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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虾子,翻动弹跳,不住抽蹦,将头颅不住向身前粗大的槐树干上磕碰,过得半刻连动都不能了,只是在地上不住抽搐。
大约过得一个时辰,无骨《乾坤九变》的心法才运行完满,林峰已如一堆烂泥般虚软的瘫在地上。
玄冥子见他眼眉还能眨动,心中着实高兴,心知这小子已挺过了缩筋措骨之苦,从此毒焰与武焰,再也不分彼此了,过了半晌,方对有些活气的林峰问道:“感到怎样!”
林峰这回连骂脏话都没了力气,在心中喃喃自语道:“老子前生定是多生为恶,坏事做尽,才叫我今生受这报应!”
这边林峰还没有感受完,就听玄冥子道:“你将这毒焰与武焰再温养半年,不光两者再无彼此,更是有着奇异真气产生,两者融合的神妙之处,你日后定会体验到的!”
“还要温养半年?”林大少爷听得都傻了,天上的星星不住变换,林峰主的心里就像嚼了苦艾,吞了黄莲……
接下来天地神明、玄冥子、创出《乾坤九变》的始祖,以及这毒焰的始作俑者,这些家伙的十八代祖宗尽竭蒙难,被他林大少爷骂了个翻。
若那些先祖地下有知,不知又作何想了!
唉叹不已的林大少爷等温养了一次毒焰,已觉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足足挨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一百三十章 狐威虎威
隔日清晨,林峰便被玄冥子叫醒,老杨阁老也被解了捆绑,在一旁呆坐。
玄冥子对林峰道:“清晨最宜练气,你运完《乾坤九变》心法后,便和我再次温养毒焰。”
林峰这次再练,觉得《乾坤九变》没有先前那般难忍了,原来他体内经脉不断伸缩,已有些逐渐适应这抻拉缩展之苦,再加内息渐厚,不似初练那般苦痛了。
等吃罢早饭,打扮一新的林大少爷,精神抖擞对老杨阁老道:“叔公,这总御使府门在何处,我去拜会李御使。”
杨阁老吃惊道:“你果真要去?”
林大少爷心道:“去那里望望风,要是风声小了,也好离开这鬼地方。”口里笑道:“为何不去,这李御使学问高得很,自要结识。”
自身难保的杨阁老将总御使府的地址给了林峰,玄冥子虽只是个灵体,但看住年老体衰的杨阁老不成问题,林大少爷很是放心,叫人备上了座骑,华车鲜衣的去拜会总御使了。
林峰的骑术不弱,摧着坐骑,一会功夫,就已奔到了御使府,他一说是杨阁老的侄孙。
那些守在府门的护卫,哪敢怠慢,立时入内禀报。
林峰正等得心急,就见府门敞开,自其中走出十余人,打头的是一个白衣青年,后面跟的全是紧衣捕快。
昨日带了萧梦儿回府的冷羽鸿,接下又去探察慕容府现场,查问了一下近日出入慕容府的外来人员,这个线索一查,冷羽鸿大很是吃惊,一个人影浮现了出来。
只是心惊自己的师妹,怎会与这人在一起,很是不解。
回去怎样套问,萧梦儿也是不说,问得烦了,她小姐把脸一放,说什么“姓冷的,你令着国粮不做事,放着贼人不抓,跑来难为我这弱女子”。
把冷羽鸿噎的是哑口无言,生了一宿闷气,今日一早,就率着几名精干手下,准备外出查案,刚出得门口,就撞见了站在府前的林峰。
见了林大少爷的形貌,冷羽鸿一惊:“身材清瘦,嘴角挂笑?难道这家伙就是潜入慕容府……”
林大少爷见这个玉面朱唇的小白脸在打量自己,心里很是不妥气,对着这个曾经让自己心存顾忌的冷面杀手,破口骂道:“看什么看,你这小兔爷。”
