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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彷佛见着陌生人般面露恐惧的看着我,身躯连动都不敢乱动,战战兢兢、深怕我对她怎样似的往后退着。
我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发出一股强烈杀意的看向被我用能量光罩困住的普里将军他们,冷厉地斥道:“我曾经试着以诚待你们,可是你们却选择这条路,尤其是海洛和普里两位先生,那种嘴脸真是让我厌恶至极,你们令我反感,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死得太痛快,你们就慢慢品尝死亡的滋味吧!”
说完,我唤出银色长刀,原本呈半月状顺着手挽关节连接到手肘处的四道利刃顿时往外弓张,变成四把耸立在手侧的巨大弯刀。
我卷缩着巨大翅膀,持着银色长刀,一步一步、毫无阻碍的穿透、走进自己所布下能量光罩。
面对着我前进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的众人,我不禁冷笑道:“很好。”然后带着森冷笑意展翅飞向高空。
我话语里很好的意思并不是因为他们贪生怕死,而是我可以毫无阻碍的穿透自己所布的能量光罩,不受任何限制。
所以当我带着森冷笑意展翅飞向高空时,我收回了手中的银色长刀,不过我并没有把原本耸立、弓张在手侧的四把巨大弯刀收回,反而刻意把弓张在手侧的巨大弯刀加大、伸长,让四把原本耸立在手侧的巨大弯刀,变得犹如翅膀般巨大。
等大约飞到十层楼高的高度时,我一个回旋的急速往下俯冲,并如超人飞行姿势般把双手伸展在前,让四把变得犹如翅膀般巨大的弯刀顺着我的身躯平展在外,准备着地缠食着众人的鲜血。
由于有着重量加速度,所以我快速俯冲的身形犹如飞机般滑降,快速滑向被我围困在能量光罩里面的敌军。
四把犹如翅膀般巨大的锋利弯刀,随着我的俯冲速度无比凛冽地贪婪吸食着敌人的鲜血、毫无阻碍的斩断向我攻击的敌军身躯。
俯冲到哪里,那里就飞溅出一具具迎面而断的尸体,与喷泉似的热血,翻腾起无限滔天的血浪。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久居沙漠的嗜血樵夫一样,一看见繁盛的人肉森林就疯狂地扑进,冲力不够了,我就在再次展翅飞向天空,重新再俯冲一次。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我浅金黄色的视界中所见尽是一片血红,所经之处不是一蓬一蓬的鲜血,就是削齐、肢体分散的身躯。
而普里将军与海洛副将也在我第三次俯冲的时候,变成我的刀下亡魂。
随着我几次的俯冲,聪明的人已知道趴在地上躲过我巨大的锋利弯刀,所以此刻的我也不再上下俯冲,只是单纯的挥动着翅膀,停留在三楼般的高度,由上往下望的森冷笑道:“很聪明嘛,懂的趴在地上逃过一劫,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银麟军团,既然你们不想这么死得这么利落,那我就让你们哀嚎至死。”
说完,我收回刻意加大的锋利弯刀,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并把自己的心神伸触着能量光罩,而就在我心神触向能量光罩时,我浅金色视界中再次多了黑色四角形框框、以及一个黑色三角形框框的黑色图案来,它们完全集中锁定我心神所伸触的能量光罩。
这时的我,不禁把发出去的能量光罩与自己心神结合,由外往内的以心神控制着能量光罩,让半圆形的能量光罩缓慢的向内紧缩着。
顿时,一些魔法程度较高的军兵,为求保命也不断地发出魔法光球攻击我的能量光罩。
可是,不管他们发出的魔法光球有多强大,一碰触到我的能量光罩就被我的能量光罩给吸收、容入,完全起不了破坏作用。
甚至我的能量光罩还因为吸收了这些魔法光球而变得越加坚固,想破坏它更是不可能,只是无谓的壮大我的能量光罩而已。
随着能量光罩不断的紧缩、军兵们的活动范围也变得越来越小,原本充足的空间逐渐变得狭窄,于是有人开始为求生存的残杀自己的同伴,为的只是换取较为充足的空间。
刹那间,能量光罩里不断传出敌军们震天的杀声。
每个人为求短暂的生存都不停的挥舞着自己手上的刀,残杀自己的同伴,丝毫不顾什么兄弟之情、同袍之爱。
