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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先前的想法,这个俊美又有魅力的男人,任谁都愿意与他痛快地爱一回吧?即使最后会被拋弃。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君梅衣总算能够明白那些前仆后继的女子的心情了,因为太子殿下真的好俊美啊!
「别多礼。」赫连狂马上制止她的动作,「我可是很喜欢妳讲话时没有任何顾忌的语调和模样喔,千万则这么拘束;再说那也不是妳的错,带你来的人呢?」
他作势东张西望,寻找着月季商的身影,虽然他已经猜出月季商一定是看到他走过来时人就溜了。
「哦,您是说季商啊!他应该……」君梅衣回过头要找月季商,这才发现他老早不见人影了,「奇了,他刚刚明明还在这儿的呀!」
「刚刚?」赫连狂眸光瞬间暗下。糟糕……该不会是他在和那名女官讲话的时候吧?
唉,月季商对他的印象已经够差了,居然还被他看到那一幕,这下子要让月季商亲近他可能更是难上加难啰!赫连狂无奈地摸摸鼻子。
君梅衣随即寻找未婚夫的身影,赫连狂没有阻止她,只是轻移步伐往梁柱后面而去;果不其然,没看到月季商的人影。
「呵呵呵呵……没人教过他,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吗?」赫连狂愉快地笑着,双眼迸出奇异的神采。
自从月季商进宫之后,他的生命中似乎起了某种变化,是他从来没有预料过的;他也从来不曾如此在意某个人的情绪,急切地想要寻找那人的身影,热切地希望他可以停留在自己的眼前。
「看来似乎不太妙啊……」赫连狂转而望向天际,为心头隐隐浮出的答案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
☆☆☆☆☆☆
「你未婚妻回去了吗?」
又是夜阑人静的时刻,赫连狂停下手中的笔,抬起眼来专注地望着月季商。
「嗯。」不是很情愿地回答着。月季商至今依然不大能谅解赫连狂独断独行的把君梅衣接进宫来的举动。
真的只是因为这样吗?那么一直停留在他眼前,太子殿下和女官的那一幕又该如何解释?为什么他会一直放在心头挥之不去?难道说他在意?可是他为什么要在意?那名女官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但若是为了赫连狂那个可恶的家伙而在意,那更是不合理;他爱做什么是他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他不想去深思了,反正他对赫连狂就是有种无以名状的嫌恶,他就是对他的一切都看不顺眼;不需要理由,他就是讨厌他!
「能回答我你的愁容为何而来吗?」赫连狂从他的眼神中大略读出他现在心中在想些什么。
只是,赫连狂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没有。」千篇一律的回答,月季商就是不想让赫连狂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愿连心中最后的角落也被他进占。
「如果没有,为什么我总是见不到你的笑?」从月季商进宫起,他就没见他笑过,虽然宫廷是个巨大的牢笼,但是他已经尽量做到每一件可以使月季商快乐的事情,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是见不到他的笑容。
月季商皱紧眉头,被赫连狂那种认真和心疼的语气给搅乱了;他不要、不要、不要赫连狂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用这种眼神凝视着他,那会让他……
让他什么?月季商心头一惊,把思绪拉回,对自己莫名其妙所产生的思绪感到愤怒。
「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连我的喜怒哀乐都归你管吧!我笑不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会管得太多了吗?」怒极生冷,月季商的口吻有如寒冰,试图和赫连狂拉出最远的距离。
「我只是不想看见愁眉不展的你。」但是赫连狂不容许他与他拉开距离,一个大步,他又逼近他眼前,「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你真的想知道你哪里做错了吗?」月季商冷哼,冰冷的目光像是要刺穿赫连狂,「好,那我告诉你,你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不该召我进宫!」
赫连狂忽地停下前进的步伐,以冷静的眸光锁住月季商,「你不愿意进宫?」
从来不晓得向来嘻嘻哈哈的赫连狂也会有如此逼人的眼神,月季商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才稍微隔过脸回答:「我本无意进宫。」
「是因为你的末婚妻?」赫连狂问得有些冰冷,不确定是不是有了把那个女人给除掉的念头。
虽然那个女孩儿和他所接触过的女子比起来,是那么的不同。
当他明白了自己的情感之后,为了他所要的东西,他会不畏拦阻地把挡在他面前、妨碍他的一切全部铲除。
不论挡在他前面的是什么,不管那个人是谁,就算那个人是天子,是他亲生的父皇也是一样!
