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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同地笑了笑,我问道:“他们现在呢,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妙人他们是已离开宝涵楼了,不过他们却不是真正离去,因为我已邀请他们跟我一同前往异都,他们此刻已先启程,前往距离辽人湾不远的华孤山,去等我们。”
我闻言,站起身来,敲他一个响头,并道:“带你飞习惯,你倒是把我当起交通工具起来了,我有答应要跟你前往异都吗?”
闻及我的说法,樊德恒再度使出他的缠人功夫,猛对我拜托、哀求。
故意让他缠了好一阵工夫后,我才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答应他。
而樊德恒一听见我答应,连忙像侍候老爷子般,把我带下楼。
来到门口,我回他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后,随即运起了实地光幕,离开宝涵楼,并在樊德恒的方向指示下,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到达了华孤山。
不过,当我们来到华孤山时,苏妙人他们师徒俩尚未到达,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后,才看见他们腾掠上山的身躯。
当然,彼此见面后,又免不了一阵寒暄。
就地聊了片刻之后,我才要他们走向我身后,并运起实地光幕,带他们离开。
乘着脚下的实地光幕,我们以三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回到了异都牌坊式的大门前,且直接飘落在四合院建筑的前院。
此时,原本在前院忙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看着我们从天上飘下后,全都快步拥上前来。
甚至有人已高声急呼道:“老爷们,少爷他们回来了。”
随着这道高声喊叫,立即就看见樊德恒的各个父亲们,携着自己妻子,从不同的门走了出来。
而樊德恒这些父亲们,似乎早已与秦长天有所熟悉,就在他们往我们方向走过来的同时,樊德恒的大爹,已面带笑意,边走边说道:“唷!秦老怪,咱们多年不见,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我们异都呀!”
对于秦老怪这个称呼,秦长天可一点也不引以为意,甚至他还同样回以笑意的回答道:“当然是恋爱风!啊,不过你们樊家四老怪,怎么一点都没有变呀!?记得我最后一次与你们相见时,你们就是这副模样,怎么一、二十年后再次相见,你们还是相貌如昔,一点儿都没有变!”
闻言,樊德恒的大爹樊尚东,微笑说道:“老喽,怎么没变!你倒是说个明白,是哪门子的恋爱风啊,竟能把你这个向来自视甚高的老家伙给吹来?”
“怎么,你们不知道吗?”秦长天狐疑地问。
这时候,樊德恒那四位分别以东、西、南、北命名的亲爹们,同一时间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情。
在一旁的当事者樊德恒见状,已连忙站出来介面道:“秦前辈,这件事除了我武大哥知道外,我从不曾对第三者透露过,当然我大爹、大妈他们,也同样一直被蒙在鼓里。”
“你为何要隐瞒?”
“小樊,你有对象?”
秦长天与樊德恒的亲爹樊尚北,几乎在同一时间问出口。
樊德恒苦笑说道:“如果跟他们说了,我与妙人不整天被他们骚扰才怪,我怎么敢说呢!”
樊德恒的话语才一完,樊德恒的亲妈已暂态介面,对着秦长天问道:“是哪一家的姑娘这么没有眼光,竟会看上我这个既不懂得孝顺父母、又死要钱的儿子?”
秦长天笑笑,指了指身旁的苏妙人。
樊德恒则是大声反驳道:“亲妈,你说这话也未免太狠了吧!我可是你的儿子,是樊家唯一的种根耶!”
樊德恒的亲妈,就像没有听见他的反驳般,视线直盯着苏妙人瞧,就连樊德恒的其他父亲、母亲们,也在秦长天的手势下,全把视线投向苏妙人,根本没有一个人理会樊德恒。
而当事者苏妙人,则是羞红着一张脸,脸蛋连抬也不敢抬起,直望着地上。
看见这种情形,樊德恒体贴地站到苏妙人的身前,试图阻挡众人的视线,嘴里还嚷嚷道:“不给看、不给看,再看就要收钱了。”
樊德恒的亲妈大步上前,伸手用力一拨,拨开了樊德恒横阻在苏妙人身前的身躯,轻握着她的双手,道:“你叫妙人是吧!长得可真漂亮,伯母可是一见你就喜欢,不过你怎么会喜欢上我这个死要钱的儿子呢?还有还有,你们交往多久了?”
