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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没有回过头来,只以着哀戚的口语说:“纵然送死却是唯一可行之路,不是吗?”
其实我是想帮助他们的,不然我也不会说出连自己家园都不会保卫、只会逃避这种话来,目的就是要他们知道除了当奴隶这条路外,还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捍卫家园。
我不再拒绝他们,对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扬声问道:“你们肯听从我的指挥吗?”
众人听到后,无不停下脚步充满希望的转过身,甚至有人激动得流着泪跪伏在地上。
毕竟我们以六十几个人对数千大军的神勇事迹还活生生的摆在眼前,所以让他们充满信心。
罗莎激动的再次扑向前拥抱着我。
我强抑下伸手抹净她脸上泪水和双手拥住他的冲动,对着跪伏的众人下达第一个命令道:“现在只要是男的都给我去前面搜集可用的盔甲、武器回来,并把那些联军的尸体筑成一道高墙,女人们则去收集所有可燃烧的油与大锅,并把收集回来的油与大锅放在城头上,记得!我们要用自己的双手保护自己的家园,现在所有人员开始为悍卫家园而动!”
跪伏的众人一接收到命令,马上依照自己任务所需下去动作。
就连罗莎也翻卷起袖角、擦干眼泪,想要跟随那批女人去收集油与大锅。
我连忙拉住她说:“罗莎,你不用跟着去,你有你的任务。我要你带刀疤他们这组人员去把皇城内所有可用的盔甲、武器都找出来,现在就去。”
等他们离去后,我对着尖牙说:“尖牙,你带着你的小组把皇城内所有大大小小只要能够打碎的瓶子都收集过来。”
尖牙的组员们一接收到命令,毫不迟疑的迅速的离开。
接着,我对尔利说:“尔利,你留在这里指挥这些人,等他们收集回来后,你指挥他们封闭所有城门,并找一些坚固的麻袋填入沙石后堆放在城门后面,如果可以最好是把所有的通道都堵塞起来。”
尔利颔首示懂后转身离去。
看尔利前去指挥组员后,我也对着巴特与巨人这个小组示意跟着我走!话毕,我们直接以小跑步跑进城里。
经过了快一天的全力准备,动员了全城可运用的人力与物力,我们终于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
此时,城头上正有两千多人站守着,他们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已来到尸墙前的联军们。
这些身穿盔甲、身高体壮的青壮年,全是经过仔细筛选从平民中挑选出来的菁英分子。
说得难听一点,全城三万多平民之中就只有这两千多人有用武之地,其馀之人只能站在身后充充场面,做一些战时的后备工作。
此刻,我毫不惊惧的威风站在城头上,仔细注视着眼下帝国联军们的举止。当我仔细一看,赫然发觉所谓的三国联军竟以凡因斯帝国之军占多数,十万之中大概就占了八万之多,如果不是看见掺杂着普尔特帝国象征的红色“翅虎”军旗标帜,以及毕卡拉帝国象征的蓝色“焰鸟”军旗标帜,我还以为前来和我们对抗的只有穿着全身式金色盔甲、金黄色“龙虎”军旗标帜的凡因斯帝国军兵呢!
忽然,原本异常平静的平原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战鼓声。
战鼓声一声一声的敲响,缓慢、稳定、有力。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停驻在尸墙前的联军们已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他们开始列阵起来。
约三万人数的盾牌手合力推开了尸墙,列成长方阵,横布在护城河前方。
而盾牌手的后方则是跟随者步兵,人数大约五万人左右,均以长兵器为主。
步兵后方就是凡因斯帝国才有的骑兵了,这批骑兵分为三组停驻在步兵身后,每组各一千骑左右。
显然可见,所有列成长方阵型的只有凡因斯帝国的兵军,其馀身穿红色盔甲的普尔特帝国军、身穿蓝色盔甲的毕卡拉帝国军,全列阵在凡因斯帝国指挥将帅后方,两帝国的态度就像不干他们的事似的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完全不做出任何攻击、防备队形。
看这群所谓的联军们已布阵完毕,我不由好奇的对着身旁的尔利问道:“尔利,他们是要准备攻城吗?如果是,怎么只有看见撞击城门用的圆木柱而已,甚至连攻城梯之类的必备物品都没有看见?”
