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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风,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会做,你让我离开,我就离开,只希望你永远记得玄大哥。”
冷月风摇摇晃晃的走在街道上,本来应该是喜庆的日子,街上却人烟稀少,只有若干人在街上奔跑著,接著就匆匆回到家中,大年初一的早上,人们只在自己的家里点燃了鞭炮,今年的新年百姓说的最多的恐怕是诅咒那个可恨的疑犯吧。
一群官兵看到了他,快速跑到他面前站定,冷月风看著他们道:“我是冷月风,带我去见陛下。”
大殿之上,冷月风静静的跪著,面上没有表情,他在等,等著李简容怎麽处置他。
李简容过了半晌,慢慢走下台阶,走到冷月风面前蹲下,伸出两根手指捏起他的下巴,问道:“李简玄呢?”
冷月风的眼神变了变,随即又归为平静,没有说话。
李简容似乎在强迫自己不发货,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沈声道:“月,告诉我,李简玄在哪?”
冷月风很奇怪,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先处置他吗?他就是为了让李简容将目标放在他身上,给李简玄充分的时间离开才会出现的,为什麽李简容还是揪著李简玄不放?
冷月风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知道。”
李简容咬了咬牙,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眼神阴冷的看著他道:“你不知道?你为了救他宁愿杀了我的人,你好大的胆子”李简容越说越生气,他想不通,冷月风怎麽会为了李简玄跟他对著干。
冷月风眯起眼睛,心里快速盘算著,李简容的反应跟他想到很不一样,他丝毫没有提到自己的身份,也没有要关押自己的征兆,反而揪著李简玄的去向不放,他似乎很生气,但并没有到达极限,若是他知道自己朝夕相处的人,一直在他的背後捅刀子,他一定不会是现在的表现,难道,难道他的身份还没被揭穿?那为什麽……
“妈的,你说话!”李简容看著冷月风迷茫的样子,著急的大喊道。
“你为什麽下令捉拿朝廷疑犯?”冷月风问道,他是在想不明白,如果自己没暴露,为什麽会有捉拿疑犯一说。
李简容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沙哑的道:“笨蛋!这麽久都找不到你,我要全城找人,大过年的,我不找个理由,怎麽挨家挨户找你,混账,你跑到哪去了?为什麽要去救那个家夥?”
冷月风感受著熟悉的习气,一贯的温暖,伸手搂紧了李简容的腰背,感动的快要哭出来了,太好了,原来你是为了找我,原来我们都是傻瓜,他颤抖著声音道:“你才是笨蛋,我怎麽可能到别人家里去?”
接著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纷纷笑出了声。
李简容捧著冷月风的脸颊,缓缓吻上他的唇,冷月风张开嘴顺从的回应著。
大殿外蓝七看到终於见面的两人,李简容面上放松喜悦的样子,缓缓叹了口气。
那日谢谨找到他,跟他提到了中毒而亡的勤王爷的事情,细细分析了当时的情况,虽然当日他并未亲眼见到勤王爷中毒,但是他参与了调查勤王爷的案子,发现当时冷月风确实有最大的嫌疑,而且听当时第一时间目睹勤王爷中毒的下人说,勤王爷紧紧抓著冷月风的衣袖,坚持说冷月风是毒害他的凶手。
可冷月风当场昏过去後就被赶在地牢,陛下下令任何人不得提神,接著桑云就出现了。整件案子看似人证物证直指桑云,可是勤王爷作为受害者怎麽可能说假话?
