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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外路上人声足音传来。
林峰离开了她的香唇,咬着她的耳珠道:“能得亲小妹芳泽,纵死亦甘愿。”放开了她,大步往外走出去。
拓拔灵身子一软,顺着树身滑坐地上,所有忿恨消失得一点痕都没留下来,身体仍有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拓拔灵终于回过了神来,这才想起,刚才亲吻自己的,竟然自己以前一直所厌恶之人,顿时俏脸铁青,一双玉拳狠狠的砸在身旁的泥土之上。
发泄了好半晌之后,拓拔灵终于缓缓平复了心情,俏脸羞红的望着自己腿上那几个有些模糊手印,似乎还残留着一股股令人酥麻的感觉,让人提不起劲来。
咬着一口银牙,拓拔灵浑身有些发软的撑起身子,看着自己凌乱的衣衫,顿时有些欲哭无泪,这次不仅没有教训到那家伙,反而失手被他占了大便宜,这让得拓拔灵很是不甘。
想起先前林峰的放肆举动,拓拔灵虽然心中又羞又怒,不过却并没有想要拖剑满世界追杀林峰的念头。
现在的她,也是到了懂事的年龄的了,自然知道自己刚才反应,是怎么一回事。
俏脸阴晴不定的立在原处想了好片刻,拓拔灵这才恨恨的跺了跺脚,低声骂道:“臭混蛋,别让我逮着机会,不然一定要你好看!”
抽了抽挺翘的玉鼻,拓拔灵整理好飘散的青丝,再理了理凌乱的衣衫,有些垂头丧气的朝自己的住处行去……
第三百五十六章 四女来袭
一口气奔到后院的林峰,也是有些忐忑,躲在一处假山的隐蔽处,看着拓拔灵俏脸铁青离开之后,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林峰的右手不自觉的互相搓了搓,嘀咕道:“这感觉,还挺刺激的…”
“唉,这都是那个白痴四公子惹的事,看来这丫头,对她那个‘四哥’的积怨,还真不是一般的深。”扭了扭脖子,林峰苦笑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一些念头,再次恢复以往的平淡。
走出假山隐蔽之处,林峰脚步忽然一顿,有些讪讪的转过头,望着远处那斜靠着树干的幻影,尴尬的笑道:“老头,你飘出来做什么啊?”
远处的玄冥子,懒懒的瞟了林峰一眼,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林大公子,老夫只要一个不留神,你就总会头脑发热,干出一些让人目瞪口呆的事。”
听着玄冥子这若有所指的话,林峰有些心虚,无辜的耸了耸肩,道:“你知道,我也是被逼的。”
不置可否的轻笑了笑,玄冥子半眯着眼道:“虽然这妮子轻盈的身姿,颇为动人,但你可忘了,我们来这里,是逃难的,更别忘了,你这个四公子的身份,还不是真的。”
林峰翻了个白眼,正欲开口,又听到袅袅箫音,暗道:“她怎么还在吹呀?”
这时天色已全黑,箫音更易感人,林峰站着听了一段,不觉人了意境,脚下朝箫声走去。
走了数丈,玄冥子的声音,才在林峰心底响起:“臭小子,你想找死不成?这吹萧的主人,可是那四公子的未婚妻,你若真去见了她,包你立马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这时,箫音突歇,林峰从迷境醒来,心想:“自己虽然对这吹萧的女子,有着好奇,但眼看小命要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老头说得在理,还赶快离开这里吧。”
于是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加快步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林峰在自己的卧室中呆了一会儿,忽听一阵娇笑,抬眼望去,只见四名俏丽少女,含笑走了进来。
林峰左右一瞧,忙道:“我进错房了。”方要退出,那些侍女忙道:“四公子别走,这便是你的卧房了。”
林峰奇道:“既是我的卧房,你们进来这里作什么?”
