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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大福哈哈狂笑,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是如此的结局。他怒视着大少喝道:“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吗?好,算你狠!”
大少怒喝一声:“给我闭嘴!我现在要问你件事,你如实回答我就让你死个痛快。八年前为什么要设计害我?”
“八年前你与老杜称兄道弟,好不得意?我自然不能让他有一个如此厉害的兄弟,所以才逼你去杀老杜。哪知没弄死你们,却杀了你未婚妻,哈哈,真是有趣!”厉大福心知必死,嘴上却强硬无比。原来当年他设局让大少输了几百万,只是为了逼大少前去杀了杜老大,却没想到大少性情刚烈不肯就范,竟平白地伤了茹花的性命。
大少听了,不再等待,手中的刀缓缓举起,在淡淡的灯光下闪烁着幽兰的光辉。
厉大福突然转头就跑。到了生死关头,他的求生之念不由自主地占了上风。此刻他心中早没有了片刻前的雄心壮志,也来不及想后悔之事,只想着如何才能摆脱身后这个杀人如探囊取物的煞神。
可是,他突然听到了一声狙击枪枪响,然后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立即停顿。他大喜过望,转回头看去,只见大少正艰难地从地上坐起,胸膛处鲜血正在飞迸!
他顿时得意地大笑起来:“老三,你别杀了他,我要好好地收拾他,让他生不如死!”
他的结拜兄弟姚老三倒提狙击枪慢慢从远处走出,一脸的得意之色。死了十几个人算什么?只要自己兄弟还在,这般饭桶要多少便可以找多少。
姚老三还不等开口说话,突然觉得喉间一凉,身体便软软地倒在地上。他至死也不明白,为什么大少中了狙击枪依然可以不死?他那把枪可是进口货,是他花了大价钱从美国买回来的。
厉大福惊见突变,立即转身就逃。大少捂住伤口,全力追赶。现在他和厉大福的距离太远,凭他的心念还不能自如地控制破月刀伤敌。
眼中看到的景物越来越模糊,但一个白衣女子的身影又在他脑海里飘过,让他力量大增。他一声怒啸,飞奔追出了别墅。眼见就要手刃仇敌间,突然听到厉大福大叫道:“郑警长救我!”
他站定一看,只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站在前面,护住了厉大福。其中一个戴着墨镜的便装中年人举枪瞄准大少,喝道:“快放下武器,举起手!”
大少冷冷地看了警察一眼,突然微笑着挥了挥手指。这里绝没有人能挡得住他的最后一击!
第一部 悲怆问天 第五十二节 囹圄之灾
李小丽一大早就感觉到心惊肉跳,于是打电话试探葛长风。岂知葛长风也心有感应,于是两人一拍即合,相约前去洛城探问大少。
但修罗圣王只是对葛长风说道:“我几天来细看东华气象,料定东华近日内必有大变,与金龙王一战在所难免。我在此守护东华百姓安危,你尽快赶回就是。”言语颇多烦忧。以往他只要追随大哥鞍前马后杀妖除魔即可,哪象如今要亲自把持大局?这老早让他烦得透了。
葛长风稍作沉吟之后说道:“以战神的功力,这世上唯一能和他对敌的只有金龙王了。但金龙王肯定未离东华半步,不可能前去洛城与战神为难。所以我想战神必定是小有磨折,未必会有什么大事。我此去更多地想看看他的记忆和功力恢复了没有,否则金龙王一乱,我们哪有必胜之策?”
修罗圣王应声称是,内心里却涌起无限壮志豪情,就算大哥功力未复,但有杀妖如麻的修罗圣王在,又岂能任金龙为非作歹?
