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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见他笑就知道这人不相信自己,颇为无奈,这人了解自己甚深,可是天知道,所谓家国大事,若是三年前,他必定还会放在心上兢兢业业,可是现在他才算彻底了解自己,只要有这人相伴身边,便是天涯海角又何妨?他已经委屈了这么些年且还要委屈下去,难道有生之年自己就不能宠他一回么?
只是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苍白的,只有到时候真正做出来这人才会真的相信。
弘旺一路上老是被隔的远远的,早就郁闷透了,深刻觉得老爹是有了四伯就不要宝宝了,明明小时候那么宠自己的说。哼,你不要我弘晖要我。
刚进京城,小家伙就骑马直奔皇宫而去,弘晖还在上书房呢,四伯敢拐他爹,那就不要怪他拐弘晖,弘晖恶劣的想。不过弘晖也确实很可爱嘛,嘿嘿嘿嘿。十三岁的少年已经模模糊糊开始动情。
回到京城胤禛并没有急着回皇宫,而是留在了胤禩府上。
廉亲王府的下人们对皇上经常来自家歇着早已见怪不怪,不过见自家主子回来兴奋之情还是溢于言表,就于飞晓一个劲儿的泛酸。
她自由了二十多年结果被一朝禁锢,结果胤禩这厮还天天往外跑,更是出海,这让她怎么能平衡的起来?倒是于飞双很是看得开,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再说了,皇家媳妇不能随便离京,但是架不住还有个死遁啊。
若是真的受不了了想离开,胤禩也不会拦着她们,说不得还要欢送的。
话说,实在是,虽然府上被于飞晓整理的井井有条,但对一个脸皮比自己还厚还心狠手辣的女人,就算无赖如八爷这般人物也实在是没辙啊没辙。
晚膳过后略作交谈,于飞晓与于飞双便识趣的双双离去,留下空间给这两年未见的夫夫。
两人相携来到书房,胤禩刚把门关上,胤禛的唇便落了下来,腰被紧紧的箍住,差点喘不过起来,胤禩双臂环上胤禛脖子,略歪一下脑袋,亲吻的更加深入,灵活的舌在口中雀跃共舞,时而扫过牙床,时而舔入喉咙,炽热的情感在这激烈的唇舌纠缠中一览无遗。
两人就这样搂抱着跌跌撞撞的往内室去,一路上花瓶椅子主子门框噼里啪啦倒了无数,两个人都没发现,只沉浸在这时隔两年的极致缠绵中。
待到了床上,两人的衣物早已褪了干净,胤禛的手更是早已在他身上留恋不已,两年未见,身下之人身体更加柔韧有力,反倒有种异样的诱惑,引诱着他不断的流连。
胤禩的身体两年未曾有过这般亲热反而更加敏感,很快身体便变成了粉红色,喉咙中不断溢出低低的破碎的声音,反而勾|引的胤禛更加沉迷其中。
他伸手抚上那早已挺翘的物事,感觉到身下之人一阵轻微的颤抖,满意的轻笑,轻轻咬上他的耳垂,沙哑着低喃道:“八弟,我想你,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这个时候,他反而忘了所有早已准备好的那些表达思念的话,只会笨拙的重复很想你三个字。
胤禩张开紧闭的水润双眸,方才的刺激让他双眼模糊,眼前的人有点看不清,可是他知道他是谁,主动迎上这人的喉,敏感的喉结一阵急促滑动,他忽然用力翻身,把胤禛压在了身下,学着他的样子一个个或轻或重的亲吻落下,胤禛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胤禩虽说脸皮够厚,在情事上却极是害羞,非是情到深处一般都是由胤禛来主导,如今却突然主动起来,胤禛惊喜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嘴唇一个劲儿哆嗦。
胤禩看着胤禛那傻样,心底嘿嘿偷笑,顺手扯下系帐子的带子,顺滑的缎面摸在手中异常滑溜,他亲吻着他的眼睑,然后把他双眼合上。
胤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中惴惴不安,可是这人难得的主动却让他又舍不得放弃,心中好是为难:“你要做什么?”
