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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风无奈叹息,想了想,犹疑道“我觉得更像是有人练了不一样得阴月七杀。”
“何为不一样?”白芊语问。
“真正的阴月七杀没有那股邪气,根据尸体来看,像是练功者为走捷径或是练武的方式不对,才想到吸取女子体内阴气。”
“世侄,你的意思是行凶者习练的不是真正的阴月七杀?”白义坐在正位上,疑惑地摸着花白长胡问。
“是的。而且,当日伤我爹的人应该也是女尸案的始作俑者。”说着,易风沮丧地叹息着“当日我急昏头,居然没发现,清水是在为爹你疗伤。”
“什么?”易巍横眉,不以为然道“即使不是他出的手,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在疗伤。”
易风深感无力垂下手,无奈道“爹,我知道你不喜欢清水,但是你也习武之人,心里何尝不懂。若不是清水用内力为你抵挡,你危在旦夕。”
“你!你这个……”易巍颤抖着指着易风,半晌说不出话,最后还是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强撑一副‘我没求他救我’的表情。
白芊语眼珠一转,拍拍桌子道“对啊。说不定是谁为了诬陷弄清水,调拨你们父子关系呢?”
“芊语,不得胡说。”白义怒斥。
易风低眉想了想,豁然明朗。“芊语说的没错。你们想想,霜影教成立二百多年,阴月七杀也不是第一天为人知晓。为何会在一夜之间暴传江湖?还有我和……清水在一起的这几月,除开江湖人士寻找,还有股神秘力量一直追着我们不放,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了如指掌。再者就出现与阴月七杀相似武功的人出现,先是伤我爹,再出现女尸案。这一切不是太巧合了吗?”
“对啊,看上去,就像有人专门在陷害霜影教,一心想除去弄清水。”白芊语跟着说,对上易风眼,两人心里皆是一惊,如若真是这样,弄清水应该很危险。
巍不耐烦挥挥手,“行了,你们两个被在这猜来猜去,无凭无据。更何况霜影教是邪教,很多事情矛头都指着呢。再说,行走江湖,哪个人没几个仇家追杀。”
“爹,我不认为霜影教就是什么邪教,他们一没杀人,二没做什么有违江湖道义之事。怎可贸然判定就是邪教。”
易巍冷冷一笑,袖口一甩。“阴月七杀就是邪功,男人生子就是邪教。”
易风头疼,爹对弄清水成见很大,偏执自然就重,这样怎么看的清事实。“爹,你看初儿像妖怪吗?”
“这……这怎可相提并论。”易巍皱眉,有些不好意思。
怕两父子就在大堂吵起来,白芊语赶紧笑嘻嘻打趣道“易伯伯最疼孙儿,怎会觉得是妖怪。风哥哥,你不是说还要去查女尸案嘛,再不去就该吃晚饭了。”
“对,对。世侄,女尸案还得多要你费心啊。武林大会在即,老夫还得多请你分担分担。”白义跟着道。
“白伯伯言重,抓获恶人,自是分内之事。”易风握剑抱拳,继续道“易风先下去了。”
“好,好。年轻有为啊。”
“唉。”易巍又是自豪又是担忧地叹息。
去义庄回来的路上,已是晚上,繁华的大街脱去白日的喧哗,稀稀少少行人急冲冲回家。出了女尸案,一到晚上,挨家挨户都吊着嗓子过夜。
根据尸体来看,还是那样,四具尸体全是□至死,体内像极阴月七杀的寒气让死者面目阴沉,全身仿佛结冰,尸体也不易腐烂。
易风边走边想,在转弯处看见一道人影迅速跑过,想也没想就跟着追了上去。越过七八条街,只见身影停留在一家小屋外,那人一身红衣,招摇显眼,身姿卓越,过目不忘。易风心跳迅猛,既兴奋又害怕再带点疑惑,走近那人,低身站在他身后。“清水,你怎么……”
