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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鎏苏也站了起来,犹豫着,终究没有和毓轩一起走,他在那里,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将军,身体不适?为何不见了昨日的从容。
臣惶恐,昨日面对的是一佳公子,今日则是郑王。
你愿以昨日的态度还是今日的态度对我。
郑王,臣是臣下。
既然这样,也好。鎏苏,现在战事已平息,今日你到兵部,交出虎符,以后你做我的近身侍卫。
王,那瑶光大人他。。。。。。
他不是侍卫。瑶光的真实身份也没有必要宣扬。怎么,你不愿意。这次我是有些霸道了,让我朝鼎鼎大名的上将军交出兵权,只做我的侍卫,是否过于委屈了他,可是在瑶光不在的日子中,我希望他可以陪着我。
臣不敢,臣领旨。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的姓很少见,你姓鎏吗?
不是,臣的祖上是西域人,臣有族姓,鎏苏是臣的名字。
西域,我听到西域,心念一动,你可知道龙槊山。
知道的,臣的族人世代生活在那里,自从文御王统一了天下,臣的族人才搬进了中原。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我祖父轩辕文御的名讳现在很少有人提起了,民间只是记得有一个凤仪郑王,凤仪是祖父的年号。
纵使是传说中有若神明的君王,一把黄土,流逝的岁月也会将他遗忘的。如今流传的只是那些经过了传播者自己加工过的故事,按照他们意愿创造的故事,真实早已经掩埋在历史中了。
恕臣大胆,王是如何知道龙槊山的。那山很隐蔽,而且十分的陡峭,由于种种情况,那里很闭塞,知道它的人很少。
只是听了传闻,当年铸剑师鬼蜮名动天下,听说鬼蜮就是住在龙槊山的,看样子,重山峻岭有高人呀。不说这些了,鎏苏,你的族人既然住在那里,一定也知道如何铸剑吧。我在他的身边坐下。
是,臣的族人现在依然为王朝的军队锻铸兵器,只是我们知道只是普通兵器的制法,充其量可以是刀剑锋利些,耐用些。听说当年鬼蜮可以制成绝世名剑,成为文御王定鼎中原的神器。
你知道的真多,那你知道那剑的下落吗?
不是很清楚,不过我估计应该在太庙一类的地方供奉着。
你想看吗?没有想到,你竟然对它有兴趣。
很想,作为一个铸剑师,可以看这样的神器是他一生的梦想,不过,臣自知,这剑过于重要,臣不敢。
如果我说你可以呢?我的声音有些软绵。
他看着我,当真可以?
可以。但是。。。。。。。
臣明白,臣。。。。。。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臣愿意。
愿意?我到不明白了,我只想说但是今天不行,因为,我的剑没有在手边,而且我困了,我想去睡觉,让他明天过来,我们还可以比试一下,可他说的愿意的时候很为难,好象很难决定,只是明天在过来这样的为难吗?
好,就这样了,你明天过来。我看见瑶光到了,就对瑶光说,一会我去泡温泉,昨夜没有睡,现在到困了,你去准备一下。
是。他看了鎏苏一眼,那这位大人呢。
鎏苏,你明天傍晚时候来吧,那时我的精神不错。
是。他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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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一直在笑。
我只是想到了刚才鎏苏的表情,他好象误会我了。
王,现在的水可好。
在我的寝殿中修建了一个很大的池子,引入屋外的温泉水和凉水。池子周围用奇石堆成假山的形式,并且栽种了盆景,这样一上水,水雾缭绕,有一种仙境的幻觉。温泉的温度很高,不适合直接用。瑶光正在调节水的温度。
我下手试了试,好,就这样吧。去掉了外衣,走入池中,坐在了边上。
瑶光用木勺盛了水,轻轻浇到我的身上,你最近瘦了。
是吗。你还记得我们这三年的事吗。
有些记得,有些忘了。
我还记得,三年前,我还没有被幽禁的时候,你就是我的侍童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我问你,为什么用瑶光这样的名字,用星宿的名字会遭天谴的,你说什么来着?
臣非有不臣之心,唯羡星宿的风骨。
我当时就想问你,你这话实在很奇怪,星宿有什么风骨可言。
没有吗?我也不清楚,我是天决门的人,我的名字也是他们起的。
你是孤儿?
是。
你知道自己的来历吗?
不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就到了天决门,后来是随侍少主的七剑之一。
你和慕容应该很熟。
也不算,我只是他的手下。
不只,我觉得,他对你有一种特殊的执着,他为了你可以冒死闯宫。
那不是为我,是,为你。自从他在你迎接靖王他们凯旋的那天,他看见了你。那天晚上是为了找你的。
是吗。你从明天开始不用做我的侍从了。
他没有说话,依然为我按摩,我明显感觉他的手劲大了。
瑶光。轻唤他一声。
怎么了。
我感到有些疼。
王,我 。。。。。。
笑着握住了他的手,我不是赶你走。我想你和慕容的关系很复杂,你不能这样逃避下去。既然早晚有一个了结,早了比晚了好。如果事情拖到无可收拾的地步,那也就什么也不用说了。你去找他,但是千万不要伤害了自己,看看事情是否有挽回的余地。可好?
他竟有些呆滞,如果我和他的了结就是我的死期呢?
