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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淏很自然的将帕子塞回袖口,丝毫没有让北冥泽发现那惊人的血色。只有站在侧面的黎飞心疼的闭上了眼。
“皇兄,上次您去臣弟的家说厨子做的海鲜鸡粥味道不错,所以臣弟又让厨子做了些,方才给侍从拿了下去,一会儿热热做晚膳吧。”北冥泽不想再继续这个沈闷的话题了,转而笑著说起了吃食。
北冥淏也配合的点点头:“还是泽知道想著三哥,不像那个臭小子。”虽然很自然的说起离开了两年多的北冥澈,但还是引起了心里的一阵阵疼痛。
“六哥…… ……他会回来的。”嘴上虽然安慰著北冥淏,可是他自己的心中却有些苦涩,一个拼命的想给与,一个却发了疯似的逃离,而自己呢?只能偷偷地在角落里仰望著你,三哥,你可知道七弟的心里有一种痛苦?那痛苦叫做守候…… ……
仰著头看向窗外的北冥淏没有看到北冥泽眼中的别样申请,只是用那淡淡的声音道:“但愿吧,那小子从离开後除了每月例行送到兵部的呈文之外就给朕没来过一封信,恐怕早已经把朕忘了个一干二净了。”
北冥泽沈默了,他不知道在说些什麽才能抹去哥哥心中的悲伤,就像自己一样,总是得不到回应的付出真的很累。
“对了,马上就要过年了,朕今日已经下旨擢你为亲王爵位了。”北冥淏笑著对弟弟说道。
北冥泽也配合的夸张的行了个礼:“臣弟谢主隆恩。”
北冥淏起身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而且著礼部为你选一位贤惠的王妃,借此机会就双喜临门吧,你也不小了适时留下子嗣让太妃高兴高兴。”
北冥泽顿时苦了脸,看著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北冥淏大笑。
“承了亲王位可与现在不一样了,你将肩负更多的责任,三哥的身边现在只有你这麽一个近便人儿,你可不能辜负三哥的一片苦心,而且大婚之後你就是真正的成年人了,一定要与妻子相亲相爱,可不准欺负人家…… ……”
爱的人不给自己幸福却将自己的推向别人的怀抱,哥哥,你可知这是多麽的残忍?作家的话: 虽然是 剧情 但是宝贝儿们 这绝对不是单纯的码字……里面也交代了好几件事情的 ……!
(9鲜币)79。为何不敢?
79 为何不敢?
“主子,天寒了,咱回房暖和暖和吧。”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轻声的说道。
被称作“主子”的男人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站在屋檐下,看著天空之上的圆月怔怔的出神,不知在想著什麽。
那清秀少年看了看默不作声的主子身上那说不出的萧瑟心里泛起一丝不忍,张了张口想说点什麽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回屋拿出一件大氅披在男人的身上,而後站在主子的身边默默守候著。
“你说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做什麽?”良久,男人才低声的问著身後的侍从。
穆然听到主子的询问,少年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主子问的是谁:“这个时辰,陛下应该在批改奏章吧。”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离开了帝都,如今驻守飞龙关的靖宁亲王北冥澈,而那少年就是服侍了他近二十年的贴身侍从安镇。
北冥澈望著天空中朦胧的月光,脸上浮起一丝笑容:“我听说他从来没有在亥时之前休息过,一直都奉行者当日事当日毕。”
安镇不知主子是什麽意思,只能小心的附和著:“如今东炎能有今天这般强盛,陛下付出了很多。”他也算是在北冥淏身边耳濡目染长大的人了。
“是啊,他是个好皇帝。”北冥澈悠悠的道,那话语里透著不明意味。
身为一名贴身侍从,自然知道什麽话能说,什麽话不能说,可是安镇却没有忍住:“主子,陛下他真的对您很好。您看我们出来两年多了,每隔半个月都能接到陛下来的信和大大小小的礼物,您的生辰陛下也不曾忘记,这不今儿帝都又来人了,又赶在您生辰之前送来了礼物。”
北冥澈回过头,憋了一眼还有些欲言欲止的安镇:“怎麽?你被他收买了?”
安镇一听“扑腾”一声跪在地上:“主子明鉴!奴才……奴才只是不忍您和陛下在这麽相互折磨下去了!”
北冥澈回过身,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安镇:“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甚至也知道自己所想,可是我敢承认、也不想承认。”是啊,我就是这麽懦弱。禁忌之爱,能存多久?这才是我所顾忌的。
“爱就是爱了,为何不敢?”一个戏谑的声音突然传来。
“谁?”安镇猛然起身站在北冥澈的身前做出一个防御的姿势。
话音刚落,院门口就出现一个身穿大红袍子的妖异男子,看见来人是主子的好友宗瑞,安镇松了口气:“宗爷。”抄手躬身,识趣儿的退了下去。
北冥澈冷冷的看著宗瑞道:“你怎麽来了?”该死的,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宗瑞“飘啊飘”的来到北冥澈的面前,丝毫不顾及北冥澈那要杀人的表情:“别那麽瞪我,该听的都听见了,不该听的也听见了,要杀便杀。”说著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怎麽了?”看出宗瑞的反常,北冥澈出声问道。
“明明挂著对方、明明从来不肯忽略一丝彼此的消息、明明我是爱著他的…… ……为什麽就不肯承认?”宗瑞耷拉著脑袋。
听著宗瑞的话,北冥澈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悸动,这话像是再说著他:“是谁?”
“我主子。”宗瑞一语惊人。
北冥澈见此也撩起袍子坐在台阶上:“哦?”
