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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体里面的原因,刚刚,在我给你解那厄难毒霭之毒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与你有着某种灵魂相通的感觉,可能你还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上实际上是有着强大的灵魂之境的,但是你的灵魂之力目前却很一般。”
“强大的灵魂之境?什么意思?”听到那莽牯蛤的话后,任杰不免疑声道,他自己为何从未感觉到体内所谓强大的灵魂之境。
“你的灵魂和我们莽牯蛤的灵魂在某种程度上有着相似性,当年,我所跟随的凌药阁的第一位先祖有着天魂八晕的修为,而我身为他的兽宠便也有着天魂八晕的实力,然而,在我身为凌药阁的震阁之物传到凌霄体内之时,他只有六晕巅峰的修为,而身为兽宠的我因为与他的灵魂相通,便也只有了不到七晕的实力。一般的赤兽是灵魂之境决定其体内的灵魂之力,但身为异兽的莽牯蛤却是主人的灵魂之境决定兽宠的灵魂之境,否则的话,我们便只是有着初魂之境的百毒之王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莽牯蛤其实是不存在灵魂修炼一说的,你们的实力是随着主人的灵魂修为而定的。那,我的灵魂之境现在到底有多强大,我怎么感受不到?”听完那莽牯蛤的话,任杰接声回问道。
“嗯;常理来说,人类的灵魂之境是随着灵魂之力的修炼而变得强大的,依我看来,你的灵魂之境怕是至少也有着天魂八晕的境界,但是为何你的灵魂之力会停留在地魂五晕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想你应该是不存在突破灵魂之境的问题的!”
59。第二卷…第五十四章 拜师收宠
听到那莽牯蛤的话后,任杰的心中不由得一阵震惊,口中喃喃道:“天魂八晕的灵魂之境?什么概念!”
任杰心中清楚地知道天魂八晕的灵魂之境在大陆上意味着什么,叶枫现在不过是六晕上位强者,而他之所以会停留在地魂之境数年之久便是因为灵魂之境久久不能得以突破,而赤气修为少了灵魂之境这一前提也在六晕上位停滞不前,一旦突破了地魂而晋入天魂之境,那叶枫必然会成为大陆之上真正的强者,若是让他得知了任杰拥有着天魂八晕的灵魂之境却只有五晕初位的实力,肯定又要暗骂他是怪胎了。
然而,任杰转念一想,为何自己有着强大的灵魂之境,但灵魂之力却只是在地魂五晕,心中不免一阵纳闷:难道是当初来的路上被那阵阵的劲风给刮得灵魂出窍了才会这样的?不过,他也不想想,现在的他不过才十二岁,就有着地魂五晕的修为,若不是那强大的灵魂之境,他现在能突破地魂之境才能算是正常的。
“嗯,蛤祖是吧?不知您今年贵庚啊?还有就是,现在我空负一身强大的灵魂之境弱弱的灵魂之力,如何才能帮你解去身上的封印?”
“哈···从当年凌药阁先祖发现我的时候到现在,有好几百年了,老夫既然自称蛤祖,估计得有八百多岁吧!”
语罢,任杰不免唏嘘道:“什么?八百多岁?”
“哈···莽牯蛤的寿命一般来说能有千余岁,如果能够找到灵魂修为很强大的主人,神魂莽牯蛤也不是不可能的!”
说完,那莽牯蛤和善的望着任杰,片刻之后,带着脸上那苍老的笑容对着任杰道:“至于如何解开我身上的封印,这个用不着你担心,你绝对是大陆上能帮我解去封印的不二人选,能在这么小的年龄有着天魂八晕的灵魂之境,将来有老夫做你的导师还怕不是可塑之才吗?另外一原因就是,老夫莽牯蛤虽是百毒之王,但却不能进行赤气修为,能够培养你这个潜力无穷的后辈,是老夫安全解开封印而且不受他人牵制的唯一办法,老夫可不想在遇到一个靳武之徒!
“而最为重要的是,刚刚我救了你一命,依老夫数百年来与人打交道的经验看来,你会是个好孩子,不会恩将仇报的。而今凌药阁已经覆灭,老夫在尘世间了无去处,而现在已然适应了数百年来的尘世生活,所以,老夫要留在这里将你塑造成材。”
“什么?你说你要做我的导师?我们不过认识才半个时辰,凭什么要相信你,万一你要是利用完我在我的身体里面也下个封印什么的,那我岂不是要亏大了?”听到那莽牯蛤的话,任杰不禁望着他疑声道,有叶枫这等六晕上位强者做他的老师还不够吗?
