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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莫名其妙……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你不用理他!”
“是谁……跟他……说了我什么?”
“不是关于你的……他就是……皇帝不急急太监……哈哈……还真是……哈哈……”
季空晴突然失去了靠枕,他看着趴倒在桌上的人,哭笑不得。两个人才喝了三坛不到呢!他扶起景明叡,向床的方向走去。
安置好已经睡过去的人,季空晴坐在床沿细细观察梦中人的眉眼。
你呀,终于变回来了。你可知我这半年多天天跟心上人同床共枕,真是难得的甜蜜折磨……要不是因为对教唆小孩子心存负罪感,我早应该诱惑你一下……
恢复了就好,咱们来日方长吧……
季空晴刚要躺下,突然发现本应该熟睡了的人用一双灼灼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我好像学会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景明叡微微皱起眉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什么?”季空晴突然有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怎么吃掉你!”景明叡的脸突然在他面前放大……
景明叡覆上季空晴的唇,用双唇夹住他的下唇,舌尖在其中游走舔|舐。在对方配合地微微张开嘴后,他顺势探入舌,从嘴唇的内壁到脸颊内侧的柔软,像是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权一样,他极为细致地舔遍了每一寸。
他纠擢住季空晴的舌,与之缠绵共舞。渐渐的,细碎的呻吟声从两人的唇缝中漏了出来……听着嗞嗞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季空晴不由呼吸有些凌乱,身体轻轻地打颤。
终于,景明叡松开了季空晴的唇舌,看着对方红透了的脸,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修长的手指在片刻之间就已经将季空晴的衣襟解开,抵上他赤|裸的胸膛。季空晴感觉到景明叡身上那独有的微微的凉意,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心底一直传遍全身,顿时整个身体都放软了。
景明叡的手指不断摩擦着季空晴的肌肤,每逢季空晴小幅度地弹动身体,他就在那个地方流连片刻,让季空晴有时甚至难耐地将身体微微卷曲起来。被景明叡火热的视线锁定,季空晴微微侧过头,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点火。
景明叡轻轻将他的脸面向自己,再度与他唇舌相交。
“我喜欢你看着我……”他一路顺着唇角来到季空晴的颈边,口中吐着含混的字眼。季空晴微微仰起脖子方便景明叡的动作,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景明叡一边舔|舐吮|吸着季空晴白皙的颈侧,一边用手掌按上他胸前的茱|萸,引得季空晴不禁吸了一口冷气,连呼吸都停顿了片刻。好像要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反应一样,他再次别开脸。
“啊……”季空晴感觉到景明叡的舌头来到了自己的胸前,不由从嘴里溢出一声甜美的叹息。“看着我!”景明叡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指尖和唇舌交替袭击着身下之人胸前的两点。
刚被他带着薄茧微凉的手掌抚过,又突然被含入火热的口中,用柔软的舌头肆意地拨弄,美丽的朱果顿时变得越发红艳起来。季空晴急速地喘息着,不得不用略带着祈求的目光再次直视景明叡。
终于,景明叡放过了那已经有些红肿了的地方,嘴唇继续向下游走着,湿热的舌尖在肚脐上打了个转,引起季空晴一声喘息,蜿蜒着经过小腹继续向下。
“果然又变成这样了呢!”景明叡突然用掌心箍住季空晴早已起了反应的地方。季空晴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涌到脸上去了。
“明叡……你别……嗯……”前端被火热的口腔含住,季空晴的话顿时无法继续。天啊,那温柔地包含着自己的湿热触感,是明叡的舌头!已经变硬的地方被舌头反复地舔|吮,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季空晴不由扭动腰部。
景明叡将身体紧贴上来,用他的嘴唇含着季空晴的前端慢慢向上移动,用口中柔软的粘膜包裹住了他的整个分|身。他一边用嘴唇压迫着根部周围,一边用舌头□前端,季空晴被刺激得全身抖动起来,他急速喘息着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几乎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前端溢出了白|浊的液体。景明叡更加积极地搅动着舌头,唾液的声音在四周回响着……
“不行了……啊……明叡……啊!啊啊!”季空晴感觉到自己迸发出的大量液体,一滴不漏地射在了景明叡的口中。
突然,一阵浓浓的困意袭来,在陷入沉睡前季空晴脑中只盘旋着一个疑问,景明叡的“技术”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季空晴……季空晴……你怎么就那么可爱呢?”景明叡看着全身泛着粉红的人,用手臂把他紧紧箍到自己怀里,小心地掖好被角……
七个月后……
“季空晴到底能不能杀?”一身重铠的将领跪倒在地,“还请陛下明示!”
季曦心中万般纠结,他深吸了一口气:“你那个夺魄魔眼……”
蓝思杰断然道:“夺魄魔眼绝对不可以在同一个人身上用上两次。刀剑无眼,真要在战场上正面碰到他,这仗到底还要不要打下去了?还望陛下明示!”
过了良久,季曦终于叹出一口气:“真要是不能生擒,你就便宜行事吧……”
“末将遵命!”
天人历1273年春夏之交,荆国发兵二十万攻赵,一路势如破竹,不到四十天已经逼近赵国国都。赵王惶恐不已,不惜重金向楚国求援。
楚帝景明叡要赵王再加上定武候赵擢的项上人头来换取楚国的援军,赵王允。
第六十章
楚国,新行省——
骄阳当空,北方的阳光比南方还要烈上几分,一身短打的门官看着火热的日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掀起衣襟来给自己扇风。真热啊,今年的夏天比好像比往常还要热些?已经有多日没下过雨了呢。
他看到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过来,顿时精神一振,站得也直了几分:“叶大人,您出门呐?”
