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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呜,明天要去玩,后天再更下章= =
这下两只有实质突破了,哦呵呵呵【握拳!】
10
10、折磨 。。。
10。折磨
目光停在腿间,许骏冷笑着递出血迹未干的匕首,唤道:“癸仲——”
匕首周身黑色,刃部还染着癸仲腕间的血液。染血的匕首于死士来说十分平常,癸仲见了却只觉得不寒而栗。
“……主人?”
伸出的手僵硬的可怕,拿不准主人的意思,于是出声询问。癸仲只希望这是一场梦,哪怕梦醒时他还在刑室中受尽折磨,也好过对上这把冰冷的匕首。
但主人的目光,就那么平淡而冰冷地盯住自己腿间。
终于握住匕首,癸仲砰地双膝落地,“属下不明白!”
“冒犯?”
眼前人不动如山,许骏听不出死士语气中是否带着恐惧,只听出了浓浓的愤慨和质问。被羞辱的愤怒,和不该属于死士的质疑,都被癸仲不加粉饰地表露出来。
许骏眼睛一亮,猜到这人会错了意,不禁露出招牌的坏笑。轻咳两声压下笑意,少年努力维持住冰冷的声线,漫不经心地回应。
“属下不敢,但请主人明示属下所犯何罪。”
“欺瞒主人,不听命令?”
许骏说着,挑衅般盯着和他对视的那双眼,然而那双眼睛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仿佛刚刚的质疑与愤怒只是幻觉。
“罪无可恕,当鞭刑暴晒至死,求主人赐刑。”
“你!”
许骏感到一股压力,源头便是跪伏在地的男人,哪怕他身着仆役的粗布短衣,哪怕他下半身未着一缕,哪怕自己一个年头这人就能死无葬身之地。辛辛苦苦修得人身,他从未想过有人会如此平静地求他赐死,而原因只是个小小的误会——虽然这个误会牵扯到男人所谓的尊严。
尊严?呵!我又没想真把那儿割了!
癸仲一拜后抬头,安静地望着面前的红衣少年。
记得初见时,自己就是卑微的伏在地上等待他发落。虽然沦为死士,就不配再享有光明,但不能失去身为男儿的尊严!抗命?早就抗命了,如果那时候死去,就不会尝到这些痛。
爹爹,娘亲,孩儿不孝,但到了地府原谅孩儿好吗?擎苍尽力了,尽力了。
“你胡说些什么。快把下面的毛剃了,看着恶心。”震惊有,怒意却无。许骏忽然懒得再逗他,转身离开,“弄干净,洗澡,然后去我房间。懂?”
许是开门时带起了风,癸仲下面一阵凉飕飕的感觉。抬腿,起立,茫茫然垂头盯着自己那里,觉得自己真够愚钝。
“……属下遵命”
主子这是……想要他?
要他这被判入地府的男人,还是想用这个来惩罚自己对他不敬?
视线转向乌黑的匕首,癸仲又一个冷颤,再不觉得烈日难耐。
如果只是要雌伏……比割去男人的象征……要好上不少……吧?
想到爹娘要他效忠的谆谆教导,癸仲决定奉命行事。雌伏还是羞辱,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是这么说……
还是……放不下,不愿再见双亲失落,不敢回忆他们当初的殷切期望。
如果,雌伏。皆是君恩。
***
夕阳将半边天空染成红色,不如血红灿烂夺目,却显得温暖。
尹蜚仰头望着天际,畅快地笑。
“什么事儿让我的护法这么高兴?”身后传来雄浑的声响,尹蜚敛下笑容,转身行礼。
许正豪应付完群侠,刚得空就来了尹蜚处,稍作寒暄,便问道:“石松老道那里可有进展?”
江湖上武功高强之人看得上武林盟主这一虚名的不多,名门大派的就更少。但作为武林世家,能得此殊荣,注定将名利双收。许正豪走的是刚强豪放路线,功夫一般,怎能叫桀骜的江湖人信服?
他为得到盟主令牌,明里暗里都施了许多手段,其中阴暗面的事物一向是由护法尹蜚负责。先前尹蜚与许骏利用药蛊控制了大部分反对者,但石松道人是青城派长老,实力深厚、地位崇高,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派人将其捉回。至于捉了回来要怎么处理,仍旧是个难题。
看到尹蜚歉疚地低头,许正豪没怪罪,只拍拍他,道,“你们再想想办法,若十日内仍无良策,就只有……”
“属下明白!”闻言,尹蜚松了口气,明白这庄主是准备放弃了。
将人杀了一了百了,总好过之后再生事端。他当初就不主张将人抓来,奈何身份所限不便多言。
“到时你亲自动手,切勿节外生枝。”
“属下明白”
“骏儿在做什么?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应酬。”谈完正事,许正豪的表情也从阴狠变成慈爱,想到几天没见自己古灵精怪的义子,不由问道。
尹蜚笑着答了,只说他练功进入紧要阶段,将白天的糗事避而不谈,顺便打消了庄主去行云居的念头。
两人聊着聊着便扯远了,好一幕主仆情深。
至于他们话题中的另一位主子——
“你真慢!”
又睡了一觉的许骏对他的灰衣仆人抱怨着。
思想斗争后终于选择妥协的死士癸仲站在窗前数尺处,披散的头发还断断续续低着水。头埋得极低,站得一如既往地笔直。只是若仔细观察,便能从他黑发中半露的耳廓上看出一点粉红。
“属下知错。”
“那还犹豫什么,快脱!”
