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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让周围的人蓦地吓傻,全上前围住他。
他们的包围也让凌玄顿时愣了愣,半刻后,抽出腰间的小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们别拦我!」
突然的举动,让他顺利逃出他们的包围,但也将他们的错愕尽收眼底。
这行为肯定吓着他们,但此刻他不这么做不行,若手段不够激烈,他也别想成功离开。
深吸口气,再看了大伙一眼,掩去不舍心情,淡然道:「我不想再留了,我——」
「二师兄!」南宫雪突地出声唤住他,止住他接下的话。
「二师兄真要怪,就连我一起怪吧,我也是知道真相的人,但我却没和你说。」美眸紧盯着他脖子上的剑,内心有抢过的冲动,但因自己不懂武,因而不敢贸然行动。
凌玄将视线看向他,不自觉流露出无辜的神情。「小师弟,你不能认我的……」
这一认……不也替自己找来麻烦?
「你本来就是我师兄。」南宫雪理所当然道:「如果连你们都不能认,那我就不配称为你们的师弟,何况我也达成了师父的条件,之后我将有属于我自己的名声,与你们相认不会再害到我的。」
闻言,凌玄无辜地再眨眨眼,叹息道:「你明知道这件事我不可能怪你,你不说定是有你的原因,就像……他不肯让你说的,对吧?」哀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这个他一向疼爱的小师弟,师父收他是为了有人能继承他的一身医术,为了公平,也就没教小师弟任何武功,想让他单纯的以医术来济世。也为了继续师徒关系,师父给了他一个任务,只要能闯出自己的名号,在外头就能认凌玄和凌允这两个师兄。
凌玄下意识地再看了尉迟云一眼,跟在皇帝身边,的确是闯出名号的最快办法,可惜他当初没想到这点,还以为跟在有钱人身边也是个成名的方法,只能怪自己没去多想。
南宫雪见他态度似乎放软,柔声地再道:「二师兄,把刀放下好吗?」
凌玄撇了撇嘴,蹙紧眉地再退了一步。「放下刀你会让我走吗?」
「玄!」听他不停说着要离开,尉迟云耐不住性子的上前。「再给我些时间好吗?我会让你知道所有的真相。」
他一上前,反让凌玄更往后退。「还要知道什么?知道你是皇帝就够了,其余的我不想再知道。」
一旁,凌允见小刀已在凌玄脖子上划下浅浅的血痕,再看眼前这僵持不下的情形,思绪一转,他蓦地跳出,摆出怒颜对着樊易情,「你这家伙!竟然没告诉我他是皇帝的事!你也是刻意瞒着我吗?」
突然的举动让樊易情一怔,惊诧他怎会突然改变态度。「这种事我怎能说?」
「我可不管,你没跟我说就是瞒着我!」蓦地转身勾住凌玄的手臂。「小玄,我们走!这种地方再待也没意义!」
凌玄顿时一怔,眨眼诧异看着他时,手上的刀已在瞬间被凌允夺走。
「玄!」
「小允!」
呼唤声同时响起,凌允一把圈住凌玄的腰,施展轻功跳离此地。
樊易情本欲跟着追上前,却让南宫雪给伸手拉住。
「别去!你去了会害得他们越跑越远,二师兄现在的身体状况禁不起有人这么追。」
凌允方才的行为应该是刻意所为,怕是担心凌玄未康复的身体无法一人在外。这样也好,多个人能从旁照顾,他们也能稍稍安心些。
心思已急得乱成团的尉迟云,语气慌张地追问道:「你知道他们去哪吗?」
南宫雪冷冷的视线扫过他一眼,而后低下头。「微臣不知。」
尉迟云没忽略那冷漠的神情,苦闷地挤出一抹笑。「你也在怪朕?」
脸色蓦地变得更寒冷。「微臣不敢。」南宫雪语气一顿,再道:「若皇上有意和他在一起,就不该一直瞒着他。」
