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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去哪?”袭渊见朱颖背着弓箭欲离去,及时出声将其叫住。
“去找唐公子他们。”朱颖理所当然的答道。
“出来这么久王爷还没玩够?”袭渊一挥手,四周兵卒立即在朱颖四周围成一个圈,将其团团围在中央。
“你这是什么意思!”朱颖不可置信地望着袭渊,他不敢相信袭渊竟会有违逆他的一天!
“属下以为王爷您该收缰了。”袭渊挑了挑眉,朝朱颖伸出右手。
朱颖默默地握紧双手,无动于衷的立足原地。
袭渊也不急于求成,任凭右手就这么保持一个姿势地伸着,静静等待朱颖地回应。
良久,朱颖只是低着头轻声说道:“倘若这次圣上和二皇兄又闹起来,你会站在哪一边?”
“王爷尽可放心,这次圣上的目标只是唐莫。况且王爷莫要忘记,属下始终是站在王爷您这边的。”袭渊虔诚地回答道。
“好!”朱颖将袭渊伸出的右手紧紧一握,“这次本王就听你的,谁都不帮!不过条件是你要想办法让母后莫要将江尚书家的什么千金许配给本王!你要知道那个外秀内干故作娇柔的女人真是把本王气的......”
......
......
多亏方才有王爷和袭将军相助,我们得以后顾无优的逃至鹤泣山庄的边缘,只要再翻过眼前那座高耸威严的石墙,大家便暂时安全了!
“慢!你们千万莫要从这里翻过去!”一个细小的声音从身后的灌木丛中传来。
[谁!出来!]徐子卿低声喝道,只见那片灌木丛沙沙地晃动了几下,一个人慢慢地从里面钻出来。
“是你?珲丈!”我一手拉了拉一旁的裴焕之,指着那人道:“这便是你们庄内养的好仆人!之前见本公子落水竟挑头就走,好没人性!”
裴焕之闻言只是沉默地看着那人,敢情这做主人的还护着自家的仆!
那人丛树阴中踱出,腰间别着的一个小酒葫芦随着他摆动的步伐在空气中打着晃晃。紧接着他伸出双臂在我们面前夸张的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动了动肩膀转了转腰,仿佛一只刚睡醒的懒猫。他迷起双眼打着哈欠道:“唉!要知道,这年头蹲点可真不是什么轻松事,我只不过比你们早一步在这里等了不到二十四分之一个时辰就先后被四十只母蚊子偷袭,期间还有不间断的寒风侵袭,我早该料到那预报天气的星象师是个无本兼差的,害得我出门前只穿了件单衣!阿嚏——”
我诧异地望着那人,这夸张的动作,这轻佻的语调,这慵懒的神情,这笨拙的葫芦……综上所诉,我唐小虎此刻只能得出一个简单而明了的结论:
“唐?莫!”
我咬牙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一手揪起他的衣襟死死地瞪着他——都是拜这个人所赐,本该无忧无虑花前月下风光无限的本公子这段日子却被各种莫名其妙的传言搅和的吃不香睡不安心中积满疑虑!我有太多、太多的问题要质问这个不知到底是我兄长还是师兄的人!
我静静地瞅着他的脸,顿时心中百感交集、思绪万千,千万言语汇于嘴边却只能任几率抽选,迟迟吐出:“你怎么品味变得这么差?”
“不会吧?我这人皮面具可是仿‘西方失败’的。”唐莫俨然备受打击,受伤地用双手捧着自己的脸。
不对,本公子不是想问这个!
“你之前为何不下水救我?”
“我怎么忍心去抢子卿的戏分?”
又不对,本公子也不是想问这个!
“那个,你说炎月到底是谁!”'唐莫,你耍的我好惨!'
身后的徐子卿忽然一剑袭来,剑端止于唐莫喉间。
(此刻,距小虎等人几步之遥的邵安见状奋不顾身地向前冲去:徐大侠,莫要伤盟主大人!
