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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你冷吗,你为什麽冷战?”
周平忍不住颤抖。
“周,你终於有感觉了吗?”
周平挣扎。
“宝贝,我来了……”
小Michael和Tony。陈是直接闯进房间。
“君则,在里面?”
Tony其实怪责邵君则没有按时将人送入指定地点,但他天生勤快,决定自力更生勇往直前。
邵君则没有移动,他看著小Michael的保镖从房间里把老Michael拖出来。
小Michael一脸阳光灿烂,连声叮嘱。
“当心……父亲大人,当心……”
老Michael已经魂飞魄散,不知道是不是服食了什麽药物,精神处於癫狂状态。
Tony。陈嫌弃的看了里间一眼,回头对邵君则挤挤眼睛意思是你来善後,马上尾随Michael父子出去,他还要安排他们以最快速度抵达机场。
邵君则又站了一会儿,直到里面传来剧烈的碰撞声。
“先生,我可以帮忙吗?”
服务生礼貌的在门口询问。
邵君则关上门,进入卧室。
洛可可式过度华丽的房间里,应召女郎们留下的彩色布料还脱的到处都是,而陷在巨大的圆床上的身体,已经无复之前的冷静。
“碰!”
身体的主人向床头撞著。
“Michael……你在哪里?……”
颤抖的声音重复著。
“Michael……”
邵君则强忍住摧毁他的冲动。
他走近,解开绑在他手腕上的细绳。
身体突然跳起来抱住他。
“Michael……”
他抱住他亲吻,亲昵的叫著。
邵君则给了他重重的一拳。
周平被直接打倒在地。
“Michael……你在干什麽……”
失去神智的人疼痛中扯落眼上的领带,但是涣散的焦距显示因为药物过强的刺激他已经暂时丧失了清晰视物的能力。
邵君则来到他身边,安抚他。
“我不是Michael……,我是邵君则……”
温柔的手势下,稍稍减低痛苦的人鹦鹉学舌一样的呻吟。
“君则……”
“周平,知道我是谁吗……”
周平靠在他身上,安心一样呼出一口气。
“君则……”
邵君则起身,将他放在床上。
已经是绯红色的身体在床单上,犹如一道美味的餐点,这种冲动令邵君则非常非常陌生。
“只是因为怜悯他……”
邵君则告诉自己。
他绝不承认,自己和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一样,是同性恋。
“君则……”
那个人在召唤他。
明明已经是成年男子,却因为软弱的性格时常显露惊慌的神情,明明已经因变故而成熟,却突然又失控起来,让自己陷入不能收拾的境地。
邵君则松了领带。
只是一次。
只是为了可怜他,帮助他宣泄出来。
只是为了帮他。
* * *
这个男人很温柔……
周平隐约恢复点理智。
他平卧在床上,接受那个男人的爱抚,他细腻而有力的撩拨让他兴奋难耐,除了那次在尼德兰的性爱,这是第一次,他感觉到性的喜悦。
而那一次有一半是因为邵君则。
邵君则……
那个男人是不会爱他的,他只有他自己,只会为了自己利用他而已。
“君则……”
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上的男人好像也听到这声呻吟,动作突然加重起来。
周平感到歉意,但是,也享受这样略带粗暴的性爱。
这样让他感觉被需要,和被掌控。
他下意识的将腿抬起来,对方顺势握住亲吻,将他腰抬起来。
周平按捺不住。
“君则……君则……”
他抱住男子,在药物的作用下,主动将穴口对准那里,扭动腰部,彻底放纵自己。
“哈……哈……”
虽然很可悲,但只有一次。
突然男子不知为何狂暴起来,他使他坐在他的性器上,从後面进入他。
周平很痛苦。
但对於这个梦境,非常非常满意。
* * *
酒店电话响起,前台很有礼貌的询问是否需要续租。周平很艰难的说不用,半小时後会准时退房。
他躺在床上,回味那个梦。
其实不是梦吧,周平自己知道,是Michael的药在起作用,但是他宁愿相信这是梦,相信这是奇妙的幻觉,这样也许他有兴趣也去购买一点自用,为这个悲惨的人生增加一点乐趣。
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
但比起以往被迫做口交,这次的经历是完全心甘情愿的。
哦,Michael,你真是给人惊喜。
周平勉强起身穿好衣物,这时发现床上一个闪烁的小东西。
一只蓝宝石袖扣。
* * *
行动电话响起,周平无意识的按下接听键,耳边是费洁廉轻绵的嗓音。
朱冕醒了。
☆、朱色。十六
周平回到医院。
“……”
病床上的人向他打招呼。
周平问费洁廉。
“他在说什麽?”
费洁廉答。
“也许是‘嗨~’?”
病床上的人用眯眼抗议。
多年没有说话的是这样子的,多年没有走路也无法走路,多年没有脑筋转动的人居然没有死。
周平走近了看。
锐利的眼神一如往昔。
“周特助,你怎麽了?”
Issue护士关心道。
周平走去一边。
“对不起……我也许暂时还不能习惯……”
费洁廉拍拍他肩表示理解。
接著他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那麽,你觉得应该通知家属吗?”
