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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之许你来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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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迟看着眼前的古琴,木质古朴暗红微光,拂过细腻如脂,闻之若有幽香,琴弦更是丝丝入玉,轻拨便声如水溅深潭雏莺啼晓,便是不懂琴的人也能觉出这不失为一把好琴。
  只是传世的好琴书中多有记载,这把琴却是看不出出处,反正来迟也仗着自己现在失忆,便如实说了。
  “太子殿下果然好眼力,这琴的确不是什么传世古琴,不过……。”娴贵妃笑笑,表情神秘道:“这琴,可是义王殿下亲手所制呢。”
  来迟突然听娴贵妃提起义王,也是一愣,又不知晓这娴贵妃所为何意,便只好笑笑道:“我只道皇叔文武双全,想不到皇叔还有这般手艺,真乃是全才。”
  娴贵妃似是回忆往事,一脸感慨道:“义王殿下年轻之时,平都城内多少官家小姐都对他倾心不已,只可惜……最后却是远走潍城,不知碎了这平都城内多少女子的芳心。”
  对于义王之前的事情,来迟知道的多是皇位之争,暗想看那义王一副冷冰冰的死人脸,想不到年轻之时还这么受欢迎,估计多亏了那一副好皮囊。只是,按理说义王与当今皇上的关系,那一场皇位之争应该是宫中禁忌,这娴贵妃如此坦然说起,想必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
  来迟也笑笑,回头看着白如墨问:“听说白神医自小是和皇叔认识的,想必也是见过皇叔年少时的风采,只可惜我生的太迟,已经无缘目睹了。”
  “王爷他年少时候自然是玉树临风的,只是……。”白如墨淡然一笑,盯着来迟道:“王爷幼时,却比年少时候更惹人喜欢。”
  来迟一听便想起白如墨说过义王年幼时候因为瘸儿爷给他下毒的关系,以至于发育迟缓很像女孩子,所以听到白如墨这么说,便忍不住笑道:“如此一说,倒是真想渐渐皇叔幼时的摸样了。”
  “那有何难。”娴贵妃突然开口,站起来笑着道:“太子殿下若说别人,我这儿可真是没有办法,可若是王爷,那便还真能让太子殿下一偿所愿了。”
  来迟见此,便知道应该说说道重头戏了,便站起来,和白如墨一起随着娴贵妃后面而行。娴贵妃亲自引路,穿过几个回廊便见到一坐临水的楼阁,建地极为精致,绕着一圈翠竹看起来各位清幽雅静。
  随着娴贵妃进了,婢女也都被留在外面。
  来迟进来楼阁,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书房,因为临水湿气过重不利于书纸的保存,所以一般书阁都不会临时而建。不过这楼阁也是考虑到这点,所以下面建了地龙,地面是一直都是温热地,也不知是用了什么办法,虽然能蒸地整个楼阁极为干燥,却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楼阁里面摆着几排书架,一张宽大的书桌临窗而放,临壁放着许多高低不一的蓝花玉瓷瓶,瓶里面插着许多卷轴,外面都套了精致的油纸保护起来。屋里摆设都极为大气,看起来和娴贵妃并不相符,来迟回想起皇上经常在娴贵妃宫里处理政务的传言来,暗想这里估计就是皇上专用的书房了。
  “太子殿下,请看。”娴贵妃抽出一个瓷瓶里的画卷,递给来迟。
