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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过来扰我兴致?国王没教过你待客之道吗?”倒是石白影先开口了,手臂还不忘紧紧的勾住了离竹湮的腰。
“小的知错,但是这一层可是命令禁止进入的,所以将军能否……”哨兵已然被惊呆了,吞吞吐吐的说道。
“命令禁止?我怎么没听说?再说我们下来的时候又没有人制止我们。”石白影依旧理直气壮的说道。
“算了,这位小哥也是受命行事,我们也就别难为人家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上去好了。”离竹湮打圆场的说道。
“对对对,将军还是快点上去吧,不然被发现了,不只是我,估计将军也会被牵连。”哨兵连忙附和到,“如果将军真的想要一个地方合欢,为什么不直接找个双——”哨兵还打算继续说下去,但被石白影一副“这是你该管的事情吗”的表情给瞪了回去。
“这种事,毕竟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离竹湮回答道,“所以,也请你多多保密了。”
“那是自然。”哨兵拍了拍胸脯,说道。
“我打赌,不出十分钟,国王就开始在心里暗笑抓到我们的把柄了。”回到房间里,两个人一起拿了本书看了起来。书后面,石白影小声的说道。
“这个是必然了,那个哨兵打死也不可能有胆量隐瞒的。问题是刚才那个……那个……是怎么回事啊。”离竹湮脸上的红晕到现在还没有消退。
“那种情况下我要不做些什么表示一下,哨兵怎么可能相信吗。”石白影满不在乎的说道。
“可是就不能换种方式……”
“你还想让我做什么,直接把你衣服扒光压上去?”石白影饶有兴致的说道。
“那显然也不行,只是——”
“不就一个吻吗,那么在意干什么,我都让你上了这么多次,好歹有点回报好不,苏苍洵也不在乎的——”
“行了行了,”离竹湮不想继续扯下去,“关于欧阳青的事……”
“我说能带你见到他吧,就说了相信我吗。”石白影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可是这次被发现了之后,下次再想过去就很难了,该怎么才能当面见到他——”离竹湮有些急躁的说道。
“啊哈?都带你看到他了,你还不满足,非得要当面接触?”石白影一时有些傻眼。
“废话,如果只是要见一面有什么好这么大费周章的,我之前又不是没见过。我显然是想当面,从他的话里面,或是身上,找到能解释这一切的证据。”离竹湮直视着石白影的眼睛,说道。
“这个,难度有点大吧,不是说只是来侦查的吗?”将军的表情有些迟疑。
“侦查完了自然要采取行动,还是说你怕了?不过哪也无所谓了,明天我留下来——”
正当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屋内的谈话声戛然而止。打开门,依旧是之前的那个哨兵。“两位都在这里吗?国王有请。”哨兵顶着石白影严厉的眼神,硬着头皮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计划中丞相是个很纯洁的人啊……怎么写着写着就成这样了……
☆、牢中人
被领着来到处于地面上的宫殿中时,国王早已经笑意盈盈的在那里等着了。“这么晚把你们叫过来,是在是不好意思。”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们回去还有事呢。”石白影特意强调了这个们字。
“我也不想多耽搁你们时间,”国王笑了笑,“只是有人说发现你们在地下二层的深处,所以不得不询问你们一番。”
石白影再次瞪了哨兵一眼,“对,你们又没有说不让去。”
“事实上我说过——不过这也不重要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们两个去那里做什么?”
“闲着无聊到处逛逛而已,况且,有必要告诉你吗?”石白影一副桀骜不驯的表情,倒是看得离竹湮心里忍不住想笑。
“恐怕不得不如此,逼近你们两个出现在那种地方,如果没有别的理由——”国王的表情有些犹豫。
“怎么,难道那里还有什么机密不成?”石白影扬了扬眉毛。
“你也知道,每个国家地下总有点见不得人的东西,希望将军还是不要搞得双方都难堪比较好。”国王倒是毫不羞愧的说了出来。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两个去做的事情,国王也还是不要过问比较好,免得大家都难堪。”石白影针锋相对的说道。
出乎意料的,国王并没有生气。“将军真是性情中人。不过从侍卫口中的描述来看,我大概也能猜到些什么,将军身边这位小哥,生的确实是俊秀,也难怪将军——”
石白影不满的咳嗽了一声,算是打断了国王的谈话。“就算我有这种癖好,国王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吧。如果没其它事情的话——”
“对了,旁边这位,不知道怎么称呼?”国王转过头,面向离竹湮问道。
“我?”离竹湮愣了一下,“我叫……离白,本是皇宫里记事的文官,被皇帝指派来到这里工作,主要负责——”
“所以你是将军的男宠?”国王仿佛完全没有听他的话,直白的问道。
“是。”“不是。”石白影和离竹湮两个人同时说道。
“将军放心吧,男宠这种事,从中原到西域都很盛行,我后宫也有不少姿色不错的男子,他日若有空,可以邀将军来一同见识见识。不说裹起来,将军身边这位看来还有些害羞呢,要不要我让人帮忙调教调教?”