“嘘,别吭声!”赏了他一个吻胤禩把带子覆在他眼上,在他脑后系了个结,然后又把他双手置于头顶,同样用带子系在了床栏上。
胤禛虽强忍了翻身的欲望任由身上之人动作,可是实在难掩心中好奇,况下身早已坚硬如铁,与对方同样的灼热相触,更是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进入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所在:“你到底要做什么?”
胤禩恼羞成怒低喝道:“你闭嘴!”
说着屈指弹了一下那孽根,听着那人倒抽凉气的声音心里很是舒爽,特么的主动已经很是难为情了,这人还一直问,特么的还要不要做了?
一手握住那早已湿润的物事缓缓动作,一手却挑开了藏在枕边的精致琉璃盒,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胤禩伸指挑出些许,然后往自己菊门伸去,涂抹完外面刚伸进一个指节,就明显感觉到那地方一阵收缩,害的他也一个哆嗦。
胤禛闻到香气忍不住问道:“什么东西?玫瑰味道?”
胤禩这下真是老羞成怒了,握着那物事的手一用力,胤禛立刻变了脸色,张大嘴巴不停地喘,好久才缓过气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闭嘴!”
此时胤禩手指早已进入了两根,而那药也发挥了作用,只感觉内壁一阵麻痒,且开拓起来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许多,还不断有液体从内壁分泌出来,再加入一根手指慢慢的转动,待感觉差不多的时候,胤禩半跪着跨骑在胤禛腰上,扶着胤禛那早已激动不已的物事缓缓坐了下去。
毕竟是久未使用,即便经过润滑开拓也依旧有些紧窄,胤禩口中不断的倒抽气。
胤禛在感觉到胤禩的动作的时候就呆滞了,他完全没想过胤禩会主动到这个地步,在他印象里,这人能在他们亲热的时候睁开眼睛主动抱他环上他腰已经是极为难得,哪里知道如今居然来个大逆转。胤禛脑子一片空白,而因为眼睛看不到的关系身体的触感就更加敏感。
甚至顶端在那小|穴处转悠了几次他都能描绘出来,而随着进入的深入,胤禩近乎自虐的急促喘息更让他忍不住一个挺腰,然后便整根进入,然后如愿以偿的听到身上之人失控的急促的低叫。
他的动作太猛,胤禩一个腰软便趴在了他身上,胤禛很想抱着这人用力的干,无奈双手被绑在床栏上动惮不得,只能用力挺着腰身。
胤禩好不容易刚坐起来,身下人又是一个深入,异物入体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诡异的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尤其是深入的时候,体内某个地方总会传来阵阵销魂的战栗,胤禩忍不住扬起头长大嘴巴用力喘气,而身体也逐渐配合着胤禛的动作不断起伏,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一次更甚一次的深入,身子逐渐有些承受不住这激烈的浪潮,小腿也开始抽筋,而大腿更是开始发麻发软,他哆嗦着手好不容易解开绑着胤禛双手的带子,就再也挺不住躺在了他身上。
胤禛双手一得自由,顾不得扯下眼上的布便搂住胤禩一个翻身,自己半跪了起来,意思你的双腿更是被他推的快挨到了肩膀。
他的动作更加猛烈,胤禩再也忍受不住,忘情的叫声就是那最好的催情药剂。
待两个人都平息下来,早已过了子时,几番缠绵,两人都有些疲惫,只是肉|体与精神上的满足,却让两人久久不愿分开。
“水凉了,让外面的人弄些热水来!”胤禩把头埋在胤禛怀里不想看他,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叫的那么放荡,只是情到深处早已忘乎所以,此时却觉得实在太过丢脸。八爷厚脸皮,但也是要脸皮的!
“不必!我帮你洗!”胤禛柔声道,他舍不得与他分开,哪怕是一刻也不愿意。
“你不怕水冷?”