“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我是见不得光的探子;他是我发誓效忠的主子,我是一个卑微的奴才;他是如同太阳一般耀眼的君主,而我…… ……一个永远只能生存在阴暗角落里的影子。”宗瑞低著头随意的在雪地上写著那人的名字──燎。
北冥澈看著那一个个重叠在一起的名字,脑海里也浮现了他心中的那个人,我们在一起,真的可以麽?
他自己也是处在这种悬崖边上的状态,实在不知道说些什麽。而宗瑞抬起头看著一脸同样苦闷的北冥澈道:“要不我们都试试?抛开那些虚无的身份和地位。”
北冥澈一愣:“试试?怎麽试?”
“笨蛋!你家都可真的是死气白咧的抓著你不放了吧。”宗瑞一脸“我明白”的表情。
北冥澈惊讶的道:“你怎麽又知道了?”
“我是干什麽的?北冥淏可以说是真的太放纵你了,你也不用自欺欺人,你觉得你做的这些事情他北冥淏会一无所知?”宗瑞不屑的撇撇嘴,真实的这天下还有人比他更笨?
北冥澈哑然,他可不就是自欺欺人麽?他用著谎言骗自己,说他如今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逼得。他安慰自己,那个男人一定什麽也不知道,其实自己是怕哥哥知道以後伤心吧。
“就像我主子似的,这次我回去他把手下所有的影子都交给了我,他说有我在他放心…… ……其实那一刻我的心这的是感动的快要停止了似的,你知不知道,被自己所爱的人信任是多麽大的幸福?”宗瑞那总是挂著戏谑的脸上浮现的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动。
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 ……是那个男人曾经说过的。相信我麽?在知道我做了那麽多过分的事情之後。作家的话: 咳咳……这 小澈儿 神马的 真是太气人了……
宗瑞哦……大家没想到吧 ……喜欢的话 会写一个 关於 燎与宗瑞的故事哦
打滚儿求票票 求虎摸 求包养……
(10鲜币)80。累不累?
80 累不累
宗瑞不理会一脸茫然的北冥澈自顾说道:“今儿听你也有这个苦恼,所以我决定了,这几天就回去,回去试试,你呢?还逃避?要知道不是这麽容易就会碰到能爱我们的人。”
北冥澈没有出声,良久之後才长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还有许多疑问,我希望我们都是坦诚的。”
“疑问?想那麽多做什麽?你只要知道他是爱你的、你也是爱他的就可以了,想那麽多累不累?”宗瑞翻了一个白眼。
“我还是怕到头来他还是在骗我…… ……”说来说去北冥澈就是在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宗瑞道:“那你非要这麽想的话,我也没什麽可说的了,行了,我走了。”说完,宗瑞就起身拍拍屁股。
看著迅速消失在他眼前的宗瑞,北冥澈的嘴角无意识的抽出了几下,望了望渐渐被乌云遮盖住了的月亮,北冥澈起身慢慢踱回了屋子。
不意外的看见桌子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盒,礼盒的最上面还用镇纸压了一封信,是哥哥的信。
两年多来的每一封信他都有看过,却没有回过一封,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怕一旦回信,就会给了那人希望,而自己也会陷入那永远解脱不了的日子。而如今这总是会算著日子就会送来的信里面会不会像是和以前一样有著那软软糯糯的情话、有著永远不变的温暖。
北冥澈颤抖著手撕开了信上的封签,厚厚的信纸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还是熟悉的字……还有熟悉的味道。
“澈,这是第八十三封信了,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看?可是哥哥还预计著第一百封信的时候你就回家了,回到哥哥的身边。
算算日子你走了两年多了,你这个孩子也不知道给哥哥来一封信,你知不知道每每在庭报上看见你那刚毅的字体的时候哥哥是多麽的想你?
上次看了你发来的庭报说今年边关的气候特别的寒冷,有好多的士兵都被冻伤。哥哥很担心你,一个人在外虽然有伺候的人,但也毕竟是寒苦的边关,没有家里头舒适,会不会不习惯?
呵呵,你一定又会说哥哥唠叨、总那你当小孩子了?其实你在哥哥的心里永远都是那个拽著哥哥衣角喏喏的看著‘哥哥’小屁孩儿呢。
啊,话又扯远了。马上有是你的生日了,哥哥差人给你带去了两张熊皮,你想著让安镇找人做件袍子别冻著。唉,金玉做的身子哪经得起如此的折腾?真盼著你早些回来,让哥哥好好的看看我的澈有没有瘦?有没有吃不好?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你总说哥哥骗你,可是哥哥真的是有苦衷的啊!哥哥不是在骗你,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你说,才会不想告诉你,所以就不想在编些什麽话儿来对付你。有些事情你得给哥哥一段时间想好了在跟你说,能在等等麽?
我爱你,所以才不想骗你,请不要听信其他人对你说的任何事,因为这个世上除了我们兄弟是真心的以外,所有人都是对我们不怀好心的。
澈,回家吧,你知不知道哥哥有多麽的想你?回家吧,哥哥没有你是活不下去的。”
沈甸甸的信,沈甸甸的话语,北冥澈突然觉得心里那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刺了一下。或许真如宗瑞所说的,此生若有人真的是爱自己,那就尽情的相拥又有何妨?
回家啊?可是还有好多的军务要处理,而且今年雪灾,海东郡还有很多受灾的百姓,回不去呢…… ……那就等明年吧。
想到这里,北冥澈拿起一旁的毛笔,提笔在纸上写了四个字。
“来人,明儿一早派人把这封信送到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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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首领!属下无能,被监视的高鸿锦一家昨日突然失踪!”一个略显紧张的声音响起。
被称作首领的男子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跪在地上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