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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文章,所有行止不端的官场名流一见他都是退避三舍。最后一个嘛,却要你们去猜了。”
康继祖沉思一阵,说道:“写散文的必是湖南的言必清,他虽不得志,却极富文采。铁肩担道义者必是北京日报社的小编辑莫不得,他诤诤傲骨,落笔无不力透纸背,得罪的人比我还多。哈哈,这两人凑在一起,实在是绝配!至于第三人,我可猜不出来了。”
罗娅提醒道:“第三人却是个不合格的考古学家,考古不成功,却考察起了中国历史和世界历史,所以对历史倒也精熟。言必清和莫不得两人要考经据典时,无不尊照她的意见而论。哈哈,老爸,你才高于世,竟然还猜不出这人是谁吗?”
朱棣一见她的得意模样,心中立即明白了,笑道:“这第三人想必就是你了。”
罗娅见他一下子就猜了出来,拍手笑道:“你很聪明!所以再给你倒一杯酒。老爸,我对你真是失望之极,酒就不给你加了。”朱棣听了她的赞美,心中竟有点洋洋自得之意。他只有少时从父母口中听到过如此直率的赞美,长大之后听到的全是溜须奉承之词,却没想到千年之后竟从一个年青女子口中听到如此真诚的褒奖,实在是心怀大畅。
岂料康继祖突然抢过酒瓶,一口喝净,大笑道:“我康家后继有人,实在是康家之大幸!哈哈,今晚必要大醉一场!朱棣,你当年贵为天子,今天何妨放下架子,与我这一介布衣喝个痛快?”
“好!”朱棣心情也是大好,正想喝上几杯。
三人下得楼来,又是一阵狂饮。好在罗娅担心老爸的身体,早早就抢了酒瓶。朱棣无奈,只好一个人独饮。罗娅把他的酒杯也抢了过来,生气地说道:“我大哥为了做这些事,手里一千多万的现金全都花上去了,现在连和我们吃饭时都要演戏。你们却在这里乱费钱财!”
朱棣奇道:“吃饭时他演戏,你们都给他钱吗?”大少那模样五大三粗的,演戏会有人看吗?天底下的怪事真是多啊!
“我们是穷光蛋,哪有多余的钱支助他?哈哈,以前吃饭都是由他付账,自从开了报社,他每次饭还没吃好就去洗手间,不等人家买单之后绝不出来!”说到这里,她眼前立即浮现出大少一个人在洗手间里拼命洗脸的情景,实在是忍不住了,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朱棣一听,不觉神往之至,悠悠说道:“我当初见他功力高绝,又是敢作敢当,才起结交之心。却没料到他竟是这样一个英雄人物!康继祖,你说这人称不称得上英雄两字?”
康继祖笑道:“英雄两字是当之无愧的,但敲诈勒索之事也是他所长。以前我还被他敲诈过五十万,至今还没有还我半分。”
“要钱是吗?我有的是,他不敲诈我也要给他的。罗娅,明天我就和你去见他,如何?”朱棣心情激荡,恨不得立即飞过去和大少相会才好,不由握紧了罗娅的手。
罗娅欢喜之极,叫道:“你是不是在千年前埋了宝藏在什么地方?哦,肯定是的。搜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今天拿出来也还来得及!”
“我可没有搜刮天下百姓!那笔宝藏是我的战士从漠北抢来的,但埋在什么地方我一时想不起来,应该就在鄂尔多斯高原。”当年朱棣第五次出征漠北归来的时候,还想着第六次出征,所以就把宝藏留在此地,准备把鄂尔多斯建设成为北征大本营。后来因为漠北平定,他也就歇了此心,但宝藏就一直留在鄂尔多斯了。
罗娅冷笑一声,抽出手说道:“原来是强盗的老祖宗啊,真是失敬得很。这事怎么连我这个研究中国历史的人都不知道呢?”她话一说出,立即想起大少实在急需用钱,立即收拾起嘴脸眉开眼笑地说道:“不过,偶尔做回强盗也不伤大雅。这样吧,你明天陪我去响沙湾玩一天,然后我陪你去找宝藏。找到之后立即动身,好吗?”
