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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燕,我要你做一件事。”上官墨染郑重的望着春燕,府中他只能相信她了。
“额,什么事?首先声明杀人放火我不干的。”春燕板着脸还是耐心的问道。
这么多年,他们不仅是主仆,更是姐弟,当年老王后救她一家的恩情她永世难忘,所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要你保护王福重,护他安全。”上官墨染望着春燕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开口,这个府中,只有春燕还有管家才是真正可以相信的人了。
可是,主子你不是可以保护他吗?这句话,春燕没有说出口。最近半个月,主子再也不去公子那里,她也能隐隐约约的察觉府中要出大事了。
她用力的点了点头,主子不吩咐她也会保护公子的。想起公子要她问的,
“主子,那你见不见公子?”
“不见。你告诉他,我厌了。”留下这几句话,上官墨染就走了出去,只留给春燕一个决然的背影。
主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是绝情!但是,我相信公子,他看起来懦弱易碎,但其实他才是真的坚韧。
半月前,王宫,书房。
上官墨寒将书桌上的一沓奏折都扔了出去,心里的气蹭蹭的往上冒。
“王兄,你怎么了?”上官墨染一进房门就看到上官墨寒脸色难看,不禁担忧起来。他这个哥哥,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他这么发火?
“小染,你看这,这,一个个的奏折让孤立太子,这分明是想逼宫,逼孤下台,扶太子上位!谁不知道孤只有和苏静怡那一个子嗣!”
上官墨寒捡起一个奏折放在了上官墨染手里。
上官墨染一看,就愣住了,他蹲下身子,一本一本的看着,越看越是吃惊。
“王兄,这苏达和江舟的势力合并了?”
上官墨染默认的点了点头,本来朝中就是以苏达和江舟这两方势力相互对抗以此均衡,可是现在他们合并了,那么他们的势力就不是一般的大,再加上前朝那些势力,政权可是岌岌可危。这也是他一直担心的。
“原来他们不是对立的吗?怎么就合并了呢?难道是上次……”上官墨染想起阿福赢的那场比试可是让江雪彻底丢了颜面,以江舟爱女的性格没准真的就此和苏达连在一起。
“小染,哥想让你做一件事。”为今之计,只有让小染同那苏达搞好关系,为他争取一段时间,调集外面的兵马回来,那样才能万无一失。
“王兄,你是让我宠幸苏安雅。”上官墨染用陈述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局的解法,可是想起阿福,还是有些不忍。
“小染,大局为重啊!难道你想让着天厉王朝毁在我的手里吗?很多东西我也不想,可是必须要做,这是身为皇室子孙的职责。小染,你也不会例外。”语重心长的说完这句话,上官墨寒望着腰间的那一块墨玉发呆。
“好。”上官墨染重重的点了点头,儿女情长比不上家国大义。况且王兄为了国家已经放弃了好多,每天还得和自己不爱的女人打交道。相比自己,已经幸运好多。
阿福,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就和你浪迹江湖,做一对普通夫妻,厮守终生,可好?
又是那个梦境。
绝美的男子胸口插着一把刀躺在了地上,鲜红的血顺着他的胸口一点点的流出,他的脸色苍白可还是强行挤出了一个笑容:“顾长风,你还记得我们初见的场景吗?”
黑衣男子站在他不远处,背在后面的双手抖个不停,可还是没有走上前来。
“不就是你抢了我送给玉儿的一块玉佩,还硬说是我应该送给你,真是可笑至极!”
像是想起那个场景,江寒陷入了回忆中,不只是在对那人说,还是对自己说,“顾长风,你总是认为我刻薄、骄纵、胡闹,硬是插入你和那女人的中间。可我只问你,你年少时有没有救过一直雪白的狐狸,琉璃色的眼睛,就跟我的眼睛一样?你可还记得你当时说的话,你说“小狐狸,我今日救了你,你眼睛这么好看,我救了你,你可要对我以身相许哦”说完你还轻吻了那只狐狸的眼睛,可有这回事?”
顾长风晃了晃身子,望着江寒,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可笑我苦心修炼化为人形,只能怪我痴心错付。顾长风,你不是要救你那玉儿吗?好,我告诉你,吃了我的心就可以救他。一命换一命,是不是很值……”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轻不可闻,然后他好想再也没有力气似的,闭上了眼睛。
一阵微风吹过,地上那还有那江寒的身影,只有一只雪白的狐狸躺着那里,雪白的毛被鲜红染了大片大片,在地上氤氲开来……
顾长风僵着身子慢慢的走过去,抱住了狐狸,他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眼色,手轻轻抚摸着那双紧闭的眼睛,可是那双眼再也没有睁开。
过了一段时间,顾长风起身,拿起旁边的刀子,竟是真的剖开狐狸的胸口,掏出了那停止跳动的心脏,转身走了出去……
王福重摸了摸脸,一脸的泪水,他蓦然想起最初那梦境不是那仙尊在惩罚这白衣男子干扰人界生死应该是在他自杀之后,那男子这么负心,他为何还要转世要求来生再续前缘呢?
真是痴!可自己呢?又何尝不是,痴心错付!
