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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少扯过他的头发了。
这样想着想着,竟渐渐入神。当年孩童时和他一同甜蜜亲热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我魂不守舍的微一用力,扯了扯手中的头发。
一扯之下,我才大惊失色,抬眼向桌上的铜镜望去。铜镜中映出一张绝美的脸庞,一双眼睛正怔怔的凝视着镜中的我,额心的小小火焰在模糊的镜中,仿佛在燃烧一般。
我急忙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他低声说:“你还是不敢看我。”
我咬了咬牙,不说话,心虚的看了一眼镜子,他仍在望着镜中的我。
他的嘴唇微微扬起:“我是不是很好看?”
我差点被口水呛住,恨不得把他的头发扯下来,镇定了一下回答:“好看。”
我怎么觉得他像是一只正在开屏的雄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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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寝宫一如既往的沉静,月冷龙沙,尘清宝鼎,烛底萦香梅影淡,更垂帘幕护窗纱。我无聊的站在门口,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里间传来他的声音:“来人。”
我点上蜡烛,端着走了进去:“教主,什么事?”
“我睡不着。”容止危躺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声音哑哑的。
“那……属下去倒茶。”
“不用了。”他摇了摇头,坐起身来,对着烛光发愣。淡淡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侧脸的线条漂亮的就像雕塑一样,“你过来。”
我向前走了几步,紧挨着他的床沿:“教主什么吩咐?”
“我有话问你。”
我顿时警惕的看着他:“什么?”
“你为什么会加入天重门,为什么会愿意来这里做仆役?”
“我家里穷,养不起我,”随口撒谎原本就是我的强项,连腹稿都不用打,“我也大了,又会两下子功夫,想出来闯闯,在江湖上转了一年多,听说天重门是最厉害的门派,便一心加入了进来。他们见我武功不错,但不怎么熟悉教中事务,便跟我说先从仆役做起比较适合,于是我就来了。”
“那么,你喜欢这里,愿意做我的手下吗?”容止危说。
“喜欢,愿意。”
他微微一笑,朦胧烛光下那笑容美的让人一阵目眩。他微微翘起嘴唇,吹了一口气。我还没弄明白他此举是什么意思,只觉眼前一黑,蜡烛熄灭了。
四下一片黑暗,如同深沉的梦魇。
我万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因为太过突然,刹那间愣了一下。黑暗只觉他握住了我的手腕,轻轻一带,便将我拉到了床上,然后张开双臂,把我搂进了怀里。
“教、教主!”我吓了一跳,大力挣扎,“你要做什么?”
他嘴唇一动,在我耳边轻轻的只说了两个字:“侍寝。”
“不要,不要!”我拼命想挣开他的怀抱,却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他在我耳朵上轻轻吻了一下:“做仆役自然是要侍寝的,你进来之前难道不知道吗?”
“放开我,放开我!”我惊慌之下大叫起来。“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
“我不要!”我用力将他推开,他只是微一用力又将我抱进怀里。
“别逼我用强。”他声音冷了下来,“虽然我很喜欢用强。”
我心一阵紧缩,那一夜被□的羞辱和撕裂的痛苦又清清楚楚的浮现出来,一瞬间,痛恨和复仇之情汹涌而来。如果,如果在这样的时候偷袭,他还能那么果断迅速的反应吗?之前不是发过誓,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杀他的吗?武林大会数日之后就将开始,等到那时我就没机会了,那么不如就趁现在……杀了他!!
想到这里,我微微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抵抗,一声不吭的任由他从后面抱住我的腰。
我的背脊贴在他的胸口上,隔着衣服便感觉到一片温暖。我不肯回过头来,他便将脸贴在我的脖颈上,不住的吻着我的耳朵和脖子,将手探进了我的衣服。
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来回抚摸,我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捏住的我的□,慢慢挑逗玩弄着,湿润的口唇在我的颈项上留下一串被吮吻的淡淡印记。
“恩……不……不要……”我拒绝的嗓音发哑,喉头不住发颤。
他轻轻一拉,便解开了我的腰带,衣服顺着我的肩膀滑落下来。我咽了一口唾沫,看着他将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握住了那个部位,我浑身激烈的震了一下,下意识的紧紧抓住床单。
他拉下我的裤子,用手不停的抚摸着我腿间令人羞耻的部位,满意的感觉到我呼吸的一阵急促和身体的颤抖,亲眼看着这淫猥的情景,我的脸一下子烫了起来。他将我抱的更紧了,头搁在我的肩上,不住的吻我□的肩。
“害怕吗?”他问我,见我没有回答,低声说道:“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我仍然紧咬牙关,一语不发。
“对不起,刚才……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收回。”他柔声说,“我……是一时性急,要是你真的不愿意,我便不勉强你,好不好。”他确实显得很温柔,但我还是握住了双拳,牙齿简直能咬碎一颗铁砂。
我确实是在颤抖,但那是因为恨。
他用手指刮搔着我的铃口,握着我的□上下□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硬,” 他的声音低落了下去,“为什么一直都不硬,真的不愿意吗?”
