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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酒间花前老by:水虹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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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光洁的肌肤透著隐隐粉红。 
        “咦,这麽急?赵大叔每天清晨都去侍弄庄稼,中午才回来……我们等他回来,跟他告个别再走,也来得及啊。”归晴听衍真这麽说,有些诧异,却仍然笑得两眼弯弯,修长十指又淘气地去抚弄衍真下身。 

        “唔……”衍真忍耐地轻轻哼了一声,呼吸渐渐急促,“你这小东西,别弄了,明天还要赶路……我再要你一次,你受不住。别把那位赵大叔想得太简单……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走,是最有利的。” 

        “我相信……拂霭的话,一定有道理。”归晴趴到衍真耳边,声音忽然变得有些低徊哀怨,“拂霭……你让我做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衍真转过头,看到归晴满脸期待、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犹豫片刻,他终於清咳一声:“……不行。” 
        归晴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委委屈屈地趴下来。 
        下一秒,归晴却被衍真抱住翻了个身。他看到衍真将头埋入自己跨下,接著感到玉茎被一片温暖湿濡包围。 
        以前,归晴有几次这样为衍真做过。但衍真对他如此,还是第一次。 
        绝顶的快感一直向上攀升,归晴玉削般的脚趾根根蜷了起来。他紧紧抓住衍真的肩膀,红唇中不自觉地溢出销魂呻吟。 
        当归晴最後喷薄的时候,他看见衍真将口中的白浊尽数咽下。 
        “不、不要……脏……”归晴霎时又满脸通红。 
        “什麽话……小晴儿,你既干净又甜呢。”衍真抱住他,轻轻吻著他的面颊,声音渐渐低下去,“以前的几次,你不也是将我的咽下……我对你的情,与你对我并无不同……真是的,你想那样……也不是不可以……等你满了二十岁,成为真正的男人时再说,好不好?” 

        归晴的眼睛里,泛起了一层薄薄涟漪。此刻,他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拼命地点头。 
        衍真微笑著,擦去了归晴眼角的泪花:“明天还要赶路……睡吧。” 
        归晴点点头,缩在衍真怀里,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真是个太容易听话的孩子呢……离他二十岁,还有四年吧。 
        四年,那麽还有很长的时间,让归晴永远打消这个念头……嘿嘿嘿…… 


        57 

        清晨,山村间笼了层薄雾,空气清新异常。 
        归晴穿著身粗布衣裳,摸了摸拴在槽前的青花大骡,解了缰绳,上了鞍具,将它牵出院门。 
        虽说擅自将赵大叔的牲口牵走有些不对……但拂霭不能行走,确实需要它代步。再说,自己穿来的那身衣裳,质料上乘,连衣钮都是金托镶玉石的,留在这里应该足以抵偿骡价。 

        “拂霭,要走喽。”归晴将坐在院门口的衍真抱上骡背,用宽布条将他的双腿绑在青花骡的腹部两侧,夹得紧紧,又在骡背放上一袋炒面和一袋风干鹿肉。 
        衍真点点头,与归晴相视一笑。 
        这一去……从此便天高海阔,任人自由了吧。 
        归晴牵过青花骡,嘴里小声吆喝著,引它走上连接村落与山路之间的小道。 
        两人一骡的身影渐渐远去後,一声满含沧桑的悠悠长叹若有似无地飘散在风中。再看院前的大槐树下,赵四正站在那里,平素看著可亲和蔼的细细眉眼间,竟添上了几丝忧愁。 

        虽然幸福相守的幻像终究要被打破……但留在这里再多一阵子,多做些美梦,也不行麽? 
        到底是,缘份已尽……想挽留也难。 

        ********************** 

        归晴与衍真一路说说笑笑前行,转眼就到了午时。这时候,他们正好来到一条潺潺山溪前。 
        归晴将衍真腿上的布条解了,将他从青花骡上抱下来,替他揉了阵子小腿活血,才用碗装了溪水,冲了两碗炒面,又燃了堆篝火,烤起了鹿肉干。 
        “哎,要是有酒就更好了。”衍真坐在归晴对面,吃著炒面和烤好的鹿肉,仍然不知餍足地轻叹一声。 
        “这里有,不过不多。在到达有人烟的地方之前,省著点喝。”归晴笑著,从怀里掏出个不大不小的酒葫芦,递给衍真。 
        “好晴儿,你想得真周到。”衍真不由得大喜过望,从归晴手中接过酒葫芦,拔开塞子凑到唇边,小心翼翼地啜了一口。 
        归晴瞬也不瞬望著他,咧著嘴笑。 
        拂霭虽不贪杯,却嗜酒,而且酒量不小。他并不挑剔,有佳酿美酒固然更好,就是民间土制的高粱酒,也照样喝得有滋有味。 
        以後回到江南……日日与他煮酒弄琴,该是怎样的欢畅快意? 
        归晴刚想到这里,却看到衍真放下手中酒葫芦,目光直直望向他的身後,发出一声惊呼:“归晴,快逃!” 
        归晴连忙转过身,看到不远处有十几名骑兵,骑马沿著山路,卷了大片尘土朝他们疾驰而来。在尘土飞扬中,隐隐能看到兵器森寒。 
        能在这种山道上疾奔的,只有牵萝和北方异族的山岳骑可以做到。但因为山岳骑极难训练,所以只在军队中才存在,而且数量不多。 
        拴在一旁的青花大骡,身壮力大,平素性情也算温驯。见了这番冲杀的阵势,长叫一声,挣脱了嘴缰,拼命朝山路的另一端逃去。 
        唯一可搭乘的坐骑逃走,归晴来不及想什麽,冲到衍真身边,抱起他,狼狈不堪地朝一旁嶙峋突起的乱石地滚去。 
        虽然归晴和衍真都被尖石丛弄得浑身皮开肉绽,却终於堪堪避过在马蹄下被踏成肉泥的命运。 
        等到归晴抱起衍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时,看到几枝森寒兵戈对准了他们。那几名持戈骑兵的装束,竟是北方异族军队的打扮。 
        “各位大人,小的和家兄皆是望北村安份种地的良民,此番去城中贩骡凑钱,治疗家中老父疾病……家兄身有残疾,我们又身无长物,各位大人请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归晴喘著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 

