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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监什么事情没遇到过,听了这话也不再问下去,直接叫了护卫队的人清理了一块地方,又从随行的马车上取了帷幔和马桶之类的东西就要布置。
白如墨慌忙出声阻止道:“不用弄了,我不用那个!”
“不知白神医觉得有何不妥?”
“有人围着,我尿不出来!”白如墨大咧咧地看了看那个围了一圈侍卫的帷幔,然后抬眼又看了看四周,指着最远的那处溪边道:“那里风水比较好,我要去那里尿!”
太监抽了抽嘴角,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尿尿还要挑什么风水,但是做奴才的当然不能和主子顶嘴,只好困窘地说:“神医能否另择一处,那里道路狭窄,马车行不过去……。”
“不行,你们都别跟着,我和太子过去就行!”白如墨扫视了一圈,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要是被我发现有人跟着去想看我和太子尿尿,我会让他这辈子都别想有地方尿尿了。”
顿时,刚才还想着包围太子安全的侍卫们都僵在原地,虽然太子的安全很重要,但是自己的安全也很重要啊!
正当白如墨以为大功告成拉着太子准备走人的时候,突然马车的车帘被拉开,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出来:“等一下。”
太监正在纠结怎么劝阻白如墨和太子,一看是义王出面了,顿时激动地老泪哗哗地对着义王道:“义王殿下,白神医和太子殿下……。”
“我都听到了。”阜盍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刚才就把太子和白如墨的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直接打断太监的话,跳下马车瞟了一眼远处的溪水,又瞅着太子问道:“太子也觉得那里的风水更适合出恭吗?”
该死的风水!
太子在心里把白如墨骂了一百遍,又害怕被这个皇叔发现自己的意图,只好僵着脸回道:“风水什么的我不懂,但是,那里风景比较好,可以让人心情放松,所以,所以……。”
一旁的白如墨接过话,摆出一副大夫的样子道:“心情放松有利于通便,太子殿下这几天有点上火,心火郁结导致通便不畅,所以挑一个好地方是必须的。”
看太子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阜盍强忍着没有笑出来,轻咳了一下然后道:“既然如此,那就去那里吧。”
“可是,太子殿下的安危……。”一旁的太监急了慌忙提醒。
“无碍,本王也一起去。”阜盍风轻云淡地答了一句,然后瞅着石化了的太子微笑着问道:“我让下人带了薄荷香味的厕纸,不知等下太子想不想试一试?”
看着真有下人拿了一个装着厕纸的锦囊出来,太子真的很像一头撞在旁边的马车上算了,但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最后事情就真的演变成他要和白如墨还有皇叔一起去出恭的诡异场景了。
溪边看着近,但是因为有一段斜坡加上树木岩石阻挡,三个人还是走了段时间才到溪边。这里背着一个岩坡,山上留下的水在这里形成一个小瀑布,下面积了一个浅潭的水,的确算得上是一处清幽的美景。
但是被白如墨和阜盍夹在中间,还要处之泰然地尿尿,太子是怎么也没心思来欣赏美景了。
正在太子挣扎于到底是不是要真的假戏真做的时候,一旁的白如墨已经三下五除二解下腰带,干净利索地掀开外袍掏出家伙了。
但凡是男人,对于别人的那个是大是小都是有点好奇的,于是我们天真无邪的太子殿下便没忍住瞅了一眼,顿时脸都黑了。
“嘿嘿,怎么样,哥哥我的是不是很大啊!”白如墨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自己的那个,一脸得意得扫了一眼太子下面,才不怀好意道:“太子殿下为什么不脱,难不成说是因为下面毛都没长齐,所以不好意思?”
“呸!你才毛都没长齐!”太子火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刷得就要解开外袍证明自己小弟弟的清白。
不料旁边却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太子正要脱裤子的手,太子一抬头看见自家皇叔一脸淡定地说:“我知道太子殿下的毛已经长齐,就无需和那个疯子怄气了。”
这句话说的淡定,可听在太子耳中便淡定不起来了,什么叫你知道啊?
