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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光,交织成一片大网,把我罩在其中。
又是这一套!我微皱起眉头,在医院的时间我可不是白混的。虽然一些大局方面的事情,容老狐狸那里还是把持得很严,但具体到敌人的作战方式之类的细节,他们还能瞒我吗?「禁忌」,正如同它的全称,其组织内科技的发展,已远远地超出了这个星球国家水平至少百年以上。它的武器发展思路并不在大规模的杀伤之上,反而在个人战力之中下足功夫。
其最基本的作战人员配备,是植入人体的一到五支的微型雷射管,以及身体最外层的强化金属皮肤,中高层人员将会得到肌体力量强化,以及神经反射提高等,更高层的待遇,个别人体内还会植入强力的能量反应炉或者人工智脑。
根据情报,我眼前的古立班是少数植入高级能量源的中级干部,虽然名义上是那个混蛋奇喀的跟班,但实际与他同级,也是在中天洲「禁忌」武装力量的最高负责人,或许他比不上奇喀的狡诈,但力量绝对在奇喀之上。
我一个翻滚,以较之月前轻松十倍的状态跳出了雷射光的包围,而在对方至少半分钟的能量补充时间里,我一阵狂风般扑上,拳下绝情。
不能忽视他们的自爆装置!
心里面一方面紧张着对手的反应,一方面又庆幸破了对方自爆装置的枢纽,不用伤及性命,两秒的时间,已有四人重伤出局,而此时,古立班的铁拳以及胸口闪射出来的雷射光,将我拦下。
和他交换几招,我的手刀又劈在了他的肩膀上,但一如我想象的,他根本不为所动,且立时反击,早有防备的我从他头上跳了过去,高速发动攻击,拳头正正地轰上其他三个小卒子的胸膛。
古立班没有再攻击,我冷冷地站在十公尺外,注意他的同时,也注意着那随时有可能出现的奇喀,但下一刻,我愕然发现,扭曲的空间消失不见了,而行人的尖叫声,刺耳的轮胎擦地声,紧跟而至的隆隆碰撞声,还有,夹杂在其中的微小枪鸣,同时涌了过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强烈的对比差异,让我有了至少半秒钟的呆楞,而半秒钟的时间,够某个无耻之徒做很多事情了。
后方,杀气爆发。
不知是老天庇佑,还是这月来我的个人实力着实有了很大的提高,所谓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噱头,并无法分散我的注意力,一瞬间的反应让我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当背后的肌肉被撕开的同时,我猛力前冲,击昏了那个还傻呆呆地以为自己是「杀手」的持枪白痴,劈手将枪夺过,枪管从肋下伸出,纯凭着感觉放了一枪。
装了消音器的枪管轻震了一下,后方的杀气潮水般退去,我这才回头,却看到惊讶的干瘦男子捂着他血如泉涌的左眼,踉跄着摔开??
竟??打中了?
我失态到了极点地张大了嘴,古立班的身影旋风般掠过,挟起了已列入残疾人员名单的阴谋男子高速离去,犹自不敢相信那骄人的战绩的我,一时间反应不及,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而此时,我背后血如泉涌。
第二波尖叫声毫不客气地在酒店大门内外轰然响起,似乎已成了白痴的三个肇事司机,轻而易举地将三辆车子合力撞成了废铁,人在里面生死不知,下一步,我该怎么做?
被这高速发展的事件完全惊呆了,一时间,我为之茫然。
而此时,点醒我的人来了,是一个酒店的侍应生。
「张少爷??从左面第一个电梯上楼,警察我们来应付!」
他匆匆地与我擦身而过,一句话却交代得清楚明白,我立时会意,几步冲到早已空出来的电梯里,直上十一楼。
冲过一片漆黑的楼道,我对着唯一透出灯光的房间大脚踹出,一脸的气急败坏:「容妖女!」
在落地窗前,我看到了站立的姿势都没改变的容妖女,她绝对听到我进门的声响了,可是,她却头也没回,甚至也不问候一下,我这个刚刚从「禁忌」手中逃过一劫的幸运儿感想如何。我想上去活活掐死她!
「妖女?真宇弟弟,这是你给我起的外号吗?」
良久,她才回身,而开口却是我从来没有料想过的话题,也在这时,我才发现,刚才,我竟把我在心中为她所起的贴切无比的外号,当着她的面叫了出来,这种行为??
我的脸上顿时又发了热,她似乎没有生气,只是一副很有趣的样子,而这种表情只会让我更加地手足无措。
背上的血滴在了地毯上,容妖女这时候才叹了一口气,拍拍手,像召唤小狗一样地叫我:「乖,过来,我给你包扎伤口!」
你也看到我受伤了啊!我低喘了一口气,也直到此刻,我才觉得背后是火辣辣的抽痛。不敢在这个时候和容妖女过不去,我往前走三步,再乖乖地转身,把背后伤处露了出来,动作标准得像是一个机械人。
「小笨蛋!」
容妖女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在我背后长长的伤口上猛击一下,在我脸容扭曲的抽气声中,特效药粉特有的清凉,也覆盖在了我的后背上,容妖女在后面笑得好开心。
她一点也不顾忌我那小小的、可怜的自尊心,借着我身体的痛苦,将我的上衣整个地扒了下来。让我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
深秋的风从窗口吹过,卷过她的身体,再拂到我身上,凉森森的感觉里竟似带着一点温温的气息。
??