且说大少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胸膛疼痛欲裂。那狙击枪这威力之大,早让他胸膛穿了一个大洞,若是常人早就死了。他正想挣扎着爬下床,却不料走进一个护士来。她一见大少醒来,立即张口大叫,很快从门外跑进两个年轻的刑警,见到大少站起身来,立即拿出一副手拷,满脸笑容地示意大少别作反抗。大少也不在意,由他们给自己戴上手铐。
两个刑警态度非常恭敬,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叫护士走开后轻声说道:“赵先生,你放心,杜先生打过招呼,我们绝不会为难为你的。”老杜虽是黑社会老大,但素来做事颇有分寸,很少做为恶百姓之事,平时又多慈善之举,所以在洛城名声甚好。
大少笑了笑,看着手铐半天不说话。
两个刑警脸露为难之色,商量了一下,还是给大少打开了手拷,然后说道:“赵先生,本来你杀了厉大福是为民除害,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你错在不顾警察的喝阻,当他们的面杀了厉大福。所以那个郑警长在工作报告里把你的事说得特别严重,让很多有心帮你脱罪的人也爱莫能助。但不管怎样,我们会照顾好你的,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大少也不太放在心上,既然有老杜帮忙,自己也不必着急,但想着老是躺在医院里总不是好事,就叫看守的刑警快去通知局里。
当天下午,杜老大亲自到医院里来了。见到大少,竟然是一脸沉重,问了一下大少的身体状况,然后说道:“大少兄弟,我本来安排了人手在屋外接应你,但哪知道刚好碰上郑警长带队,不能顺利接你逃离现场,老哥哥惭愧得很。你这次杀了十四人,社会上影响太大,只怕先要委屈你了。”
大少一听,笑了笑,说道:“厉大福那家伙死了就行,我大仇得报,虽死何憾?何况要想让我死,却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只是他功力稍复,任何地方还不是来去自如?天下还没有哪座监牢能困住不可一世的战神?
老杜展颜大笑,拍拍大少的肩,说道:“真是个好汉子!就算你在里面,老哥也会照顾好你的。如果你愿意,出来后先到老哥公司里当个总经理,再过几年我就可以安心地下岗了!”
不过老杜很快发现大少很快便心不在焉,知道他心中有事,于是安慰了几句,早早退了出来。回公司途中,他给公安局长、法院院长、检察官都打了电话,约他们务必今晚出来吃饭,但无一例外地被他们拒绝,气得杜老大钢牙咬得喀嚓直响,嘴里骂个不休。显然,这个案子影响太大,他们也帮不上忙,也不敢和老杜再有什么牵扯。
半夜时分,大少突然醒了,冷冷地说道:“你们找我有事?”他虽说功力不在,但感觉似乎比以往更是敏锐了。
他的床前现出了两条人影,然后其中一条人影立即跪伏于地,口中叫道:“战神,葛长风前来探望。”
另一个人影却上前拉住他的手哭道:“大哥,你怎么一点都不知保重自己,每次都是弄得一身的伤,让我以后怎么放心得下?”
大少惊喜地轻呼道:“小丽,是你么?”他想不到李小丽竟会来洛城。
“难道还是别的女人不成?你心里肯定在想着别的女人,是吗?”李小丽哭得更厉害了。
葛长风起身说道:“战神,东华近日必有大乱,我得先回去助修罗圣王一臂之力。李小丽,你就在这里照顾战神几天吧,也好一解相思之苦。”他见大少记忆恢复,身体也无大碍,于是心中高兴,竟一改平时严谨之态,和李小丽开起玩笑来。
“好,你和我二弟说,只是金龙王没有伤及百姓,就不可与他作战。千万记住了!”
葛长风应声是,立即化成一道闪电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李小丽一人不知所措的站在大少的床头。
大少拉起她的手,笑道:“小丽,你先休息一下,天亮后你就冒充我女朋友,到我家去一趟,把我的事全告诉我父母,免得他们担心。不知小丽妹妹有没有不同意见?”
