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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可不敢不听了,在哀嚎声中用着仅存的一只手臂荒乱的捡起上的裤子,手忙脚乱的想要穿上。
可是越慌越乱,无论他怎么想伸脚套进裤管却怎么也套不进去,好不容易给他套进穿上了,却苦于只剩下一只手没办法绑妥腰裤上的细带,只好用着仅有的一只手抓着。
我不带一丝感情问:“你是谁?外面的人可全是你杀的?”
这位仁兄颤抖着声音说:“我是隶属于……凡因斯帝国……王子军,来……这里是……征召粮食,可是……没想到他们……抵死不从……所以……所以……。”说到最后,却因过度害怕而不敢说出来。
我瞪视的提高音量帮他接口道:“所以你就杀了他们。”
他害怕的猛摇着头说:“不、不、不,不是……我一个人……杀的,其它人……已运粮……先走了,我是因为发现她……才假装内急的……留……留下来。”
我怒喝一声“畜生”,一刀斩断了他的头颅,鲜血不断的从他平整的脖子切口喷出,少了脑袋瓜的身躯却依然挺立着。
我嫌碍眼的一脚踹踢向无头身躯,让这具无头身躯瘫倒在一边。
正当我处理完这个无人性的壮汉,准备走向那位受害女子时,却看见这位女子颤抖着身子捡起了落在一旁紧握着刀刃的胳臂,迅速的往自己脖子上一抹。
唉!刀过血落,我只能眼睁睁的看她倒下而无力挽回。
我紧咬牙龈,悲痛的紧闭着双眼以示哀悼。
最后我无奈的睁开双眼,沉重的走向这位女子的身躯、蹲俯下来,用着我先前丢给她的斗篷包裹住她的身躯后,伸手抱起这个身躯,一脸悲切的对着众人说:“让我们埋葬他们吧!”说完,我抱着这个身躯,一步一步、缓慢沉重的走出这个让人痛苦的地方。
埋葬完了上百具的尸体,我们藏起了兵刃整装继续以商旅的身份前进。
大概行走不到两公里,就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群为数大约一百多人的军士兵正堵塞在主要道路上。
我若然的把手伸向背后,做了一个紧急时突围的手势!继续保持着原速度行进。
正当我们继续行进到距离他们约五公尺之处,对方那群军士兵中一位身穿军官盔甲的人凶巴巴的迎向我们并开口喝道:“你们是哪来的商旅的?要去什么地方?”
在状况还没真正明朗下,我以事先背好的台词和标准商人口吻说:“各位军爷好,我们是毕卡拉帝国来的商旅,目地是要去凡因斯皇城经商,请军爷给予方便。”说完我伸手掏向怀里,拿出事先装好十个晶币的小袋,一脸巴结走向那军官,把手中的小袋放入那位军官的手中。
那位军官毫不考虑的接过我手中小袋,并大方的伸手探了探手中小袋的重量,感觉着小袋里的重量合不合他意。
似乎小袋里的重量让他感到满意般,只见他表情不再那么凶狠,换了一种较为亲和的神色说:“还是你们这些商人比较识相,如果前村的那些平民像你们这么识相肯乖乖的地交出粮食,也不用浪费我们的时间还陪上宝贵的性命。”
一听他们就是杀害前村那些平民的凶手,我内心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不过在状况不明的情形下,我还是强装害怕地退了几步,一脸惊恐、颤抖的说:“军爷……,前村那些平民……都是军……军爷……杀……杀的?”