朱棣点了点头,笑道:“那今晚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响沙湾。康老师也同去,如何?”他也不知为何,竟然改口叫起了康老师,俨然以后辈自居。他心中暗笑,不由看了罗娅一眼。
康继祖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已去过多次,明天就不去了。反正有你在,怕什么?”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去了响沙湾。银肯响沙(即响沙湾)居中国各响沙之首,被称为“响沙之王”。银肯是蒙语,汉语意思是“永久”,取永无穷尽之意。
两人站在沙丘高处放眼远望,只见茫茫大漠沙丘滚滚,如金波荡漾,蔚然壮观。沙丘在阳光的沐浴下,起伏着优美的曲线。一阵微风拂过,沙丘便发出“啊呜啊呜”的叫声,让罗娅不由暗暗称奇。
但朱棣的脸色突然变了。他感觉比常人要敏锐得多,他听到的明明是无数怨魂的号哭之声!罗娅感觉到他的变化,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朱棣摇摇头,低声说道:“我要刮起大风,把游人吓走。你不要问我,等会自然知道答案。”说着,他默然使法,一阵狂风突然席卷大漠!
“龙卷风来啦!快跑啊!”所有的游人吓得立即撒腿就逃,不到片刻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朱棣抱紧吓得快昏过去的罗娅,突然长啸一声,大声吼道:“守卫在鄂尔多斯的勇士们,朕来看你们了!”他已经断定,在沙漠里发出思乡之声的怨魂就是他当年留守在鄂尔多斯的战士!
突然间天地暗了下来,无数影子从沙漠里涌出,密密麻麻地跪伏了一地。
朱棣看着当年为他拼死厮杀的勇士,热泪不禁顺着脸颊滴落在黄沙之中。他与这些勇士远征漠北五次,如何不理解他们热切的思乡之情?一千年啊,整整一千年不能返回故乡!
“都附到朕身上来,朕带你们回故乡。”朱棣哽咽不能成语。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并不是他们的陛下,而上他们的生死兄弟!
所有的鬼魂都拼命嘶叫着,没有谁敢附身上来。朱棣怒道:“我现在不是你们的陛下,我现在以远征军统帅的身份命令你们,立即附身上来,否则以违反军令论处!”
众鬼魂沉默下来,良久才有一个高大鬼魂缓缓说道:“陛下,我们看护的宝藏还在这里,所以不能离开。这是陛下当年发布的军令,绝不容更改!”在这里守护宝藏成了他们唯一的历史使命,如果弃宝藏而不顾,他们将置自己于何地?这一千年辛苦地在他乡守望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朱棣喜道:“我们带走宝藏就是。先现出宝藏!”他本来就没有抱多少希望能找到这笔宝藏,没想到此刻竟然如此顺利地到手,实在是大喜过望!
“天降横财,必成大事!”罗娅依然靠在他怀里,幸福甜蜜地说道。这一刻,她忘记了小春,心里只有这个千年后重生的朱棣。她相信他会把这些财宝用到最该用的地方,因为从历史上得知,明成祖朱棣是个以天下为己任的英明天子!
“赵大少,你等着,朕来助你一臂之力!”他大喊道。他以前也拥有过无数的金银珠宝,但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开心快乐过。
众鬼魂听了,立即散开。不到十分钟功夫,沙漠突然开了一条很大的裂缝,地底下现出了几百个锈迹斑斑的铁箱!