苏妙人轻抬起头来,粉颊涨红地柔声道:“伯母你好,妙人与德恒交往,已将近快两年时间了,很抱歉,至今才来向你请安问好,请伯母见谅。”
听完她的话,樊德恒的亲妈展现了十足的亲和力道:“伯母喜欢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舍得见怪呢!你稍等一下,待伯母教训过这个永远把利字摆在眼前的儿子后再聊。”
言毕,樊德恒的亲妈,轻放开握着苏妙人的手,转首对着一旁的樊德恒道:“你可真孝顺啊!放着这么好的女孩子不带回来给我们看也就算了,既然还隐瞒我们快两年的时间,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番不可。”话毕,她跨出一个箭步,挥手攻向樊德恒。
虽然樊德恒的父母亲们在我复原魔法的实质液体帮助下,全都凭空多了二十年的修为,不过,若是与已经进入先天状态的樊德恒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此时的樊德恒,对于自己亲妈的攻击,可是说是轻松以对,甚至还口出风凉话道:“哎呀呀……差一点点……喔!这一拳打歪了!哈哈……这次出拳太慢了……”
面对儿子不断挑衅的话语,樊德恒的大妈、二妈、三妈们,再也忍不住地联手急攻。
不过,由于她们纯粹只是想教训樊德恒,所以出招方面也有所保留,导致即使她们四人联手,也丝毫影响不了樊德恒。
看见这种情形,樊德恒的亲爹樊尚北,终于也忍不住开口说道:“嫂子们烦请退下,换我们这些做父亲的来讨教几招。”
闻言,樊德恒的母亲们,喘呼呼地收招退到一旁。
见她们收招退下,樊尚北向自己三位兄长使了一个眼神后,随即就看他们默契十足的分作四个方向散去,把樊德恒包围在中央。
面对自己四位父亲的包围,樊德恒虽然知道他们不会伤害自己,可他也同样不敢大意,屏气凝神戒备着。
蓦地,拳脚四起,樊德恒的父亲们,再次默契十足的攻向樊德恒。
四面迎来的拳脚攻击,让樊德恒躲得有些狼狈,不过对他依然没有太大的影响,只见他手脚并用、见招拆招地顺势还击着。
就在他们打得火热的同时,退下来的樊德恒亲妈,走来我的身前,慈蔼一笑道:“小武,谢谢你把小樊教得这么好。”
“伯母客气了。”
随着我的话语一完,越打越狼狈的樊德恒,突然飘飞上天,并且大声嚷嚷道:“你们可以打我,我又不能打你们,再怎么打都是我吃亏,不跟你们玩了。”
看着突然飘飞上天的樊德恒,他的父亲们虽然有些惊楞,不过身为亲爹的樊尚北,却不甘示弱地仰首反驳道:“有本事你尽管回手,真被你打着了,我也高兴。”
“我不要。”樊德恒边说,边飘下身来。
樊尚东道:“尚北,我们就不用为自己遮羞了,单从刚才小樊含劲未发的还击我们来看,我们纵然是卯足全力,也打不败他,如果真要小樊使起本事来还击的话,不打掉我们的老命才怪。
“你啊,就不要再逞强了,输给自己儿子有什么关系。”
樊尚北认同地泛起满面笑容,拍了拍站在他身旁的樊德恒肩膀道:“儿子,好样的,我们以你为荣。”
闻言,樊德恒的二爹樊尚西,介面说道:“北弟,小樊能有今天的修为,我们应该感谢小武才是,你怎么自家人称赞起自家人来了。”
“是啊!北弟,还不领我们向小武道谢。”樊德恒的三爹樊尚南附和地说。
听及这番话语,我连忙开口道:“小樊就跟我的弟弟一样,伯父们向我道谢,反倒是折煞我了,伯父们万万不可如此,否则,我以后恐怕再也不敢来异都了。”
樊德恒也介面应道:“是啦,爹们,武大哥最不喜欢人家跟他客气了,你们若是向他谢个不停的话,武大哥下次真不敢踏进异都了。”
“既然小武不喜欢,那就恕我们托大了。”樊尚北说。
我拱了拱手道:“尚北伯父你客气了。”
随着我的话语一完,樊尚东面带笑意,把视线转向秦长天道:“抱歉了老秦,让你在这里站着晒太阳,走,我们进屋去。”
随言,他比了一个请手势,请众人入屋,并转身带路。
跟随着樊尚东的脚步,我们来到了他们家族用餐的餐厅。
不过樊德恒的那些老妈们,早在进入之前,被樊尚东请去厨房烹煮菜肴了。
等宾主全数落坐后,坐在主位的樊尚东,开口道:“老秦,这位可爱的妙人是哪家的好女孩啊?怎么会与你随行?”