想起刚才那鲜血淋漓的场景,王福重还有些心有余悸,心里止不住的恶心想吐,他拿起房间里的痰盂缸,干呕起来……
“公子,你怎么了?”春燕一进房间,就看到王福重吐个不停,可是什么也没吐出来,想着,公子昨天一天也没吃东西。自己从王爷那回来也不敢向主子复命。
“我……我没事。”王福重擦了擦脸,抚着自己的胸口喘气,应该是给梦境中那场景给恶心了,可是,他忘了最近这半个月,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春燕姐,上官他愿意见我吗?”王福重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春燕。
“我……公子,王爷他不愿意见你。”春燕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王福重,生怕看到公子伤心的脸。
“那他说了什么吗?”也许是刚才的梦境,王福重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他说,他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将近,木子会争取日更的!
☆、若有知音见采,不辞唱遍阳春
“公子啊,你看今日阳光明媚、清空万里,院子里的菊花开了,我们出去转转吧。”春燕循循善诱。
“不去。”言辞坚定。
“公子啊,我刚想起我刚才说错话了,呸呸呸,你看我这张嘴,是木芙蓉开了,我们府中种的可是稀有的醉芙蓉。清晨是白色的,中午是粉色的,晚上是深红色的,公子你不是不信吗?我们出去看吧。”春燕再接再厉。
“不去。”声音有气无力。
“主子啊,今天厨房的师傅新做了一道菜,叫琴瑟和鸣,用的是上好的猪肘,外加木耳、红枣、莲子,放在锅里炖上几个时辰,最后一个时辰再加上木芙蓉的花叶,慢熬细煮,知道花叶的清香都散发出来。想想就很好吃,公子我们去看看吧。”春燕拿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们现在就去吧。”王福重站起来,望着春燕一脸的兴奋,忍不住咂了咂嘴巴。
“公子,等一会我悄悄带你去,现在出去一定会被那个疯子看到。”春燕急忙提醒,想起那个疯子心里止不住的打鼓。
“对对。”王福重赞同的点了点头。他真的不想再见到那个风九澜了。
风九渊就是那个春燕口中的疯子,他也是上官的公子,不过他也算是比较奇葩的一个了。
几天前他搬到了烟雨楼最偏僻的一间厢房。虽然是失宠的公子,可还是免不了被嘲笑奚落几番,这些王福重都能接受。上次见过的夏子木更是跑过来大闹,竟然责怪他没有守好上官,害他重回正道,说的他着实无语。
最让他无语的是那个疯子,他还记得那天的情景:
满脸络腮胡子的高壮大汉推门而入,进来后一把抱起了他,惊愕的他还没反抗,那大汉就嫌恶的把他放了下来,吐槽了一句:“靠,这么瘦还没我舒服呢!”说完就无视他,坐在他原来的位置,毫不留情的把桌子上的一盘绿豆糕吃了个干干净净。
“听说你叫王福重,看你这么乖,以后我就叫你小福福吧。”说完就上来肆意的把他的脸给□□了一番。
晚上等春燕回来,他才知道那个人竟然就是上官的四公子之一风九渊。自那天之后,那个人就每天过来,还专门挑吃饭的时候,害的每次王福重刚吃两口就只能看着空空的盘子发呆。
回过神,王福重摸了摸自己空瘪瘪的肚子,哀怨的看着门,想着拿到琴瑟和鸣的菜就忍不住流口水。
“小福福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想我可真的是望穿秋水,不对,是望穿口水吧,哈哈……”浑厚的声音响起,风九渊说完就朝着王福重扑了过来。
“吆,小燕燕啊,你不用对我投怀送抱吧,你这样伦家可是会害羞的。”风九渊作势低下了头,那张粗犷的脸做出这么小女人的表情着实有些诡异。
“我说了,不要叫我小燕燕,你个死疯子。”春燕推开风九渊,跳起来重重的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小燕燕,君子动口不动脚,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风九渊捂着脑袋,委屈的眨了眨眼睛。
“死疯子,第一,我没动脚,我动的是手;第二,我是小女子,不是君子。”春艳得意的看了一眼风九渊,走到了公子那边。哼!还想和她斗。
“小福福啊,你要见证,是她欺负了我,还有,我要补偿。咦,小福福,你今天桌子上怎么没有好吃的,一定是小燕燕你这家伙。”风九渊跑到王福重跟前,孩子气的撒娇。一看到桌子上没有东西,顿时失落的垮了下来。
“疯子,不,风公子,我想说,你能不能,你今天中午没吃饭吗?”原本想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来,可是看到那双眼睛,立刻就心软了。
“吃了吃了,可是小福福啊,我一到这里就饿哎。”风九渊摸了摸肚子,满脸的络腮胡子掩饰他真正的表情。
“公子,你别听这疯子乱说,他就是想来蹭吃,不要理他。”春燕恶狠狠地瞪了风九渊一眼。她一直都觉得这风九渊很奇怪,短短几年怎么就可能从俊美少年长成一个粗犷大汉,一定是有古怪。
“小燕燕,你可以诬赖我但不可以诽谤我,想我堂堂风公子,怎么可以做这么无耻的事情呢?”风九渊抛过去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媚眼,可惜他忽略了他此时的脸。
“哈哈……”春燕捂着肚子大笑起来,这疯子竟然朝她挤眉弄眼。
太搞笑了!王福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来。可是笑着笑着,他忍不住皱起眉,肚子那里传来轻微的疼痛。
“公子,你怎么了?”看着公子痛苦的模样,春燕担忧的望着公子,公子千万不要有事啊!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把公子当成了自己的一个弟弟。
“让我来,我懂医术。”风九渊凑过来,手放在了王福重的脉搏上,越是试,他越是吃惊,到最后嘴巴张的好大。
“风公子,公子有事吗?你快说啊!”看着风九渊变化莫测的表情以及那大大的嘴巴,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吧。因为担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