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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着性子听那唠唠叨叨,不用他说都知道定然是苏澈的原话,好容易等他说完,问道:“酒在哪里?”
那仆役道:“苏少侠稍安勿躁,酒随后便到。”
我同连默吃了点小菜,又过了一盏茶时分,便有四人抬着两只大坛送了进来。那酒坛陈旧厚重,看上去已然有些年岁。我迫不及待的拍开泥封,顿时酒香四溢,浓郁芳冽。我将酒倒进大碗里。那酒色金黄澄净,色泽殊美。即使是我这般外行,也能看得出是上等好酒。
我用力嗅了嗅鼻子,赞道:“好香啊。”
连默笑道:“酿造兰陵美酒所用之水,秤之重于它水,邻邑所造之酒俱不然,皆水土之美,其制作方法,也与别种酒不同,先用上等大曲酒作水,再加玉米、糯米、红枣、冰糖、郁金、龙眼肉、鲜玫瑰等材料来重酿。所以制出酒来,甘冽芬芳,醇厚而浓郁。”
我哪里还忍得住,等不及酒温,端起大碗便大大喝一口,入口醇美,直如一道冰线从喉到腹,片刻后却是喉头腹中一起发热。连默将酒倒入铜斝中温热,笑道:“待暖后再饮,别有一番风味。”
如此这般,两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开怀痛饮,均觉脸上发热,浑身舒畅。分文不花却能喝到如此美酒,实是过去想都没想过的美事一件。此前一直心情郁闷,大碗酒下肚,确是有几分借酒浇愁的意味,只是越喝越多,渐渐豪情顿生,心道我华其欣一向来去自由,当初在血尘山上过了半年都能说走就走,区区数月的囚禁又算得了什么?
我酒气上涌,大声说道:“连兄,不瞒你说,别看我师哥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他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连默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二话不说,将另一坛酒的泥封也拍开,又给我倒上满满一碗:“华兄,有道是、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何必想那些过去的事情,现在你已早已不同往日。”
“你说的没错,我们干掉这碗!”我端起酒碗,“兄弟先干为敬!”
两人两个时辰之内,边聊边喝,不觉间便喝完了一坛酒,连小菜都吃了个干净,已是大有醉意,只是二人说好谁先喝醉便算输家,只得又硬撑着台面。
中途那仆役进了一次屋子收拾菜盘,见我同连默已经喝光了一坛酒,却是气定神闲,眼神犀利,却也并不引以为奇。武林豪杰嗜好喝酒,酒量大者多如牛毛。那仆役在武林盟待的时间长了,什么好酒量的人没见过?
于是两人继续喝酒,这一喝便一直持续到子时。
只觉昏昏沉沉,天旋地转,酒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空了。头晕的厉害,身体直是不听使唤,连默醉倒在桌前,只是现在眼前的伏于桌上连默一个变俩,两个变四,随即是模糊一片。
我哈哈大笑:“连兄,你输了……你先醉了……”
叫声把门外的仆役给引了进来,刚一进门便闻到满屋子酒臭,但见两人都是衣冠不整,酩酊大醉,杯盘碎了一地,一人伏在桌上兀自呼呼大睡,一人则是仰头望天哈哈大笑,登时急了起来,出去叫了四五个人来帮忙,收拾杯盘,打扫房间,服侍连默上床。另有两个仆役架起我的胳膊,把我往门外拖。我听得一人在身后吩咐:“把他送到后山潜心阁去,记得锁好门,若是有一丝闪失,盟主怪罪下来咱可担不起!”
我身体轻飘飘的,两腿却像灌满了铅,还算有点神志,只是迷糊不清,喃喃回话:“我不要回去,你们囚禁我……我要下山……”
两个仆役哪里理会我说胡话,不由分说的便将我往山上拖,我一路跌跌撞撞的被拉回房,拉着门框不肯进屋。
那俩仆役满身大汗的同我搏斗,好容易才将我用力扔到床上。我被那床沿硬生生的一撞,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哇的一声,一下子呕吐起来。
那仆役听到声音不对,开门来看,实在是无奈之极。两人快手快脚的抬来木桶,一边刷地一边把我的脏衣服都换下来:“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啊,咳,咳……啊哟,王三,赶紧递给我一块毛巾捂鼻子……”
两人好容易收拾停当,又拿毛巾把我身上也擦了一遍。这一闹腾子时也快过了。我昏昏沉沉的睡在床上,听得外面的锁门声,周围又是一片安静。
头好久都没那么疼过了,以前头疼的时候似乎总有个人在身边呵护。喝醉了之后,那个声音,那个味道,倒仿佛是近在身边一样的真实。有道是酒乱人心,果然如此。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么多时日以来都没做过,好像有点欲求不满。
我的手不自觉的伸入衣底,握住自己的灼热,脑中一片混乱模糊的场景,也分不清是在什么地方,什么人,只仿佛出现了熟悉的抚摸和亲吻,两腿之间鲜明的触觉,阵阵的呻吟声和辗转……不知过了多久,我弄脏了被单,身体是发泄过后的虚脱,我微微喘气,头却更昏了,正在此时,我听到有声音在低声问:“其欣,你怎么了?”
醉意朦胧中我也不觉得惊吓和羞愧,迷糊的“唔”了一声。
“怎么会喝那么多,以后不准这样了。”那个声音似乎这样说道。
我也不理他,翻了个身继续想睡,他却一下子坐到床边:“怎么会吐了?我开看看、”不由分说的便将我扶起来,眼前一片刺眼的亮光,似乎是他举着蜡烛照我的脸。
我厌恶的转开头避开那光亮,却是身体无力一下子歪倒,他一把揽住我的腰:“其欣!”