尔利皱眉道:“老大,他们所摆的这个阵式的确是要攻城,可是我也不懂为什么他们没有摆出攻城梯之类的攻城物品,按理说应该现在就要拿出来了呀!怎么只看见撞击城门用的圆木柱而已。”尔利脸上也是布满了疑惑。
此时,身穿女用盔甲,显露出丰满完美体态的罗莎向前一步开口道:“东风,他们现在的阵式的确是要做攻城的准备,至于他们为什么只拿出撞击城门用的圆木柱而没有其它的攻城物品,大概是没有想到派出的前锋军会全军覆没吧!他们一定以为前锋军可以在我们没有防备的情形下轻易地攻下城门。”罗莎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被你们杀死的前锋军就是凡因斯最后一批背叛我的驻城军,同时也是交给我那张联署公告的驻城军队。”
听完罗莎的解释我终于有进一步的了解,可我还是感到有些怀疑地寻问:“我不懂,为什么最后一批背叛的驻城军不直接攻下凡因斯皇城,而那么大费周章的徒步出城,然后再以叛军身分嚣张的以接收之态回来,这不是劳兵动众、多此一举吗?你想想,如果这批最后背叛的驻城军直接攻下凡因斯皇城,那现在形势不就大大改观了吗?”
我的话一说完,众人全都想笑又不敢笑地看着我。最后,尔利才一脸尴尬的对我说道:“老大,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不然怎么有此疑问!”
在场的人除了巴特之外,没人知道我不是这个空间的人,所以当尔利如此问我,他马上接口替我解危:“老大,大陆上不是有一条条约明白写着:帝国争战时,驻城军不得在进驻城内反叛的条文吗?难道你不记得了。”
谢谢巴特的提醒!我反应迅速的点点头,但脸上却故意带点迷惑地问:“这个我知道啊!可是这又不是三帝国间的争战,此条文也适用吗?”
罗莎毫不迟疑的接口道:“这虽然不是三帝国间的争战,可是其它两个帝国都有派兵介入,就必须遵守这项条文,否则恐怕会引起更大的伤亡战。”
原来如此,我了解的点点头。
这时,战鼓声已由原先一下一下的敲响改为击出沉稳、有力的“咚!咚!”声响!
战鼓声一完,原本列成长方阵式横布在护城河前方的盾牌手已迅速退开,改由拿着撞击木柱的步兵列阵挪向前。
除了脚步移动的声响外全场的军兵可谓是鸦雀无声,唯有护城河河水潺潺流动的声音和战马的嘶鸣声彼此对应着。
终于,战鼓又发出沉稳的“咚!”一声。
随着战鼓“咚!”声一落,原本列阵在护城河前面的步兵,嘶声一喊的拿着撞击木柱冲上拱桥,奋力撞击着铁铸的城门。
撞击力道之大,连站在城头上方的我们都能明显感受到震撼,可见这股撞击力道有多强劲了。
这时,双眼一直没有离开敌方视线的刀疤开口问道:“老大,对方已开始动作,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反击?”
我毫不理会一波波传上城头的撞击震波,不在乎的对着众人道:“不急,再等等!”
众人虽然感到焦急欲动,但一听我这么说,只好按奈下来。
最后,我看这些步兵撞击城门速度有减缓的迹象,表示他们已经开始疲累无力,所以我拿起一旁事先准备好巴掌大小的石头说:“各位,除了第二排拿着蜡烛士兵不用以外,所有的人都拿起事先分配好的石头,只要我一下令我们就使出五分的力往他们丢擎。”
看众人巳准备完毕,我对着众人大喝一声:“丢!”自己手中的石头也不太用力的往敌军丢去。
敌军将帅虽然不晓得我们丢出了什么东西,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击鼓下令盾牌手高举盾牌防卫。
只见如下冰雹般石头全数窜落、敲击在敌军高举的盾牌上,此起彼落的发出了“锵!锵!”的铁石交鸣声!