这话他听得懂,虽说不敢,但就是在责怪他没将身分的事坦白说出。
再一记苦笑,负手转身背对他们。「也罢,是朕的犹豫不说,才将他给推离,朕会用自己的方法将他找回。」
Chapter 10
当今圣上,延王,微服出巡时自顾自沉浸在玩乐之中,不务正业,荒废朝政,甚至扬言将以此方式来度过下半生,为让皇朝能长久永续下去,禄王将代父职免去延王的皇位,进而登基继位,成为新一任的皇帝。
自离开尉迟云的身边后,已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这段时间他们曾一度想离开梁县,但因凌玄的身体状况变得更糟了些,才不得不打消出城的念头。
不知是否因心情影响,凌玄陷入郁闷情绪的同时,体内的伤势也不见好转,甚至在离去的当晚就有发烧的症状产生。这情况吓得凌允急忙沿街找大夫,本想悄悄去找南宫雪,但不愿行踪就此被发现进而作罢。
虽说凌允从旁的细心照顾并未加快复原速度,但至少再没有恶化的情形产生。
午时,凌允扶着才染上风寒的凌玄走在街上,目标是那人气极旺的团圆酒楼。
这家酒楼顾名思义,卖了不少极品的高级酒,难得一见的酒都能在此一一品尝到,更让喝过的人赞不绝口。除了名酒吸引不少人前来,更还有着各式各样的包子,让来此的人不忘吃上一回。
这间店就设在梁县最热闹的地方,当他们知道有这间酒楼存在时,内心皆产生了一股疑惑,在梁县待了这么久,怎么从未听过有这么受欢迎的店?还以为才开业没多久,但询问去过的人后,才知道此店已开了有一两年的时间。
原来之前只是间名不见经传的小店,但经过了长时间的经营,也算打出不小的名声,而后来此的客人日渐增多,越来越兴旺的情形下才让老板有了改建的打算,停业几个月,将店打造成三层楼高的酒楼,外观看来豪华高贵,和里头所卖的东西相互辉映,难得一见,而且极品。
也因这般大的名气,才让贪嘴的凌玄有了前来一尝的欲望,甚至顾不得抱病的状态,怎么也得吃上一次,好满足口腹之欲。
「小玄,你确定不先去找住的地方吗?」被迫离开上一间暂住的客栈,凌允在拗不过凌玄的坚持下,打算先去酒楼用膳,下午再去找新的客栈安顿下来。
但凌玄现在仍处于受风寒的状态中,尚未完全好的情况下又在外到处行走,不免让人因此而担忧。
「酒楼附近也有不少客栈啊,吃过后再去找也行。」说穿了就是以吃为重,为了吃,什么都能暂抛一旁。
坚持的态度,不免让凌允更蹙紧了眉,忧心道:「若真觉得不舒服要跟我说喔。」
凌玄露出一贯天真的笑容,允诺地笑道:「好。」语毕,还轻咳了几声,但脸上的笑意持续存在,是为了安抚,也是为了即将能吃到的美食而显得愉悦。
来到酒楼,人潮比他们所想象中得还来得多,直到了三楼才找到空位坐。
一坐下,凌允随即让小二送上温热的水,好让凌玄能润润喉,缓解不停小咳的症状。
在吩咐送上包子时,一旁跟随而来的小白鸽显得异常激动,站在桌子上不停拍打着翅膀,还不时朝凌玄发出「咕咕」的叫声。
凌玄放下手中的茶杯,蹙眉纳闷地将鸽子捧在手中,安抚地直摸着它。「小白,你乖乖的别乱动,吃完饭我们就走。」
一旁的凌允当它因为人多而吓着,半揶揄地轻戳着它的头。「人多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这么胆小。」
小白鸽不悦地啄了下他的手,再喊了两声便跳到凌玄的肩上,安静的不再乱动。
没等多久,热腾腾的肉包就已送上桌,看着包子上冒出的白烟,凌允突然咕哝道:「等会儿找到客栈,得先想办法熬药给你喝。」
在上一间客栈的时候,还有好心的小厨娘能帮忙熬药,省去他不少麻烦,现在只怕另外找的客栈没办法遇到这么好的人,甚至连熬药的地方都不见得会有。
