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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我除了歉意以外,内心更是庆幸自己当初有给他们一个明订的目标,要不然这时可真听不到他们抱怨的言语了。
就在我感到庆幸之际,耳里突然传来巨人的喃喃话语道:“奇怪!会很痛吗?我怎么感觉只痛一下,然后想要它转它就转了?”
说是喃喃自语,可巨人说这话的音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得很清楚。
向来喜欢跟巨人吵嘴的尖牙一听到巨人这么说,连忙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出声调侃道:“你这个大家伙什么时候痛过?每次受伤时问你痛不痛,你也都回答不痛,真不知道你是真的对痛失去知觉,还是在自欺欺人。”
“是真的不痛啊!”巨人一脸认真的回答。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安静的看着这两个宝贝蛋吵嘴,但碍于现在我还有事情想与他们商量,所以只好暂时打断他们这场供给大家娱乐的吵嘴之争,“你们待会儿再吵吧!现在我有事想与大家讨论一下。”
众人一听我有事想与他们讨论,顿时一扫原本轻松的模样,个个正襟危坐一副凝神倾听的注视着我。
我环眼扫视众人一眼,侃侃说道:“由于这场平等的关系,我们现在的情况可谓非常不利,为何我会这样说呢?其中道理很简单!亚夫·札尼西思之所以如此容忍我,完全是因为我父亲高深魔法对他的威胁,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但如今这场平等,却让他找到可以一举歼灭我们两个的机会,所以他才会临时撤退偷袭部队,不,应该说是把这股偷袭主力转向我父亲身上,而且若是我没猜测错误的话,整个偷袭部队应该已经布置在前往普尔特皇城的主要道路上,准备全力狙杀我父亲。”
尔利担忧地道:“那怎么办!斯特先生现在不就很危险吗?”
我点头说道:“嗯——是很危险。”
巴特催促的道:“那老大你赶快去帮斯特老师脱困呀!”
我苦笑道:“怎么溜?白天无法行动,晚上又有士兵专门监视我们,而隐形魔法又不能用,在没有你们帮我掩护的情形下,我如何躲过那些专门注意我们一举一动的外围士兵监视,肯定一走出营帐,马上引这些士兵的注意,而且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巴特不说二话的站起身来走向帐门口,不过当他伸出右手想拨开营帐门帘时,却被我早先布下的隔音光罩给挡了下来。
我知道巴特是想查看外面的状况,所以我以吸字诀收下隔音光罩,并向巴特丢了一个“可以了”的眼神。
接获我的眼神,巴特以轻拨门帘方式,从露出的一道小小的空隙里,探首查看。
看了一会儿后,他才走回我的身前,报告道:“老大,据我刚才观察的结果,目前距离双日升起,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而且负责监视我们的士兵仅有一位,并无增加。”
我向巴特道声谢,转首对着尔利问道:“尔利你会吹口哨吗?”
尔利满脸狐疑的点点头,表示他会。
“那好,待会就麻烦你与巨人牺牲一下色相,等会儿你们走出营帐外面后,面对着那位负责监视我们的士兵掏出家伙小便,其距离大概保持五公尺左右,巨人负责抵挡那位士兵的视线,尔利负责吹口哨通知我行动。”
听了我的行动方针,尔利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而高大的巨人则是浑然不解的搔搔自己的头。
看见巨人如此傻样,不用我开口解释,尔利已自动说明道:“巨人,如果有些人让你很讨厌,老大又叫你不能对他们怎样,可是这些人却故意找你麻烦的掏出家伙在你面前尿尿,你会怎样?”
巨人毫不考虑地回答道:“我会撇过头,懒得理睬。”
“那就对了,老大要我们这么做的用意,就是要让那位负责监视我们的士兵撇过头去不看我们。”
听完尔利的解说,巨人乐得呵呵直笑。
此时我也不想多说废话,直接挑出重点吩咐道:“如果我在部队开拔前尚未回来,你们能拖延时间就尽量拖延时间,如果真的拖延不了的话,那就动手与他们翻脸,并由尔利负责指挥。”
说完,看众人表示了解的点点头后,我丢给尔利与巨人一个可以准备开始的眼神,这才唤出了肌盔甲,并同时在自己身上布下隔音光罩与能量光罩包裹着身躯。
一切准备就绪,尔利向巨人挥手示意,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帐门。
而我则是等他们走出帐门后,迈步走向帐门右边,等待尔利的暗号。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隐藏在帐门右边的我,听到外边传来口哨声。
就在口哨声响起的同时,我掀帘、跨步、振翅飞向高空,所有的动作只在一个呼吸间完成。
当我振动着巨大翅膀飞到约五层楼的高度后,我以上下搧动巨大翅膀的方式,停留在半空,并在自个儿身上凝聚起毫无颜色的能量,以便观看底下的情形。
随着我的能量凝聚,原本视黑夜如白昼的浅金色视界,已在瞬间变为一片血红视界,而两个黑色框形图案,更是把我所看到的目标放大、锁定,把原本模糊的人影变得犹如透过高解析度望远镜直视般清楚。
由血红视界中清楚看见尔利他们正转身走回营帐,而那位负责监视我们的士兵则是望着他们的背影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看见这种情形,我也不再浪费时间在这位士兵身上,直接以心神锁定父亲的所在位置,快速振动着巨大翅膀飞去。
第三章 异界神人
雨,洗净了喧嚣,洗净了尘垢。
雨,净化了人们的心灵,也为大地带来了新生的力量。
雨,就好比是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转捩点。
怎奈在这块大陆上这个小插曲却令我无法接受,只因有雨阳光就不会再度显现,所有人的魔法也无法使用。
雨,虽然有这么多可取之处,可却让我深深的讨厌它,只因它破坏了一切,它打破了我所有计画,甚至我的父亲还因为它而陷入险境,尽管它是大自然中的一种恩赐,还是让我对它痛恨欲绝。
就像现在,虽然我已经尽最快速度振动翅膀了,可速度依然无法增快,因为不断附着在我巨大翅膀上的绵绵细雨,让我觉得越飞越吃力,甚至越飞越重。
最后我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好每当飞行一段距离后,就停留下来,以“震”字诀来震开残留在翅膀上的雨滴,然后再继续飞行。
其中唯一让我感到比较庆幸的是,随着我心灵锁定着父亲所在的方位飞行,我感觉出父亲目前并没有移动的迹象,而且他所待的位置并不是在来往于勇士城的大道上,而是在帝国毕卡拉皇城。
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何会待在毕卡拉皇城里,不过却让我紧绷的心稍微放松了不少,毕竟父亲现在还是安全的。
就这样,随着自己飞飞停停的飞翔动作,我的浅金黄色视界中,已可以清楚看见毕卡拉皇城的整体结构。
此时,我的心灵突然感到一阵悸动,有点像是被监视的感觉,就在这种感觉挥之不去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庞大的能量以超音速接近我,而且不管我怎么不规则的飞行,也摆脱不了这股能量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就像自己被锁定一般。
最后在没办法之下,我只好面对着这股超音速接近我的能量,两手交错在胸前,蓦然吐气大叱一声。
随着我的两手一扬,只听一股炸雷声乍起,一股庞大的能量气劲,随着我的扬手动作直扑快速接近我的能量。
“轰”的一声巨响!
