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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洪亮的一长两短声,瞬间由这个造形独特的体圆形铁器传出,听起来就像海螺声般,既低沉又优美。
停驻在较远处的银麟军团如回应海洛所发出的讯号般,瞬间响起呜—的一声长鸣。
紧接着,我的视线所及,就看见原本沉静的部队开始鱼贯的往后撤退。
这时的海洛副将看见自己部队移动后,才征询我的意见道:“不晓得雷瓦诺?东风先生是要自己牵这两匹马,还是由海洛派人帮忙牵行?”
“东风信得过海洛副将,就由海洛副将派人帮忙牵行即可。”我故作大方的伸出握着缰绳的手,等着人前来接替。
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等海洛副将派人前来接下我手中的缰绳后,我言简意赅地道:“海洛副将,由于这两匹马尚未经过训练,生性较为顽劣,为了防止这两匹马突然拿乔的发狠,所以麻烦海洛副将派人在前开路、并在两旁戒护着,东风则会随行在后,以免发生意外时措手不及,要是让这两匹马跑了,我们麻烦就大了。”
就在说这话的同时,我动作自然的发出一道细不可闻的魔法元素,弹指击向其中一匹马的后臀,让这匹马疼痛的立起了前脚,发出长鸣的一道嘶声。
由于这些人从没有接触过马,所以当这匹马因疼痛而立起双脚发出悲鸣时,牵着这匹马的人顿时害怕的放掉了自己手中的缰绳,而这匹马更是受到惊慌的弹踢着自己的马腿。
如果不是我及时推开海洛副将的话,他一定会被这突如其来的马腿给踢中,那他的下场不死也得重伤。
而我也在推开海洛副将的同时,快速闪身接过松开的缰绳,并站在马首安抚着这匹受惊的马儿,等这匹马儿完全静了下来后,我才露出苦笑地道:“海洛副将,很抱歉刚推了你一把,由于马儿只要一发狠就会抬着后脚猛踢,所以东风才会在来不及说明情况下,自作主张的把海洛副将推倒在地,希望海洛副将能够原谅东风的唐突之举。”
海洛副将虽然被我推倒在地,可当时的情形他自己相当清楚,所以当他一听我这么说,连忙对我做出一个军礼道:“海洛由衷感激东风先生的救命之恩,先生无须向海洛道不是,因为那只会让海洛更加惭愧而已。”
我伸手招来因害怕而放掉手中缰绳的那位士兵,等惊魂未定的他接过缰绳后,我才对着海洛副将道:“东风如果再跟海洛副将客气,就显得有点故作乖张了,不如我们这就继续前进吧!免得贵军团以为我们发生了什么事。东风同样在后,万一马儿再度发狠时,东风才能及时做出处理。”
海洛副将满脸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对手下比了一个前进的手势后,才恭敬地对我道:“那麻烦东风先生多留意了。”说完,他警觉性十足的绕过这两匹马,快步跑到部队最前方带队。
看部队开始前进后,我转首向父亲他们挥了挥手,随即跟上脚步。
沿路上,我发现海洛副将故意把我们走动的速度,调整跟前方银麟军团的行进速度一样,并始终保持着五百公尺的间隔距离。
不知道前方的银麟军团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的步伐可以说是以急行军方式前进。
就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已经走了将近二十公里的距离,而且完全没有休息过,只是一味的急步行进。
由于自己视线所及全是身穿红色盔甲的士兵,完全看不到他们的驻扎地在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休息,所以只好保持戒备与沉默的继续跟着走。
大约持续行进了一个多小时左右,我终于从前方一片身穿红色盔甲士兵的头顶上方,看见无数个普尔特帝国的红色翅虎军旗随风飘动着。
尽管只从他们头顶上方看到这一小片军旗,但我也知道驻扎地快到了,因为这些军旗所挂的高度,刚好是营帐的顶端高度,这时我的心情才略微放松,不过该有的戒备还是少不了。
果然我们持续行走一段距离后,就看见前方的部队有规律地往两旁移动,并听到有军官大喝驻扎休息的声音。
其中比较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除了军官大喝驻扎休息的声音外,我竟然听不到众多士兵发出任何的喧哗声,而且这些刚归回的士兵,竟已开始沿着营帐的四周负责警戒的巡逻起来。
看来他们军队训练精良的传言并非虚传,亲身见证的我不禁对这位军团长充满了好奇,很想看看他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可以有效率地训练出这么精良的部队来。
很快的,我们也随后走进这数以百计个围绕成圆形的营帐。
这时,走在前头的海洛副将突然停下脚步的转身等着我,并挥出一个手势要拉着两匹马的小队继续前进,待我走到他身边时,他才对我道:“东风先生请随海洛来,海洛先带领先生前往营帐休息。”说完,他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虽然心有疑虑,不过我还是向他道声谢的跟着他走,毕竟现在待的可是人家的地盘,有什么问题还是少问为妙,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有一点让我感到比较不能接受,沿路上不时可以接触到士兵投注过来的嘲讽目光,这是为何呢?尽管心存疑问,我也只能假装没有看见的跟着海洛副将的脚步前进。
还好海洛副将所说的营帐并不远,走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就看见海洛副将把脚步停留在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营帐前,然后他满脸歉意地对我道:“东风先生真的很抱歉,先生的营帐并不是我能决定的,只好委屈先生一下,待海洛向军团长反应过后,或许能帮先生换一个较豪华的营帐。”
我露出不在意的笑容道:“海洛副将有这份心意就够了,无须如此麻烦,东风只要有一个栖身之所就可以了,海洛副将的好意,东风感激在心。”
和他说话的同时,我也用心念探索了整个营帐内外,确定一切没有危险后,我再次对他笑了笑,表示自己并不嫌弃地伸手撩起了营帐前的帘子,躬身入帐。
进入营帐后,我约略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发觉这个营帐的摆设,还真不是普通的简单!