        望北村地处偏僻,消息闭塞。难道,外界战乱烽火又起,北方异族以牵萝为突破口进攻……虽然不太清楚是什麽情况,但目前求饶是唯一可行的方法。 
        北方异族民风虽与中原不同,但也不是那主要靠掠夺屠杀为生的蛮族。希望这番说法,能够令他们放过自己和拂霭。 
        “良民……哼哼,能够在天水陷万余铁骑,之後又使计灭牵萝的良民,倒是千古未闻。”为首的高阶骑兵一语道破後,指了指衍真,环顾左右,“把他给我带走!” 

        “不、不要……”归晴还想说些什麽,五六根又粗又长的马鞭,忽然同时朝他没头没脸地招呼过来,霎时血花碎肉飞溅。 
        那鞭子又沈又重,居然还带有倒钩,将麽指宽的皮肉狠狠扯落。归晴顿时脸色唇色一片惨白,什麽都说不出,倒在地上,痛得蜷成一团发抖。 
        “何苦为难孩子,我跟你们走便是。”一直沈默的衍真,此刻忽然开口。 
        归晴听到这句话,竟死命撑起伤痕累累的身子,抓住衍真的袖口,急切地望著衍真,惨白的嘴唇不停哆嗦著,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你这孩子也真是老实……听著,我只不过给了你几十两银子,就算救了你父亲一命,也不必为了包庇我,把命搭上。”衍真轻轻抚著归晴的发,口中编造著用来救恋人的谎言,眼中却流转著温润柔情,“以後,你这孩子要多为自己想一些……等你长大了,遇到两情相悦的人,就寻个平静隐逸的去处,安安稳稳过一生……千万不要像我,再脱不了这些纠缠。” 

        归晴拼命地摇著头,泪水不可抑止地沿著满是血痕的脸上大滴大滴淌落,滴在衍真的青衫上,慢慢晕染成一团团深蓝。 
        拂霭你在说些什麽……我这麽这麽喜欢你,怎麽可能再遇到两情相悦的人……又、又和谁安安稳稳过一生?! 
        我听不懂……听不懂…… 

        ************************************** 

        那个,好像有大大对人物目前的具体年龄比较迷惑(看到有大大说以为归晴是十八岁),偶在这里列一下好了: 
        归晴:十六岁 
        衍真:二十一岁 
        静王(轩辕奚):二十五岁 
        仇心(苏天遥):二十岁 
        莫佑非:永远的十九岁,默一下~~ 
        (假)绿梓:十五岁 
        机心:十七岁 
        程怡平(天水知府):二十三岁 


        58 

        “说够了没有?!” 
        随著不耐烦的暴喝,一道鞭影又朝归晴身上落下。衍真见状,连忙俯下身子,将归晴护住,用自己的背脊承受了这一鞭。 
        归晴感到衍真的身子重重地颤了一下,然後听到他清朗的声音响起:“军爷……要带在下离开的话,请便。” 
        为首的骑兵长做了一个手势後,两名骑兵翻身下马,将衍真从地上架起来,用粗糙麻绳捆了,横著以俯趴的姿势扔在了马背上。 
        衍真的不由得淡淡苦笑──他双腿残疾,又没什麽力气,捆得这般结实,确是多余。 
        那一鞭,在背脊上生生扯下条皮肉,真的很痛……归晴挨了那麽多下,一定要尽快医治才行……对不起,归晴,没办法保护照顾你…… 
        这一别,有生之年,想必再难相见。 
        骑兵们纵马绝尘而去的时候,归晴带著满身的伤,从地上强撑著爬了起来,一边大喊一边在疾驰而去的马匹後面追,声音绝望凄厉。 
        衍真见他追得狼狈,很想告诉归晴这样做全是徒劳,让他停下来。但张了张嘴,什麽也没说出,只有两滴清泪自面颊滑落,跌入尘埃。 
        很快,归晴就被疾驰中的骑队抛下。他虽然一直不死心地追著,但当骑队消失在视线中、再也看不到半点影子时,也终於放弃。 
        眼眶很涩,身体上的鞭伤火烧火燎般地疼痛,血一直在流……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归晴右脚上的鞋,在刚开始追的时候就已经掉了,右脚掌一路被尖锐的石棱扎得血糊稀烂。他转身回头,跛著脚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长长的山道上,留下了一个个呈等距离分布的浅浅血脚印。 
        骡子虽然跑了,但还有些干粮在……对了,那里还有几吊铜钱……拿著那些东西的话,应该可以走出去…… 
        那之後,就去天水找机心……她一定有办法的,一定可以想出办法救拂霭……一定、一定…… 
        归晴走得很慢,却终於走到了原先他和衍真休憩的地方。 
        篝火已经被马蹄踩熄,烧焦的木头树枝散落得到处都是。鹿肉干基本上还算完好,可以直接带走。炒面的袋子却撕裂了,黄色面粉散得到处都是。 
        归晴慢慢蹲下,捡起装炒面的袋子,将上面的裂口处系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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