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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椅腿断痕很是齐整,看起来更像是有人刻意而为之的切痕,此人能做到这点却丝毫没露出踪迹,武功定当不在他之下。两次所谓的意外,皆因…黑神明看向尤清洄,目光深远。
掌柜见黑神明面无表情垂眸不语,周身寒冷的气场吓得掌柜更加惶惶不安,只差再一次跪了地,额上冷汗留个不停,掌柜试探道:“这个,客官,以后您来无论吃饭打尖小店一律免费,您看如何?”
其实方才黑神明根本不在听掌柜说什么,此时闻言,不禁冷声道:“你觉得我以后还会来么?”
掌柜被震慑住,抖着腿,“是是是…”
尤清洄见状解围,“没事,你且下去吧。”
“诶诶诶。”掌柜像得了赦免的死刑犯,逃得比兔子还快。
……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为什么殷顾两人的武功这么好,还会被没有武功的尤清洄捕捉到气息
回答:这就是,夫夫间的心灵感应。
关于丧子之痛的问题,我也想解释一下,小尤被抓进牢里那会儿,难道不伤心么?每天晚上做噩梦,也有哭,身体折磨,精神折磨,日渐憔悴,他只是没有大哭大叫,但是每天都很麻木空洞,他的眼泪都是往心里流的,所以才叫隐忍嘛。他觉得害死干娘儿子的是自己,所以把每天的刑罚当成对自己的惩罚,却也没有想过寻死,所以才叫倔强。那段时间看似短暂,其实也有好几个月了。伤心过后不应该重新振作吗?难道非要每天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才叫伤心吗?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失去亲人的人,他在人前可能不会表现多大的异样,只有在他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哭得很伤心。小尤的伤心,其实也是有很多细节可寻的。后来他知道自己又有了孩子,觉得更应当振作起来,所以刻意不去想干娘儿子他们,但是不代表他漠不关心……这个后期会写到。然后第三个孩子又没了,小尤离开了傲因宫,这其中整理情绪的那些我没有写,这章开始的时候就是尤清洄走出伤心的时候,这几章有新人物出现,和剧情还是有关系的吧,希望大家不要觉得我拖沓。
当然了,肯定也很多缺陷,写的不到位的地方,让大家觉得这个受让人心寒,作者让人心寒。而且确实,虐攻也没虐出什么名堂,ZZ说一声抱歉,因为是主角,就会放不开手脚。不瞒大家说,到五十四章都是我发之前写好的,全凭我个人,断断续续写的。五五章开始才是听从大家的意见,尽可能收纳大家的想法,当然,到时候肯定还是会有不满意的地方,ZZ已经被鄙视被骂的很惨了,大家就包容包容吧。写文不容易。
☆、五一章 幼齿搭档
在到菩来镇之前,尤清洄已是风餐露宿了许多天,好一阵子没能睡过个踏实觉。
客栈房间的床铺很软,没多久,尤清洄便陷入深眠。
黑幕层层逼压而下,夜更深了。
忽而,窗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一个黑影轻巧跃入。
尤清洄依旧毫无所觉的沉睡。
黑影来到床边,凝视着尤清洄的睡颜,夜色模糊了他的五官,他却能在心底一寸寸将之补充完整。
殷傲遗轻叹一口,犹豫了片刻,手慢慢抚上尤清洄的脸,轻抚了几下,却难解相思。他俯身,轻轻碰上尤清洄的唇,压抑多日的欲…念霎时爆发,叫嚣着翻滚在胸腔,殷傲遗难以自持的加深了这个吻。
“嗯。”鼻腔发出一声低吟,尤清洄不舒服的挣了挣。殷傲遗僵住了身体,幸而尤清洄只是避过了他的唇,并未转醒。
殷傲遗暗松一口气,心底尚未被填补的空缺愈加空虚,不甘心的再次擒住尤清洄的唇。
殷傲遗正吻得投入,身体却卒然被大力的推了一把,猝不及防下,殷傲遗急退了几步才跄踉着稳住身体。
