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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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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什麽,你是伯耀吾贞喇摩,不是思无得,思家被灭,干你屁事?!
  
  「王爷,老子......奴家就这麽桩心愿,再无其他,请王爷怜惜奴家,给奴家一个机会,来生奴家就算做牛做马,也会连本带利的回报王爷的恩情的。」许是距离太近,也或许思无益对喇摩的了解比喇摩认为的还要深,就算喇摩刻意装得面无表情,眼里一派淡漠,思无益还是补捉到他周身氛围的微弱波动,遂倾身将故做诚恳的大脸贴到他面前。
  
  「......诚意。」
  
  「嗯?」
  
  「让本王瞧瞧,你有几分诚意。」
  
  「诚意?好吧,那王爷可要撑著点,莫要一回,便让奴家的诚意给搞虚了。」
  
  喇摩自认口气是正经八百的,可就是有人习惯以下半身解读他的要求,欲问思无益对渡江追击有何见解尚还来不及出口,思无益便斜起嘴角张著腿,又正面相对的骑他腿上来,蹭他未曾餍足的那根。
  
  「下去,本王不上二次当!」喇摩痛的是膝盖,可思无益才亲上他颈子,手臂便都使不上力了,任人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锢住他一双手腕。
  
  「放心,这回不夹杀你,绝对让你,欲、仙、欲、死......」後边那四个字,辗转在耳,每逢顿停就有地方被舔被咬,耳洞,耳骨,耳垂,耳下,声若倾吐,满是情色。
  
  做了一半还没尽兴的身子怎麽受得住这般挑逗?喇摩反抗的意识随骨头酥了大半,待身下硬杵又给思无益纳进绒般触感的那处,动心动情尚不自觉的他也只能任他的异母兄长予取予求了。
  
  「瞧这肌肤滑嫩的,你要是女子,不知有多好?」男人干这档事,情热间难免要说些有欠考虑、甚至粗俗的话,思无益卖力骑著喇摩,嘴里呢喃著除了报仇,连自己事後回想都觉惊异的另一个春秋大梦。
  
  「你要是时时都这麽乖,不知有多好......老子稀罕死你了,真想日日跟你在床上造个天昏地暗,让你腰虚腿软,再也下不来床,见天就等著老子来肏你......」
  
  「闭嘴,吵死了,再快点!」套弄下体的那处真是好物,纠缠脸颈胸口的亲吻、游移各处的抚摸,皆夹带不容他错辨的喜爱之情,喇摩整个身子让思无益伺候得飘飘欲仙,抱怨与要求说得像撒娇与喟叹,不存半点身为王者的威慑。
  
  「再快也行,就怕弄折了你,害你成了太监,这可对你家门交代不过去。」思无益轻笑,肺腑的震动过到喇摩身上,竟予他难以承受的异样快感。
  
  「早就、摁、无法交代了......」泄出那刹那,眼前一片昏暗,伺候过他的妾侍奴仆数以百计,这却是喇摩最痛快的一回经历,只因他对思无益的感觉,委实复杂。
  
  岂止复杂,当喇摩被另一波震动震回神识,睁开眼看见思无益的举动,想也不想挣脱双手覆上他那手一起捋动时,他便有了觉悟---

  自己疯了。

  为这厮不该染指之人,彻底疯魔了。
  
  忍不住倾前去啄思无益喉间,以鼻厮磨满是粗砺胡渣的下颔,喇摩听见思无益临界的粗喘,心里泛出一片既酸又苦的味道,直钻鼻间。
  
  几乎薰得他落泪。

作家的话:
先当真;先动情的;注定要吃亏




(11鲜币)思家儿郎034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34
  
  
  
  
  
  「阿利水无论南岸北岸,俱是易守难攻(注:这里设定南句篸形成後,带水易名阿利水),主要是中下游多是平原地形,两岸有点儿风吹早动,对向的前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相信这便是南句篸选择此河为界的主因。」议事厅里,众将官围著沙盘静静站著,专注地听取喇摩新拟的战策推演。
  
