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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太子所言甚是,不过,臣还是不清楚太子到底要利用微臣做什么?”话已到此,季邢冉心下也有几分明了了,这个墨夜,当真胆大;不过这样一来到是挺顺季邢冉心意,于是他顺着墨夜的话问。
“不难,我要将军趁此机会,灭掉千寻山庄。”说到这儿,墨夜刚才的凄然已全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是全身上下流露而出的狠厉。
“太子说笑了,千寻山庄势力强大,贸然进犯,只怕是有去无回吧?”
“将军不是也想要我的江山吗?千寻山庄的存在始终是个毒瘤;并且,我相信,若将军真是有心,恐怕结局不会是有去无回这么简单吧?”墨夜看似不经意的把玩手中的酒杯,猜不出他对这话是肯定还是疑问。
而饶是如此,只是让季邢冉更觉有趣罢了,于是道:“若臣想的不错,太子是想坐收渔人之利吧?”季邢冉笑了笑,墨夜如果真是这么想,未免也太幼稚了,这样的把戏,怎可能让他中计。
“那将军就努力不要让我这个渔人得力不就好了。”墨夜说着也笑了,“的确,无论这场仗你们谁赢了,剩下的那个,我都将不遗余力的铲除,若将军真有心这个江山,就不要输给千寻山庄和我。”说着,墨夜凑到季邢冉耳边,轻轻的吹着气:“说不定还会有鱼和熊掌兼得的那一天呢。”
捉住墨夜,季邢冉将他一把收进怀里,“太子既然都这么说,我自然要赢到最后了;不过太子是喜欢白逸潃的吧?这样做,代价未免太大了吧。”
“我是墨夜,但更是墨银国的太子,答案应该很清楚。”墨夜笑着挣开季邢冉,“等将军赢了的那天,我自然会自己奉上,现在的话,将军还急了点。”
看来自己似乎是有点小看了太子,不过,这样倒是很好,本来自己就有心江山美人,如此一来,倒不妨陪他玩玩。不过,此时的少庄主可能还沉浸在和“墨夜”的假象里。想到这儿季邢冉不动声色的笑笑,虽然很有胆识,但太子还是太嫩了,且不说白逸潃和自己的交易条件,而自己早就看出来,白逸潃其实无心王位,当初还烦恼太子和白逸潃一起,对付起来不太容易,现在么。。。。。。要怪就怪太子眼神不好。
没多久,季邢冉便起身告退,而此刻,墨夜才收起刚才那些哀怨又魅惑的神情,一抹怪异的笑容渐渐爬上眼角,衬得墨夜那张美丽的脸更加妖异。而另一抹白色的身影也一瞬间便移到他身后,轻轻的将他揽住,轻声道:“不准他再碰你,我吃醋。”
………………
36
作者有话要说:漏洞很多的一章,希望以后能给他填起来。。。。
整齐的兵马在兵营里站好,列行的检查与训话,季邢冉只坐在楼上,懒懒的看着下面,再过两个时辰就该出发了,千寻山庄的人已经先走一步去丞相的老巢,说到这儿倒是很有趣,一向懒散的白逸潃这次居然这么积极,季邢冉悄悄的看了眼做坐在自己身边的白逸潃,道:“少庄主,你看我这些兵马够了吗?”
“够了啊,几个千寻山庄都不够灭。”
闻言,季邢冉暗吃一惊,回头看白逸潃,他却只带着一脸玩笑的表情,目光仍就注意着下面整装待发的士兵们;敛住心神,季邢冉不由笑自己胆小,不过,这么久以来,他都不知道这个白逸潃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虽然这次他让千寻山庄的人做出头鸟很好,不过白逸潃自己却是留在这里等着自己一起出发,按他的理论是说主将都该同步的,季邢冉却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头。鼓击三声,季邢冉和白逸潃同时站起来,季邢冉手中的旗帜一挥,浩荡的人马便调头向城外进发,上次坐在这么大队人马前出战是什么时候了?
行至丞相的老巢时,以前绝佳的地势已经被破坏殆尽,浩浩荡荡的人马长驱直入,未见半点阻拦。季邢冉心里暗道不妙,这种情况未免好的过分了一点,而白逸潃仍旧自若淡定的神情使得季邢冉心里的不安愈加扩散开来。
“少庄主,千寻山庄的力量真是不可小觑啊,原本让我忌惮的丞相,如今怎成这般模样了?”