四女只当他有意调笑,耳根羞红,低头不语。
林峰瞧得古怪,便道:“我还是出去的好。”
四女忙拥上来,两人拉住他,另两人关上房门,林峰推也不是,挡也不是,一时手足无措,面红耳赤,忸怩道:“你们有话就说,拉我干么?”
一名紫衣少女瞥他一眼,幽幽地道:“四公子是否嫌婢子容貌丑陋呢?”
林峰不解其意,忙道:“哪里话,你们美得紧呢。”
那少女笑道:“既然如此,那四公子为何不肯让我们留在这里?”
林峰挠头道:“正因为你们生得美,我瞧得心慌。”
四女面面相觑,忽地齐齐笑弯了腰,林峰奇道:“你们笑什么?”
那紫衣女子笑道:“四公子你可真会逗人,你这种情场圣手,脂粉状元,从小到大不知揉碎了多少女子的芳心?又哪会为我们这些丑陋女子心慌意乱呢?这么说,只是逗我们开心罢了。”
林峰大急,赌咒发誓道:“我说的话句句是真,绝不逗人,如有假话,天打雷劈。”
四女见他说得郑重,均是怔住,那紫衣女忽地叹了口气,道:“或许正因为四公子如此,才令无数女子痴心相许,为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峰摇头道:“姑娘你说反了,是我为一个女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对。”想到南宫雨的狠,不觉一阵咬牙切齿,双手一紧,几乎捏出水来。
四女见他凄楚而又阴沉的神情,好不惊讶,紫衣女子蹙眉想想,说道:“罢了,四公子你也不用作戏哄我们开心,只盼今晚春风一度后,四公子还能略略记得婢子几天,婢子便心满意足了。”众女也齐齐点头,眼中媚态流露出来。
林峰听得目瞪口呆,忽见四女各自动手,来给自己宽衣解带,当真魂不附体,想起这事来的实在怪异,自己可得小心处理,别掉入这等红粉陷井之中。
见四女向他涌来,忙使飘灵身法,这路步法神出鬼没,四女手中一空,他已到了门前,一把扯开门闩,连忙跳入了院中,果见看守在这里的护院,都被人放倒了。
由此这见,这四女来历诡异。
眼见四女不急不缓追了上来,林峰慌不择路,纵身一跳,正欲夺门而出……
却见四女齐手一扬,每人衣袖之中,都射出一条白绫,朝林峰飘飞了过来。
林峰手舞足蹈之间,忽觉自己竟已被困于白绫阵中,一时大惊,急忙沉身,哗啦一声,踩碎两截白绫,还没来得及抽身而出,就已被第三条白绫抽中。
四女见她们一击而中,无不惊骇,她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四公子此次出去,一身修为竟不进反退了,又见他立身之处摇摇欲坠,更吓得面无人色,心知这人若有闪失,自己四人百死莫赎,纷纷娇呼道:“四公子当心。”
林峰也甚惊怪,只觉这四女虽然来历诡异,但却又不像是寻仇之人,此刻发生这种怪事,当真如在梦里,但也不便使出他真正的实力。
因为这样一来,极可能让别人,从他的功法、招式上,看出破绽,爆露了他的身份。
忽听四女惊叫,灵机一动,大叫道:“你们再不走,本公子可以叫人来了。”
四女又是害怕,又是好笑,那紫衣女无奈道:“四公子即便不愿让婢子陪寝,也须让婢子服侍沐浴更衣吧。”
林峰双手连摆:“不用。”
第三百五十七章 风流债,追上门
四女露出古怪神气,低声商议一阵,又见那紫衣女沉默一阵,叹道:“四公子即便嫌弃婢子,也不用如此生分。”言毕微微哽咽。
林峰听得心软,说道:“我不是嫌弃你们,只是,只是男女有别,颇有不便。”
紫衣女叹道:“我知道,你心里念着那个人,自然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
林峰听得心头一跳,隐隐猜到了什么,顺着话头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想着那个人?”