这般恶毒的咒骂,使得冷羽鸿的俊脸腾的一下红了,怒瞪起林峰,就要出手。
却被他的手下一把拦住,那手下对冷羽鸿使了个眼色,对林峰身上努努嘴。
冷羽鸿一看心中也是有些顾忌,这小子现在装扮,全然不似那日在酒店相遇的那样了,身罩紫罗袍,腰挂白玉带,瞧来甚为威武福贵,又见他那匹坐骑乃是千金难买的花骢兽,暗想:“先忍着,这家伙只怕来头不小。”
就在这时,因对杨阁老的尊重,也为表示一下礼贤下士,总御使亲自迎了出来。
李大御使上前,很是热络的牵住了林峰的手,大笑道:“世兄真是信人,昨日应下,今日就到了,快快进府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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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委以重任
等总御使大人转头望见那冷羽鸿时,面色一沈,命道:“冷司郎,这百山城慕容府案子,上面追问甚急,我李某都担了天大的干系,睡不能寝,食不知味,你却还在府门口闲呆,还不快去查案。”
这李大御使一上任,便瞧前任所提拔的这个司郎,很不过眼,在他眼里,这冷羽鸿很是骄狂,推说便衣查案,整日一袭白衣,背负古剑,一点体统都没有,对他印象甚坏,要不是他破案是一把好手,早将他撤了。
被李大御使喝斥得很没脸面的冷羽鸿,带着一群手下,飞骑而去匹,临走时,将那鞭子抖得啪啪直响,心中很是愤怒。
李大御使将林峰带入府内花厅,对下人命道:“摆酒,今天和林世兄喝个不醉不休。”
花厅的酒宴上,李御使是不住劝酒,林峰也不拿杯子,举起酒坛放量猛灌,看得李御使是把头连点,心言:“粗豪不拘,是条好汉。”
酒过三旬,李御使把话带入正题,“世兄心中可是很有一番志向,才来投靠阁老的?”
林峰心言:“我志向大得很,要么干嘛来府门采探?”对李御使点头道:“不错,我立志要干番大事业。”
李御使叹道:“罗圣王国派系林立,各有隶属,平日为争夺战功,还有自相攻杀之事,而且尾大难掉,四处尚有将领不听调遣。”
喝了口茶,李御使接道:“你若投军,派到那庸碌的上司,一世也不能出头,看来此事,得从长计议!”
林峰心道:“投军?等老子无路可走再说罢!”
李白南接道:“等有适当机会,我就与你引见!”
天色已见晚,御使大人一副得遇知己的样子,还在那里谈个不休,林峰原想探探风声,问问有没有法子离开这里,没想到他李御使如此爱国,话题扯到边疆便收不回,把个林大少爷搞得烦闷不已,就想觅机告辞。
又敷衍了一会,实在熬不住的林某人说道:“嗯……御使大人,我叔公在家怕等得心急,我不好久待,且需回去服侍他老人家!”
李御使道:“应该,应该,回去代我问候一下恩师,还有一事相烦,不知世兄意下如何?”
林峰胸膛拍得啪啪响,冲口说道:“什么事,大人说句话,我就做得到。”
李御使笑道:“我见世兄是武者之身,又知晓兵机,如此干才岂能埋没,不知能否屈就一下御使府的十路总司郎,助我开扩些局面,等时机成熟,我再向上面推介。”
这话可把林大少爷吓住,十路总司郎,就相当于古时八路巡抚了,愣了一下,对李御使道:“要我做当司郎?”
“正是!”李御使道。
还有些迷糊的林峰对李白南道:“这司郎一职,听闻不是一个姓冷的担当么?”
李御使把手一摆,讲道:“那冷羽鸿游冶无度,生性骄狂,借着前任的关系混上这司郎一职,怎能委以重任。”
第一百三十二章 敢查老子?