除了一张床、一个简便的盥洗台外,再无其它东西,而称这张床为床实在有点自欺欺人,因为这张床只用了两张长板凳和一块木板组合而成,上头再用稻草铺着算是床垫,然后上面再放上一条泛黄的床单。
究竟那个亚夫·札尼西思在想什么?
在宫中如上宾般的招待我,还派了专属侍女全天候的服侍;来到这里,却又如此对待。
纳闷之余我只能在内心里苦叹。随遇而安的躺上这个稻草床,闭目养神的休息起来,等着迎接不可预知的下一刻。
第四章 针锋相对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随着营帐外飘进来的菜香味来推判,现在应该是晚上用餐的时间。
原以为他们会替我送上一份,可没想到距离香味飘散到现在,都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多小时了,却还不见有人送来,这种忽略外宾的行径不禁让我心里堆积的愤怒上涨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营帐外突然传来了海洛副将的声音道:“雷瓦诺·东风先生,我是海洛,我们军团长想请先生过去与他会晤。”
面对海洛如此有礼的人,我心里再大的愤怒也不好意思对他发出,只好无奈的在自己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我一踏出营帐外,就看见海洛副将满脸歉意的看着我,我也回他一个苦笑道:“有请海洛副将带路。”
海洛副将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做罢,他一脸无奈样的对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头也不回的往前带路。
在海诺副将的引领下,我通过了层层关卡和防卫,来到了一个比一般营帐还要大上一倍的主营帐。
没有戒备的卫兵,也没有任何通报的动作,海洛副将直接掀开门帘进入,并对身后的我比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我虽然心有狐疑,可是看海洛副将一副要我尽管放心的坚定表情,我完全相信他所要表达的意思,抬头挺胸、坦然无惧的走了进去,同时我的心神也全力戒备着。
一进入这个营帐,我的目光就被一位身穿合适剪裁、手工精细盔甲的漂亮女子给撂夺住。
喔不!她的长相根本不是漂亮可以形容的,一头红如波浪般的秀发,完美的瓜子脸嵌着一双拥有无限魔力的蓝色眼眸,实在太美、太美了,就连我那些老婆们的姿色也稍逊她一筹,这简直是任何男人心目中女神的标准版本。
我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着我,随着这双蓝色眼眸的注视,我竟然感到有点手足无措感,深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吓着这个女神般。
“你就是雷瓦诺·东风先生?”一股如黄莺出谷般的说话声音传入我的耳膜,悦耳中带着威严。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的是想藉由这个动作来挥掉心中乍见她那惊人容貌的悸动。
但不管自己如何想隐缓下内心那股震撼,她那如女神般的容貌还是久久挥之不去,如同深刻的烙印在我心坎里般,令我心虚得言行举止都相当不自在。
“不管你是不是雷瓦诺·东风先生,我只觉得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差、相当不礼貌。为何我跟你说话,你却闭上你的眼睛?难道在你眼里我是那么让你不屑一顾吗?还是你觉得我不配跟你说话?”
罢了!既然内心的悸动挥之不去,我干脆坦然的迎向她的目光道:“东风承认自己的无礼,可是对于小姐的不屑与不配之说,东风必须加以辩驳,毕竟东风一不知小姐姓氏,二不知小姐身份,何来不屑、不配之理!”
“呵!嘴巴倒是挺溜的嘛!你倒是说说看你刚才为何闭上眼睛?”
我凝视着她特殊的蓝色眼眸,毫不隐瞒的道:“东风害怕!东风害怕被小姐的容貌给吸引住,东风怕自己不自在的动作唐突到小姐,一切的一切都只因怕引起小姐的不悦。”
“那现在呢?现在为何敢注视着我、与我说话了?难道你不怕引起我的不悦吗?”
我哈哈大笑道:“小姐这个问题问得可真好!东风现在既然已经引起小姐的不悦了,那东风何需再耿耿于怀、战战兢兢呢?”说完这段话后,我的内心犹如拨开重重迷雾般,豁然开朗起来。
这会儿可换她充满迷样地看着我,并且牛头不对马嘴的向我问道:“你知道这里为何没有兵力布防吗?”
我饶有兴味的说道:“你的容貌已经不是美丽这两个字足以形容,我想任何人看到你的容貌后,没有一个人可以狠下心肠来伤害你,哪怕来者是女人也一样,她们会因嫉妒你的美貌而自悲得愔然离去。既然如此,那派人防守根本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哦?那你呢?换做是你,你可否狠得下心来伤害我?”
我做出一个表情,表示她问的这个话题很笨。
“你怎么会问出如此愚笨的问题呢?倘若你真要我回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毕竟我又不知道你是谁?而且你坐在这里又没有危及到我的生命,我何来伤害你的理由?”
她站起身来,步履阑珊的走到我的身前道:“我就是银麟军团的军团长‘卡斯佩·夜’,如果我现在危及到你的性命,你会伤害我或者是杀了我吗?”
我露出一个非常慵懒的笑容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卡斯佩·夜军团长不要问我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要嘛就问一些有建设性的问题,若是没其它的事就放我回去稻草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