“嘘,别说话。”依旧冷冷淡淡的声音,平静稳定,没有丝毫惊奇。
弄清水是早就知道自己追在后面吧,易风苦笑,跟着他一起蹲墙脚。好在不出一刻,一道黑影就搂着一床被子似的东西从屋顶飞出,两人先后紧跟着黑影追去。
黑影一直跑到城外树林,这一带很少有人来,错综复杂,两人追着越来越淡的黑影,一直深入林中深处。
“这样不行,分头追。”说完,弄清水便朝着另条路追去。
两人轻功高超,内力深厚,总算花费不少时间将黑衣人拦截,弄清水堵在黑衣人前面,两人迅速交手。赤手空拳,两人出招都干净利落,灵敏准确。一时间难分高下。
弄清水转过手腕,与黑衣人手臂想错,修长白皙的手指刚要碰到面纱便被一掌握住手腕狠狠后弯,腿下使力,骨节相撞,发出响亮撞击声。四只手打的难舍难分,几招下来,对方身上散发的寒气,以及使用的内力,弄清水感到明显相似,阴月七杀。却不同于阴月七杀,而且对方练此功,已经足有五层。
“你是谁?”四臂交缠,你压制我的,我压制你的,两人四目相对,从空中落下。同时及时感到的易风,大喝一声,飞身而上。“清水。”
黑衣人眼睛后瞟,一掌拍开弄清水,扔出颗迷雾蛋,转身就跑。
“不用追了。”弄清水翻眼,冷淡的道“你也太慢了。”
“呃。”易风挠挠头,很想说是你挑的路近,张口却成“你怎么在这?”
“只需你参加武林大会,就不许我参加?”弄清水抬步向回走。
易风赶紧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了,你与过黑衣人交手,有没有试探出他的武功。”
“不是阴月七杀吗?”弄清水冷冷一笑。
易风自然明白他是在生当日的气,只得解释道“清水,当日的事,对不起。是我急昏头,错怪于你。”
“哦,不敢当。”
“那日伤我爹的人,与女尸案的幕后人是同一人。他们体内阴寒之气完全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现在他的武功更厉害了。”易风亦步亦趋地跟在弄清水身后,他看上去又清瘦不少,依旧红袍妖艳,更甚以前妩媚。
妩媚,易风笑着摇头,怎可以用这个词联系清水。他紧接着道“清水。此人内力与阴月七杀极其相似,只是更加阴邪,是不是你们说的内奸所为?”
“有劳易少庄主费心,本教之事,本座自当处理。”
“清水……”
弄清水猛地转身,月华照在他清丽绝美的侧脸上,白皙柔和,却不失威严凌厉,平淡深邃的双眼半眯着像只慵懒的猫咪,红唇薄柔,色如桃花。“本座与易少庄主何时如此亲切,还是请易少庄主唤我弄教主。”
易风看的出神,却被弄清水冷淡至寒的语气惊扰,心沉大海,低声如同委屈的孩子道“清水,当日是我不是,我可以道歉,可以任你打骂,但求你不要将我置之千里之外。”
“呵,易少庄主何必如此低声下气,本座与你本是两种人,又何来置之千里之说。”说吧,他冷笑着转身继续走。“还望易少庄主不要再跟来,与人看见岂不是坏你名声。”
易风蹙眉,弄清水疏离态度强烈,明知道是自己惹他生气,冷言冷语也是活该,但是真听他与自己抛开一切关系,形同陌路,心里难受不是想象简单。“清水……”
弄清水身子上跳,足尖轻点,就打算如此离去。
易风单腿向前一步,大喊“初儿会叫爹爹了。”
前面的人步履一停,没有回头,再次离去。
失魂落魄回到白府,走进后院,正打算推门进屋,肩膀就被人一拍。“风哥哥,你怎么了?没精打采的,我站你身后都不知道,若是刺客,你早没命了。”
“唉。没命他也不会难过吧。”易风回头,白芊语睁大眼盯着他。
“他?谁啊?”想到某人,白芊语惊呼“弄清水也来武林大会了?”
