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生不灭不代表你不会死亡,若是没有意外自然是能够永生,可若是遇到什么意外又或者强敌,还是会死亡的。
唯有不死不朽之境才能够称得上是真正的永生,那样的存在可能被镇压,也可能被封印,但想要杀死,几乎没有可能,至少龙破星所了解的是这个情况。
九天之魔便是这一个境界的强者,就连已经合身玄黄大世界天道的鸿钧与大道联手都不能够将九天之魔诛杀,由此可见一般。
当然了,龙破星并不否认这与九天之魔的强大有着密切的关系,饶是如此,龙破星也不得不承认唯有不死不朽存在才是真正的巅峰。
每每想到此处的龙破星都是一阵沮丧,若非是生死压力一直在压迫着,太多太多的人让他牵挂着,说不定他早就已经崩溃了。
为了那些他在乎和在乎他的人,这条路即便是一条绝路,他龙破星也必须走下去,若是没有路了,他便凭借自己硬生生走出一条路来。
吞噬天道,便是龙破星计划中最基本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条,若是失败,等待他的唯有灰飞烟灭一途。
凝视着手中的断剑,感受着断剑之中传来的些许微弱的生机,龙破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柄剑倒是在逐渐的恢复之中。
“等你恢复巅峰之后,便与我一起闯荡天下吧!”轻声一笑的龙破星用手轻轻擦拭着剑身,缓缓说道。
也许是感受到了龙破星的心意又或许是赞同龙破星的话语,这柄断剑剑身轻轻一颤,一股暖流顺着剑柄流入龙破星的体内。
淡淡的悲哀缭绕在心头,这是断剑为昔日的主人而默哀,最后的悲伤,等待它的将是另一个传奇与神话。
龙破星知道,从这一刻起,这柄断剑昔日的因果已经彻底的了结,从此以后它将只属于自己,直到有一天,自己灰飞烟灭的那一天。
认主,这柄断剑居然在这个时候认龙破星为主,虽然有些出乎预料,不过龙破星还是有些开心。
剑道境界再高明也需要一柄趁手的兵器,本来天屠与天衍倒是很适合,奈何现在这一刀一剑已经在新天地中化为了一日一月。
若是龙破星再用它们必定会对新天地造成一定的影响,这个情况可不是龙破星所愿意见到的。
这个时候,这柄断剑对于龙破星来说是再适合不过,别忘了它可是独孤求败的佩剑。若是有朝一日能够恢复到巅峰的水准,即便是比起天衍与天屠也必定是不遑多让。
轻声一笑的龙破星重新将剑收起,想了想并没有再回到人皇墓中,而是去见一个人,一个对他至关重要之人。
第三百五十二章 昔日的烙印
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为龙破星默默付出,无尽岁月来一直等待着龙破星到来的可怜女人。
这个女人,曾今让假纣王为她宁愿搭建摘星楼而不顾天下人的反对,一个让女娲不安的女人,一个遭人唾弃、辱骂的女人。
为了纣王,她背负了太多太多的骂名与不该有的罪名。同样为了纣王,她含笑葬身与火海之中,为的只是要与纣王相见。
有人说她是妖孽、是狐狸精,其实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一个不能够掌控自身命运而沦为女娲手中棋子的可怜人而已。
为了真爱,她反抗了、背叛了,即便明知道这样做的下场会是何等的凄惨,但是,她无悔!