「就算不为她,我也不想进宫,宫廷本就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月季商不懂他怎么会把君梅衣给扯进来,「所以,请下令让我回乡吧!」
「不可能!」赫连狂回绝得斩钉截铁,心中一直不愿面对的答案在此刻浮上心头,逼得他不得不去正视。
「我不懂,」月季商略微疑惑地看着他,「天底下能成为护国法师的人这么多,为什么一定非我不可?何况我进宫这么久,也未受到任何阴阳阵势的教导。」
月季商最后一句话刺入了赫连狂的内心。
是的,他一开始的确是因为要让月季商成为护国法师才将他召进宫来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愈来愈无法让月季商离开他的身边进入镇国寺。
要是让他进入镇国寺,那便代表月季商会离开他到一个离他很远的地方,而他对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忍受。
「既然我留下来没有任何意义,那么我又何必要留下?」看赫连狂不说话,月季商乘胜追击。
「你能离开吗?」赫连狂忽然露出一抹极其诡异的笑容,「你没有任何放不下的东西吗?」
被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震傻的月季商脑中浮出的,是赫连狂那双深似潭水的眼眸;可是他用力甩头便将那双缠绕牠的眼眸给甩出脑海,肯定地回答:「我为什么要有?」
「连我也放得下吗?」赫连狂的问题冷不防地在月季商心中炸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月季商住接收到这个问题后,脑中顿时像是被完全掏空一般,只能诧异地看着赫连狂。
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和他……他们都是……
「殿下……」月季商颤巍巍地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不稳:「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那是不应该的,那是违反人伦的,那是……那是……
「我很确定我没有搞错。」过度肯定的语调像是要钉入他的灵魂深处,赫连狂的眼神紧紧地锁住他,丝毫不让他有逃开的机会。
「殿下……」月季商想从他紧锁的眼神中挣脱,「不要玩这种游戏,您累了,早点歇着吧!」
「如果我说我是认真的呢?」
赫连狂把一个诡谲的疑问丢了出来,在月季商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唇已经重重地被他掠夺了——
思绪在脑中炸成碎片,月季商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唇上传来反复吸吮的温柔,他的心在这个吻中被紧紧纠缠,只能颤抖。
不对,这是不应该的,这是不对的。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是……这是触犯神明的举措啊!
可是他提不起力气推开赫连狂,只能在他的怀抱中无助地颤抖着,好象有着什么,在这个吻中金都被搅乱了;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某些东西被狠狠挖起,他不愿正视的情景在他眼前闪动,但是他宁可视而不见。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这是不应该发生的!
月季商脑中像是被狠狠刺入了什么,让他的神智有了一丝清明;终于,他用尽全部的力气挣开赫连狂的拥抱,不断地喘息着。
「如果我是认真的呢?」没想到赫连狂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失措,反而冷静地再问了一次,并且直视着月季商的眼瞳,试图让他的心思无所遁形。
不可与男人苟合,像是与女人一样,这本是可憎恶的;不可行这一切淫乱的事,以免被咒诅…….
曾经,这句话让赫连狂迟疑,无法跨越那道阻隔在他们之中的藩篱;可是现在,为了眼前的少年,为了爱他,即使最后的结局是要落入最深的地狱,是要承受最恶毒的咒诅,是要与全天下的人为敌,是要舍弃所有、甚至是大片江山,他也愿意,只要能够拥有他。
一时间,在偌大的空间中,只剩下激情过后的喘息声,赫连狂的眼神执意锁住月季商,等待着他的答案。
良久之后,月季商终于拋出了让人窒息的回答——
「那么我会离开你,逃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第四章
「哈哈哈哈……」赫连狂放声大笑,笑里是否有着一丝苍凉,恐怕只有赫连狂自己知道。
伸出的手在半空中硬生生地收回,月季商恼火地想着——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心中那股不舍究竟是从何而来?
但是赫连狂的笑,让他完全无法思考,他直觉地便想将狂笑得如此悲苦的赫连狂拥入怀中。
不对、不对,他对君梅衣也从未有过这种情感,他怎么能……
赫连狂的反应让他明白了他对他的感情,在惊惧惶然之中,他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有着一丝暧昧不明的窃喜,许多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来回撞击着,他只想逃开!
月季商转身就想离开赫连狂的书斋凌霄殿,并打算从此永远地离开赫连狂的眼前;但是他的脚步才往前踏出一步,一支箭就这样笔直地飞进殿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射向他身旁的赫连狂。
这是怎么回事?月季商的脑际霎时一片空白。这里可是太子的书斋啊!
赫连狂疾如旋风的身形快速地移动,以一道强劲的掌风将月季商震开,自己则早已退到安全的地方,避开了这支欲要取人性命的飞箭。
飞箭射进他们身后的木梁之中便静止不动,可见这支箭射出的力道有多么地强劲深厚。
是谁敢明目张胆地行刺太子?月季商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追出丢,完全无法相信在这座宫殿中,居然有人要杀赫连狂。
「别追。」赫连狂制止了他的动作,并且抬手将木梁上的箭拔下,随即略显著急地问:「你没事吧!」
月季商摇摇头,旋即问他:「有刺客要行刺你,为什么不追?」
「你赤手空拳的,要拿什么去对付刺客?」赫连狂睨了月季商一眼,光看他的身子骨也知道他不是个练家子,让他去追刺客恐怕只有白白送命的份。
「这……」月季商这才想起自己的确是一点功夫底子都没有,不禁有些懊恼。
他无法不着急,只要想到赫连狂的性命在往后的日子中可能会遭受到威胁,他就冷静不下来。
此时月季商才猛然发现,他已经失去了平时惯有的恬淡,而且居然是为了眼前这个他最排斥的男人。
赫连狂以再犀利不过的眼神盯视着月季商。「你在为我担心?」他勾起嘴角,神情中有着愉悦,先前的悲伤像是已经离他很远似的。
月季商的呼吸因着他的质问而猛然一窒。
「这是职责所在。」他的回答有些势弱,可是却合理得找不到任何破绽,「如果太子殿下有任何差错,下官的亲人都会受到牵连。」
是的,他并不是因为担心赫连狂。月季商在心中拼命地说服自己,他也不是害怕赫连狂出什么意外,他只是害怕会连累到自己的家人;至于这个太子到底是生是死,他并不在意。
「是吗?」赫连狂修长的食指文在额际,深知潭水的眸则一瞬也不瞬地停在月季商的身上。
月季商笔直地回视他,令人完全看不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