这位军官大概是看我如此害怕、还真的很得意咧!竟满脸炫耀、得意的对我说:“平民只是牲畜,竟敢违抗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所下的征粮令,其后果当然只有死路一条。”他整个脸上充满轻藐的表情,而其身后的士兵们也发出不屑的冷哼声。
我心里的愤怒再也承受不住地激发出来,我卸下强装出来的卑微神色,愤怒的冷声道:“平民若是牲畜,那你连牲畜都不如!”随着我的森冷话语一落,我的手中已多了一把红色长刀。
一道红色刀光快速闪过,那位说话的军官喉咙突然多了一道血痕,他眼中充满惶恐的看着从喉咙激射而出的血雾,不甘的仰天倒了下去。
其身后的士兵们受到突如其来的震惊后,纷纷的抽出了手中的刀剑戒备。
几乎同时,我身后的六十六人小组,也从推车的夹板中取出了刀刃,双方顿时陷入了对峙的局面。
我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冷说了一句“绝杀”后,毫不迟疑的紧握着红色长刀,率先砍向对方。
身后的六十六人小组几乎跟我同时间挥刀砍进。
鲜血溅飞,凄厉的惨叫声像演奏乐般此起彼落。
一个个士兵可以说是在毫无抵抗的情形下瘫倒在四周。
如果有不知晓的外人经过,看见此片情景,一定会认为我们是残暴的在屠杀对方,因为他们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不到片刻,凄厉的惨叫声不再奏响,除了毫发无损的六十六人小组之外,四周只剩一片死寂!
我收回红色长刀,迷惘中又透露出一丝凄凉的看着原本活生生如今却再也看不到土地、家乡的这群“人”。
好半晌,我才仰天叹了口气,对着众人说道:“兄弟们走吧!这些粮食虽然可贵,毕竟是平民们以生命换来的,我不忍心拿取,就当作是祭品让那些死去的平民自己决定它们的去向吧!”
离开屠杀过后满是血腥的村庄已经好几个星期了,我们一路向西直走,平安无事的越过了好几个乡村、城镇。
这段时间里,无数王子军强征平民从军、征召粮食的戏码不断上演,我心里的悲痛与难过是无法言喻的,而目前乔装商旅身份的我只能忍住心底的痛强装视而不见的任由悲剧一幕幕上演。
不过,随着越来越接近凡因斯皇城,这些强征平民、粮食的戏码也减少很多,可以说是平静如昔!
此刻,我正站在凡因斯皇城主体外围的一块空地上,而这块空地就是当初用来作为传输用的传输站,只是原本用来传输的星芒符号都已不见,只剩下那颗白玉巨石孤孤单单的留在原地。
我就这样怆然的站在空地上看着雄伟的凡因斯皇城外围主体。
弯延的河流清澈依旧,而那座大到可以让二十个人同时并肩走过的拱型石桥也依然稳固的横夸着弯延的河流。
所有的景物都没变,可是昔日的人事已非!
我不再多想,轻叹了一声后,对着身后的众人说:“走!我们进城去吧!”接着毫不犹豫地走向拱桥。
通过了这座巨大的拱桥我们来到了城门前,我发现原本分别站在两个侧门口的卫兵此刻竟多了一倍之馀。
而这些穿着全身式金色盔甲的卫兵,胸前还是刻着凡因斯皇城的代表象征,一只张牙舞爪似龙似虎的红色异兽,不过除了原本腰上所系的长剑外,此时他们的手中都多了一支长矛。
我不等站在城门口的卫兵伸手把我们拦下来,主动的拿起商人团证与放在怀里的一只装着十个晶币小袋。
接着把装着晶币的小袋与商人团证放入一位头盔上插着蓝色羽毛,代表军官身份的人手上,并轻声道:“军爷好,我们是毕卡拉帝国来的商旅,请各位军爷给予通行。”
这个头插蓝色羽毛的军官一接过小袋与团证,毫不考虑的直接把小袋放入怀中,看了我身后的车队一眼后便仔细的审阅手上那张商人团证。
最后,这个军官感到有些惊讶的说:“喔~原来你们就是东十商街的买主呀!我还在猜测凡因斯帝国怎么有这么笨的商人,竟然在动乱时期以那么大的手笔买下整条商街的店面,原来是你们这些毕卡拉帝国来的笨蛋商旅。”
说完,他嘲讽的瞄了我们一下后,语带警告的说:“你们这些毕卡拉帝国来的笨蛋商旅给我小心一点,最好是安分守己的经营自己的事业,否则保证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哼~你们可以滚进去了!”话毕,毫不客气的直接把商人团证甩在我的脸上。
我强忍内心的怒火,弯腰捡起掉落到地面的商人团证,然后,强撑起一丝笑容对着这个收了钱又把商人团证甩在我脸上的军官鞠躬哈腰道:“谢谢军爷,小的们一定会安分守己,不会给军爷们带来麻烦的。”说完,我不多作停留的示意手下们进城。
通过侧门进到城内,我们随着这条宽敞笔直大路直直行走。
而原本大路两边各式各样的商店已关闭了大约有五分之一之多。
不过,笔直的大路还是有许多人来来往往,只是景象不再像以前那么繁荣、热络,就连往日彼起彼落的叫卖吆喝声也已不复见。
我们就这样随着这条宽敞笔直大路行走了一段路程,紧接着拐了一个转角,就看见一个指标上写着东十街字样的路牌!