林峰大有同感的点头道:“就是,这冷羽鸿名号还叫什么冷面神捕,一听就不是个正派人物。”打蛇随棍上的林大少爷又道:“这司郎的能力,怕是有些要求罢,不然如何统领那些手下,镇住宵小,我能行么?”
李御使道:“世兄既是武者,又晓兵谋,在常人中已属异士,足可当得司郎之位,我也知这职位委屈了世兄,只是我这御使府上,没个得力的人手相帮,世兄是恩师的侄孙,是自家人,正是得用。”
林大少爷心头突跳,又是兴奋又是惊怕,心说:“运气来了!怎么办?从来都是和掌权者对着干,这司郎怎么做?出头露脸的,别再被人拆穿了!”
患得患失了一下,心中又想:“去他奶奶的,老子有今天没明日,先应下再说,哪管得日后。”
亡命徒本性发做的林大少爷也不推让,抱拳大笑道:“哈!既然大人看得起,我就当这总司郎!”
李御使喜道:“世兄真是爽快,托大些,本府以后就称你为林弟便是。”
林峰点点头,暗道:“随便,能让少爷混上总司郎,踩在姓冷的头上,我叫你亲哥都行!”
李御使对外间命道:“来人,把冷羽鸿唤来!”
奔忙了一天的冷司郎,听说大人召唤,连晚饭也没进肚,便赶到大厅。
冷羽鸿还是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入室后不理恶狠狠瞧他的林峰,给御使大人见了个礼后,恭谨问道:“大人传唤卑职,不知有何差遣?”
李白南御使有心借个话题撤了冷羽鸿的职位,便将目光一瞪,对着冷司郎慢声道:“冷羽鸿,我且问你忙了几日,那慕容府窃案可有进展。”
冷司郎对着林峰望了一眼,答道:“回大人,有些头绪了。”
林峰心中一凛,想道:“这厮查出来了,哼哼!爷爷抵死不认,给他浑赖过去。”
李御使也没料到冷羽鸿查出了头绪,诧异道:“有何发现?”
“大人,经检验现场痕迹,询问周围护院,已查出入慕容府行盗的是个清瘦少年!”说完盯着林峰不住冷笑。
看得林大少爷心中发毛。
慕容府一案情势重大,李御使继续追问:“那个嫌疑人何在?”
冷羽鸿指着林峰对御使道:“这位不知如何称呼?”
李御使清咳一声,道:“这位世兄是杨阁老的侄孙,文武兼资,熟读兵法,本府礼聘来任十路总司郎的。”
冷羽鸿一听要夺他职位,心中大恨,对李御使沈声道:“这倒巧了,据查这嫌疑人是利用自己诗者的身份,混入慕容府的,关于诗圣阁,不知这位兄弟有无听过?”
林峰心道:“是那赵老头坏事,被人发现了!”口中只道:“你休要胡讲,老子是杨阁老侄孙,哪里晓得这鬼劳子诗圣阁,你奶奶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大刀可不识得叔公
那李御使姓冷的怀疑上了林峰,心中大惊,又综合林峰前后的反应,得出了结论:“要真是这林峰行的盗,事情可就麻烦了,这小子不知是何身份?真是恩师的侄孙?这事还需三思……”
李御使即做此想,便对冷羽鸿喝斥道:“你这混蛋,查不出凶手,怎能推说到了我世兄身上!明日升堂,再定你个蒙蔽上官之罪,还不快退。”
见御使大人铁青了脸,冷司郎也不好多言,只对李御使道:“卑职只有一句话,就是大人该查查这人是不是杨阁老的侄孙。”
御使大人把桌子一掀,怒道:“查什么查,还不退下。”
冷司郎带着一肚子气被赶走,大厅内只剩李御使和林峰两人,御使大人怀着心事对林峰道:“这冷小儿太过无状,世兄瞧我面上,休要怪罪。”
要查爷爷的身份,林峰流着冷汗,直道:“不怪,不怪。”早把姓冷的恨上了,暗道:“杂毛小白脸,老子定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