裴焕之在身后死死抱住他纤细的身躯,道:你别过去,那边危险!
邵安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红着脖子叫嚷:你,你放开!
裴焕之紧紧地将其有力的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间,蹙眉道:我不放!哎呦~你碰到我的伤口了~
= =无视这两只…镜头切换…)
“炎月就是你啊,小虎。”唐莫径自朝我眨了眨眼,又对徐子卿远远一抱拳,“而这一位的真实身份是——三年前皇位争夺战中以失败告终对外界宣称被处死的二皇子殿下,后被皇上追封为皈西王。”
徐子卿鼻子里重重一哼,眼中划过一道杀机。
“子卿,当初我们都说好了不是?你说等你三年后咒术到时自解并恢复记忆之时把炎月还你,这人现在不就在你跟前么?”
'可是我没让你也把他的记忆抹去!'徐子卿侧眼往我这边一瞟,眸中又是一道痛楚。
“当初炎月苏醒后得知你已被皇上以他的名义李代桃僵关入地宫永世不得翻身的时候,病情顿时加重,好不容易缝合的伤口处血如泉涌生命垂危,若我不这么做他能撑到今天吗?若非你那时低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企图跟他撇清关系让他少受牵连,他又怎会变成那副模样——当然,事后炎月分裂出小虎这种好美色的人格纯属不可抗力的意外,个人进化问题。”唐莫毫不停歇地一口气道完后,一手拎起腰间的葫芦打开盖儿浅尝了口酒,这才心满意足地舒出一口长气,道:“哎!这一路上我全指望那些知情者能把事情给你们逐个说明白,怎奈事前大家彼此间也没啥联系,更甭提彩排,还得让我回头来耗费口舌。”
“你不是闭关了吗?怎么能一路上跟着我们?”我渐渐松开揪住他衣襟的手,心中却更是疑惑。
“呵呵,开始的确是闭关了,后来耐不住寂寞找了替身,自个儿出来遛遛,结果走远了也懒得回去了!”唐莫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道。
“那你怎么不早出来!”我闻言顿时火上心头,双手又攀上他的衣襟——要是你早些出来我们这一路上便不会这么麻烦!
“可不是,你一出京城皇上就立即察觉出不对暗中派人抓走了唐家上下五十口人并沿途追击,若不是我声东击西的将他们的人引开,你早在还没见到子卿的时候就跟爹娘一起吃牢饭去了。你们在前面吃香的喝辣的,我在后面借武林四小门派的绵力与皇上苦苦周旋,你居然还怨我……”说到动情处唐莫伸出手将喉间的利剑往一边挪了挪,见徐子卿仍没有松手的意思,便识趣地将手又缓缓收回。
“结果传出去就成了你率领武林四大门派造反?”我惊叹,“难不成炎月被封为大魔头也是讹传!”
“呵呵,我们师兄弟四人先后拜于剑人门下,若非当年大师兄和三师兄争什么破皇位,我便不是什么武林盟主,你也不是什么嗜血魔头!”
“轰——”忽然墙外传来震耳欲聋的炮声,黑幕中瞬间被炸出个火窟窿。
“大半夜的谁还放礼炮?”我乜斜着眼瞧着天上,焰火颜色单一枯燥,好没看头!
“不,鹤泣山庄早已被皇上带来的五千精兵在外扎营包围,这会儿那人恐怕是按捺不住了吧!”唐莫出神地望着天空,眉角一扬,唇角向上轻轻一翘。
那个人,如今已高高在上手握重权遥不可及,为何还要这般不念旧情赶尽杀绝?
莫非他终要做个只爱江山的无情帝王让他唐莫落得个兔死狗烹穷途末路?
哼,真是报应啊!
但这次,他唐莫绝不会再让那人再伤到这两个师兄弟!
