青城掌门。
这时候几个小辈也跟上去行礼,癸仲懒得和他们掺和,泰然自若端坐着只在雷光看过来时按章同郑崎商量好的说辞淡淡道出姓名来历。虽然不认识他,却是知道郑崎的,听说他是朝廷的人时深深看了他一眼,接着就又转回去关心几名小辈。
就算和朝廷有牵扯那也是郑崎的事,癸仲乐得清闲说完后阖上眼睛做出副休息的样子。癸仲安静坐着,腰侧忽的一痛,立即侧头看过去。
许骏淡定地缩回踹过去的脚,扬起下巴道:“爷要解手!”
那边聊得热络的气氛瞬间冷下来,几人或惊诧或不屑地盯住他。罪魁祸首毫无悔过之意,伸出胳膊等待癸仲搀扶。
癸仲心中哀叹,面上装出有气发不出的神色,僵坐半晌方扶住他胳膊。站起来的时候,许少爷一把扔掉斗,抬头朝雷光老道戏谑地笑着,直到死士用宽阔的脊背撑起他才收敛了笑容。
自从见到许骏足踝的铜环锁链,癸仲嘴巴好像也跟着被锁了起来。锁链移动时哗啦啦的响声击在他心上,穿出千疮百孔。装作不耐地抓住他手腕拽人起身,癸仲四处瞅瞅,不甘心地踏入锁链与许骏腿脚所围成的圆圈中,半蹲着让人爬到自己背上。
他再不知道那群人又说了什么,只能分辨出背后传来的规律的心跳声。好像不知不觉中,整颗心也按照这个频率跳动着了。
二人很快偏离官道走入山林深处,癸仲担心杀手袭击不敢走得太深,奈何背上的主子不断催着他朝偏僻处走。纵使心中百般不愿,癸仲还是按主子说的寻到一处坑洼,这里一边有巨石遮挡另一边有灌木掩蔽,人迹罕至,风景……绝佳。
癸仲蹲下准备将人放下,谁知顷刻间那人的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
“……主人?”
许骏双腿一收腰胯一顶,便带着癸仲躺倒在石壁上。他轻笑一声,不但没有松劲,反而趁势用小腿肚在癸仲胯~间摩挲。
后背被某个东西顶着,癸仲只觉得喉咙干涩起来,嗓音也跟着变得沙哑,“您……快些方便吧。”
依稀又是一声轻笑,癸仲不敢用力压他,只得尽量挺起腰极力忽略这种怪异感觉。违逆复仇背叛一系列快把他压塌的包袱瞬间消失,仍留在心头的只剩下背后这个作怪的人。
“他才不想方便,而是被你饿着了,如饥似渴。”满意地看到怀中人红了耳朵,许骏腻声催促,“快脱了裤子坐上来,我们时间不多。”
时间不多……忠心如癸仲,也不禁起了腹诽之念。
本以为主子避开众人是要对他解释——不,是吩咐些什么,谁知竟为了这事!除了开始那几次,癸仲心里没再抗拒过主人的侵入。在用忠心解释这档子事只是托词,早就倾心于这个时而骄横时而温柔的主人,怎会不愿被他抱?
可再怎么也得注意时间场合,野外、白天都不是大问题,但阶下囚的身份,主子怎就不着急!癸仲想推开身后的人自己站起来,可一双手摸索半天最终还是不敢用力。如此一来,抵抗的动作倒更像欲拒还迎。
看不到癸仲气得发白的脸蛋,许骏侧着头舔舔娇艳欲滴的耳垂,诱威胁道:“不坐?那你别后悔。”
“主人莫、莫要胡闹……唔!”
癸仲推拒的动作顿时停住,翻手拽住正被人朝下拉的裤子。
“别动!如果等会儿不想光屁~股回去……”
话音未落,癸仲就不敢再动弹分毫。绸裤被褪到膝盖与锁链缠在一起,臀~瓣被分开让修长的手指探入……冰凉的手指和略长的指甲带来的刺痛逐渐被另一种异样的愉悦所代替。心凉下去,身体却在一点点变热。
知道事情已无可避免,癸仲闭上眼调整呼吸努力使自己放松,控制只被简单扩张过的入口迎接他的主人。
粗~长的肉~柄缓缓刺~入,两条腿又被人卡着完全用不上力,癸仲无奈,只得用手扶住块支撑起自己身体。急促的动作让他乱了呼吸,好不容易成功,腹下却忽然被某只冰凉的手掏了把。
癸仲闷哼一声顿时卸了力,整个人重重压在他主子身上。
这种重量让许骏觉得安全。凹凸不平的石壁硌得后背生疼,身前的温暖又让他觉得惬意。许骏哼哼着,双手穿过癸仲腰~肢抚~弄起死士同样兴奋起来的地方。
重新支撑起身体的意愿被驳回,癸仲只得抓住灌木草石泄劲。茫然地睁眼,透过白茫茫的雾气,隐约还能看出几缕日光。身后的人果然抓紧时间撞~击着不肯停歇,看得到四周景物却看不见主子,癸仲意识恍惚,竟分不清梦境现实。
不记得自己何时释~放,亦不记得对方何时释~放在自己身体里,清醒时躺在地上的已换成自己,而主子正伏在他打开的腿~间,舔~食着黏在他身上的白~浊。
若不是时间地点皆对不上,癸仲几乎以为回到了从前。被指给他,只是认他为主,擎苍的意识尚未被抹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