谢谨说他得到兵部派出探子的消息,北域镇北王爷早已派出了细作到大盛,冷月风非常可疑。作为蓝七,最关心李简容的人,他亲眼看著这两个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冷月风若是细作,他不可能真心对待陛下。
可谢谨是兵部尚书,作为大盛皇宫总管,他不能不认真考虑谢谨的话,但是在没有充分证据的情况下,他不会贸然出面揭发。
那日看到李简容焦急的样子,当时他的心里已经将勤王爷的事情又考虑的七七八八了,认为冷月风的事情还是要考虑,若他真心对陛下,那麽他可以放心的留著他,若是他有异心,他们他就别想逃过自己的眼睛,到时候,不管陛下多不舍得,他就算拼了老命也不会留著冷月风。
夜晚,李简容躺在冷月风的腿上不满的道:“你说,你到底为什麽逃走,害得我都没过好年,一个人在年宴很无聊的。”
冷月风看了他一眼,奇怪的问道:“不是还有小王爷和公主吗?你没有把小王爷接回来?”
李简容叹了口气道:“我算是看透了,他们都在生我的气,简辉有交给木将军去安慰了,玉儿根本不理我,抱著他的猫去找谢谨,整个年宴,我一点没有心情,满脑子都在想你回去哪?”
李简容突然坐起来,掐著冷月风的脸颊道:“对了!你说,谁让你去救李简玄的?你受伤了没?”看著冷月风被拉的变形的脸和紧皱的眉头,他又有些心疼,放松了力道说道:“你,你怎麽对那个李简玄这麽关心!”
冷月风拍掉李简容的手抓道:“你问什麽这麽关心这个问题,你们是兄弟,却关系不和,我不希望你们打起来,也不希望你们哪个人受伤,当然要救他了,简容……”
李简容伸出手按住他的唇,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在他耳边道:“别说了,我知道了,一直都是我太不大度了,我很害怕你会离开我,当你每次瞒著我和他见面的时候,我都很害怕,没有识得他身份的时候担心,知道了他的身份就更担心。”
冷月风任由他抱著,叹气道:“你担心什麽呢?”
“对,我担心什麽?你一直都是我的,我还担心,岂不是对自己没信心,不过……”
冷月风听他突然的转变,心里有些担心的问道:“不过什麽?”
“当时审问桑云的时候,我就怀疑,贤皇叔的儿子一定也在圣都,我顺著桑云的线索查下去,发现了贤奉楼,最後知道了贤奉楼真正的楼主是宋棐卿,我就知道宋棐卿就是李简玄。当初……”
李简容的眼神暗了暗,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贤皇叔趁我在玉萨边界,勾结皇宫侍卫长李茂,以及他暗中藏匿的军队和暗中培育的杀手,将我父皇和母後扣押在皇宫,逼迫我父皇将皇位给他,还说已经在边境设了陷进,到时候我和我的军队会中埋伏全军覆没。”
“我父皇不肯答应他,当时三皇婶也在宫中陪我父皇,她们被贤皇叔用来要挟父皇,最後她二人为了,为了不让贤皇叔得逞,就,就纷纷撞墙自尽了。”
“这个时候,三皇叔正好带著留守在圣都的一万精兵赶到,抓捕了贤皇叔,可母後她们却再也回不来了。其实我父皇在就怀疑贤皇叔有反叛之心,也早在圣都藏匿了精兵,只不过父皇留在贤皇叔身边的探子被发现,他十分愤怒,提前三天发起叛乱,弄得我们措手不及,”
冷月风伸手抚平李简容紧皱的眉头,叹息道:“提前三日,一万精兵不可能大举进入皇宫,否则打草惊蛇不说,恐怕想要抓住贤王爷就更难了,选择派你去玉萨,比让你留在圣都,确实要好很多。”
李简容摇摇头道:“不,如果我在,如果当时我在,母後和三皇婶就不会……”李简容把头埋在冷月风的怀里,痛苦的自责著。
冷月风拍著他的背,叹息道:“都过去了,上一代的恩怨,与下一代根本就没有关系,你为什麽要紧紧揪著不放?放手了,你就不会痛苦了,李简玄也不用跟著难受,为什麽你就不能和他和平相处?”