周平看向他。
费洁廉平静的眼神不像有别的意思,他的话却似有别的意思。
“……通知吧,如果真的希望他死,有很多机会……”
费洁廉点头。
周平於是再次确认了费洁廉的意图。
“不过。”
费洁廉慢慢的说。
“也许他们已经知道了。刚才我媒体的一个朋友正巧在,目睹了奇迹发生,我想八卦周刊今晚的头版应该就是这个消息……”
“……费医生你……”
费洁廉转身替朱冕做例行检查。
“现在是非常难受的,那麽为了不再任人摆布,就努力复健吧。”
非常轻绵的声音意外冷冷的。
床上的人也许正在用眯眼表示同意。
周平预感很多事就要发生变化。
“我明天再来看你。”
自从朱冕醒来,朱骄自然是第一高兴的人。许多人见过董事长温文尔雅,但也区分得出真正的喜悦与商用微笑的表情差别。
不过这个也无助朱冕经常在朱骄来时打盹,对於亲哥哥排除万难每天前来探视,朱冕似乎缺少一点应有的感动。
“他现在非常需要休养。”
费洁廉如此解释,对於朱冕会否又一睡不起没有做出肯定答复。
朱骄也不介意,只是经常来往,并且自从有一次朱冕在琴声中摔了点滴瓶,钢琴留声机服务也撤销了。
“不要。”
当时朱冕破天荒说了2个字,让复健组的大家都非常惊喜。
一晃过去2个月,朱冕已经能说短句,虽然还经常因为无法使用华丽的句型讽刺挖苦而发脾气,但费洁廉比他脾气更大,於是经常产生短暂的交锋。
“要吃肉!”
“如果肉类可以补充你的残废身体需要的营养,我想你也不会对蔬菜产生这样大的抵触情绪。对於你儿童式的逆反心理产生的不成熟如果你自己可以认同,我也不会阻止一个成年人重复这样愚蠢行为,毕竟你将为自己所做的决定负责,比如下肢萎缩截肢成为真正的残废。”
“……”
朱冕已经要磨牙了。
周平想费洁廉真是了不起的人……
自从那天以後,周平没有再见到邵君则。
公司内部传闻邵君则失势,但是也没有其他人顶替他的位子。
周平不敢多想,已经太多前车之鉴,他不会再把自己推到那麽危险的位置。
“怎麽一直没有见到君则。”
“嗙”!
朱冕嫌弃的看周平面无表情的叫清洁工来扫去碎玻璃。
周平之前向他请辞,被一口拒绝。
“为什麽?你看不起残废?”
周平想说就是因为不敢看不起你,才想躲的远远的……
“不过我也体谅你胆小怕事无法承担公司的工作,从今天起我个人雇佣你,薪水照付,怎麽样?感动的痛哭流涕了吧?”
“……”
“以後只有我能领导你,你只用怕我一个人。”
“……”
“现在给我倒杯咖啡来!”
“……费医生说不能喝刺激性饮品。”
“妈的想淡死偶!”
一个不留神音没咬准,护士“噗!”的笑出来。
朱冕咬牙切齿。
“一个护士都敢笑我!不多久就让你哭!”
护士笑著走了,周平却知道他真的有很多让护士哭的办法……
但不知为什麽,他真的去倒了杯白开水,然後说。
“早点好,就什麽都能吃了。”
朱冕看他一眼,眯著眼把水都喝了。
朱冕恢复性生活是第3个月的事情,那天他调开所有人,周平就知道有问题。
当朱冕提出这个要求时,周平犹豫,朱冕发怒。
“敢拒绝我!”
周平垂下眼睑。
“……什麽意思?”
周平慢慢的说。
“没什麽意思,就是不想和你……”
朱冕如果能走动,必然跳脚。
周平莞尔。
“不过作为恭喜您康复……”
他慢吞吞说。
“今天我可以当做特别服务……”
“……”
他继续慢吞吞说。
“不过以後可能我会替您物色一些人选,希望您能谅解……我对这方面,无法热衷……”
朱冕不耐烦。
“那还不滚上来!”
周平关好门窗,上病床。
“周平你真像死鱼一样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请谅解,我对这方面真的不太热衷……”
“好了好了!”
* * *
时间一晃又是圣诞节,今年圣诞节朱冕仍然留在医院复健,朱骄送了100平米的莲花铺满整个房间,朱冕领情,等朱骄走掉,才下令扔掉。
邵君则仍旧没有回来。
不过有可靠消息称他只是暂时离开去协助朱明的收购计划,大家皆知他以前是朱冕的人,如今朱冕康复,他却避而不见,内中隐情与当年扑朔迷离的乾坤倒置,可参看了解。
“当年的案件,恐怕真有问题。”
“我早知周特助懦弱怕事,怎麽有这个胆子。”
员工餐厅的咖啡吧开始响起这样的戏谑之语。
多年来公司换血,但仍有不少老臣,记得周平当年的尴尬地位。
“这也未必,如果真是邵特助要周特助做了替死鬼,董事长是什麽角色,怎麽容得下他在身边?”
“嘻,你以为邵特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