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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惨叫一声,立刻伸手捂住,背过身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让他看见我的脸,一想到被他看我的模样,心里便是说不出的难受。
“其欣。”他在背后叫我。
声音一如既往是冷冷的,但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你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他一把将我拉转过来,捏住我脖子上的伤痕:“那这是什么?”
“别的人脖子上就不能有疤吗?”我用力别过脸推他,想往岸上逃。
“我不会认错,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他紧抓着我的手臂不放,我咬牙挣扎起来,死活就是不肯再让他看我。
“我认错过你一次,这辈子不会再认错第二次。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弄成这样,知道你想做什么,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无论什么事我都愿意满足你。”
“我不稀罕,你放我走!”我鼻子一酸,叫道,“我只要你放我走!”
“难道你连杀我都不想了?”
“康儿不是你杀的,我信啦!我不要杀你了,我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来惹你,你也别来惹我……”
他不说话,只是用力想拉开我的手,我几乎是拼死一般的捂住脸:“你干什么!我不要你看我!”
“一笔勾销?”他冷笑一声,拿起我胸前的玉貘,“那为什么还戴着我送你的东西?”
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捂在脸上的双手微微发抖。
他凝视着我,突然温柔起来:“其欣,你的脸肯定能治好的,你怕我不喜欢你了么,怎么会。让我看看。”
我一动也不动。
他埋下头,亲了亲我的手。伸出双臂将我搂在怀里,又亲了亲我的头发。
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闻到他身上阵阵好闻的男子气息,心里突然一阵乱跳。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仍然挣脱不开,突然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转身就要逃。
只是还没迈出步子就一下子停住了。
他竟然点了我的穴道。
点了穴道也没什么重要,可重要的是……
他,他,他竟然还握住了我的那里。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穿上衣服,浑身□的软倒在他怀里,虽然身体都泡在水中,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动手动脚。
“下流!混蛋!不知廉耻!”致命的要害被他握在手中,我却偏偏动都没法动,只能气急败坏的大骂不休,“你放开我!你这个下流无耻的小人,卑鄙不要脸的魔教奸贼……”
他只是看着我,低低的笑,手还在那里轻轻逗弄。
“趁人之危的混蛋!混水摸鱼的王八……你放开我,啊啊!不要……放、放开……呜……”
“我下流?”他在我耳边低笑,唇中的吐息拂过我的耳朵,“那你怎么好像硬了?”
“我是男人,有什么稀……稀奇……”我的脸涨成猪肝色,大声驳斥。
话没说完,他的手指就划过我敏感的顶端,让我浑身一阵战栗。
我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却连抬起一根小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的玩弄我的身体。
不管心里怎么告诫自己要保持气节,快感却是无法避免的,他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胸口,我急促的喘息起来,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最后还是没控制住,一阵颤抖的射在了水里。
我的脸羞得通红,简直无地自容了。
泉水哗啦啦的一片响声,他一下子将我横抱了起来。抓过石头上的长衫盖在我的身上,便向外走去。
我又惊又怒,喊道:“混蛋!放我下来!我不要跟你走!”
第五十章
“不要跟我走,你就自己下来吧!”
“混蛋!”我咬牙,“你点了我的穴道,叫我怎么自己下来?有种你给我解开啊,解开我就自己下来!”
“我不想解开。”他拾起我的包裹,意态闲适。
“混蛋,你放开我!”
“你再喊试试看,我就什么都不让你盖着,让你这么赤身裸体的跟我走出去。”
我条件反射的当即住嘴,双眼冒火的瞪着他,恨不得用目光在他身上穿个洞。
“那你就把衣服拿开好了,反正我脸也烧烂啦,没人认得我,我才不在乎!”
他置若罔闻,穿过山岩,走进林间。
马儿还在吃草,见他抱着我出来,抬起头,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们。
他将我放坐在马背上,扯下自己的外衣又给我裹了一层:“你不在乎,可我舍不得。”
我我的脸上直发烧,恨不得一头撞墙,这辈子都没落到过这种困窘的境地:“废话少说,放我下来!”
“你觉得有可能吗?”他解开马儿,飞身跨坐了上来,轻轻晃一下缰绳,呼喝一声,马儿便顺着来时的路走了下去。
他御马的技术也甚是高明,虽然是生人,马儿竟也乖乖听话,一路不快不慢的向前,两人共乘一骑,也是稳稳当当,毫不见颠簸。他一手牵绳,一手揽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怀里。我没法冲开穴道,只能怒道:“你别把我的马给压坏了!”
“它不介意多一个主人,”他道,“不过我有更好的给你。”
野塘花落,垂杨过马,不一会儿便到了山下。路边是一辆宽敞的黑色车辇,由两匹黑马并头而行。车辇旁站着两个黑衣教众,其中一个便是我前日在饭堂遇见的问路之人。我一见到他,更加羞愤难当,都说魔教诡计多端,果然不错。容止危必然是料到我逃出去之后一定会回浮剑山庄,所以安排下教众在浮剑山庄周围一路巡查守候。
两人对我视若无睹,见到他躬身齐声道:“恭喜教主。”
我窘迫的恨不得飞脚踢过去,恭喜个屁!