“我们是不是该先放下屠刀来研究一下逃亡路线?”唐莫轻轻推开徐子卿的冷剑,从袖中拿出一张大地图,道:“这上面不仅清楚地标有鹤泣山庄内部所有对外开放的旅游路线,而且连其它隐蔽的私人专线也详尽绘制。”
“你怎么会有这个?”裴焕之惊愕地看着这张将鹤泣山庄平面详细解刨的地图,与庄内密室里收藏的唯一一张地图竟一模一样!
“是邵安曾经绘给我以作报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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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大家这下看明白没……整个故事的的前因是当年剑人门下四位弟子、唐莫、徐子卿之间的恩怨,皇上与唐莫关系非浅,徐子卿与炎月关系亲密,唐莫与炎月又是拜把子兄弟~当皇上和徐子卿在山上学满五年艺成下山回京没多久后便开始争夺皇位,尔后唐莫帮皇上,炎月则帮徐子卿,后者惨败后被便皇上软禁在鹤泣山庄准备处死,幸而唐莫向皇上献计封了炎月和徐子卿二人的记忆,从而一个李代桃僵地被冠上大魔头的名号关入地宫,一个则被送入唐家以二公子的身份被唐家严密监视。
本来唐莫是想等风波平息后与邵安二人待炎月和徐子卿恢复记忆后将其偷偷送走,却不想被皇上发现弄得鸡飞狗跳~
整件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
第二十五回'终章'
“唐莫。”
“什么?”
“我可否问你几个问题?”
“行,就三个!”
“徐子卿是什么时候自动解咒的?”
“嗯,应该是今晚吧,兴许是你们和裴素纠缠的时候。你瞧他那眼神,多跟你说几句就跟我急!”
“。…。。我们走了被关起来的唐家上下二百口人怎么办?”
“放心,皇上现在几乎是将京城里所有的精兵调来捕捉我们,李清远前几日已带兵伪装成流民在那设下埋伏,今夜应该就能成功救出他们。”
“那么……你现在是否带错路了?”我一手指着前方不到五百米远地悬崖,五个人不约而同地刹住疾驰的脚步。
“哼哼,在这江湖上悬崖就是武林各好汉歪士逃命求生的最大希望!小虎,看来你平日读的武林野史还是不够啊!”唐莫拍了拍胸脯,对自己挑的这条最佳逃亡路线是胸有成竹。
'谁!'徐子卿忽然转身喝道。
背对的悬崖方向,一个全身金灿灿的人倏然从树林里面窜出。只见那人身上穿戴着金色的甲胄、肩上披有金色的披肩、手持一把金色长戟,头盔上别着一朵灿烂地金菊随风摇曳。
乖乖,这都快立夏了怎么还有菊花?
“兄弟,你这套装扮好多钱?”我不禁问道,本公子还真没见过哪个人浑身上下穿着金块到处乱晃,我更好奇他下面的亵裤是拿什么做的。
那个士兵徐徐地抬起头,立于原地不哼不哈任风吹任花摧任只乌鸦头上飞。
“小虎,还是让我来。”唐莫将我挡在身后,对那人远远一揖,“这位官爷,您穿这么多重不重?”
“哎,怎么不重?”那士兵终于开口,将手中的长戟往地上重重一放,顿时纯金打造的长戟倏地深陷到稀软的泥土之中,在地上戳了个深窟窿。
随后士兵从腰间抽出一个金色号角对着天空这么吸气狠狠一吹,顿时方圆百里内皆鸟惊兽散。
“他吹的是什么?!!”邵安在一旁问捂起耳朵。
“似乎是梁祝!!!”裴焕之捂着耳扯着嗓子答道。
“这你都能听出来?!!”我不停地往耳中塞着棉花。
“因为他刚才有报幕——虽然声音小了点,只有耳力灵敏的练武之人才能听到!!!”唐莫耳中不知何时多了两个塞子。
“我以前不也是高手吗?!!”我大声问。
“那是过去时!!!”唐莫竭声回答。
'……'徐子卿对此不发表任何言论。
一曲终毕,四周忽然涌上数千名与方才吹号者一样身穿黄金甲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