凌玄拿起其中一个肉包,双眼闪闪发亮地将包子分成两半,凑近鼻子闻了下传来的香味,嘴角扬起满足的笑。「可别再找什么小厨娘帮忙,那一个就够我受了。」
本来只是好心的请求帮忙,谁知道那个厨娘在送了几次药后,竟开始缠着凌玄不放,除了私下送他不少吃的东西外,还假借送药之便,蓄意制造共处一室的状况,好让他不得不负起责任的娶她。幸好凌允即时赶回,没让厨娘的计谋得逞,否则此刻他就真的非娶人家不可了。
「你怎么这么说,撇开对你的私心,至少她很热心的帮忙啊。」
「那是因为她缠的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凌玄虽埋怨着,但仍一脸笑地将分成一半的包子塞进嘴里,而后细细咀嚼着里头的肉馅所散发出来的甘甜味。
凌允拿起一个热包子把玩着,回想着之前厨娘所做的一切,纳闷道:「她不是也送了不少吃的东西给你吗?你不也全吃下了?」
「那时候我只当她出于好心的照顾,才送了一堆甜点给我。要是知道她对我抱着异心,我肯定连碰都不碰一下。」
带着病体的情形下,熬药的人热情地再送上些吃的,怎么也会认为是看他病得可怜,才送些甜食让他解苦,谁晓得其动机下大有文章,再说他又不像师伯那样懂得算天命,若是懂,说不定就能算出厨娘对他的心,进而避开。
闻言,凌允却面露苦恼之色。「不管那厨娘的事,现在我只担心今天你没办法准时的服药,要是——」说到一半,蓦地让凌玄用那另一半的包子给塞住了嘴。
「这些晚点再说,先吃东西,冷掉就不好吃了。」凌玄笑着再拿起另一个包子,正想一口咬下时,肩上的小白鸽又开始乱动,跳起后飞到桌子上,朝凌玄的背后不停叫着。
两人纳闷地看着不停拍打翅膀的小白,凌玄更诧异地问道:「小白,你怎么了?」
凌允忽地察觉有古怪,直觉转头往一旁看去,赫然发现凌玄的背后突然出现一些人,而那些人正是他们这些日子拼命在躲的人。蓦地站起身,面露戒备地看着那为首带笑的人。
凌允突然的举动让凌玄诧异地看着他,顺着他的视线往后一转,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吓住,忽地站起转身看向身后的人,手中的包子因他的愣住而顺势掉落在地。
不同于凌允的戒备眼神,他先是惊愕而后闪过一抹情愫,随即掩去浮现的任何情感,剩下受创的神情面对他。
「二师兄、大师兄,好些日子没见了,这段时间你们好吗?」南宫雪走出人群,满面带笑地看着二人。
凌玄抿了抿嘴,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将视线落在站在最前方的人。
「你……你怎么在这?」低声问着,语气有些哀伤。
「为了名节,本王来找那说过要对本王负责任的人。」说话的正是始终噙着温笑的尉迟云。
他瘦了,从远处就能看得出那消瘦的身形,脸色也比之前苍白许多,是因为仍带着伤吗?尉迟云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步,却发现他随着自己的靠近而试图想往后退,但碍于身后的桌子才让他退无可退。
停下接近的动作,双眼深深的凝视着他。「你身体还好吗?」轻柔的声音缓缓问着,语气中夹带着只对他表现出来的温柔。
关心的询问,反让凌玄流露出哀怨的神情,抿紧嘴,撇开视线不去看那满是深情的双眼。他来这真是为了讨个承诺吗?他宫内有皇后和众多妃子,还要这承诺做什么?
早下定决心要忘了他,这两个多月的时间还以为自己做得很彻底,没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