一些没有盾牌防卫的步兵虽然也同样的受到石头攻击,可是由于力道不大,因而只在他们的盔甲上留下轻微的凹痕,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就在第一批石头“锵!锵!”与铁石交鸣同时,我吩咐众人再减轻一些力道再丢击了一次。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重复丢了几回合,每丢出一次就减接少一分力道,连石头的体积也逐渐地减小。
或许是察觉到我们丢击的只是石头,而且力道越来越小没什么杀伤力,所以敌方原本高举盾牌的盾牌手不知何时已放下了高举的盾牌,解除戒备。
众人辛苦费力的丢掷石头后,得到的果真是我要的反应!
这时,我们不再丢掷石头,我拿起装满油且瓶口上塞满布条的瓶子对众人说:“各位,你们一直没向你们解释这些东西的用处,现在时机到了,我就让你们自己体会一下这个瓶子到底有什么功用,现在第一排、第三排的士兵与六十六人小组拿起你们脚下的瓶子,检查一下瓶口上的布条是否有塞紧。”
看众人全都仔细的检查,甚至有的人还怕塞的不够紧而奋力的用大拇指压挤,我继续说道:“待会儿我下令丢掷的时候,六十六人小组手上的瓶子全往拱桥上的敌军砸下去,而第一排士兵着则是全力往敌军多的地方丢,丢得越远越好。”
我接着对着第二排拿着蜡烛的士兵说道:“现在第二排士兵拿着你们手中的蜡烛,用烛火引燃第一排、第三排士兵瓶口上的布条。”
我话一说完,所有油瓶已迅速被引燃。
我不再废话直接喝道:“用力丢!”自己手中的油瓶已率先丢了出去。
我方的油瓶疾速飞出、砸向敌军,伴随的除了“锵!锵!”声外,又多一道道的燃爆声与哀号声!
这些哀号声和爆破声彷佛交响乐一样,彼此交互呼应着,直到大家手中再也没有油瓶了,轰轰炸响的爆破声才逐渐消散。
放眼看向四面哀号的战场,呼吸着弥漫烧焦的恶臭空气,我彷佛置身于阿鼻地狱般目睹着哀鸿遍野!
无数的人型火球不断地在地上哀号翻滚,甚至有一些不堪烈火燃烧的敌军们,就这样带着盔甲上的熊熊火焰跳入水中欲求灭火。
虽然河水消灭了盔甲上的火源,可是沉重的盔甲也让他们连呼救都来不及的沈入水中。
明知跳入水中是自寻死路,可是还是有那么多人不堪痛苦的往护城河跳了下去。
这时,沉重的战鼓声再次响起。
发出了“咚!”的一声!
随着“咚!”声过后,敌军原本列成长方阵型的队形开始后退,撤退的秩序不再那么井然有序,可以说全是以逃窜的方式往后退着,一直退到一公里之外才不再移动。
而目前的敌军人数大概只剩与四万左右,可见于这次的战役他们输得是多么惨烈!
望着一个正随着烈火燃烧而不断哀号挣扎的敌兵,我惨不忍睹的卸下肩膀上那把从我那个世界所带来的猎枪,焦距瞄准后朝那些被火灼伤的敌兵额头毫不迟疑的扣上板机,让他们求得解脱。
“碰”的一声响起!中枪的敌兵额头上赫然多出了一道血洞,鲜红的血滑下他的脸颊,穿过燃烧的火焰溅落在地上,随即焦黑的肉体参杂着痛苦的神色,他们也一个个仰天倒下。
就这么连开几枪后,我毫不理会现场被这把猎枪的威力给惊得楞呼呼的众人,心绪沉重的放下猎枪看着一俱俱焦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