胤禛低低的笑了,健硕的胸腔不断振动,汗水粘腻着胤禩的脸,他却懒得动弹,胤禛吹了口气到他耳边暧昧的道:“有你在,怎么会冷?”
胤禩脸有些发烧,刚想挪动身体,就觉得有些不对,身下那处居然又开始发痒,还不断的张张合合,他甚至能感觉到体内某人的液体正在顺着那密道缓缓流出,他脸色顿时变了,刚开始还忍得住,只是没多久,那种麻痒开始从那地方逐渐扩大,而他身前居然又有抬头的趋势。八爷顿时欲哭无泪。
两人本就紧紧贴在一起,胤禛很快发现了胤禩的异状,而此时,胤禩不仅口中开始溢出呻吟,身体更是不断的摩挲着胤禛,每次碰到某物的时候便略作停留,然后是更加急促的摩擦。胤禛诧异的看着他,伸手往下摸去,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脸上用力一嘬:“夫人如此热情,为夫岂敢不从?为夫这便来了。”
说完一个挺身便又进去了。
胤禩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身体却很忠实的迎合着胤禛,他便喘便恶狠狠的咒骂:“埃…埃尔…啊…那个王…嗯…王八蛋,啊…你轻点,他…他娘的什么药,怎…嗯…怎么这么久了还……药效还没……过…啊…过去!我要剁…剁了他!”
只是他此刻春潮满面,就连眼中也是满满的春情,从那不断呻吟的口中说出这般恶狠狠的话实在没有说服力。
胤禛恍然大悟,就说胤禩今天怎么一直缠着他,原来如此,虽说看那个叫埃尔的番子不顺眼,此刻倒觉得对方总算是做了件好事。
到最后两人都记不清总共缠绵了几次,那害死人的药效才总算过去,胤禩早已疲惫不堪,连净身也顾不得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胤禛抱起他就着凉水给他擦完身子清理完才又抱着他沉沉睡去,陷入睡眠前唯一的念头就是,有你陪着,真好。
而胤禩也做了个梦,梦中他们终于正式成亲,而且大告天下,当场乐开了花,同样的念头闪过心头,默默的想,有你陪着,真好。
雍正三年冬,大清第一个科研堂建立,由廉亲王胤禛掌管,同年,各种手艺人也正式以学科的形式列入科研堂的研究范围,并有一些手艺精深之人担任相关官职。
雍正五年,加开恩科,科考不再局限于八股文章,经学算术琴棋书画骑射等全部列入考试范围,并且允许单爆一科,且根据成绩和个人素质来决定官职,而不再是经由某些官员的推荐。同时在各地开始创办公办学堂,只要适龄即可入学,教材师资由朝廷统一调配。
雍正八年,设立军机处专一事权,并整伤吏治,开始进行土改归流。
雍正十年,废除贱籍贯,广开言路,鼓励经商,鼓励出海,且商人可以入朝为官,并且产生行会制度。
雍正十三年,先前各种动作已经趋向成熟,大批黄金白银珠宝流入中原,为了防止金银贬值,再次推出银行,并且开始推行纸币,黄金被当做硬通货储藏。
雍正十五年八月,帝大病,醒来后传位皇长子弘晖,禅位两月后薨,葬于泰陵。
同年十一月,帝薨后廉亲王哀痛过甚过世,世子弘旺继廉亲王爵。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这坑爹的结局不是最终结局。
最终结局看明天的尾声。
表拍我啊!
顶锅盖逃走!
114
114、尾声 。。。
海上不下雨的时候天空总是蔚蓝蔚蓝的,几丝棉絮似的白云无聊的飘来荡去,几只海鸟不是俯冲向海面,胜利的嘴巴里会叼条小鱼,失败的则落入水中沦为鱼食,更有很多只是扑了个空,然后在空中不断盘旋,啊啊的叫声连绵不绝。
在这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