  来迟接过展开,画卷上画的是两个幼童,看起来一个估计八九岁,另一个五六岁的样子。大一点的孩童长得极为白净,面容清秀带着一股羞涩的味道,眼睛睁地圆圆地仿佛小兔子一般。窝在大一点的孩童怀里的小童,眉目极为清秀,透着一股闪闪的灵气味道,若不是穿着青色的男式小褂,不免让人怀疑他是小女孩。
  这是一副孩童嬉戏图,两个孩子一同坐在一个秋千上,眼里都是带着孩童玩耍的笑意,看起来颇为亲密而和谐。
  来迟看了看画卷,又抬头看白如墨,白如墨会意便指着那个小一点的孩童道:“这个便是王爷,抱着王爷的便是你的父皇了。”
  一旁的娴贵妃又递过来几幅图,大部分都是两个孩童玩耍的图,也有一小部分是单人的,有一些是皇上小时候的,一些是王爷小时候的。不过来迟仔细一点却能发现,那些单人的画像画风却是有两种,一种是皇上幼年的单人画,画风极为流畅大气,而另一种是义王幼年的单人画,画风却更显细腻精巧。
  仔细一看,来迟觉得这皇帝幼年的单人画的画风极为熟悉,略一思索,心里却是一惊。这画风明显就是义王的画风,想当初自己被关在栖蝶楼的时候,义王也喜欢给自己画像,见得多了来迟也记住了义王的画风,和眼前这些是一模一样。
  看到这里来迟心里虽然疑惑,面上却还是淡定地抬头,才发现娴贵妃也是一直在看自己。
  两人对视,会心一笑,看来又有一个谜题将被揭开了。



     ☆、秘史

  来迟虽看出其中有义王的手笔,却因为太子的身份自然是不能直接点破,便只得装傻道:“想不到娘娘既收集了如此多父皇和皇叔儿时的画像,不得不说画的是惟妙惟肖,只是这画风却明显分了两种,可是换过画师了?”
  “这些画,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娴贵妃笑笑,随手挑出一幅画卷道:“这原画都被烧毁了,这些是皇上之后凭着记忆临摹的,也亏得皇上记忆非凡,否则这自小到大上百幅的画卷,一般人可是如何都不能再现的。”
  来迟一瞧,这画风正是类似义王的那副,心中不免各种疑惑。
  想及宫中传言,义王被自己的亲哥哥夺了皇位之后,一怒之下火烧重晏宫,那场火宅将整个偏殿烧了三分之二,差点连大殿也焚毁,更是烧死了几位皇帝的宠妃酿成大祸,皇帝才不得不将他流放淮城。
  那重晏宫是义王和皇帝被接回皇宫之后住的地方,根据这画中所示,应该是两人当初在重晏宫的生活场景。只是这皇帝为什么要费力把已经焚毁的画卷全都临摹出来,比起超绝的记忆力,对这些画卷深重的感情才是更为重要的。
  可是,若真是如此,那皇帝和义王之间的关系便不得不耐人寻味了。
  来迟瞟了一旁的白如墨一眼,见白如墨一脸感慨的样子,便开口问:“白神医似有所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无事,只是有点可惜。”白如墨笑笑,看着那些画卷表情却是带着一丝嘲讽:“若是没有那一场火,想必今日就能看到原画了。”
  那一场火,是整个皇宫的禁忌,也是那一场火,将义王与皇上最后一丝血肉情亲决绝斩断。
  娴贵妃将画卷仔细收起,表情却是分为冷淡:“若是没有那一场火,今日的义王,只怕已经孤坟嵬嵬,野草凄凄了。”
  一瞬间,来迟闻到了所谓秘史的味道,不过却还是一脸惊讶道:“贵妃娘娘何出此言,当初皇叔因那场火才被流放潍城,那可是九死一生才熬到今日的。”
  “那潍城,不过是荒蛮了点,以义王的性格和能耐,最多吃点苦,却绝不会丢了性命。”娴贵妃忆及往事,不免面色哀伤,却言辞恳切道:“当时先皇驾崩,皇子争位,朝臣动乱,边境不宁,天灾人祸,民不聊生。义王性格刚烈,处事绝不留情,虽貌似以强权压制各方势力,其实已经如累危卵。皇上若是不即位,各方势力也绝不会让义王即位,而除了皇上,无论这皇位落入谁的手里,义王都是难逃一死!”