“将军原本不就希望不费一兵一卒解决丞相,如今不是正合你意?”白逸潃笑笑,学季邢冉摸摸空空如也的拇指。
“那少庄主的心意我心领了。”季邢冉假意言谢,看来今天的计划要变更了。眼看大队人马已经行进丞相的最后巢穴,季邢冉留下一拨人在外,以便接应。原本当是一吼震天的二十万兵马,如今已只剩残兵,寥寥无几,团团护在一座楼前,与千寻山庄的人做着最后殊死搏斗;那座楼,想来便是丞相的最后安息之地了。
“少庄主,季将军,你们来了,属下已恭候多时。”此时,非日从战前抽身过来,对马上的人行礼道。
“非日,辛苦你了,现在情况怎样?”白逸潃问。
“回少庄主,这山坳的另一条出路已被属下等封锁,丞相现在就在那座楼内,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他们兵马不全,但对于千寻山庄这么些人还是太多了,属下等也只是让他们只能守备,无法进攻而已。”
“如此看来,接下来的就靠将军了。”白逸潃说着看看季邢冉,季邢冉默然了一下,对后面的兵马一个手势,顿时杀声震天。
残兵败将对上精兵良马,结果显而易见,在大片的厮杀中,丞相的兵马不堪一击,原本厚实的人墙已经渐稀,忽然一个身影自楼上一闪而过。
“尹兮,抓住他。”不待季邢冉下令,白逸潃就抢先对尹兮吩咐了。只见尹兮一个旋身而起,踏着士兵的肩头,越过还在厮杀中的士兵,直接向楼上飞去,瞬间便隐没在楼上,不多时,他便又带着一个人出现,那人,正是丞相。
“丞相已在我手中,楼下的,你们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尹兮的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原本还在拼杀的人都停了手,向楼上看去。
“喂,老头,该怎么办不用我多说吧?”尹兮半笑的说道。丞相花白的胡子微颤着,心有不甘的对楼下的人喊道:“所有人都住手。”回头又对尹兮说:“我早就想到你不可靠,没想到最后还是栽在你手里。”
“老头,你可不是栽在我手里,是栽在他们手里。”尹兮说着用下巴指了指楼下,随即一个用力,拽着丞相飞身而下,稳稳的落到白逸潃和季邢冉面前。
“丞相,好久不见。”
“季将军,好久不见。”
“这回,可是你输了。”季邢冉嘴角牵起一抹笑,“现在有两条路,一,你直接投降;二,我不介意再陪你的虾兵蟹将们再玩一会儿,不过,结果只会更惨烈一点。”
“真是恶劣的兴趣,想我纵横朝政三十余年,最后竟然败在一个愣头将军上,可笑啊可笑。。。。。。”话音未落,一个人突然冲出重围向这边奔来,喊道:“丞相大人,柯雄来迟!”
“是柯雄啊,你也是,好久不见啊。不过。。。。。。”季邢冉眼神一暗,“你来早来迟,这可没有区别。若你当初对我也有这般忠心,也不至沦落到此。”阴冷一笑,一直跟在季邢冉身后的人一个短刀来去,柯雄就着飞奔的姿势,直直倒下。
“诶、诶、我不喜欢这么血腥的场面,剩下的就交给将军你了,尹兮,我们先回了。”白逸潃调转马头往回走了几步,又回头拉起一抹不可琢磨的笑,说:“将军,我也算功成身退,可别忘了我们的交易啊。”
季邢冉咂一声,这白逸潃真的就这么回去了?他真的没有另作安排,那刚才的计划不是白变更了?没想到这样被摆了一道,白逸潃,还真是不能小瞧你。不过。。。。。。一丝阴狠一闪而过,季邢冉摸摸手上的扳指,就放你再多活几日吧,迟早,你也会和丞相一样。季邢冉睨了睨被捆在下面的丞相,懒得与他多磨,他的那些剩余的兵马也没有利用价值,衡量一番,对张信道:“一个不留。”
“是,属下领命。”张信即刻站出来,“那,丞相呢?”
“好歹他也是一国之相,不要死得太难看,有损国威。”
“属下知道了。”
季邢冉调转马头也准备离开,丞相却叫住他:“小心白逸潃。”
“丞相,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还是抓紧时间多看这世界一眼吧。”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季邢冉,你是我难得的敌手,死在你手下,我也无可遗憾;只是将军与白逸潃之争,稍有不慎,我怕将军会万劫不复啊。还请将军听我这老人一言。”
“丞相这么说来倒是有趣,白逸潃难对付我是知道,可是,丞相好像也没怎么和白逸潃接触过,这不是很让人不解么?”
丞相还想再说些什么,无奈张信已手起刀落,季邢冉也不多看一眼,拉起马往回走去,心中又不由多了番考虑,看来现在贸然除掉白逸潃还不行,他打的什么算盘自己是越来越不清楚了。
………………
37
作者有话要说:越到后面要圆的东西就越多,然后漏洞就更多。。。假装没看到没看到。。。
五日后,丞相的尸体在城郊被发现,其余的还有一些丞相的士兵与贼寇的尸体,经调查,近日贼寇在京郊活动频繁,丞相忧国忧民,亲自除寇,却因年老体弱而不幸命归黄泉。丞相之死,举国悲痛,是以全国戴孝三日,以示哀悼。
从城楼看去,整个墨银国京都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墨夜叹口气,没想到再次站在这皇城城楼上竟是这般心情,丞相之死,没几个人会相信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也无人敢吱声质疑,且不说将军如今在朝中的势力无人敢挑衅,就是丞相真正的死因,那些朝中迂腐的官员们为了家丑不外扬,也是不敢说的。真侥幸,死的是丞相,若此刻死的是自己,会不会比这里更不堪?
“回去吧,你都在这儿站几个时辰了。”白逸潃从后面抱住墨夜,把下巴搁在墨夜肩上轻轻的蹭着,再不用多久,也许自己就没这个机会了;想到这儿,白逸潃突然发现自己伤感起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主动,但墨夜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自己却是一点也不了解,其实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墨夜会选江山而不是自己,到时的他又该如何自处呢?压下心里的种种想法,现在就只剩下一件事还用得着自己,如果为了心里的那点私心,可不可以就这么不做,一直拖下去,好让墨夜一直需要自己?
墨夜往后靠了一点,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放到了白逸潃身上,“逸潃,你说,这个京城美么?”
“美是美,但我觉得他少了很多东西。”
“少了什么?”墨夜歪着头问。
“谁知道呢。”白逸潃突然一个打横抱起墨夜,往城楼下走去。
“喂!逸潃,这里有好多卫兵,放我下来!”
“不要,夜,从山庄下来我们就没有过了吧?”
“没有什么?”
“你知道的,要是害怕人多,我们就这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