她的名字叫做妲己,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女子,一个命运坎坷的女子,若非纣王最后相救,她早已命丧黄泉,灰飞烟灭。
冬天的雪花总是格外的惹人注目,在阳光之下反射着金色的光芒,放眼望去,这是一片雪白的世界,偶尔还能看见几只可怜的兔子在雪地之中蹦蹦跳跳。
长长地耳朵不停地颤动,粉红色的眼睛额外的警惕,两只爪子抱着胡萝卜在那吃的津津有味。一身雪白的毛发柔顺而光滑,雪地之中,几乎分辨不出来。
寒风吹过,掀起地上的雪花,飘舞在空中,打着旋儿,跳着舞儿,斑驳的光影透过飞舞的雪花洒落在雪地之上,有种别样的韵味。
祥和而又安宁的雪地之上并不缺乏生机,即便是已经下过了一场大雪,那些参天大树与坚强的小草依旧傲然挺立,似乎完全不惧这寒冷的风雪。
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可是在这里却丝毫不显得奇怪,相反的更是正常无比,因为雪地之中,一颗颗梅花正在绽放,淡淡的芳香飘荡在这片天地。
飞舞的雪花之中忽然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一袭白色的袍衫随风而动,披肩的长发迎风扬起,露出刘海之下那一双充满了智慧的双眼。
黑色的瞳孔闪烁着灵动的光辉,一双眼眸深邃之中流露出看淡世间的沧桑,不时掠过的精芒显示着来人的气质。
飘逸而洒脱,尘世种种缘起缘灭仿佛集聚在此人一身之上,整个人空灵之中有种大道自然地韵味。
此时此刻,仿佛他就是这天,就是这地,天与地与他好像已经融为了一体,分不清彼此。
梅林旁,那些可爱的兔子明明看到了来人却没有一只逃走,更没有半点胆怯,甚至就连来人从它们身边走过,它们都依旧抱着胡萝卜在那津津有味的啃着。
这一幕看的梅林之中正在打扫的男子瞳孔骤然收缩,不知不觉中,手中的扫帚出现了五道指痕而浑然不知。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约有八尺,长的颇为壮实,整个人散发着沧桑而又悠远的气息,仿若天下万物已经再没有什么能够打动他一般。
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内心却急剧的颤动着,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一点点的恢复清明,两行泪水不知不觉的留下。
“啪嗒!”
泪水滴落,反射着光滑,滴落在雪地之上,瞬间与这冰这雪融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嘴唇微微哆嗦着,逐渐清明的眼睛中渐渐地有一股火焰在燃烧,那种沧桑与淡淡的疲惫仿佛承受不了这恐怖的火焰而在急速的笑容。
忽然,这名中年人抛下手中的扫帚,转身跑向梅林的深处,泪水夺眶而出,一路飞奔,面上带着不加掩饰的欣喜。
“小姐,小姐,陛下回来啦!”奔跑之中,这名男子边跑边喊,欣喜若狂,这一天,他与小姐已经等了太久。
梅林中,这名中年汉子那豪迈而又惊喜的声音在久久的回荡,远远地传开,惊的林中的鸟儿冲天飞起。
对于这些,中年男子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依旧在不停地呼喊着,声音都有些颤抖,心中激动到了极点。
这一日,他与小姐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久到了他都已经快要麻木的地步,终于这一天还是被他等到了。
每一次深夜,当他听见小姐那低低的哭泣与叹息声时,他的心都在隐隐作痛,他是看着小姐与陛下在一起的。
可以说,他是除却纣王之外妲己最为亲密的一个人,他便是妲己与纣王的管家,也是纣王最为信任的一个人。
急速的奔跑中,白雪飞扬,穿越过梅林大阵的中年男子终于来到了木屋之前,呼呼地喘着粗气,心绪激动。
“福伯!”木屋内传来妲己那温婉可人的声音,继而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身着一袭蓝色的裙摆,迈着莲步走了出来。
“小姐。”努力平复着心绪的福伯过了结结巴巴,颤抖着道,“小姐,陛下回来了。”
“终于回来了么。”虽然妲己表现的很平静,但那有些战栗与颤抖的话语还是出卖了此时她的心情。
还记得那一日,当她即将葬身火海之时,那身着皇袍,恍若魔神的男子从万千重围之中杀出。
还记得皇袍染血的纣王带着微笑将自己搂在怀中,傲然面对千军的霸气与豪迈。
还记得纣王面对九圣之时的那种嚣张与狂妄,充不满了不屑与冰冷的神情。
更记得在那之后纣王与九圣之间爆发的那一场被后世称为天崩的大战,那一战,九圣为之颤抖。
女娲,高高在上的圣人,那一日却被纣王于千万人面前狠狠地踩踏在脚下,想起天下人为之哗然与震惊的神情,直到今日妲己都无法忘记。
“感动本皇的女人,找死。”霸气的声音充满了不可一世的狂妄,单手将女娲拧起的纣王是那样的雄姿勃发。
而后,女娲被纣王一脚踹飞,跌落在人群中,那充满了怨毒与恨意的目光直到现在都深深地烙印在了妲己的脑海之后。
冲冠一怒为红颜,独战九圣又何妨!