  娴贵妃越说语气越是冰冷,不难想象,当时皇上嗜杀其他兄弟,流放自己的亲弟弟义王,应付各方势力寻求均衡,内要振兴颓败的经济,外要抵御蠢蠢欲动的外族窥视,其中所受的压力何其之大,而一直以来陪着皇上坐稳这皇位,这个女人付出的绝对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代价。
  来迟拱手,对着娴贵妃恭敬行礼,面色肃静道:“这些宫中往事,也算是秘闻,贵妃娘娘如今提起,想必是对兆彦有所提点,还请贵妃娘娘明言。”
  白如墨在一旁见娴贵妃面色犹豫,便笑着伸了懒腰道:“你们这话题太无趣,我还是去外面晒晒太阳,顺便看看贵妃娘娘宫里有没有藏着什么美酒。”
  待白如墨推门走了,娴贵妃才面色一正,看着来迟道:“太子殿下如今已入御书房听政,往后这皇位自然非太子殿下莫属,只是所谓伴君如伴虎,皇上的心思还请太子殿下多多琢磨才是。”
  “兆彦失忆之后,对往事种种所记不清,若有不当之处,还望贵妃娘娘多多提点,兆彦感激不尽!”
  见来迟态度如此谦恭,娴贵妃极为满意,便笑道:“你也无须如此紧张,雅云今日已去了你府上,那孩子是我自小教养大的,不仅性子温婉也是极有主见的,你若有不明白的地方,与她说说,不定会有些许帮助的。”
  绕了一大圈,果然是回到了这上面,来迟暗想这娴贵妃倒是真的人精。
  若是一开始便说一些让自己好好待哥舒雅云的话,自己也不过是当做长辈的关心,听听也就是了。
  但是这娴贵妃却直接拿这皇帝的往事摆出一个饵,谜题却只揭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摆明便只有问那哥舒雅云了。
  或许这便是哥舒家的女人能够在宫中处于如此显赫位置的原因,不是靠着美貌或者小手段来迷惑君王,而是直接把自己的能力摆出来给君王看,不是依附的关系而是并肩协作。
  江山与美人之间,与其让君王择其一,有个鱼与熊掌兼得的机会,谁又能拒绝呢?
  又说了几句话,来迟便出了贤宜宫。
  白如墨提着一壶酒在宫门口喝得正畅快,见来迟出来便冲着他摇了摇酒壶,笑道:“要不要来点?”
  “免了,今日迷汤我已经被灌得够多了,再喝了酒,那可就真的成糊涂蛋了。”
  “哟,看来娴贵妃的话,你便是不信了?”白如墨想了想,又勾起嘴角怪笑:“可那贵妃娘娘说得也不错,当年的事情她可是在一旁出了不少力的,要论真相可没人比她知道得多的了,你小子从哪里看出破绽了?”
  “我没有看出破绽。”来迟舒了口气,面色淡然:“甚至说,贵妃娘娘的话,我是相信的,毕竟若非皇上对义王处处留情,义王便是再有能力,也无法凭着一人之力便占了半分天下的。”
  “那你为何还说她给你灌迷汤?”
  “虽然话不假,意图却不真。”来迟顿了一下,又觉得无趣:“不过不管如何,贵妃娘娘费心演了好戏,我却是不能不奉陪的。”
  于是当晚,太子留宿太子嫔的寝宫,并且连着三天都留宿在这里。
  这下子太子宫的下人们从开始的不以为意,立马都开始关注起这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太子嫔来了,毕竟这太子和太子妃才大婚,太子嫔一来便抢了太子妃的宠爱,对于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难以忍受的呢!                    
 

     ☆、捉奸

  蜀中潍城,阜盍攥紧了手中密折,面色铁青。
  其实一开始,阜盍便料到来迟身为太子,大婚年纪一到难免是要娶妻纳妾的,虽然已经暗中吩咐过不准来迟真行夫妻之礼,理由是以免留下子嗣节外生枝。
  但是如今,见密折中详述的来迟与太子妃嫔如何恩爱,心中的火气便是难以压抑,却不知这火从何而来。
  “来人,备马。”阜盍将密折焚毁,愤愤出了栖蝶楼,便让人准备出行的东西。
  在外间抚琴的真太子见阜盍从书房出来,面色难堪,便整衣站起来,柔声问道:“王爷这边要走了么?”
  这真太子在这里用的是来迟的身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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