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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离俯下身子,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吹了一口气,笑道:“怎么?现在害怕了?刚才不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吗,小孩子就是欠调教!来人——”
端木离朝门外叫了一声,门外走进来两个侍卫,跪地俯首道:“陛下,有何吩咐?”
“叫长亭殿外所有的宫女侍卫都到这里来,我要给他们看一场好戏!”
“是!”
曲邑听到这话,蓦地睁大了双眼,立刻明白了端木离的企图,不停地挣扎,叫道:“端木离!你欺人太甚!你还不如杀了我!不然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哼,我现在还舍不得杀你,等我玩腻了,自然会给你一个痛快!”
“你不是人!你这个恶魔,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报应?”端木离狂笑起来,“我从来不信这个!若是老天真的有眼,我岂会遭受那么多的磨难!在这个世上,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活下去!曾经的我,也是跟你一样天真,可是到头来,却是遭人陷害,落了个受人欺凌的下场,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
殿外的宫女侍卫,全部被叫到了殿内,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曲邑抬起眼帘,看到屋里那些黑压压的人群,眼里浮现一丝绝望,若真是这样被人当众凌辱,他宁可去死!
就在他准备咬下舌头时,下颌一阵疼痛,竟是被端木离给生生卸了下颚。
“哼!居然想要寻死!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坚强之人,没想到也跟个女子似的,想要寻死觅活的!”端木离点了他的穴道,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嘲讽的声音,如一把利剑,刺在曲邑的心里。
若是你遭到这样的凌辱,你还会想要活下去吗?曲邑无法动弹,愤怒的眼神,无声的向他控诉。
“我曾经遭遇过比这还要凄惨的侮辱,可我仍然活下来了,这些痛苦,你永远不会知道的!”像是读出了曲邑的心声,端木离冷冷说出这句话来,眼里露出一丝悲痛,可只是转眼之间,又恢复了原本邪恶的神情,望着地上的曲邑,曲邑正一脸惊讶的盯着他,他的的眼里,竟然带着一丝怜悯!
“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端木离怒喝道。
怒极之下的端木离,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唔——”
曲邑闷哼一声,一边的脸立刻肿了起来!
“像你这种自负清高的人,看不起我这种浑身肮脏的人,是不是!那我就让你也变得跟我一样脏!”
端木离疯狂的吼道,直接分开曲邑的双腿,粗暴的将自己的欲望挺进了他的体内!
痛!曲邑痛得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无意中看到旁边那些跪着的侍人,个个望着这里,有些人带着同情,有些人带着幸灾乐祸,更有些人,眼里闪着饥渴的欲望。
曲邑羞辱难当,恨不得立刻死去!
若是上一次,他大可以认为端木离是酒后乱性,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可这次又算什么,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肆虐,玩弄,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端木离,我究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如此待我!
整个大殿静悄悄的,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一声,只余一阵兹兹的淫靡水声,以及端木离粗重的呼吸声音。曲邑闭上了双眼,像个死人一样,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希望自己身上的酷刑能马上结束。
端木离在他身上不停地发泄,曲邑的身体被他翻来覆去的,像个破旧的玩偶,被他随意操弄。尽管没有任何回应,端木离仍然玩得很尽兴,心里竟然有了恋恋不舍的念头,想要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端木离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自己只是觉得他有些意思罢了,所以才想把他留下,毕竟这小子的味道还不错,留着当成泄欲的奴隶也不错!想到这里,端木离一抬眼,居然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侍卫盯着曲邑的身体,露出了垂涎的目光,心里顿时火冒三丈,一挥掌,将那几个人打飞出去,抱着昏迷过去的曲邑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落下帷幔,转身说道:“都给我退下!刚才被我打出去的那几个人,带到刑房,挖去双眼!”
“是!”所有人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对于端木离反复无常的态度,他们似乎还有些难以适应。对于那个少年的态度,更是奇怪,明明上一刻还很不得弄死他的凶狠模样,下一刻却又温柔的捧在手里的宝贝,还真是搞不懂他们的新皇,到底在想什么。
☆、番外9
双目呆滞的望着头顶的纱帐,曲邑四肢被一条细小的链子缚在床上,嘴里还塞着一团锦布,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令人怜惜。
房屋内静悄悄的,香雾缭绕,没有一个人。事实上,自从那日醒来,就从没有见到过一个人,除了那个可恨的男人!
屋外已陷入黑幕之中,每到这个时候,曲邑就会觉得特别害怕,无助,这也意识者他每日的酷刑又要开始了。
房门声响起,端木离走进房间,反手关上门,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阵阵脚步声,落在曲邑耳朵里,简直就是无尽的煎熬。
面无表情的端木离走到曲邑跟前,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掀开了被子,脱了衣服,覆了上来。。。。。。
曲邑闭上了眼睛,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上发泄,一次又一次,从最初的不甘,到后来的麻木不仁,尽管心里排斥,可他的身体在端木离的调教下,居然渐渐适应了这种违背常理的交欢。而端木离。每日都要强迫他做到大半夜,才肯放过他。
端木离这人还真是说到做到,自从那日当众侮辱了自己以后,就把他锁在了这个地方,成为了只供他发泄的奴隶。十几天内,他几乎夜夜都来此处找他,发泄兽欲。曲邑不是没有反抗过,可是每次结果都是一样,端木离也是个非常小心的人,为了防止他逃跑,不给他穿衣服,套上锁链,不让任何人靠近他,甚至还亲自给他喂食。绝食的话,端木离便威胁他,若是他死了,就把他的尸体扒光,挂在天翔与海澜国的交界城门处,让两国人民观看一下尘王世子的丑态。
曲邑不明白,端木离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因为痛恨父亲的关系吗?自从被这个男人抓住之后,他所受的耻辱,是这一生都无法磨灭的痕迹!