李简容道:“不,我并没有怪罪李简玄,是,我一直不能忘了这件事,这是我终身愧疚的事,我恨自己不能救母後和三皇婶,简辉当年还小,为了这件事,他一直不原谅皇叔,我一直不能原谅我自己。”
“怪不得,怪不得,小王爷一直叫你表哥,原来……”
“是,我也把三皇婶叫姨母,不过我一直这麽叫,姨母对我很好,就想我的亲生母後一样,我怎麽能原谅自己。我之所以不想放过李简玄,也不想认他,是因为他不但不因为当年的事感到愧疚,反而回到圣都後隐姓埋名,想要继续当年贤皇叔的事情,你让我怎麽认他?”
冷月风摇摇头道:“不,他放弃了,他不是一直都没有再行动了吗?你还毁了他的贤奉楼,他……”
李简容冷笑一声,摸了摸冷月风的脸颊道:“不,他不是放弃了,他是为了你放弃的,你跟他说了吧,你知道他有异心的时候,也开始怀疑他的身份,私下里去劝他放手,他才放手的不是吗?”
冷月风身体抖了一下,急著道:“这些事……不是你告诉我宋棐卿是贤奉楼的楼主,我顺著线索思考,当然怀疑他的身份,猜测了一下,不难想到他是李简玄,我……”
李简容笑笑,亲了冷月风一口道:“你急什麽,我又没怪你,我还要谢谢你帮我引他现身,当我看到他的真面目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李简玄,也是宋棐卿。”
冷月风顿时哑口无言,太突然了,这一切太突然,他怎麽知道自己在帮他说服李简玄放手的?他怎麽知道自己和李简玄有来往的?他是不是早就怀疑了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一直在利用自己?太可怕了,冷月风捂著嘴巴,有什麽都系呼之欲出……
作家的话:
如果说上一章展现了强受的风姿,那麽强攻……大概就是这样的关於後面的事情,我的完结文《柳江情缘》第三十九章最後一小段有讲哦
第六十章 暗潮涌动
李简容看著冷月风似乎受到惊吓的样子,奇怪的道:“你怎麽了,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我说了什麽让你害怕的事情吗?月,我怎麽发现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李简容摸摸冷月风的脸颊关切的问道。
冷月风低下头,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道:“没有,没什麽?我就是很吃惊,为什麽我私下见李简玄,还有我猜出他的身份,并没有告诉你,你怎麽都不生气?也不……”也丝毫不怀疑我的用意。
李简容笑笑,把他搂紧怀里,温声道:“傻瓜,我为什麽生气?我怎麽会跟你生气,你做的事情都是在为了帮我,我该高兴才是,不过下次我希望你做事之前能和我说一声,我不希望你冒险,像上次劫天牢的事,这麽危险,要是你受了伤或是……我一直看著你,你是那麽的为我著想,可我也会为你著想,会为你担心。”
冷月风听著李简容一下下有力的、稳健的心跳声,心中却越来越忧虑,简容,简容,你对我那麽的好,可是有一天,若是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还会不会对我这麽好。
“关於吏部尚书突然不见的事情,怎麽没有见过朝中的大臣们问起过?”冷月风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李简容叹气道:“你还有心思管?年宴上宋棐卿就不在,我特意告知他们宋大人家乡出了点事情,需要告假还乡,我特准一月假期。虽然这个理由好些大臣都相信了,但是有几个老狐狸还是不相信,不过我不在乎这些,只要我一天不另找他人取代宋棐卿的位置,他们就别想做文章。”
冷月风想了一会儿道:“吏部已经有你的人了。”
李简容别有深意的看了冷月风一眼,点点头道:“还是我的月最聪明。”
扶柳阁在皇宫中总是不同的存在,过去是,现在也是。
彩星和彩莲刚刚在後院晒完衣服,准备会房间暖和一阵,突然看到主屋的房门开了一条缝,本来这没什麽,门缝的缝隙也不大,但是彩星有理由充分怀疑房间里进了人,而且不是冷月风。
冷月风平日里一直对自己非常严谨,生活也很规律,像这样房门不关紧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她对彩莲做了噤声的手势,自己则悄悄的走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