这是何等的气概与气魄,纵然是在这之后,纣王被逼离开了玄黄大世界,但九圣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敌人,值得尊敬。
“终有一日,我会回来!”
这是纣王离开玄黄大世界时最后的话语,即便那个时候的纣王已经遭受重创,九圣却没有人敢上前逼迫。
第三百五十三章 故人
为了妲己,一人独对九圣,这份情,妲己永远都不可能忘却,更何况她本身就深爱着纣王。
蓝色的裙摆在寒风中微微掀起,露出裙摆下那雪白的肌肤,充满了光泽,仿若吹弹可破。
绝美的容颜之上有着一抹等待已久的期待,凝望着竹林之外,等待着记忆中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回到这里,将自己带走。
“母亲!”
忽然间一个身穿白色裙摆的清丽脱俗的女子从梅林中走出,来到妲己的身旁,静静地注视着妲己。
这位女子,便是纣王与妲己的女儿,现在的名字叫做天彩。
事实上,在龙破星离开帝都之后,天彩一直都跟在身后,直到到达北域。眼看着龙破星进入人皇墓后她才悄然离开。
她明白,龙破星一直都知道她在暗中跟随,只不过不揭穿罢了。甚至于她还有这一个连自己都有些难以相信的猜测。
龙破星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真正的身份。虽然看上去有些荒唐,可这却是天彩真真切切的感受。
这种感觉让她凛然的同时更多的是疑惑与不解,龙破星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为什么不揭穿乃至与她相认。
她不明白龙破星究竟在顾忌些什么,正是这份疑惑才让她最终作出决定,不与龙破星一起进入人皇墓,而是回到这竹林陪伴在自己母亲的身边。
“丫头,这么快就来了啊!”妲己温婉一笑,摸着天彩,不,现在应该称呼为殷月蓝的秀发问道,眼眸中有着久违的幸福。
“嘻嘻,娘,福伯那么大声的呼喊,蓝儿怎么可能会听不见。”殷月蓝笑嘻嘻的抱着妲己的胳膊,有些撒娇的说道。
一旁的福伯闻言,非常难得的居然脸红了,有着挥之不去的尴尬之意,看的妲己母女一阵哭笑不得。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脸红,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高手,想要看见这样的情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恍惚之间,妲己内心深处那一直紧绷的琴弦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久违的轻松之感一点一点的沁入心扉,有种淡淡的温馨缭绕心头。
一男二女,此刻站立在一处,看向的却是梅林的那一端,静静等待着那道熟悉身影的到来,眼中流露出期待。
这个先天大阵本就是纣王所创立的,可断生死,能困众仙,内有阴阳八卦。
这个阵可以困得住别人却独独困不住龙破星,因为他便是纣王的转世,而且现在的他记忆已经复苏。
与妲己等人的等待不同,来到梅林边龙破星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停在梅林边三丈开外,负手而立,仰望着苍穹。
神情平淡,心如止水,负手而立的龙破星有种宁静致远的气质,如初春的阳光般和煦,又如银月之下的月辉那般寂凉。
截然相反的矛盾同时集于一身,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