他垂下头,又吻了吻我,柔软的头发落在了我的肩上,轻轻拂擦而过。
“那我不做了,你陪我睡觉吧。”
“我愿意。”我低声说。
我慢慢转过身体,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紧贴在他怀里,轻轻蹭着。他将我搂紧了,加重了力道抚摸我的身体,我听到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炽热的拂过我的皮肤。
第二十七章
他埋下头,将我的□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触碰着,时轻时重的吮吸起来。两粒茱萸在他的逗弄下挺立了起来。他的手慢慢移到了我的臀部,不停的揉捏着双丘,手指有意无意的抚过紧闭的□。
“唔……啊……啊……”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不断的呻吟起来。他意乱情迷的将我紧搂在怀里,眼角湿湿的,呼吸炙热的不停吻我。
“也许会有点痛。”他说,“我会尽量……”他轻轻分开我的双腿。
我紧抓着床单的手慢慢松开了,便在此刻,我将所有的内力都凝聚到了右掌之上——那是我吃尽苦头,努力修炼了一年多的掌力,《绝心录》的第八层,摧金断玉,五指裂尘,分筋错骨,肝肺俱损,机会只有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兔起鹘落的一瞬间,我的右掌倏然扬起,内力激起一片罡风。
容止危猛的抬起眼睛,眸中闪过一道不可置信的目光,他应变奇速,立刻闪避。然而两人原本搂抱的那么紧,岂是那么容易就能闪躲开的?“砰”的一声,一结结实实的击在他的胸口!
然而,也是同一时刻,我的右掌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右腕处“喀喇”一声闷响,软软的垂了下来。我心中一凛,容止危没有躲过这一掌,而自然而然的内力反弹却同样震伤了我的右手。
此时此刻已容不得一丝犹豫,我没有片刻停留,忍住剧痛,左手抓起床头的烛台,蜡烛被我的内力震落在地,尖锐的九支烛针化作利器,我毫不手软的向他的双眼刺了过去。
容止危似乎这才明白我是要杀他,立刻应对,抬手挡格,化解了我强劲的攻势,一指飞速点出,直取我手腕的关元穴。我招招都毫不留情,招招都是痛下杀手,一击不成,再刺他的腹部,还未碰到他的肌肤,烛针便被他两指夹住,倏然扳了下来,随即我的左手一阵酸麻,哐当一声,烛台落地,摔成了两半。
此时的我已经成了一头红了眼的小兽,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眼见唯一的武器被摔,一咬牙,不顾一切的和身扑了上去——我已经不去想如何取胜,不求全身而退,但求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即使赔上性命也要杀了他!
我的右手早已折断,左手也酸麻难忍,我大喝一声,将所有的劲力凝聚于双掌,明知这一击之下,双手恐怕要残废,却仍然不顾一切的全力拍出。
容止危立刻举掌相迎,接住了我的内劲,我们的掌力碰撞在一起,激发出的气场扬起了他的发丝。他的内力何其深厚,我竟无法推动掌力,两人各运内力拼斗,手掌和手掌顿时时僵持不动。
此刻的形势实在是最凶险不过,要知道内力的比拼不同于招式,只要有一丝力气稍弱,对方的力量便会排山倒海而来,身中的掌力足以五脏俱损。
我紧紧咬住牙齿,不过多时,额头汗粒如豆,一滴滴的滚落了下来,手也开始发抖。容止危却仍是神色不变,若无其事,显然胜败已判。
他高傲的扬起头,冷冷的说:“你赢不了我的。我数三下,我们一起撤掌,不然你会受伤。”
我哪里甘心,听他这么说,僵持了一会儿,便紧皱眉头,脸上故意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手上的力量一下衰弱下来。
容止危大惊之下,立刻减弱了自己的掌力,正欲撤掌,我眼睛一亮,掌挟劲风,排山倒海的力量汹涌而出, 重重的打在他的腹部。
容止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我的心怦怦直跳,刚才冒着生命危险用了这一险招,他竟然中计。我不容他多想,倾足全力又狠狠一掌击在他的胸口。
容止危一把撑在床上,才没倒下来,他咬牙看着我:“你……你……为什么……”一句话没说完,又喷出一口鲜血。
我冷笑一声,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容止危,你可还认得我?”
容止危睁大的眼睛,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你,原来……是你。”
“没错,就是我。”我冷冷的说,“既然你还记得,就不用我多说了——我就是来杀你的。你不会再活过今晚!”我抓起地上的半截烛台,想提气刺过去,手上却软软的一点也提不起来,烛台又哐当掉在地上,我双腿打颤,软倒下来,用力扶住桌子,嘴唇发白,哆嗦不止。
我咬牙,弯腰再去捡烛台,那铜铸的烛台此时却似千斤沉重,手指一抖,又掉下地来。
我知道刚才拍出的三掌极是沉重,已耗尽了我全部的内力,早已气血消耗,精疲力竭,要想再补上一掌已是千难万难。我坐倒在地,不停喘息,看着容止危又吐出一口血,昏倒在床上。墨玉般的头发散乱的落在床上,被单已被鲜血染红。
我放弃了烛台,走过去,用颤抖的双手紧紧扼住他的咽喉。他紧闭着双眼,睫毛还是湿的,鲜血将他的嘴唇染成红艳的颜色,顺着他尖尖的下颌,流到雪白的颈项间,说不出的诡异美丽。
我从没杀过人,迟疑了一下,尹康惨死的画面却浮现在我的脑海,让我狠下心,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死死的扼紧勒住,他在昏迷中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然后慢慢的不动了。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附近的仆役点着灯越走越近,想来是听到了声音,过来查看情况。
我深吸了一口气,提起剩下的最后一丝力气,勉勉强强施展出一成的轻功,跌跌撞撞的狂奔而去。
一路上只拣荒僻的小路飞奔,直到整个人都虚脱的摔倒在路边。我喘着气,天已经蒙蒙亮,我勉强提起手,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