  「上游山势险峻,谷道幽深,难守亦难攻。要渡河谷,势必要搭桥修径。不过,造桥铺路不是只有我军方便,南句篸也能利用,或趁山势气候的掩护绕到我军身後奇袭,将我军围剿歼灭,亦非难事。」
  
  「依弟之言,欲再吞南句篸,岂非难如登天?」博耀吾贞呼图格,蒙罕当今太子,也是而今在场的唯一一个,当喇摩面还能在马扎上稳坐兼翘腿的主:「弟可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呐。」
  
  「当然不可能。」重头戏来了,喇摩清了清喉咙,他的副将立马挂上揣在怀里的图轴,蹲下拉住下缘,不让没裱框的图轴再卷起。
  
  「与其事倍功半,一再花时间在筑桥修桥、保持路径畅通这份上,还不如从西海(注:黄海)诸岛下手。」
  
  句篸南迁,军务方面搬得可谓彻底,整座柳京竟搜不出一张军机相关的图表,整个北句篸没有留下任何一位懂水军军衔在伍长以上的将士。
  
  喇摩指给同僚们观看的这张图轴,可是思无益凭之前留京那两年,主将不定时应召入京议事时曾瞄过两回水军布署的印象,一壁照著喇摩要人找来的商道相关水路图,一壁自个儿反覆的仔细推敲,每天只睡两个时辰整整赶工五天才画成的。
  
  思无益给喇摩的初始印象,实在一无是处。正因如此,喇摩看见成图那时便发觉这人糙归糙,记性真是过人,一种既高兴又自豪的莫名情绪迅速滋长,与他对他与日俱增的占有欲,恰恰是正比。
  
  喇摩以长鞭鞭柄,点著图上的近陆岛群:「与柳京相比,熊津虽说距海较远,可海岸线破碎,易攻难守,我军虽然不善海战,水师待兴,一开始出资请天朝襄助,或降伏水贼(注:海盗)吸收人才与海战经验,在一两年之间整合或训练出昔日句篸的三至四成水师实力,应非难事。
  有了这支军力,便可时不时突击岛屿骚扰港口,先扰得南句篸不堪其扰,不得不将水师多数的兵力集中在沿海,这时再让阿利水的我军陆(军)水(军)八二配渡江劫财,一回比一回范围大但是不占领,要以让南句篸腹背受敌,民不聊生的目的为重。
  待我军水师的实力与南句篸差距不到两成时,两路便可齐发,海战这端的水军首要阶段,需依次攻占江华岛、仁川港、镇里(德积群岛)、灵兴岛、泰安港、安眠岛、外烟(外烟列岛)、大川港、沃沟港。再以船逐梯运步兵、骑兵上岸,往熊津打。
  阿利水这端亦一齐进攻,占领南岸各个军营水师便可舍在南岸留守,骑兵营一路沿安养、水原、乌山、天安也往熊津城屠城速取,要是计画顺利,我军搭配得宜,被水陆包夹的儿皇帝就只能选择再往南逃甚或流亡海上,当句篸国最後一任的亡国之君了。」
  
  喇摩说的这些,正是他揉合了思无益与自己的想法,反覆思量可行性斟酌了两三天才定案的。
  
  蒙罕这近十来年,有一统天下万邦来朝雄心的君王积极地扩充军备、四邻征战,虽是胜多败少,毕竟还是扩张得太快,能配给属地的精良兵力自然有限。本国与句篸又相距甚远,奉旨迁来的统治阶层也没几户,不起用北句篸的各类人才,毋须多久,蒙罕便有可能镇不住人民的反抗,失去这片用心计较好不容易才入手的丰饶美地。
  
  「这局布得不差。不过,喇摩吾弟,你敢拟出进程表抓出期限,正式写份奏摺送父王批阅麽?」呼图格右手抱腰,左臂肘尖顶著右腕,下颔嵌在左手虎口里,眼睛盯在图上,面上看不出情绪。
  