两股能量一经接触,发出一道比刚刚还要巨大的轰然声响,我的身躯也被这股爆炸余劲给飙退十余公尺,稳下来之后,我才看清攻击我的是一个人。
而这个人却没有依靠任何东西就飘浮在空中,而且身上还穿着我们的服装,不过单看他脚底所穿的平底靴就知道他换过,只是换得不够透彻罢了,因为在这个世界是没有平底靴的,所以我这个同样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看,就能看出其中的蹊跷。
打量过他的衣着,我改而看他的长相,只见他身材魁梧,红光满面,年纪大约四十出头左右,生有一张宽大的嘴巴,金鱼般的凸眼,一只红通通的酒糟鼻,嘴角四周的络腮胡刮得异常干净,但却仍留下青葱葱一片胡渣子。
整体搭配起来,只有“特别”两个字可以形容,有点像我们那个世界庙宇大门上所画的门神。
此时,他正用着金鱼般的凸眼瞪视着我,似乎对我的反击感到有些惊讶,甚至愤怒。
他看我,我也在看他,我同时用着这块大陆的语言,对他问道:“你是谁?为何突然攻击我?”
他顿了顿,开口道:“你们的话……很难说。”
虽然他回答这么一句话,可是却也说得字正腔圆、标准极了。
突然被这样攻击我还管他是谁,管他我们的话好不好说,我不耐地再次问道:“你是谁?来自哪里?为什么要攻击我?”
他大概是看我满脸不耐烦的样子吧!那双金鱼般的凸眼顿时更张几分,大喝道:“小子无礼!先打了再说。”
话一说完,右手虚空挥拳,打出一道紫光气劲。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这股紫光气劲已经瞬间划破空间,正面向我逼近。
只听到轰然一炸,我顿时被这股紫光气劲给击中胸口,往外抛出,整个人被这股紫光气劲给击飞了好几十公尺。
等我好不容易稳定身子后,这位说打就打、长相有如门神的怪人,依然跟我保持着五公尺距离,哼声道:“我还以为你怎么可以受我两成力道而不痛不痒、安然无事呢!?原来是你胸口的‘能量蛛’帮你吸收了劲道,嘿嘿,既然我知道你身上有能量蛛,那接下来,你就没有如此好运了。”
说完,他的身躯突然一涨,一股庞然的气势陡然爆出,随着他两手同时不断地挥舞翻动的动作,一道道紫色气劲也随之向我涌来,形成一股紫色的狂风气旋。
在来不及防备、反击的情形下,我只能在这股紫色的狂风气旋中,尽量把胸口迎接这些紫色气劲,让他所谓的能量蛛(毛毛),帮我吸收这些劲道。
轰隆的气爆声不断!
我飞舞的身躯犹如风中残烛般,被这些劲道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气血翻腾,只因这个怪人知道我有毛毛可以护身、帮忙吸收劲道,所以他所打出来每一道紫色气劲全带着回旋,落点不一的攻击在我身体的任何地方。
哇塞,痛!真的好痛!
这些紫色气劲每一股击中的力道,竟全穿透我身上的肌盔甲,造成我最直接的痛楚、伤害,而我却只能当一个实质的人肉拳击沙包,根本毫无喘息的空间,更不要说有能力可以出手反击了。
就在我被打得毫无还手能力时,我的心灵突然感觉出另有一股庞大的能量,以超音速接近过来,不到一会儿的时间,这股庞大能量已来到我们的近前。
而这时的我已被打得晕头转向,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所以当这股庞大能量来到时,我只能从浅金黄色的视界中看出这股庞大能量同样是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没有开口说话,临手就直接对我发出一道红色劲气。
正当自己觉得这下死定的时候,这股迎面而来的红色劲道,非但没有造成我身体上的伤害,反而帮我阻挡了那些不断攻击我的紫色回旋劲道,甚至我的耳里还清楚听到他话语道:“忽必烈,你在搞什么,为何自家人打起自家人来了?”
那位长得犹如门神的中年男子闻言后,即刻停止两手挥舞的翻动动作,大声地咕哝道:“这个小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