他翻身下马,将我抱进车里。那两人看了我们一眼,又不敢多看,赶紧都将头低了下去。
我差点被气翻了——他们显然不知道我被点了穴,还当我是心甘情愿被他抱来抱去。
容止危将我放在座上,自己坐在我身边,手一抬便放下了帘幔:“走吧。”
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我恶狠狠的瞪住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自然是去血尘山,疗伤。”
“我不要疗伤!”我喊道,“我就是要现在这张脸!你害的我身败名裂,害的我无法在中原武林露面,我好不容易才毁了它,重新开始……”
“你这样伤害自己,无非是为了查清真相,重新开始,你就那么想回到中原武林,回到浮剑山庄?”他凝视着我,“你把脸弄成这个样子,你师哥还肯和你在一起吗?”
“我师哥才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大声反驳, “……就算我的脸没毁掉,他也不会跟我在一起……”
“所以我知道,你必会下浮剑山,” 他冷言冷语。“因为他才不会留你。”
我没了声息,垂下头来。
“谁、谁说的,师哥说要留我的,”我辩解,“是我自己知道不能留在那里,我留下来的话,会给他带来麻烦……”
他突然将我用力按在车窗上,吻了下来。
我原本还能凌乱的抗拒,现下却是毫无抵抗之力,不管他想做什么,都还是被他得逞了。
唇齿间是他熟悉的气息,我很轻易的就被他撬开了嘴唇,越来越深入的掠夺吸吮。只觉心头重重一震——就算没有完全的记忆,我也知道自己曾经这样和他吻过无数次。羞愤让我的心跳加速,完全不能抗拒的弱势感更让我浑身发热。
“不许你想他,”他低声说,“不许你再这样,你只准想我一个。”
唇舌都被他吻住,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混乱的喘息。
他将手探进了我的衣服,抚摸我胸前的两点,突然触到了那玉貘,便将它握在手里。
我生怕他把玉貘拉出来看出不是原先的那个,急忙喊道:“不,不要……”
他怔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很喜欢是不是。”
“这个玉貘你是哪来的?”
他看了看我,眼里闪过一丝惆怅的神色。
不知道我的直觉对不对,只是忽然觉得,那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这个,是我义父以前给我的。”他说,语气是刻意的平淡。
“你义父是谁?”
他摇了摇头:“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不愿意别人提他的名字,也许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试探问道:“你义父,名字是不是叫宁舒?”
他猛的抬起眼睛,看着我:“你知道他?见过他?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
“别骗我!”他大声说。
我吓了一跳,直直的看着他:“我骗你做什么,我只是听说,哪会知道他在哪儿?”
“你听说了什么?”
我摊手:“我听说他是你义父。”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下来。
我心中更加确定,在武林盟看到的记载,在浮剑山庄找到的玉貘,都不是什么偶然什么巧合,师父肯定跟魔教有关,说不定,就是跟容止危的义父有关。
偷偷看了他一眼,深潭般的眼眸若有所思,低垂的眼睫轻轻颤动。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很难受,甚至不想再问下去了。
我靠在车边,马儿在小路上疾驰,蹄子发出笃笃的响声,车身微微摇晃,我有点昏昏欲睡。
他握住我的手,隔了很久说道:“如果能找到他,你的脸便一定能治好。”
我突然不高兴起来:“治不好又怎么样,我说过我不想治好!”
然而心里却是电光一闪——
名叫宁舒,医术又高明,我一下子便想起曾经的江中无名荒岛,那个破败却整洁的院落,始终弥散着淡淡的药香。
屋中有数不清的草药,燃着炭火的炼丹炉,那个始终蒙着面,只露出一双清澈眼睛的美人。
仿佛又是重重的震颤:原来他就是宁舒!容止危的义父,我师父的同门师弟。
难怪他有那样的人皮面具,难怪他能给我魔教仆役的衣服,难怪他可以告知我容止危的去向……
我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身在一个环环相扣的陷阱之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比我预想的要早的多,我的命运便已经被注定了——甚至,无关容止危。
“治不好我会难过,”他说,“我宁可自己的脸毁了,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我闷闷的听着,“你解开我的穴道好不好?”
“不行。”
“我又没武功,你怕什么?我怎么斗的过你?肯定逃不了的。”
他哼了一声:“我怕你又要寻死觅活,我连救都来不及,还是先点了穴道比较好。”
“怎么会。”我尴尬的说,“你点了我的穴道,我动不了,很难受。”
“哪里难受?”
“腰酸。”我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他伸手将我抱到他身上,一手搂住我的腰:“那这样坐好点了吗?”
“不好,”我一叠声的说道,“还是像刚才那样吧!”
“刚才那样?”他邪魅的一笑,“就像刚才在水里的那样?”
“不是!我的意思是换个姿势……”我越说越词不达意了。
“那好。”他将我重新抱起,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这样如何?”
我窘的连脖子都要红了:“你放我下来!我的腰不酸了……唔……唔……”
他的手在我的后颈上微一用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