曲邑不是不恨,恨他囚禁自己,恨他玩弄自己,更恨他当众凌辱自己,每次被端木离强行侵犯时,曲邑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是,有时,他又十分同情眼前的男人——
端木离精壮的身躯压在曲邑身上,埋首在他胸前啃咬,舔弄,曲邑忍不住发出一阵呜鸣,眼睛不由自主的望着覆在他身上的端木离。本应白净无瑕的身体,却到处布满了狰狞的伤痕,有些似乎是鞭打的,有些似乎是烫伤的,还有一些,看不出是什么原因所造成的伤口,密密麻麻的横亘在他的皮肤上,让人心惊胆战。联想起那日在殿内端木离所说的话,又想起这人一只废掉的腿,曲邑心中油然升起一丝不忍,也许这人,以前真的受了不少的苦!
因为这一丝的不忍与怜悯,曲邑对他的恨意便少了一些,任由他对自己做出这些残忍的事。
在他胸前啃噬的端木离,甫一抬头,便对上了曲邑那双清澈而又带着怜悯的眼神,心头一震,怒火不由自主的油然而生。
双腿被粗暴的扯开,端木离抬起他的双腿,折在胸前,将他两脚上的锁链绕在床头,羞耻的私密之处,在对方火热的视线中一览无余。曲邑涨红了脸,撇开头,带着清凉滑腻药膏的两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中,不停地搅弄扩张,很快,一个比手指要粗上好几倍的炽热硬物,慢慢挤进了后穴之中。
早已习惯了男人尺寸的穴口,将整个硕大的***尽数吞入,整个花径配合的一阵收缩,端木离舒服的发出轻叹,快速的在他体内律动,曲邑的身体在颠簸之中,四肢上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与这颓靡的情事,交相辉映,更增添了一分让人疯狂的欲望。
“唔——唔——”被封住口的曲邑,脸色绯红,脑袋不停地摇晃,却只能发出难耐的呜鸣之声。
端木离满身汗水,一滴滴的落在曲邑淡麦色的紧致肌肤上,交合之处一片湿润,肉体相撞,发出清晰的水声,端木离发出一阵低吼,一股热浊喷洒在内壁上,沿着穴口流了出来。端木离眸色深沉,两手握住曲邑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自始至终,曲邑都紧皱着眉头,默默承受着一切。
直到外面天空,渐渐泛白,端木离才算放过他,而此时,曲邑早就累得昏过去了。看着闭上眼睛,毫无防备的少年,端木离不禁伸出手指,轻轻在他脸上游走。尽管在昏睡中,少年仍然紧皱着眉头,一脸憔悴,再也没了初次见时那耀眼的光辉。
明明已经达到了目的,把这干净清澈的人拽入了肮脏黑暗的地狱中,为何心里会出现一丝不忍?不但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反而有一丝失落?
端木离替他除去身上的束缚,叫人送来热水,亲自抱起昏睡的人,放入热水中,替他清洗身体。本来这种事情,根本不用他亲自去做的,可不知为何,他不希望别人接触这人的身体,也许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专属玩物,所以他不允许别人碰自己的东西。
曲邑再次醒来时,不知是什么时辰,身体一阵清爽,很明显已经有人帮他清理过了。只要一想起每次事后,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有人帮他清理体内的东西时,脸上就禁不住一阵发热,羞愧的恨不得撞墙。
房门打开,端木离端着一碗热粥走到他跟前,拔掉它嘴里的锦布,舀起一口粥,吹凉了之后,送到他嘴边。
曲邑稍微迟疑了一下,垂着眼眸,默默地吞下了食物,机械般的组嚼着,如同死物一般,没有一点生气。端木离也不在意,耐心的将一碗粥尽数喂完,替他轻轻擦拭了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若不是早已熟悉了端木离的恶行,他此时的样子,倒真的可以算得上一个温柔的情人。
可惜,他不是!他只是一个喜怒无常的魔鬼,日日折磨自己的魔鬼!
端木离这次没有塞住他的嘴巴,而是掏出一个瓷瓶,捏开曲邑的嘴巴,将瓷瓶内的液体全部倒入了他口中。曲邑遂不及防,冰凉的液体瞬间沿着喉咙,滑了下去,惊得他瞪大了眼睛,问道:“咳咳——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端木离不慌不忙的说道:“放心吧,不是毒药,只是一种对身体没什么危害的蛊。”
“蛊?”
“我这几日有事要办,不回来了,我会找人来照顾你的,解除你身上的束缚,允许你在这宫殿内走动,但为了防止你逃跑,不得不给你下蛊。哼,你最好不要妄图逃跑,只要离开这里,你体内的蛊会立刻发作,让你生不如死!”
曲邑苦笑一声,他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进了另一个牢笼罢了,有什么区别吗?
“有时我很怀疑,你真的是欧阳雪尘的儿子吗?性格怎么一点都不像,这般隐忍温和,迟早会吃亏的!”端木离凑到曲邑跟前,戏谑地说道。
曲邑对上他的双眼,不甘示弱的说道:“父亲是父亲,我是我,本就不是两个人,怎么可能会一样。端木公子,你到底为何那么痛恨我父亲,还要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
端木离听到这话,立刻沉下脸来,狠狠地瞪着曲邑,说道:“谁让他跟我抢人的!明明我比他要更早认识小颜,凭什么他来介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