我看着这条属于我们的商街,心里不禁感到有些无奈!
原本以为我未来岳父所准备的商街是位于比较不起眼的小巷道内,可是眼前所看见的却是一条规模庞大的商街,也难怪守城的军官一知道我们的身份会那么怀疑,因为在这种动乱时机以这么大手笔买下整条商街想不引起怀疑也难,纵然不被怀疑,我又有何能力管理这条庞大的商街。”我无奈的暗叹了一声!
最后,有感众人舟车劳顿之苦,我暂时略下心中的忧虑,先行在这条街上找了一家属于自己的旅馆,让所有人员暂时进驻到里面,稍后再来细量下一步该如何。
终于分配完众人的房间。
用完餐后每个人也都舒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我与巴特、尔利、刀疤、巨人、尖牙没多做休息,随即在我的房间开起临时会议来。
此刻,我正对坐在我右手边的尔利问起:“尔利,当初你怎么没告诉东十商街是如此庞大呢!”
尔利苦笑答道:“老大,你当初又没说要管理整条商街,早知道要管理整条商街就可以事先规划,现在你也不用如此苦恼了。”
“说的也是。”我干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其实我们都是受害者,整件事的始末全要怪我那个未来岳父出手太大方,不然我们现在也不用坐在这里烦恼。”
正当我们这些外行人全为如何着手经营商店街而烦恼之际,旅馆外边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号角声!
听到这道号角声,尔利脸色突然剧变慌张道:“糟糕,这是女王驾临此地,要我们出去迎接的意思!老大怎么办?要不要听从这股号角讯息出去迎接?”
我伸手示意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并轻声道:“不、我们绝对不能出去,一出去马上就穿帮了,你忘记我们是毕卡拉帝国来的商旅,毕卡拉帝国来的商旅怎么听得懂凡因斯帝国的军记号角呢!别忘了,号角讯息是军队与贵族之间才听得懂的,连一般的凡因斯平民也不懂其意不是吗?”
尔利听完我的解释不由更紧张地道:“老大糟了,我们这些兄弟全听得懂这股号角讯息,我怕有人跟我一样习惯性的想前去迎接。”
听完尔利的话,我不加思索的直接对外大声喊道:“是谁这么无聊啊!没事跑来这里吹什么号角,想欢迎我们等开幕的时候再来吧!”
说完这段话,我又接着大声喝道:“小步啊,怎么叫你拿个物价表拿那么久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放在哪里呀!我们六个可全都等着你呢!”
喊完这道话后,我不禁在心里祈祷着,“小步啊小步,你可不要辜负了小组给予你最会演戏、反应最快的英名,所有人的性命全靠你的反应了。”
这个小步果然不负众望,一听完我的话马上反应迅速的隔着好几个房间对外喊道:“魏斯理,你催什么催,平时有什么利益怎么不见你喊我一声,现在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