“谢国王好意,但这就不必了。”石白影生硬的回绝道。
“啊,也是,虽然只是个男宠罢了,但将军看起来也对他相当怜爱,必然也不忍心让别人染指。就好像今天白天我身边那个少年一样,虽然仗着我的喜爱口无遮掩,在客人面前说错了话丢了面子,但我也不忍心罚他呢。”国王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点了点头。“不过,听我一句话,这种人,玩玩是无所谓,但千万别把自己陷进去了,不然的话……”
“国王今天喊我们来,就是要教我这些东西的吗?”石白影口气有些不耐烦。
“张口闭口一个我们,看来感情挺深啊,”国王的嘴角掠过一丝讥笑,“这个故事还是不要继续下去了吧,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之所以喊你们过来,并不是我想听你们编故事,而是因为我这里有个人,很想听听你们的声音呢——是这样吧,欧阳青将军?”
国王背后的帘子里,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缓缓走来出来——除了身材变得更加消瘦了之外,和离竹湮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好久不见,竹湮兄。”
“咦,你不是自称离白吗,他怎么叫你竹湮兄?”国王戏谑的问道。
“你……还活着?还是说……”离竹湮没有理睬国王的讥笑,只是颤抖的问道。一旁的石白影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
“竹湮兄觉得,中了那一剑之后,我还有机会活下来吗?”欧阳青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侥幸活下来了,不管是通过什么方式,自然是最好……”离竹湮第一次有些语无伦次。
“最好?为什么?你难道不一直期望我死掉吗?”欧阳青假装露出了些许的惊讶,嘴角却依旧是讽刺的笑意。
“不,杀掉你只是最坏的办法,如果能让你放弃篡位的想法,跟我一起辅佐皇帝,內理朝政,外修军备,最终实现国泰民安的太平盛世,才是我最希望达到的结果!”离竹湮有些激动的说道。
“国泰民安?太平盛世?”欧阳青轻蔑的笑了出来,“这就是你的目的?这真的是你的目的?还是说,你杀我,仅仅是为了苏苍洵!”
“苏苍洵确实是一个明君,值得我将江山托付给他。虽然不堪回首,但如果再来一遍,我还是会为了保护他而对你下手!”
“你已经那么做了,不是吗?一个月前,那一剑?”欧阳青哼了一声。
“回答我的问题,你现在,究竟是以什么样的身体站在那里!”
“我已经死了——”欧阳青随意的一说,离竹湮心里一紧,“亦或是没死,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区别?”
“是什么蛊吗?还是某种药草?致幻剂?可是这些最多也只能控制人,没办法起死回生,还是说,有什么特殊的法术——?”离竹湮急切的问道。
“你还在为那次地牢里的事耿耿于怀?”欧阳青倒是轻轻笑了一下,“回去帮我告诉那家伙好了,我当时确实对你下了点药,避免你坏事,但对他,根本没必要浪费那些药剂,光凭他自己极度紧绷的神经,就足以压垮他了。”
“这不是重点!我想知道,你究竟为什么——”
“如果我告诉你,我之所以还能够呆在这里,和那些士兵之所以能够在那里战斗,是用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方法,那么你想要知道哪一种?”欧阳青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讥讽。
“……关于你的。”离竹湮犹豫了片刻,答道。
“这么回答,是因为你相信其实这两种方法是一样的,并且你觉得如果回答想知道士兵的,我会因为生气而不告诉你?”
离竹湮沉默了片刻,算是没有否认。
“可惜啊,我倒还是希望能看到你坦诚一点的样子呢。”欧阳青继续挖苦道,“看来这么几年,竹湮兄真的变老成了许多啊。”
“所以无论如何你都是不打算告诉我了是吗?”离竹湮抬起了头。
“告诉你那些士兵是怎么变成那个样子的,然后供你回去研究,想出破解的方法?”欧阳青突然诡异的笑了一声,“你是认真的吗,指望我当着国王的面告诉你这些?”
离竹湮一愣,转过头去,正坐在椅子上的国王正饶有兴致的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看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了过去,甚至还夸张的摆了摆手,示意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那个……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还有……在这边,你……还好吗?”
“比起丞相和皇帝在皇宫里你情我愿的幸福生活,自然是不算好了。但比起长眠于地下的尸骨,也算是不错了。”欧阳青苦笑道。
“我……”离竹湮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欧阳青突然激动的说道。
“什么?你不是说——”离竹湮有些纳闷。
“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告诉你我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告诉你这些士兵究竟是为什么能够变成那样,竹湮兄,会救我回去吗?”
离竹湮有些愣住了,面前不远处的欧阳青表情充满了渴望,一旁的国王已经皱起了眉头站了起来,身边的石白影脸色也有些诡异。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棋子
“你说现在的丞相,又会在做些什么呢?”皇宫内,两个少年正坐在棋盘前。一个正慵懒的用手撑着下巴,随手掷着棋子,一个正襟危坐,认真的看着面前的棋局。自然,这两个人便是苏苍洵和离白。而发问的,自是百无聊赖的苏苍洵。
“离大人必定是有许多要处理的公务的,不像我们这样有许多闲暇时间——陛下,该你了。”
“你真的觉得丞相那么一本正经?”苏苍洵不屑的笑了笑,“估计他此刻正在和石将军翻云覆雨的如火如荼呢。”
“石将军——?陛下是说……”
“正如你所想。话说你在丞相手下呆了那么久,应该也是见过的吧?丞相对于这种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