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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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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崇瑞双手捧著自己惯用的马鞭站在阶下,苍白著一张忧心的脸不住以眼神替思无益向自己求情,为了己方太子一党的大局,以及思无益性命著想的喇摩只得硬起心肠装做视若无睹,站起身一手拽著思无益的散发就往台前拖,站定後另一手抄过崇瑞手上的鞭子,用力地朝松木铺就的高台地板甩了两个响鞭!
  
  「呃嗯嗯......本王认为,呃,能征服这样的大汉,让他......呃......让他顺从,随你插哪里就哪里,就是不敢反抗,这样子玩,呃嗯......才是真的玩男人,才是真本事,够过瘾,弟兄们说说,是不是哪?!」
  
  喇摩那两记响鞭,犹如一个释放兽性的暗号,登时台下赞同的吆喝声此起彼落的,像高可吞天的浪涛,一波波往高台之上疯狂涌来!
  
  「是!郡王爷说的一点点点都,嗝,都没错!」
  
  「对啊大人,打吧打吧,性奴就是要教才会乖!」
  
  「要是大人打累了的话,老子,不,下官可以代劳!」
  
  藉著庆功的名义,得到受邀的荣誉,与宴的这些将士有了酒意壮胆,便也肆无忌惮理所当然地脱去了平日里那张循规蹈矩唯命是从的面具,如今在高台下的这群,只顾著寻欢做乐,兴致勃勃地附和著喇摩的已非军人,仅仅是一群抛却道德与羞耻心,疯狂追求感官刺激,满脑子仅存嗜血爱欲念头的雄兽!
  
  巴耶尔泰是何其聪明的人,自然看出了喇摩这麽做的目的。只见他但笑不语的让身畔的奴儿喂酒吃菜,摆出一脸宽容大度的模样,任喇摩鼓众施为。
  
  哼,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既是庆功宴,今晚本王就让让这些底下人;可是该死的总是会死,该到手的终究逃不过本王的手掌心,伯耀吾贞喇摩,你还嫩得很,决计斗不过,避不开老夫的!




(62鲜币)思家儿郎015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5
  
  
  
  
  
  「那就都给本王仔细看好了!」为保思无益,只能在下下策孤掷一注的喇摩开始了艰难的表演,只希望思无益能乖乖忍耐让他摆布,别给他出岔子。
  
  就著拽发的力道,喇摩先将因头皮吃痛而清醒不少的思无益拽到嘴边,使劲啃咬著其中一耳的耳骨,直至那耳开始淌血,便把人拽开朝地板用力下掼,辅以抬脚一踹,让思无益五体著地的摔倒趴伏:「这厮虽然是条壮汉,可若是不懂巧劲,就算是你们里头来了个文职的将他往死里打,不出十鞭人肯定也要被打到昏死,那可就玩完了。」
  
  胸腹四肢皆与木板紧贴的思无益头疼欲裂,运转迟缓的脑子都还在犹疑要不要配合喇摩方才给他的耳语,背後的鞭子就往他淤痕较稀的腰臀招呼下来!
  
  「唔!你娘的......欠肏......」思无益痛极出了粗口,虽然声音不大,还是让离高台最近的三两头看好戏的恶狼听见了!
  
  「大人,这贱奴竟敢肖想战功彪炳的齐娅娜公主!」
  
  「亵渎了咱们蒙罕最伟大的女战神,郡王爷别留他了,乾脆打死吧!」
  
  「就是就是,不过一个贱奴而已,打死了,下官送个听话的给您!」
  
  还站在阶旁,什麽都没法替思无益做的崇瑞原本就焦虑不安,听闻身畔同僚喊出这些撩拨的话,更是急得额角手心冷汗直流!
  
  酒素有穿肠毒药之称,但这味毒药服多了不止伤身,也会让人变得冲动,甚至愚蠢。
  
  喇摩为了摆脱高台上不怀好意的巴耶尔泰那明显的虎视眈眈,铤而走险地将自己与思无益丢进狼群里意图避开虎王的追捕,这行径看在不明所以的崇瑞眼中,简直是愚蠢中的愚蠢!
  