那个怀抱很温暖,还有一股清爽好闻的味道,我下意识的靠了过去,将头枕在那个宽宽的肩上,鼻子哼了一声;“嗯。”
“感觉怎么样?肚子里还难受吗?要不要喝点茶水?”他四处嗅了嗅鼻子,“咦,这是什么味道?”
我才懒得理会他。
他一手抱着我的腰,一手在床单上摸索了几下,看着手指上沾染的粘稠,他有点不可置信:“其欣,你……这个是……”
他一连串的声音都在我的耳边发出,那灼热的气流弄的我耳根发痒,有一种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的麻酥酥的感觉从耳朵一直蔓延到身上。我在他怀里蹭了蹭,猛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
一片模糊中,唯有那双眼睛,清澈而明亮。
我慢慢的靠近他,感觉到他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他在紧张,连呼吸都开始急促。当我的嘴唇快要碰触到他时,他这才如梦初醒,开始往后躲。
“其欣,你别这样!”他的声音有点恼,也有点急。他的后脑已经贴在了床栊之上,已是无处可退,“停下!唔……”
就这样,我吻上了他的嘴唇。他牙齿咬的很紧,我费力的想亲亲他的舌头,却是怎么都办不到。我只得笨拙的亲吻磨蹭他柔软的嘴唇。他用力侧过头,一门心思的躲我。可是醉汉向来最是坚忍不拔,勇往直前。无论他怎么躲,我都不离开他的嘴唇。
他不敢用力,只是双手微微推拒:“其欣,你别这样,我们……我们是师兄弟,我们都是男人……唔……啊,不要……”
我感到身上一阵阵发热,脸上也像火烧一样,我将浑身的力量都压住他:“不要躲我……”
“别这样!”他忍无可忍的一把推开,力道极大。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滚到床下,撞翻了桌子,后脑着地砰的一声,蜡烛也掉地灭了。
“其欣!你怎么样了?”他大惊失色,连忙下床将我抱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你醒醒……”
我睁开眼睛,轻轻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这次他没拒绝我。
月光下更加看不清他的面容了,我只觉得这个怀抱令我阵阵心矜摇荡。我伸手抚摸他的头发,很长,很柔顺,像流水一般滑过指缝的头发。
他将我抱上床榻,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带着灼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我微一用力,将他也拉倒在床。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接触的一瞬间,我突然感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我的下身。
是男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有反应了。
我伸手拉下他的腰带。他的衣襟一下子敞开了,他挣扎的想离开我,一动便露出结实好看的胸膛。
我本来蛮力就很大,现在更是紧抱着不放手。
第七十章
感觉到他火热的身体紧贴着我,我的心跳也加速起来。我不肯放开他,不停的亲吻他的脖颈和胸膛。他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出格外柔和的光泽,我不顾他的挣扎,用力扯下他的衣服,挥起胳膊;扔得老远。衣服落地时在房间的另一端发出微弱的响声,这声音让他猛烈挣扎起来。
我抚摸上他的脸颊,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他。他的眼中有点惊慌失措,紧蹙着好看的眉毛。那一瞬间我有种感觉:他虽然挣扎的很厉害,可是他并不是因为讨厌我这样才挣扎的。
我扣紧了手臂,将他困在我的怀里,亲吻他的胸膛,嘴唇碰到他挺立的乳 尖,便含进口中轻轻吸 吮起来。他在我上方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随即紧咬住了嘴唇,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窗外有微微的风声,跟很多年前的风声一样,月色如洗,窗外是一成不变的美好景致。永远不变的浮剑山和潜心阁,永远不变的夜风和月色,很多年前由于暗怀的情愫而显得柔情缱绻。因为喝醉了酒,这些我都已经忘记了,也忘记了过去我呆在这里的时候,曾经有多渴望这个怀中的身体。
我的双腿绕过他的腰身,紧紧勾住。他又是不知所措的轻轻挣扎了一下,只是更加撩人欲 火。我用自己硬挺的下身不住磨蹭着他的□。一阵阵的热意涌上来,更加不顾一切的想要,好像要燃烧了一般。
虽然之前已经发泄过一次,可是现在却仍然涨的要命,我感到他的□也紧抵着我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灼热。下意识告诉我他一定也很想要,所以便不停的摩擦他。他咬紧了牙齿,呼吸却是又急又热,然而他的控制力似乎比我好很多,这就让我有点迷惑了。
我小声求他:“我想要,给我……”
“你……”他紧抿着嘴唇,“你跟他在一起,常常都会这么做吗?”
意乱情迷之间我哪里管他的问话,只是不住的亲吻他的脖子,一个劲的求欢。
“我问你,”他紧紧抓住我的肩膀,晃了两晃,用隐忍的声音问,“你常常和男人做这样的事,是吗?告诉我……”
我好像是站在瓦解的悬崖边一般,他的摇晃让我更加晕眩了。我粗重的喘着气,难受的扳开他紧扣的手指,他的力气很大,我觉得自己的肩骨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他埋下头,紧紧抱住我,发出呜咽般的低吟。随后,将我的衣裤都扯了下来。
两人赤 裸的抱在一起,毫无间隙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相互紧贴,烫的几乎快要流汗。这种赤 裸的纠缠让我浑身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我低低呻吟一声,伸手在他结实的背肌上不住抚摸。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一动不动,任由我一路抚摸过去。
从匀称坚实的后背,到纤细却又力道十足的腰身,再到浑圆隆起的双丘……他紧致光滑的皮肤十分好摸,我感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我的手停留在他的臀上,他依然没动,只是伏在我的身上喘息。他的身体应该是很敏感的,因为我每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