秦长天笑说道:“妙人本家姓苏,是我师弟的女儿,由于从小就与我极为投缘,所以我就把她收下来做干女儿。”
樊德恒闻言,一脸纳闷地问道:“秦前辈既然是妙人的干爹,那妙人为何总是称前辈为恩师呢?”
秦长天呵呵一笑,道:“这是有原因的,每每回想起来,我都还会觉得好笑,不如就由妙人自己来告诉你吧!”
接收到众人关注的眼神,苏妙人虽然难掩娇羞之色,不过却也落落大方地道:“妙人小时候就有很多干爹、干妈,而且这些干爹、干妈中,就只有恩师不会边道妙人可爱、边捏妙人的脸颊,所以妙人对恩师的印象相当深刻。
“由于小时候恩师与妙人父亲对话时,常常提到恩师这两个字,有一回,妙人就禁不住问父亲何谓恩师。
“当时父亲虽然向妙人解释了很多,不过妙人在听父亲说到:”恩师就如同自己的再生父母,且一生中只有一人。“这句话后,妙人就擅自把原本干爹称谓改为恩师,长大后,虽然自己知道这个称谓呼之不当,但是自小就称呼习惯了,想改也改不了口。”
“原来如此呀!”樊德恒明白地点了点头。
而后,樊德恒的父亲们,又跟秦长天彼此寒暄了十多分钟,才见樊德恒开始导入正题的问道:“爹们,这次找我回来有事吗?”
闻及樊德恒的询问,樊尚东轻“嗯”点头,并把视线转往我身上道:“小武,大陆上传言你要寻找发生异象的地方,这是不是就跟你所要寻找的天珠有关?”
我道:“是的,尚东伯父,由于小樊情报网所传回来的天珠讯息,全是一些不相关的人名或地名,无计可施下,我只好委托大陆武者扩大寻找,但遗憾的是,目前还没有好消息传回就是了。”
樊尚东正色道:“上回你来之时,我们并不知道你要寻找发生异象之处,且也怕说出来后,小樊会认为有利可图的贸然前往查看。我们异都后方约三公里之处,有一”绿地“,那里就有你想要寻找的异象,这种异像是近年来才发生的,不知你有没有兴趣知道?”
“尚东伯父请说。”
樊尚东略一思索,而后道:“近年来,每逢满月之时,绿地都会传出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声,其声音并不像人为所发;奇怪的还不止如此,就在我们听到第一道令人悚惧的吼叫声的隔天,我们前往绿地实地查看,结果却发现绿地的一块平面岩石上,有着一双巨大的三角爪印,除此爪印外,我们就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樊德恒闻言,介面道:“绿地我从小到大不知去了多少趟,整个绿地除了那块平面岩石,与零零散散的几棵老树外,根本是一目了然,这些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