可是他们的自相残杀并不能换取更大的空间,因为身在上空的我一看见他们残杀自己的同伴,内心更为恼怒的催动魔法,加快速度的紧缩着能量光罩。
倏忽间,痛苦的哀号声四起,整个能量光罩足足比原样缩小了一倍有馀,而那些残杀自己同伴而侥幸存活的人,现在已是连举起手的空间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活着的人与被他们伤害的一堆死尸不断挤压着。
能量光罩就这么随着我的催动而缩小,原本嘶声哀号也渐渐转换成一阵阵濒临死亡的断续呻吟声。
而整个能量光罩已由原本的土黄色变成一片由鲜血染成的酡红,被围困在里面的敌军也不分死活的纠成一团。
直到整个能量光罩范围缩减到大小约一百公尺左右,我才停止能量光罩的收缩,并以心神控制着能量光罩,让能量光罩顺着这些纠结的躯体转动起来。
随着能量的快速转动,突然间,整个沾满酡红血色的能量光罩顿时变成充斥着各种元素颜色的黑洞。
这道色彩绚丽的黑洞竟在瞬息间将大地空间扭曲变形!并毫不留情的吸食分解着这些挤压变形的尸体。
不到一会儿功夫,这些堆积如山的变形尸体已被这个绚丽异常的黑洞给吸食殆尽。
接着,“轰”的一声巨响。
刹那间,这道绚丽的黑洞犹如五彩缤纷的烟火般,迅速爆裂开来,彩烟灰烬后,现场随即恢复成原本的宁静模样!
这时,身在上空的我不禁感慨的透过自己浅金黄色的视界,看着沾满血迹的大地,与散落在地的兵器。
甚至连那代表着无限光耀的银麟军团旗帜,也不能幸免的浸泡在血海里,仅存的完整旗徽似乎是在为消失在这块大陆上的银麟军团哀悼着。
看着自己一人造成的血淋淋场面,此时我的内心并没有任何感觉,好像整件事情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丝毫没有因自己方才的残忍而产生任何愧疚感,一切就是这么的自然、平顺。
透过自己浅金色的视界,我冷眼看着自己破坏的一切,并同时放开自己的心神搜索,扫寻是否有漏网之鱼,或者是否还有用隐藏魔法躲在一旁偷看的人员、奸细。
果然,我多疑的举动并没有白费,在我心神慎密搜索下,还真有人以隐藏魔法躲在茂密的森林中,并与父亲他们保持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而且依我感触到他所在的位子看来,这个人躲藏的位子还相当好,除了靠着茂密森林掩护自己的身躯不让自己暴露外,相对的只要一有人走出森林,他一定可以清楚地看见进出森林通道口的人员,更不要说是刚刚所发生的情形了,他所处的位子更是可以一览无遗、尽收眼底。
由于被茂密树叶遮挡的关系,所以身在上空的我无法看清那个人的面容,更别说分辨出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了。
不过按照他如此小心翼翼、刻意隐藏的偷看情形来判断,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敌人。
于是我不动声色的震动着翅膀往上飞去,等飞到地上人员视线不及之时,我才在肌盔甲外围布出了一道隐形魔法,以及一道隔音罩,好让自己振动翅膀所发出的声音有所隔绝,然后才与他保持一段距离的降落在地上,缓慢的走向他。
可是,不晓得是我本身肌盔甲所发出的森冷气息惊动了他还是怎样,只见他原本注视着父亲他们的视线,突然表情带着惊慌的转了过来,环眼探视着四周。
而我就在他这个惊慌的转身动作中,清楚的看清他的样貌。这个人我对他并不陌生,他正是上次偷袭我,害得我差点一命归西的叶尔曼·伯格。
好一个老贼!为免打草惊蛇,我刻意保持不动的以心念将自己的杀意汇集成束,然后集中发向原本我所停留的三层楼高空位置。
果然我的杀意才一发出,他马上感应得到似的把视线转向我杀意所停留的位置,战战兢兢的蹲低姿势,仰头观望的寻找我的踪迹。
为了让他感应不到肌盔甲本身所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我持续扩张自己的杀意,让整个杀意由上往下的弥漫在森林四周,涵盖过肌盔甲本身的森冷气息。
这样的干扰措施果然奏效,浓厚的杀意让他感觉不到我的森冷气息,连我的身躯都已接近他不到两步距离了,他还没有发觉我的存在,还不知觉的带着满脸恐慌,仰头寻找我的杀意来源及踪迹。
现在我整个人都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他还浑然不觉。最后,还是我冷厉着声音主动向他招呼道:“叶尔曼·伯格,久违了!”