顾松知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盯着尤清洄的嘴唇,皱眉道:“都是你口水。”转而向下,舔…舐着尤清洄脖颈,一解相思。
……
尤清洄猜对了有人跟着他,却没能想到跟着他的压根不是什么殷顾二人指派的手下,却是他俩本人。
俩人占了点小便宜,也不敢在屋里多呆,当然不是不愿与清洄相处,而是怕再呆下去他们会抵不住“天雷勾地火”的诱惑,到时只怕是真的再不能赢得尤清洄的原谅了。
不能和清洄同处一室,坐在他房间的屋檐上也算一种慰藉。
晚上不睡和情敌坐在房上聊天的感觉很…微妙,因而聊天便不能称之为聊天,是能说是相互之间的唇枪舌剑。
“你确定你还要跟着么?”顾松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弄死了自己的小孩,清洄早就不愿理你了,你这样跟着不但于事无补,让清洄知道了反而惹他厌弃。”
说是劝告,更像讽刺。
殷傲遗淡淡道:“你若出现清洄便不会拒绝了么。”
的确,自清洄的第三个也出事后,清洄对他也愈发冷淡,顾松知将之理解为触景生情,责屋及乌……总之,殷傲遗一语戳中他的痛处。也让他忆起些不好的事,譬如他那个无缘见一面的孩子。
“我再如何,也比不上你做的那些事。”顾松知深似潭水的眸子冰封了杀机,“我若是清洄,早将你碎尸万段拿去喂猪。”
殷傲遗也不恼,只垂下眼帘,掩去眼中情绪,“你若是清洄,此时我便应当在傲因宫中。”
顾松知愣了愣,一时没能明白,只听殷傲遗道:“别说看上你,连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言下之意便是,你要是尤清洄,本宫主怎么会看上你?又怎可能跟着你奔波劳碌?你在哪儿关本宫主屁事,你就算在茅坑里吃…屎跟他也没半毛钱关系……
顾松知静了半晌,竟似妥协道:“我跟你的问题先放一边,目前最紧要的当属一致对外。你跟那个黑神明之前可有过交集?”
殷傲遗顿了顿,淡淡道:“攘外必先安内。”
“你非要和我吵是么?”顾松知皱眉,“而且谁跟你是内。”
殷傲遗看了他一眼,“是你说的‘一致对外’。”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顾松知闭了闭眼 ,率先转了话题,“我不认识那家伙。”顿了顿,又嫌弃道:“叫‘黑神明’这种名字简直傻透了。”
“只闻其名,今日第一次目睹真人。”
又沉寂了半晌,殷傲遗先道:“他看起来不安好心。”
想到白日里所发生的事,两人不由都觉气闷,“清洄品味还不致差到这种地步,会看上他吧。”想了想,又道:“不过未必,他都看上你这种因为吃醋就故意削断椅子的幼稚鬼。”
殷傲遗依旧是沉到化不开一切的表情,“你觉得你刻意用石头打翻托盘的行为能高尚到哪去。”
“……那家伙若是再敢对清洄动手动脚…”顾松知看向殷傲遗,“喂,你跟我联手打他一个应当绰绰有余吧。”
“单打独斗足矣。”殷傲遗淡淡道:“但你想过没有,若是被清洄知道了……”
顾松知抬头望向无数黑暗拚筑的夜空,深深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坐在这里而不是去揍他一顿的原因。”
……
说好同行,尤清洄与黑神明白日里也果真时时厮混在一起。
不时晃在那文雅男子眼前,企图激起他的妒火,当然,尤清洄只是配合而已。
因为黑神明告诉他,那男子名叫宁轻合,在顾松知之前的上任武林盟主。不得不说,尤清洄方得知时,无比惊讶。按理说,照年龄算,宁轻合至少得三十几,但他本人确实看起来只有二十多。
杀手首领暗恋前武林盟主…无疑勾起了尤清洄的兴趣。
两人这番,却是叫暗中跟踪的殷顾两人恨碎了牙,也自然没少使绊子。
“自和你认识,我身边的‘意外’骤然多了起来啊。”黑神明意味深长道。
尤清洄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顿了顿,黑神明蓦然勾起抹流气的笑,“信不信若我现在亲你一口,我身边这树能突然倒下来?”