那紫衣女见他猴急模样,忍俊不禁,掩口笑道:“瞧吧,我一猜便中,只是你得罪了她,她一时半会儿不会理你的。”
林峰听得这话,心神一阵通透,已是把握住了某个想法,喃喃道:“是呀,不知为何,她总不理我。”
紫衣女目不转睛瞧他片刻,忽地轻声道:“人人都说你好色无厌,喜新厌旧,见色忘义,今日见了,却一点也不像。”
林峰心想那是你们的四公子,本少爷自然不是这种小人,只道:“你……你知道那人在哪里么?若能、若能见她一面,我死也甘心。”
那紫衣女面露感动之色,叹道:“其实不瞒四公子,婢子们是奉了那人之命来试四公子,若你……若你当真要了婢子,只怕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她了。”
林峰不觉惊出一身冷汗,心道:“这等促狭的主意,竟也想得出来?当真是要我的命啊!”今天遇上这事,只能一口气,装到底了,忙道:“好姑娘,你快带我见她去。”
紫衣女笑道:“四公子可别这么叫,没的折了婢子的寿数,你叫我夜月便是。”
林峰赔笑道:“夜月姑娘,带我去吧。”
夜月白他一眼,道:“难怪她总是心心念念想着你,原来你竟是这等痴情之人。”
林峰面皮一热,尾随血泪,转过一道月门,遥见一栋八角小楼,宝炬流辉,名香蕴藉,倩影如剪,投在纱窗之上,曼妙无伦。
林峰瞧得痴了,心道:“没料到那死鬼四公子,竟能得如此佳人垂青?真叫人意想不到。”但一想到自己只是个假冒的,不觉心跳如雷,双腿也有些酥软了。
另三名侍女立在楼下,见了林峰,均是微笑。
月夜笑笑,一一指点道:“这是幽梦,这是春风,这是柔情。”
林峰不由赞道:“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真是好齐整的名儿。”
四人齐笑道:“四公子过奖啦。”
林峰本想问四人,自己这个冒牌四公子与楼上佳人,是何关系时,但佳人不远,此话一出,身份立泄,无奈之下,只得小步上楼。
掀帘而入,一时异香扑鼻,暖气袭人,不自禁身心俱软,便似化去了一般。
他扭头四顾,但见龙鼎燃香,古桐抱弦,丹青垂地,红烛高烧,唯独不见半个人影,诧异间,忽听一个娇软的声音幽幽地道:“傻子,还站着作甚?”
林峰循声望去,只见牙床之上,红罗帐中,浮起一个女子身影,手挽秀发,慵懒不胜。
林峰一颗心几乎挣将出来,目定口呆,竟忘言语。
那女子叹道:“怎么啦?一年不见,胆子也变小了么?当初,当初在血湖画舫上,你一见我,眼睛也不转,更不管人家羞不羞呢!当时我面上虽不高兴,心里却很欢喜……只是,唉,我不明白,从那之后,你怎么就不来见我?难道,难道忘了我么?”
林峰越听越奇,绮念顿消,失声道:“你……”
那女子不待他说话,又叹道:“这一年来,家父总让我配人,但我心里总是想着你,念着你,无法答应。你知道么,我……我一个弱女子,要抗拒这等婚事,何等艰难。天可怜见,今日算是见着你啦,可你,可你却分明将我忘了……”
说到这里,那红罗帐忽地染上点点湿痕,呜咽之声细如箫管,令人闻之魂伤。
林峰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见帐中人哭得伤心,又不忍开口动问。
那女子哭了一阵,又道:“天幸我让月夜她们来试你,你没有任性胡来,你和月夜的话,我都远远听见了,可见你终究有心,心里,心里还有我这个人。”
说到这里,她沉默了一会儿,忽又轻声道:“你……你还站着做什么呢?还记得么,你曾说,最爱瞧我穿月白色的衫子,皎如明月,我……我今日便穿着那件衫子,你要不要看……”
她声细若喘,微不可闻,话中媚意却是夺人魂魄,林峰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