那你一年后再死。我转了身,背靠在水池的边缘,希望不会是这样的结局,不然我会在你死之前剿灭天决门,这样要死很多的人,我虽然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心,可也不想多造杀孽。
我感觉我突然被抱住了,紧紧的,他的头在我的肩上。
别这样,你在我心中一直很冷淡的。我调侃他。
我不是一个天生残暴的人,但我也有想要保护人。我可以做到十几年的无欲无求,因为那时没有人威胁到我,和我想保护的,那时的我双手是干净的。
如果三年前,问我什么是我想要的,我会说是轩,那时的他是我生命的全部。
两年前,我会说没有,心死的人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现在,我想是轩辕王族残缺的荣耀,和瑶光。禁宫中的两年,看开了些,也想通了些,毕竟我是轩辕的王子,是天下的郑王,虽然我没有治世的才能,但是我有与生具来的责任,而瑶光则是我自己的选择。
清晨的阳光真好,没有想到,我一觉已是次日清晨了,瑶光昨夜走了,我不想送他,我怕我舍不得他,毕竟这三年来,我们从没有分开。
拿起茶壶,倒了杯茶。真的很不好喝,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开始想他了。
王,一个小太监过来禀告,鎏苏大人来了。
怎么这么早。
鎏苏大人说,是瑶光大人在昨天晚上和他交接的,今天王的身边没有侍者,所以天一亮,他就来了。
好,叫进来吧。我将散乱的长发向后拢了拢,就让他们侍侯更衣了。
他进来的时候,我的衣冠不整,我看见他看着我,后来,脸有些微微的红,神情带了些须的尴尬。待我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有人为我梳头。
今天不出去,头发不用扎了。
是。那个小太监用了把玳瑁的梳子在梳顺我的头发。当梳子轻触头时,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很舒服。
我很喜欢让人给我梳头,这样可以缓解我的头疼。很多时候,一起床,头像被针刺的一样,钻心的疼,今天就有这样的先兆。
王,他见了礼。从今天起,臣随侍左右。
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久就听见耳边有人说,王,梳顺了,还要继续梳吗。
不用了。我睁开眼睛,看见鎏苏依然在我的面前跪着。我挥手叫他们退下,问他,鎏苏,你怎么不起来呀。
王没有叫臣起。
哦,他不是瑶光,瑶光明白我的意思,他不明白。于是我笑着说,在我的面前不必拘礼,君臣礼不可废,但是行过了,你就可以起来了。
是。
看见他起来,一时到也无话。
那个,你坐吧,其实,在我这里到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了,我说过要给你看剑的,但是也只能等到黄昏了,我现在也没有精神拿剑。一把好剑如果只是看,到也辜负了它。我现在看书,你是否也要一本。
我其实从来不和人分享书的,瑶光是唯一的例外。
是。他答着,从我的书桌上取了一本书,在旁边坐下了。
屋子里很静,我一看书,陷进了书中,渐渐的忘了外界,也忘了还有他。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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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看书是假,我一直在想,瑶光此次前去,是否安全,他又可以和慕容有什么样的和解。
这次的事情会否可以了结?
不,慕容不是这样的人。
那他们会否达成一个什么样的协议,出卖我?
不,瑶光不是这样的人。
王,是鎏苏。
什么事?我从思路中清醒过来。
刚才轩王呈来了奏折。
应该送太后那里呀。
不是,是太后送来的。
哦,我接过明黄色的折子,翻开一看,当下,手松了。
原来这是毓轩这几天心神不宁的原因。
啪,我把它拍到了地上。
可恶。叫了一声。
鎏苏拿起折子,想仔细合好,无意看了一眼,轩王请求您给长子世子称号。
你说,他在南边打仗,那里来的世子。
王,恐怕您误会了,这是轩王的儿子,是他在江南遇到的一个女子,这次战争胜利后,从金陵带回京,这个孩子是那个女子所出。
说什么我在他们出征这两年间都做了什么,我就奇怪,他怎会这样的无中生有,原来是心虚。
鎏苏递过来小心合上的折子。
这次江南之行,轩王收获不小。
轩王有苦衷的。
是吗,这到奇怪了。
他的苦,待您见了他就知道了。那个女子是扬州人,虽然不是什么官宦千斤,也是书香门第,身家清白。这次藩王叛乱,有乱军抢了她,正好让我们的人救了,当时四处战火,只好安置她在军中,虽然有违军法,但是,法也容情呀。当时时局混乱,我们救了她,如果在将她安置在外面她一样难以保全。
他停下来看看我,继续说。
轩王不是故意罔顾军纪,作乱军中的。
我沉吟了一下,品了品他的话,然后呢。
那女子对轩王很是钟情,可是轩王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了她,但她不死心,一次,轩王中箭,发热昏迷不醒,后来在夜里又发冷,军医说如果止不住发冷,人也会抽搐而亡,于是那女子在夜间用身体给轩王取暖,后来,就听说女子有孕了。
毓轩那伤很凶险吗?
说完这句话,我到愣住了,原来这样的情况下,我最在意的是他的病,不是他的背叛。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失神。
当时是,后来复原的也快,现在除了不可以再受如此重的伤,一般性命无忧。
我缓缓点了头,收拾一下心情。
早知道他已经娶妻,那孩子是迟早会有的事情。原以为不在乎了,事到临头,却无法放开心怀。
有些颓然,这个孩子虽然是长子,但非嫡出,要立为世子也是不合祖制的。但念在其母救过轩王,那先封那女子为侧王妃,此子成为公子。
这已经是很宽厚了,一个非明媒正娶的女子的孩子,是不被承认的,至少我不会。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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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雁传书,离别两不孤。
手中拿的是瑶光飞鸽送来的信,他亲手写的,安好勿念速回,短短的六个字真是使人欢心。
今天晚上是轩王公子的满月,听说他在府里摆酒,邀请文武百官。是鎏苏在身边。
你不去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