朱棣默想一阵,口中念念有词。在罗娅的惊叹声中,那此铁箱突然变小,飞到了他的大手之中。
“儿郎们,快快随我回故乡!”朱棣大笑起来。
第二部 痴心破天 第四十节 别无选择
鸿飞报社一间简陋的办公室里,大少两眼充满了血丝,正在认真地审阅莫不得和言必清送过来的样报。读到得意处,他不禁拍桌大笑道:“好!就是这么写的,要让那帮坐着高位不干活的大官们无地自容才好。”明天报纸的评论重点针对的不是贪污腐败现象,而是就身居要职而不作为者发动全新的功势,矛头直指东华市现任市长王棋。
王棋虽说也是清华大学的高材生,担任过国家主席的首席秘书,但小市民意识依然严重。自上任以后,他一味只求稳住市长宝座,守着秦照天在时的成就坐吃山空,实在是毫无建树。但他为人却很勤勉,大小会议每天开个不完,东华人戏称其为会议市长。众多会议之后得出来的结果,就是把秦照天任市长时许多有争议的方案和计划不分清红皂白统统束之高阁,致使很多对东华充满信心的商界人士怨言不断。大少忍无可忍,在揭露贪污腐败现象告一段落之后把报社的工作重点转移到了王棋这类小市民意识的官员身上。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目的,他要唤醒东华民众,将二弟秦照天请回东华!呆在齐安那小地方,能有施展才华的余地吗?
等忧郁多情的抒情家和铁肩担道义的批评家都出去之后,李小丽才走进来说道:“大哥,这一周的清正廉洁奖和事业有成奖的名单虽然已经刊登出去了,但奖金还没有着落,财务说户头上只有一万二千块了。”
大少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脸上的露出了狐疑神色。他开办报社两个月来,自己一千多万全都投了进去,还从王炬手里借了两千万。哪里会这么快就完了啊?李小丽见了,苦笑着说道:“我已经和财务、出纳一起盘点过了,帐目一分不差,错不了的。要不,从本周开始,这两个奖项只颁发荣誉证书,奖金就免了吧?说句实话,这事大哥本来就做得有点荒唐,因为这是一个无底洞啊。”
“不行,做事情总得有始有终。我们好不容易在全国上下弄出一点影响,让众多一心想做个好官的大小官员好歹有个盼头和精神安慰,岂能半途而废?如果放弃,势必会影响到很多人的热情和决心,说不定这世上又因此而多了不少的贪官。哈哈,假如那样的话我可吃罪不起。”他一时无策,走到了窗户前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他早就打定了主意,只要自己在做的事能让天下老百姓看到光明的前景,就算是欠一屁股债他也在所不惜!
想了良久,他才笑道:“你让老三找老四要钱的事怎么迟迟没有回应?莫非老四那小子翅膀硬了,想另起门户不成?”
李小丽轻轻地靠在他的背上,轻声说道:“三哥已经去了美国,想必很快就会把钱带回来吧。大哥,这事交给我办,你不必操心了。你这些日子又是审稿,又忙着亲自采访,也该好好休息几天了。”
大少点了点头,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说道:“我也真是累了。先在这里睡会吧,我没醒来就不用叫我,哪怕是睡三天三夜也行。”说完倒头便睡在简易的行军床上。
李小丽悄悄地退了出去,立即给何三打电话:“三哥,你去美国找四哥都有一个星期了,为什么还不回来?我们都要喝西北风了!”何三每次打电话给范强,都被一个说英语的女人挡住了,无数次冰冷的Sorry简直让他气疯了,一气之下独自跑去了美国。
何三在电话里说道:“我前天才找到他的人,刚提起要钱的事他就打了电话给他的经纪人。那个女经纪人一听说我要钱,立即一口回绝了,说什么只捐助慈善事业,没有理由捐助任何报社。老四说了一通好话她才答应给十万美金,把我给活活气死了。他妈的,老四赚钱这么多,年薪都有三千多万美金,只给我们十万,还当不当我们是他兄弟?”
李小丽想不到事情竟会这样,连忙问道:“四哥怎么那样听那个经纪人的话?”
“他说那个女经纪人是他未婚妻,这事还得慢慢地做思想工作。那个怕老婆的软蛋,他竟然要我等他今天从芝加哥打比赛回来再说,所以只好等在这里了。”说到这里,何三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