许骏还蹭在床上,处于某种情绪并未看向死士,也未发现这人的古怪。等了会儿没听见回应,抬头才发现他的死士正红着脸解着上衣衣扣。
“等等!只脱裤子就行!”
只脱裤子……果然是泄|欲么
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停下,许骏回头,就看到他的死士呆呆站着,手里抓着刚刚还穿在身上的布料,脸色苍白的吓人。目光向下,男人已经脱了鞋赤脚站在地上,脚趾蜷曲;稍稍上移,滑过修长有力的双腿,那里……
“坐到桌上去”
不知为何,许骏忽然移开目光,他觉得自己耳朵有些烫,硬邦邦下令。
“腿分开”
一一照做,赤|裸的臀部挨上冰凉的楠木桌面,双腿分开,双脚悬空。癸仲努力克制着想要逃脱的身体,强调这只是场噩梦。然后……那里被冰凉的手握住。
那只属于少年的手柔软细腻,却十分有力。癸仲闭着眼,想将身体的触感驱除出脑海,但理智告诉他主人握住他那里,揪拧拖拽,好像在摆弄什么玩具。
本来就是玩具啊。
感到那里又一次被主人握住立起,癸仲牙齿咬紧了舌头,却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虚伪懦弱。想想来这里前躬身抓着自己那里,将掩饰一点点剔除,甚至因为视线的关系缩在地上仔细抚摸而不敢下刀的丑态,就该明白如今的自己只剩这么具躯壳,曾经誓死坚持的东西早已消散于无形。
许骏搬来凳子坐在癸仲叉开的双腿之间,视线自然下垂时正好可以对上他的腿间。伸手抓住那软哒哒的东西,根部干净得有些可爱,许是由于刚刚的折磨透着淡淡的红色。将那根柱子上抬,不出意外地在球体周围发现几条细小的刀痕,淡淡的血丝还在,黑色的痕迹却一点未见。
真是听话,暗自赞赏着,许骏将那根东西随心所欲地摆弄。行走江湖时,他曾机缘巧合在相公馆见过人欢好,大略知道怎么让那东西出来。可不说理论与实践区别甚大,他也不愿用自己来讨好这死士。
松手,果然又见到那东西软软垂下,估摸下自己的伤势状况,他决定速战速决。
“自己弄,射出来前说声!”
读出死士眼中满满的惊诧,许骏不耐烦地从凳子上起来,毫无愧疚地加了句:“快点,我等不及。”
盯着屋角貌似名贵的花瓶,余光瞟见男人满满用手抱住那里,一上一下运动,脸上僵硬的没有一丝表情。
癸仲很努力,努力地甚至可以感到汗水从额角滴下。但哪怕五年多未沾女色,在主人灼灼目光的审视下,没有哪个男人能仅靠自己的手就硬得起来。
他此刻已经没有闲心去思考年少的主人想用什么办法折磨他,他只觉得如果再不让主人满意,刚刚那把刀就会招呼在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可这么一想……就更硬不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扭头,我是爬来更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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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梦中的美食 。。。
11。梦中的美食
“废物!”
在勇气消失殆尽前,年少的主人终于将目光转了回来。
只见癸仲面色苍白牙关紧咬,烛光照出的身体带着盈盈水光,双手交替在腿间动作。清楚地看到男人听见他说话后身体的颤抖,许骏觉得不快消散了不少。
想到在相公馆里看到的东西,他大眼睛一转,貌似有了主意。
“腿放上去,抬屁股。”
少年坐回原处,看男人占了圆桌的大部分地方,双手后撑,双腿分开,脚掌和手共同用力支撑身体,臀部一点点离开桌面悬在空中。许骏狠狠吞下一口吐沫,好像这么就能压下心里的躁动。
看他的表情,就好像在等待一道尚未入口的美食。
左手挨上那被抓得发红发烫的东西,右手绕到悬空处,寻到想象中的洞口。再吞下口吐沫,压住胸中泛起的应该是恶心的感觉,伸出食指,探入。
“咦?”
和想象的不同,那里并不干涩,而是意料之外的湿润清爽。手指进入的轻松,很快又加上一根,在那密不见人的洞穴中摸索探寻。
桌上人猛地一激灵,左手挨着的东西微抬,许骏得意地笑了——早知道这么容易,刚还折腾什么!右手的指头在刚刚碰过的地方卖力地按压,眼睛盯着那软哒哒的器官变粗变大变得狰狞,不由用左手背轻轻碰下那里的尖端。
“呃……”
“呵呵~有感觉了?”翻手又用指腹摸了摸。
“呃……呃主……人”
“要|射|了么?”看那人瞬间闭紧嘴巴,许骏心中一激动,左手不由握拳攥住那跳动的东西。
“啊——”
心中一动,赶忙垂头松手含住尖端,一股液体便喷入口中。
“啊——”
口中的液体还未吞下就得到了更多,许骏顾不上考虑恶心不恶心,努力咽下热乎乎的东西。许骏意犹未尽地舔舔含在口中的器物,这才发现癸仲由于脱力,手脚支撑不住他别扭的姿势,而自己的右手也被狠狠压在股间,两根手指……被那里紧紧包裹住!
“唔……嗯”
手指舒服地动动,不出意外地听见死士压抑住的闷哼,少年满意地发现嘴里的液体又多了点。
就这么慢慢按压舔|弄,直到再没有多余的液体出现,许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