倒是一旁的白如墨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阜盍道:“你这般大的时候,还因为下面不长毛哭着来找师父求医呢,现在倒来安慰他了,哈哈!”
这话一出,太子愣了,阜盍怒了。
对于当年不长毛的事情阜盍视为禁忌,此刻还被白如墨在太子面前说了出来,顿时阴沉着一掌扫过去。
这一掌用了内力掌风横扫,太子被吓了一跳顿时傻了,倒是白如墨笑嘻嘻地猛地躲开,跳到一旁的大石头上猛拍心口道:“哎呀呀,真是吓死我了!不就是知道你下面没毛么,用得着杀人灭口嘛!”
太子见白如墨依旧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哪里有半分被吓到的影子。
阜盍自然也知道白如墨的性格,也不说话跟着跳上大石头嗖地就拔出剑来,白如墨慌忙又逃,两人顿时缠斗成一团。
站在下面的太子喊了几声让他们停手,见两个人根本就无视了自己,未免波及到自己身上便挪到远一点的地方,坐在另一个石头上,懒洋洋打了哈欠看着他们打得难分难解。
白如墨仗着自己轻功不错一直左躲右闪,尽管如此还是被阜盍追得气喘吁吁。阜盍和别人动手想来都是力求速战速决的,偏偏白如墨不和自己硬打,如此你追我逃心中更是火大。
太子本是在一旁隔岸观火,只可惜却免不了被殃及池鱼,阜盍一剑没把白如墨削掉,却震断了一旁一根腕粗的树杈,直直向着太子砸下来。
太子慌忙躲闪,却忘了自己是蹲在大石之上,脚一滑便惨叫一声摔了下去。
那边打得太酣,等听到太子叫声再来救终是迟了一步,两人赶过来看到的便是太子一头是血倒在乱石之中,一旁的一块凸起的尖石之上血迹斑斑。
“太子!”阜盍慌乱之间疾步上前,将太子小心翼翼搂入怀着,看了看伤情眉头紧蹙,一张脸冷得吓人:“来人!回宫!”
等在一旁的太监侍卫早在听到太子惨叫便往这里跑,见义王抱着满脸是血的太子急急赶过来,随行太监吓得尖声叫出来,顿时场面一片混乱。
于是这趟请安之旅才走了一半,便因为太子的意外受伤匆匆返回。
☆、幕后
等太子再次醒来之后,只觉得额角疼得厉害,不免不适地哼了声。
“哎呦,你小子终于算是睁眼了!”一见太子睁眼,白如墨长长打了和哈欠,不满地抱怨:“没见过被你倒霉的,一头撞那石头上,要不是有我在,你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那里了。”
“我,睡了多久?”太子愣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一出声便觉得头疼得厉害,忍不住皱起眉,一张脸和苦瓜一样。
“三天了,再不醒就可以直接装棺材里了。”白如墨斜眼瞟他,然后唤来婢女:“去把炉上的药端来,还有厨房准备的米粥也可以一起端来了。”
婢女听命下去了,白如墨直直盯着太子:“你……。”
“我怎么了?”太子一脸不解,望着白如墨。
“算了……。”白如墨也没继续问,顿了一下才开口:“你睡了三天,饿了吧。”
“刚起不觉得,你一说我倒是真饿了。”让婢女扶着起身,拿靠枕垫在背后,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药碗,闻着苦涩的药味皱着眉不肯下口,只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咿,这不是我的寝宫?”
“这里是义王府。”白如墨凑过来挤挤眼道:“我知道你小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因为摔一跤又被关回皇宫肯定恼地要呕血,恰好你当时流血过多,身体虚弱不宜挪动,便让你住到你义王府来了。”
“切,难保不是你呆着皇宫腻了,倒是借我找个由头?”斜了白如墨一眼,顶了一句,又奇怪道:“可是,皇叔是封去外地的亲王,怎么会在平都有行宫的?”