叶九问点点头:“不错,我去看看西边那片田里的情况如何。”
门官看着他渐行渐远,悄悄吐了吐舌头,叶大人真是勤勤恳恳啊,这么大热的天,一般人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待在阴凉的地方,他却天天顶着大太阳出去,为了田间的作物忙碌。
听说整个新行省的第一批种子都是他给改良出来的呢!了不得,有了他不知道要少饿死多少人呢!怪不得被誉为北省的栋梁呢!
正当门官算计着要趁着中午人少,偷懒打个盹的时候,突然一骑从远处飞奔而来,蓦然止步在他面前,他登时被一阵飞扬起来的烟尘迷了眼:“咳咳……这谁啊,马跑那么快赶着去投……!”
他被马上的人用眼神扫过,吓了一跳,立即收住自己快要吐出去的字眼。虽然在夏日里,他背后却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凌厉的眼神!
“姑……姑娘,你找谁?”
马上的女子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黑衣,脸长得倒也俏丽,不过眼神杀气四溢,让人看了心惊胆战。她放松缰绳,瞥了一眼门官,冷冷道:“叶九问呢?”就连她的声音也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意。
“你……你要对叶大人怎样?”门官咬咬牙,努力把胸脯一挺,说什么也不能让“北省的栋梁”被她伤到!
“废话少说!人呢?”马上的女子极不耐烦,马鞭凌空一挥,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
门官不由一缩身体,颤抖着指向西方。
看着一人一骑疾驰离去,他整个人几乎瘫倒。叶大人,我不是故意要出卖你的,只是这个小丫头看起来太可怕……
不过在新行省里应该没人会对叶大人不利吧?也许找他是有好事?不过就连他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
叶九问看到一匹马笔直地向着自己飞驰而来,刚要出言喝止,对方却在距离田埂的边缘只有半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凌空一个翻转飞身下马。
好漂亮的动作!叶九问也不禁为这女子的马上功夫赞叹一声。
“叶九问?”其实看着田间人脸上的青色兰花,就基本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了。
叶九问点点头,走上田埂,用一旁水桶里的清水净了手,在布巾上擦干了才来到黑衣女子面前。
那女子从马的褡裢里取出一个木匣,递给叶九问:“这是陛下送给先生的一点心意。”
是楚帝派来的人?叶九问有些疑惑,想不通那个两年前继承了皇位的五殿下不年不节的会给自己送来什么东西。他接过匣子,抽开盖板,突然猛地怔住了!
里面赫然是一颗用石灰腌制过的人头!
虽然面目有些苍白,但是即使化成灰叶九问也认得这个人,定武侯赵擢,他一辈子噩梦的元凶!
“哈哈……哈哈哈哈……”叶九问仰天长笑,景明泉说得果然没错,那个男人答应过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他一边狂笑着一边却不禁泪流满面……
摇光忍不住皱了皱眉,自从越国归附楚国,她的正职——神皇殿的神女——算是干不成了,只好一门心思给听风楼效力。她接了千里送人头的差使就已经够晦气的了,没想到送给的还是一个疯子!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不知叶先生可否……”
“我要请你喝酒!”叶九问突然状似疯癫地抓起摇光的手臂,“今日得陛下如此厚礼,当浮一大白!”
摇光憋下要他给自己一个回执的话,反手牵着马,任由他拉着向酒肆走去。反正就凭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是疯了也伤不到自己,能有不要钱的酒喝倒也不错。
只过了半个时辰,摇光就后悔了。
她的顶头上司明明告诉她叶九问这个人话很少非常沉闷,那现在这个一直说个不停的男人到底是谁?!
最可气的是,叶九问一边说一边自己给自己拼命灌酒,而摇光喝酒从来是用品的,这下可好一大坛子一多半都进到他自己的肚子,连五杯都没喝到,却要架着一个醉汉回去!
门官看到叶九问一会儿引吭高歌,一会儿痛哭流涕,被刚才的黑衣女子架着回来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还是那个有礼有节,对人和气却从来不与任何人亲近的叶大人吗?
难道说,这个眼神冷冽的女子其实是大人的……久别重逢,竟然醉成了这个样子?真看不出来,叶大人也是一个情种啊!
摇光把叶九问按到床上,想了一想,决定好人做到底,帮他把外袍和鞋子除去。却不想刚碰到已经醉得彻底的人的前襟,叶九问却突然猛地抓紧自己的衣服,躲到床的角落瑟瑟发抖起来,口中还含糊地喊着“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原来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吗?我还懒得帮你脱了呢!摇光打了个哈欠,觉得夏日的午后自己也瞌睡得厉害,便四仰八叉地躺下,一下占了大半张床,会周公去了。
楚皇宫,熙和宫——
“你准备在那里呆上一年半载还是怎地?这么多粮草我可拨不出来。”景明雅听到景明叡报出的数字登时怒得拍桌子,就是顺道把赵国打下来也用不了那么多粮食吧?他当是在屯年货啊?
“我没要你一次都给我,总数就是这些,你分批送去南边就好。再说去年不是大获丰收了吗,怎么会没有粮草?”景明叡奇道。
“今年眼看可能有大旱,粮食也要先预备一些抗旱。就是有粮草,那运送的人力呢,这一路上要用到的人力物力可不是小数目,你当国库里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