  後背都快让巴耶尔泰不曾间断的灼视给灼伤的喇摩,因思无益无意间爆出口的脏话而彻底陷入了孤军奋战的境地。这下下之策原本喇摩想避开的最後一注,也因思无益的不配合,成了闪不开的命运!
  
  「贱人!你就是被肏的命,还想肏谁!」喇摩高高扬起重重下鞭,鞭鞭都让思无益皮开肉绽,「你今晚真是不听话,那就别怪本王要当众罚你了!」
  
  思无益硬气的咬紧牙关,让痛呼闷在喉头化成压抑的短哼,心想老子今儿个还真是走霉运,一整天除了软筋散与另一味不知是什麽的,其馀都不给吃;饿得前胸贴後背手脚软得跟豆腐一个样之後,又给架到老龟奴那里洗後门插男形;最後被扶上高台跪到腿麻就算了,还要连著让喇摩费劲,赏他两顿饱打,连句口头禅都说不得......
  
  对了,还漏了一项没默哀到,虽然跟背上的伤一比不算怎麽疼,可老子那可怜的右耳直淌著血水,滴得右肩湿搭搭黏糊糊,还是很不好受的。
  
  以为默默忍完鞭刑,约莫就能今日事今日毕的思无益在喇摩停手的当下,一口解脱的长息都还未吐,就又给喇摩探进他股间取男形的举动,惊得抽鼻深吸!
  
  这,这,来宴场的途中,崇瑞不是说好会看在那个该死没死的思家叛徒份上,不会让任何人拿真家伙闯他後门的麽?
  
  难道那句任何人,不包含他家主子?!
  
  「住手......」有了被打狠的前车之鉴,思无益这回把抗议压得比耳语更细微,「......你给老子住手......恶唔!」
  
  可抗议无效後的苦果,还是让一声痛呼,低低的窜出思无益的唇间!
  
  「贱人,给本王瞧仔细来,看看现在是谁在肏著谁!」
  
  拔出思无益股间那根不算小的玩意儿,喇摩撩开短袍袍摆褪低裤头,掏出莫名其妙因著思无益那句粗口而亢奋的男根,捞起思无益劲瘦的腰身让他伏跪,对准那还松软未缩的穴口狠狠一挺,十分顺利地直直一插到底!
  
  「说,是谁在肏你,嗯?」伸出一手再度拽住思无益的一撮散发,喇摩勉强身下人将头侧向後与自己对望。
  
  後门被喇摩霸道硬闯的思无益又咬紧了牙,眯著含怒的眼瞪向时不时就拽他,让他头皮都快被扯掉的元凶,堵著硬气不肯回答。
  
  「不说?是不是爱极了本王肏你,怕说了本王只肏你一回就完事,所以舍不得说?」
  
  (快说!你再硬气,也撑不过台下这麽多意淫你的饿狼轮流上来搞你!)
  
  一壁前戳後锯,一壁将思无益的头拽得更近,喇摩的唇语张閤的幅度很小,要不是伴著些微气声,早就被拽得头昏脑胀的思无益是无法分辨的。
  
  「爷......是爷在肏老子,老子他娘的都快爽死了……......」思无益是很识时务的,不过,按喇摩的原话来说,又有失他一贯的风格。
  
  於是他决定在滔滔不绝的场面话里,折衷添进一丁点自己的坚持。
  
  「好猛......好深......肏你娘的,老子肚子都快撑破了......爷还真是带种的......真男人啊......」
  
  「......」喇摩皱起眉头不接话。
  
  虽不满意,但还算能接受,毕竟两个都是军人的糙爷儿们干这档子事,确实很难要求情话的品质。
  
  「爷待会儿......就泄给老子後头的那张嘴......好让老子怀上,给爷生个屁吧......」
  
  「......」喇摩的脸色开始阴豫。
  
  真是奇怪,分明这些话粗俗得不堪入耳,可为何自己越听,却是越性起?
  