李小丽点点头,然后轻轻地靠在大少的肩上,慢慢地睡着了。她一隔数月才能与心上人有相聚之机,此刻心中大是安乐,竟是睡得极是香甜。
次日天明后,李小丽就按照大少的指点前去他的家。两位老人正在家守着电视看新闻,听得李小丽细说自己儿子的来历,都是老怀大畅,悲伤之情全去,拉着她问长问短,哪肯再让她离去?
在大少家里呆了一天,李小丽竟自舍不得走了。她想大少的本事天地之间不作第二人想,在那种地方呆几天哪会有事,自己何不趁此机会和未来的公婆多培养一下感情,所以竟自不走了,第二天竟一口一个爸爸妈妈叫了起来。开始叫时她还很别扭,但一叫出声,不觉泪满眼眶。原来她自小没有父母,从没叫过爸爸妈妈,一叫出来,不由激发了天性,真情自然流露。两位老人大喜过望,更是杀鸡宰鹅,一日一日地殷情款待,直如老早已是一家人一般。
只是苦了大少,日日盼望李小丽前来陪他说些闲话,却每每等了个空,只好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后来他也通了,李小丽也没有法力,如何能顺利进得看护病房?他还不知李小丽便是五千年前自己的侍女南海鹿女,功力之强犹远在葛长风之上。
且说大少一日躺在床上看电视,刚好看到已是NBA明星的范强在做手机广告,不由想起旧日兄弟,心中大是不耐,于是去意顿生。他默然凝神运气,还是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以往的神力依然丝毫不在,不由让他冷汗淋漓。葛长风说金龙王势必在东华掀起血风腥雨,到时功力未复又如何能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一连几日他都心神不安,连李小丽偷空来看他也是魂不守舍,但身体的伤势却是大好起来。一天上午,来了两位刑警,他们说什么大少也没在意,只管跟着他们走。直到他们在一所监狱前下车,大少才知麻烦有点大了。
监狱的黑色铁门紧闭,犹如一只正在昏睡的猛兽。在刑警出示了证件和文书后,铁门才缓缓左右分开。在走进铁门的那一刹,大少突然有一种被吞噬的感觉。
进了监狱,他立即被剪了个寸顶,领取了一点生活用品后被带向一个面向南方的牢房。坐在冰冷坚硬的木板床上,端着刚领来的盆盆碗碗,想着那留了许多年的长发,他的心阵阵刺疼。
一连三天,他不吃不睡,不言不语,就如一个木头人一般。同室的是一个抢劫犯,人长得又廋又长,每次都帮大少带饭回来,见大少不吃不喝,也不多说,只管放在他面前。狱警见了,摇了摇头,只好报告狱长。狱长亲自过来探望,只不过大少依然两眼呆滞,看也不看他一眼。
第四天时大少终于肯出来吃饭了,很快就有狱警过来请大少去狱长办公室去一趟,但大少摇了摇头,吃玩后自顾往牢房里走去。狱警知道大少的来头,只好自己向狱长汇报,只不过又换来一顿臭骂。
抢劫犯见大少肯吃饭了,不时说些笑话逗他开心。这个犯人自称桔山道人,大少从交谈中发现他竟精通道家学说,在很多方面颇有独到之处,想不到这种人竟然会犯罪,只觉不可思议。细谈中才得知,桔山道人一心向道,但家境清贫。一日老母病重,苦无钱医治,只好舍身就险,拦路抢劫。哪知第一次行劫就被人家抓获,从此入狱三年,老母亲至今生死不知。大少见他说得泪流满面,心中不忍,于是不断向他请教道家学说中诸多不解之处。也难为了桔山道人,竟然说得极为清晰明了,让大少佩服得简直五体投地,一时间心中长存的疑问豁然而解,不由大乐,精神逐渐好转起来。
桔山道人摇头道:“你如此大悲大喜,又怎生能修道?这就怪了,你明明能懂我所说的道,偏偏又什么也看不开?”
大少笑道:“先生心中何尝没有看不开之事?既然看不开,就由它去,又何需挂怀?”
桔山道人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