他一听到我的声音,惊愕地站起身来,同时合拢着双手,似乎是想要结手印发出魔法似的。
当然罗,我既然会主动跟他打招呼,就表示我对他的一举一动了然于心,所以当我一看见他举起手想结手印时,当下不慌不忙的狠狠赏他一个巴掌,而他也因经不起这个巴掌的力道而跌趴倒卧在地,接着我毫不留情的一脚踩碎了他想结手印而来不及分开的双掌骨头。
“啊~”的一声惨叫,叶尔曼·伯格犹如双手被绳锁绑着般的弓着身躯,双手还疼的夹在大腿内侧,痛苦的发出哀嚎声。
我深怕他没有了双手还会搞怪,所以弯下身来,伸手扯下他脖子上的魔法项炼,让他没有机会藉由魔法脱逃,甚至是做出什么举动来。
随着我扯下他魔法项炼的动作,由我浅金黄色的视界看去,他身体外围的那层代表隐藏魔法的淡蓝色魔法元素,已恢复成一般人的原样。
这时的我也不再隐藏,以心念收下自己的隐形魔法、隔音罩,单手扣住他的喉咙,让他略微肥胖的身躯顺着我的抓势站起身来。
我冷酷无情地笑道:“叶尔曼·伯格,你慢慢哀嚎吧!你的哀嚎声对我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天籁,我绝对会让你哀嚎个够。”说完,我两手捉住他的衣领,展翅飞向父亲他们。
来到父亲他们身形上方一公尺处,我犹如丢垃圾般的松开双手丢下他,让他略微肥胖的身躯滚了好几滚、瘫趴在地上。
而父亲他们也在他落地的同时,同声惊呼道:“叶尔曼·伯格!”
我挥动着翅膀飘向地面,并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肌盔甲,恢复成原本模样道:“没错,就是他。”
顿思了一下,我以毫不容许反驳的口吻对着罗莎她们道:“所有女的都回皇城休息,把这位天才女魔法师也一并带走。”
罗莎面无表情的看了叶尔曼·伯格一眼,便与众女一起转身离去。
反倒是叶尔曼·伯格一看见罗莎无情的转身离开,连忙用着残喘的气息开口哭喊道:“罗莎~我是你父王呀、我没死啊!”
罗莎脚步很明显的顿了一下,然后没有回头、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前走。
叶尔曼·伯格看罗莎连转身看他一眼也不愿意,不禁更加夸张的哭喊道:“罗莎啊,你不能如此无情呐,虽然我炸死骗你,可是我对你毕竟也有养育之恩,你就行行好帮我求求情,我老了,实在禁不起折磨啊!”
叶尔曼·伯格眼看自己如此声泪俱下也不能引起罗莎的顿脚回头,不禁对着的罗莎的背影,狠声骂道:“你果然跟你母亲一样下贱,都是你坏了我的计画,早知叵此当初就一刀让你跟你父亲一起死,我真后悔当初的一时仁慈,只封了你的七情六欲,让你这个贱女人有机会在此耍贱!”
听到叶尔曼·伯格的狠声咒骂,罗莎终于停止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