“嘘。小声点。”易风坐到院子里,对她点点头。
白芊语兴奋地蹦到他身边坐下,大眼睛满是好奇。“你见到他了?”
再次点点头。
“嘿,那你有没有道歉?他怎么说?”
无奈再次叹息,他这一路都在叹息啊。“他还是据我千里外,恨不得撇清我们所有关系。”
白芊语听后,反倒不好奇道“那到也是,弄清水那么高傲,被‘在乎’的人误会,肯定气死了。”
“在乎?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
“风哥哥,你自信点啊。你们之间的事,你自己好好回忆,他有没有在乎过你。我觉得肯定有。”
“看看你的样子。出去的时候还精神抖擞,回来就因为别人几句话要死不活的,没出息。”白芊语鄙视性地斜睨他一眼,接着捧着脸笑嘻嘻道“我倒是对弄清水这个人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易风摇摇头,站起身回答“明日便是武林大会,你会看见的。现在,回去睡觉吧。”说完,自己先回房。
武林大会
第二日一大早,大家就赶往广场,烈日当空,完全没人在意。坐台上方是当届盟主白义,左右两边则是各个门派当家,以及下面四散的武林人士。
擂鼓齐鸣,人声沸腾。白义在上面慷慨激昂时,弄清水带着霜影教教徒迈入武场,霜影教的名号也随之大大吼出,一时间,哄闹的武场安静到只剩下呼吸声,有惊艳的,有惊奇的,有错愕的,有不屑的。
弄清水红袍飞扬,身姿卓越,面如冠玉,气如冰霜。微昂着头,或是阳光太过强烈,清澈明亮的眼一直半眯着,清丽绝美的脸看上去总是给人懒懒的感觉。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白义身旁的易风,打弄清水一出现,他的目光就像烙在上面,无意识低喃“清水。”
随之,人影晃动,眨眼间已是落在弄清水跟前。白芊语看见弄清水时,很激动,但是没想到的却是他竟然就是弄清水!!!得知这个事实,激动瞬间成羞涩,太丢人了。
“咳咳。”白义将手放于鼻下,咳嗽几声道“弄教主,这里是武林大会,竟敢贸然出现。”
“有何不敢?我弄清水一没灭人满门,二没围攻灭人教众,三没违背武林道德。请问天下豪杰,我有何不敢?”弄清水冷冷淡淡的声音不大,却带着雄厚内力,坚定有力。
“霜影教有悖人伦,实属邪教。”有人吆喝。
信步走向凉亭坐下,弄清水冒着寒气的目光随场一扫,道“有悖人伦。我看是有人想有悖人伦吧。”说着,看不少人目光闪烁,弄清水冷笑继续道“霜影教只有教主才能修得阴月七杀,就算与男子相爱,也无关武林道德。”
一句话,惊得易风心颤,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被炸开似的,嗡嗡直响。一群打着邪教名义妄图阴月七杀的人都无话可对。
弄清水转眼,又问对面的忘尘大师。“大师乃得道高僧,不知清水所言是否?”
“阿弥陀佛!”忘尘大师睁开眼,手里佛珠停止在大拇指处。“弄教主所言极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灭教之事,实属杀孽。弄教主本无做出有害江湖之事,得饶人处且饶人。”
弄清水淡淡一笑,金光灿烂,百花失艳。“请问大师,清水可有参加武林大会的资格?”
“武林大会面向所有江湖人士,愿者皆可参加。”
“谢大师。”
忘尘大师乃江湖得道高僧,说话地位不低于武林盟主。江湖,看的就是说话分量。弄清水有了忘尘大师开口,瞎囔囔的江湖人士此时没一个敢开口。
白芊语眨眨眼,上前一步,大声道“霜影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