“听说这里是你父皇和他小时候住的府邸,当年那些事也没遮着瞒着,你应该也清楚的。”
白如墨没有继续说,不过太子也想起来自己在宫中听到的那些宫廷秘史的传闻了。
要说宫廷秘史,皇帝的风流史那绝对是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毕竟那是后人不可多得的八卦谈资。
话说当年的太上皇也就是宣坤帝极其风流,一次到太傅府游玩时见到了太傅的小女儿纳兰素,极其喜欢。可惜这个女子却极其倔强,肯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宣坤帝,甚至为他接连生下了阜盍和阜奕两个皇子,却宁死不肯进宫,也不接受皇帝嫔妃的封号。
宣坤帝一生妃嫔无数风流无双,却独独对纳兰素用情至深,甚至杀了几个为此事死谏的臣子,才让纳兰素成了历史上第一位住在宫外的嫔妃。直到纳兰素后来病逝,宣坤帝都按照纳兰素的遗愿,没有追封她的封号,只按照一般官宦女子的习俗入葬。
阜盍和阜奕是在纳兰素去世之后才被接回皇宫,这里既是皇帝小时候住的地方,便是当时的太傅府了。
太子当年听到这些成年旧事,心中暗自佩服阜盍他娘,如此有个性的女子在世上的确是少有的,难怪会被先帝如此偏爱。
两人正说着,阜盍推门进来,见太子醒了,正和白如墨热烈讨论着自己的八卦。
一旁的贴身侍女见自家主子眉头微动,连忙轻唤一声引起两人注意:“太子金安,王爷来看您了。”
见阜盍进来,太子正要起身见礼,阜盍上前几步开口:“太子受伤未愈,就不必行礼了。”
“谢皇叔。”
“你睡了三天定是饿了,我让人做了些容易入口的点心,你洗漱一下便吃一点吧。”阜盍一个眼色,自有婢女端了洗漱的用具过来,见自家王爷没有回避的意向,便有婢女奉了茶上来,由着王爷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太子洗脸漱口。
等终于可以用膳了,太子一眼便望见了一个青瓷小碟里面装着的几块叶状糕点,色如碧玉形如新叶,食欲大动伸手便抓了一块,入口滑腻茶香幽然,微甜又带着新茶的清香口感,味道好极。
“太子可喜欢这茶糕?”见太子连着吃了两个,阜盍也拿起一块,淡笑着问。
“嗯,甜而不腻滑而不黏,很好吃!”
“是啊,当年你祖母也是最喜欢这个的。”
“祖母?”太子愣了一下,想起这次出事的罪魁祸首,便带了一脸笑:“如此说来,此时未能及时上山拜会皇祖母,虽然算是意外但也是失礼了,正好可以带一些茶糕再去赔罪。”
“若你真带这个上去,只怕不是赔罪,而是惹祸了。”白如墨伸手捻起一块茶糕,丢嘴里:“你皇叔说的祖母,是你亲祖母。山上那个,住的可是皇太后,想当年……。”
话还没说完,阜盍冷笑一声:“本王只知你医术不错,却不料这八卦的功夫,比起医术来不遑多让啊。”
“医术只让人身体无恙,八卦却可让人心理舒畅嘛,你看你,从小一副死人脸,便是自己无所谓,看得人却是真闹心。若是多聊聊八卦,也是一种调理身心的好方法嘛。”
太子只低头喝茶吃糕点,看着面前两人一个冷脸怒目,一个嬉皮笑脸,倒也算是有趣的消遣。
只可惜还没休息多久,便有人来报皇后来了,
听闻太子醒了,皇后便急急赶来,见太子虽然面色苍白些,倒也不是奄奄一息的样子,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