「容妖女??」
我只能呻吟,越是这样,妖女越是笑得厉害,她笑得弯下腰来,发丝低垂,越过了我的肩膀,也拂过了我的脸颊,让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透了??我不应该这样子的,可是,为什么?「真是对不起了??」
她这样说话没头没尾的,我哪里能听得懂。不顾后背的疼痛,我扭头抬起脸,想问明白妖女这样说话的理由,妖妇恰在此时低下头来,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在我额头上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我的脸又红了,不应该这样子的--我们之间还有过比这更亲密的接触,为什么我还会为这样一个小小的吻而脸红?现在的我不应该是胆大妄为的男子汉了吗?容妖女明显地很欣赏我这时的表情,用一圈圈的绷带,将我背后的伤口处理好了之后,她特意地把脸蛋儿正对着我的脸,眼眸在闪过了无数的狡黠光芒后,便无视于我苍白的脸,自月前那令我沉迷的经验过后,她的红唇今生第二次落在了我的唇上??
似乎,我应该反抗--她在开什么玩笑!
我终究还是没有那样做。嘴唇分开,我看到妖女的脸上也升起了一丝淡淡的红晕,那显现于外的明艳风情令我一阵眩晕,但此刻,她轻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首先是你的报酬,还有,这个??就当是道歉的礼品吧!」
与这话音同步的,是一个提兜以及一卷塞入我手中的纸张,这令我无法明白她所说的「礼品」究竟是哪一样?是提兜?是这卷纸?还是??
那个吻?
当然,我更想知道,那所谓的「道歉」,究竟是道哪一门子的歉呢?
我脑子里面还有些糊里糊涂的,看看提兜里面,是我本来急欲得到的光盘??这个,先放一边,那卷纸??当我拿起纸张,看到上面的资料文字的时候,我整个身子都打了一个寒颤。
《禁忌科技力量精华实力评估报告》!
怎么会是这种东西?容妖女??她是什么人?我整个人跳了起来,伤口撞上了妖女的香肩,我疼得抽了一口气,但还是一把抓着了容知雅的肩膀,瞪大了眼睛问:「你??怎么会有这种资料的?」
她挥手别开了我的手,脸上的笑容也是非常诡秘,但下一秒,似乎从未在我眼前出现过的凛然之色,便完全占据了她的俏脸,她对着我低下头去:「实在对不起??是我透露了你的行踪!」
瀑布般的秀发遮住了她的头脸,让我更看不清在发丝后面的她真正表情。事实上,我甚至还没有想明白,她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在接下来的五秒钟,室内一片沉默。
「妳的意思是??」
我坐在了床上,呆看着手中那刺眼的资料,心神回到了楼下酒店的大门口,想起了那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黑道必杀绝技,想起了那个突然出现在闹市之中的战斗空间,也想起了那次险些置我于死地的利刃突袭??
「砰!」我一拳砸在床架上,让这死物承受了我第一时间爆发出来的怒气。
木制的床架出现了蜘蛛网般的裂纹,但,我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垂头看着地面,事实上,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干些什么。
如果在眼前的是容老狐狸、是老爸甚至是爷爷,我想,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不说任何废话,对他们饱以老拳,先发泄一场再说,可是,对面的是容知雅,是容知雅啊!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是十余岁时,便让江雅兰那疯子般的人物也退避三舍的容小姨,是入演艺界,便令全球人士为之疯狂的「罂粟花」,也是有容妹妹最贴心的长辈,容家一门首屈一指的阴谋家--尤其重要的,她绝对是我今生最大的克星!
拳头虽然是握得死紧,但在此时,却只能和自家的骨头肌肉过不去,我不敢抬头,生怕抬头便要怒火上扬,做出对不起天地父母的事情来!
我这时真的很生气,生气她如此做为,她真是独断专行外加目中无人??
她??她便是有意要如此做,之前也要和我商量一下才是啊!心中辛苦挣扎了好久,才逼出了这样一个怨她的理由来,我自己都觉得脸红!感受到这一点,我立刻想站起身离开这里,免得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
在此时,容知雅单膝半跪在我脚边,纤长的手掌按住了我的膝盖,没有任何的力量,但,却足以让我寸步难移。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仰起了头,微微而笑,可是在那笑容里,我竟然感觉不到一点儿所谓的笑意。
她见我呆瞪着她,便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我的举动。
而在下一刻,她一把拽着了我的衣领:「道歉的话我从不说第二遍,今天已经为你破例了??那么,现在我就要说第三遍:对不起!」
我呆呆地看着她,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个「戴眼镜」的身分,而容知雅,也回到了初见面时,那理所当然的霸道,她的意思,是让我没有任何理由地信任她么?
她手上的力量用得很大,抓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一把抓着了她施暴的手腕,努力把脸色调整得平静而且有张力一些,坚定地把她的手移开。
她的眼眸中放射出来的光华很强烈,更是非常地危险,但,对于我的动作,她倒没有怎么反抗。
在这种目光之前,我突然发现要开口说话,且要违逆她的意思,是何等的艰难啊!
我松开了手,勉勉强强地露出了一个笑,借着呼吸稳定情绪,接着,才能发出一个恶狠狠的宣言来:「容小姨,我需要一个解释!」
「没有问题!」她答应得非常干脆,而同时,她也站起身来,修长的身躯给予坐在床上的我好大的压力。
她的下一句话,令我错愕十分。
「洗完澡再说,可以吗?」她微笑着看我,似乎要看我有什么反应。
我呆了半晌,心里面总算明白了,如果此时退让,容妖女还不知会使出什么办法来??也就是说,这一步关系到今日我们双方的主动权归属--我绝不能退让!「不可以!」
我叫出声来,同时跳起来,以我自己占绝对优势的身高对容知雅施压,但看她似笑非笑的眼眸,我心头蓦地便是一烫,热流涌入喉中,下面的话便说不下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再度坐倒床上,仰头看着她,良久,才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