尤清洄看了看黑神明旁边那棵根基稳固的大树,默然不语。
前方忽然现出个清逸的身影,正是宁轻合。
尤清洄勾起抹邪恶的笑,歪着头,认真道:“现在你可以亲我了。”
黑神明:“……”
原来已是离客栈很近了,此时正逢宁轻合从客栈走出,向他们迎面走来。
尤清洄认真打量一番,再次确认,宁轻合看上去就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
宁盟主与他们擦身而过,视线只淡淡的掠过,没有停留,又转向他方,平淡的好似他们不过是街边普通的路人。
尤清洄目送着宁轻合挺拔的背影走远,这才看向目光依旧留恋舍不得转开的黑神明,疑惑道:“你确定他知道你暗恋他?或者说,你确定他认识你?”
“……你的茶叶不想要了么?”黑神明凉凉道。
今日黑神明陪同尤清洄去了菩来镇最大的茶庄采购了一大批茶叶,尤清洄尽数丢给黑神明拎着。闻言立马改口,“宁盟主方才那一眼分明暗含幽怨,隐露醋意,说明他也在乎你。”
黑神明:“……”
两人回到客栈,正是用午膳的时间,便坐了下来,叫了点吃的。
“咱俩也算熟了,你跟我说说呗,你和宁盟主是如何相识的?”尤清洄难能好奇一回。
黑神明夹了个虾仁送进口中,觉得有些咸了,便又渡了两口酒,这才道:“那时接到个委托,要杀轻合。”
“于是你便在杀他的过程中爱上他了?”
黑神明看了眼兴致勃勃的尤清洄,淡淡道:“是我继续陈述事实还是你接着编故事。”
尤清洄吐了吐舌头,“你接着编故事,啊,不,陈述事实。”
黑神明:“……”
黑神明突然将手伸向尤清洄发顶,尤清洄没防备下让他得了手,柔顺的墨发被揉得微乱,然而这样的尤清洄却有着与平日里不同的一份可爱,让黑神明也有些闪神。
二人这番在外界看来很亲昵的打打闹闹,着实刺痛了某几个人的眼。
尤清洄瞪了黑神明一眼,竟是没说什么,乖乖的自己理顺了发。
瓷白的脸颊带着微微的粉,润泽的红唇轻抿着,黑亮的眸子里似乎一无所有,又似沉淀了诸多情绪,吸着人的魂,纤巧白皙的手指轻柔的穿过乌黑的发丝,如此乖巧的尤清洄看起来很是惹人喜爱,让人心底不自觉柔软了一片。若不是黑神明已心有所属,只怕也会动心。
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其实与你说的所差无几,我的确在与他交手的过程中倾心于他,便开始追求他,他虽反应不热络,也没有现在这般冷淡。”
尤清洄配合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使得你们的关系至此地步。”
黑神明仰头喝尽杯中酒,神情有些许不自然,“认识轻合前,我的…私生活很乱。”
尤清洄作恍然大悟状,后宫三千外加阅人无数,风流艳史能写得比我国历史还厚。
“你被他捉…奸在床,所以他不理你了?”
黑神明摇头,“当然不是,确定对轻合的心意后我便没碰过别人。我的前科只是个导火索,真正让轻合不理我的原因……你知道,我是个杀手,是不论是非正邪的,只管谁给的银子多便帮谁办事。轻合觉得我滥杀无辜,让我莫要再接生意。但杀人的买卖是我最重要的收入来源,偌大一个教派都要靠它养活……我们因此有了分歧争执,在我杀了个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