  喇摩嗓子说乾了,才轻咳一声,一旁立即有随从躬身走近,将温而不烫的茶盏上呈予他。
  
  「多谢。」反应特别机灵的汉子身居副将之职,不是他自己的亲兵是太子贴身侍卫的小头领,就算太子爷待他很是亲厚,在这麽多部属面前,这声谢自然免不得。
  
  「职务所在,奏章迟早得呈。不过,动笔之前,臣弟还望太子爷能赐教一二。」
  
  呼图格哦了声,眼里起了一丝兴味:「不是成竹在胸了麽?」
  
  「事关重大,总得集思广益为好。」
  
  「弟之文韬武略,本宫是晓得的,没有把握,今儿个本宫就不可能闻见这番推演。海战与水师,本宫尚无这方面的经历,进程上弟若难以决断,那就先缓上一缓再想想,暂且让这方水土的百姓们喘口气儿,好生的休养生息些时日吧。」
  
  
  「是。」太子此言,早在喇摩意料之中,他也是这麽想的。
  
  可是,思无益有记性却没耐性,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血海深仇,没让他看见盼头冒出头,恐怕他会趁机再逃,单枪匹马找到仇人战到死,也徒然是飞蛾扑火的自杀行为罢了。
  
  「王爷,奴家求爷的事,不知.....是否有了进展?」果然,夜里回到王府,在水雾蒸腾的热池里,对水师这门军事学问只算半桶水的思无益顶著挨骂受鞭的风险,还是忍不住要问。
  
  「问就问,手上不许停,也别失了力道,继续给本王用力的擦!」
  
  「爷,好歹就说一句,给奴家定定心,行麽?」
  
  「......蒙罕草原称王,水师现阶段的实力毕竟还太弱,太子爷想先安内,再攘外。」
  
  布巾贴在喇摩的脊腰处,思无益的手整个停了。
  
  「不过,水师在培育与壮大这方面,太子爷也明白刻不容缓的迫切性,著意本王尽速进行。」
  
  进展虽少,有总比没有好,思无益的手再动。
  
  「本王请示了太子爷,他还在考虑。」
  
  「是。」思无益没问喇摩向呼图格请示了什麽,自从绘过那张图,他的思绪常常会不自觉得往那些个岛屿与港口靠过去。
  
  「若是允了,你就随本王去那家喻户晓的水鬼将军的故乡,他没在南句篸,也没人听过他的死讯。」
  
  「王爷是想......?」
  
  「没错。此番前去,就算掘地三尺本王也要将他给挖出来,要他替蒙罕搞出一只史上最强的水师来!」




(11鲜币)思家儿郎035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35
  
  
  
  
  
  携随侍六名,奴妾一名化为蒙罕来的富商,喇摩自柳京南下住进名震句篸的<水鬼将军>闵东石故乡汉阳城的悦来客栈日近兼旬,迟迟未能打破护著闵东石的乡亲们坚若石墙的防线。
  
  万事起头难,但凡越大的事,越是如此。喇摩一向不算有耐心,可这回到汉阳对该办之事,却表现得毫不心急。
  
  因为他的奴妾比他还急,急得连他那份都给替了,每天只需跟在他的屁股後边走,看他捱著蛛丝马迹一路问一路找,那就够了。
  
  「这位大叔,您是张参赞吧,是吧?」
  
  蹲在早市里卖鲜鱼的小贩摇摇头,笑得很憨厚:「这位爷,小的叫朴老实,您要买鱼麽?」
  
  思无益蹲在中年汉子前,脸色跟眼神都很正经:「张先生,您仔细看看,我是谁?」
  
  自称朴老实的汉子眨眨眼,很是茫然:「大爷,小的家里没有姓张的,您认错人了。」
  
  「那有姓啥的?」跟我演戏是吧?哼,你爷爷我可是比你强多了,连敌军的监军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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