  「爷......爷能不能永远,就这样插著老子的洞,干啥都永不分离......」
  
  高台下的那群饿狼听得乐呵,纷纷要求喇摩继续埋头苦干,好让思无益继续淫言浪语,可只当这是一出戏,演得十分痛苦万分压抑的正主儿,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了:(插你个千下不死的,你到底是讨死还是想活?)
  
  「没有爷插老子的日子......老子肯定活不成......」
  
  於是,喇摩不管不顾了,无论思无益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再也无法忍著!
  
  「只有爷的真家伙......才能满足老子的......呃!!!!!」喇摩开始倾尽全力朝身下人入侵的举动,让他精致泛粉的面容渗出了汗水,犹如出水芙蓉沾著雨露那般的美好,看在台下众将士的眼里,惊艳之声悄然四起......
  
  虽然喇摩郡王承袭自齐娅娜公主的美貌是公认的出色,可在此营,谁又胆敢这样意淫掌控半营兵马,能制衡主帅决策的监军?
  
  要不是今晚王爷自愿给同袍们助性,任谁都没有这等机会,得以窥见他此刻情动的模样。
  
  是以那些赞叹喇摩的声响尽是些耳语,谁都不敢张扬进他耳里。
  
  不定一个没说好,监军大人一个介意,可能他们就要人头落地!
  
  (够了没......你那家伙......也是肉做的吧,我都快磨出火星子了,难道你不烫?)被顶得气息不匀的汉子实在不耐久磨,後庭火辣的灼热感逼得他忍不住问出口:(还是你......是故意的,要报昨晚的仇?)
  
  喇摩还是不语,只是扯开嘴缝露齿一笑,可在快意高聚,将泄未泄的紧要关头,插人的这样子笑,通常会让被插的觉得大事不妙。
  
  (他娘的你到底够了没够了没够了没!!!)没有得到正面的答覆,快著火的後门又继续被磨了上百下,任凭思无益风度再好,也要被磨出火气来了!
  
  「嘿!贱奴大声些,莫不是就这样叫两句,声音就哑了吧?!」
  
  偏生在这当下台下的又鼓噪著,要被磨到生气的汉子继续淫叫,思无益正想将心横起乾脆大喊大嚷著问,後门那根造孽的却先他念想地尽根抽出。
  
  思无益正怀疑喇摩怎会这般轻易放过自己,冷不防头皮又是一阵剧痛,仍旧拽住他头发的那手像拉缰绳般操控著他的身躯转了半转,那让他後门著火的孽根湿漉漉的顶端,就这般直挺挺的,不客气地抵上了他的唇间!
  
  「张嘴,把你那脏穴沾过本王的地方,都好好舔乾净来。」
  
  他娘的,原来所谓的“不想死,就跟我配合演场戏”,敢情要老子演的,是条连粪都吃的母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後门给你捅烂了,是老子自认倒楣;要老子像个娘儿们叫春,老子也勉为其难的叫了,如今竟然还嫌不够,想叫老子当条摇尾乞怜的畜生?!
  
  与其舔你碰过屎肠子的臭鸡巴,老子还甘愿被剥头皮打到死算了!
  
  见思无益硬著颈子,宁愿头皮被扯掉都要避开嘴前的侮辱,抬头瞪他的眼神煞气腾腾,喇摩心里顿生一丝不忍,觉得有些歉疚。
  
  其实大可让思无益跟著父亲一起离开的,反正思无益现今顶替的身份,是代他受死的思赫,巴耶尔泰就算怀疑他就是思无益,人都让自己收起来当奴隶了,要怎麽安排去处,就连吾王都管不著。
  
  要不是一时脑热,愤恨起父亲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忽视,连思无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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