“哈···小家伙,心思还挺深的,不过,你想,等你能够解开老夫身上封印的时候,至少也得是位七晕强者了,我都不怕你反过来封印我你还怕什么?再说了,刚刚你也领教到了那薛仇的厄难毒霭了吧?告诉你,老夫的蛤毒可是百毒之王啊,那厄难毒霭又算什么?你不是要找父亲么,不是要找婶婶么,没有强大的实力怎么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你现在怕是连这夏辰的帝都都还没有出去过吧,江湖上的人心险恶之处没有亲历,还不能明白实力的重要,就像是当年的凌霄,如果他能有之前的几位老阁主的实力,那凌药阁也就不会被灭族了。”话到此处,那莽牯蛤祖不禁一阵神伤。
其实,之前在那莽牯蛤祖感应到任杰身上那强大的灵魂之境后,灵魂相通之际,一道凭空而生的灵光出现在他的脑中,以他数百年来的阅历,似乎感觉到了冥冥之中这一切都是注定了的,而他被封印了十数年便是在等待着眼前的少年,因为,竖子乃不凡之人也!
听到那莽牯蛤祖的一番话后,任杰低下头来顾自地思量了半响,说的也是,不管怎么说,能够拥有强的实力还是必要的,想当初自己就曾经因为实力不够强大,而被人一路追着满皇城的跑路。而今,叶枫之所以这样盯着自己修炼,便就是将来要自己出去和他一同去寻找父亲,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自己的肩上似乎还担着振兴辅政亲王一脉的重任,而拥有强大的实力就是最好的保证!
“好!那我就勉为其难,做一次伯乐了。”只见任杰对着那蛤祖正色地说道。
“什么?你还勉为其难,刚刚要不是我救你,你现在早就就被厄难毒霭侵蚀了心脉,消散无形了。”听到任杰的话后,那蛤祖不禁望向他面含愠色的轻喝道,说完便转过头去不去理会任杰。
“别生气嘛老师,你我才刚认识这么一会就接连确定了主宠和师生的双重关系,当真是可喜可贺啊!哈···”说着,任杰便顺着那封印望着那须发全白“凌药阁先祖”,释放出灵魂之力,去感受一下那靳武的封印,片刻之后,点着头口中喃喃道:“老师,这封印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我能够感觉得到,要解开这封印至少得要七晕中位的实力才行。”
“不错,当年那靳武是近乎七晕上位的实力,为了将我封印在此,他竟不惜损失一阶的灵魂修为,而多年来我一直在不停地冲击着封印,这封印也有所淡化,别忘了,当你有了七晕的实力的时候,导师我也会有七晕的修为,到时你我里应外合,应该就能解开这封印了。”
听完,任杰点了点头,现在的他是解不开这封印的,不过,眼前的事情还是要先做完的,便道:“老师,不知现在我身上那厄难毒霭的毒有没有解完?”
“哈···当然已经解的一丝不留了,薛仇那厄难毒霭的功法还是从我释放蛤毒的绝技演化出来的。”
“那,我现在可以醒过来了么?外面的情况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对!从我为你解毒到现在有大半个时辰了,那凌药阁的小阁主现在的情况可是不容乐观,在这阁楼之外怕是至少有四道六晕的气息,不过,你出去之后一定要尽量保全凌霄的女儿,她现在是凌药阁唯一的血脉了。”
“我会的,老师,不用你说我也不会让凝儿受到伤害的!”任杰望着那蛤祖定定的沉声道。
在任杰与那蛤祖在进行着侃侃而谈的灵魂对话的时候,阁楼闺中的凌凝却是心急如焚着,虽然现在任杰的面色是恢复的红润,脉象看上去也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一旁的薛仇的情况此间却是相当危急,他先是两次服下了强行提升实力的药物,之前又透支生命催发厄难毒霭,现在已经虚弱不堪快油尽灯枯了。只见其脸色惨白,周身浮肿毫无血色,气若游丝,凌凝正在其身旁以她医药师的手段在帮那薛仇延续生命,但似乎已经是回天乏力了。
“没用了,少阁主,我全身的经脉都已经被厄难毒霭反噬化为血水了,金针刺穴是没有效果的。”
听到那薛仇的话后,一旁的凌凝不禁泣声道:“不会的,仇伯,复伯已经走了,你是凝儿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凝儿一定会医好你的。”说着,玉手之上的金针不由得滑落了下来,她心中明白厄难毒霭的反噬是多么可怕,一旦遭到反噬,就算是不死,全身经脉尽毁也只能是废人一个了。
“凝儿,仇伯自幼看着你长大,现在怕是要先走一步去见你复伯了,但是,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清楚地记好。”
语罢,但见凌凝含泪点着头,道:“是,凝儿一定谨记!”
“少阁主,薛仇一死,你一定要挟持这小亲王活着离开这里,没有我兄弟二人的辅佐,就别再去想振兴凌药阁了,平平静静的活下去,也不枉老阁主临终前的嘱托,知道吗?”
“知道,凝儿明白,凝儿明白!”此间,凌凝已然泣不成声了,薛仇一死,她当真是要就此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流浪在这世上了。
待凌凝点着头答完那薛仇的话后,只见他浑身一震,脸上一片痛苦之色,接着便眼神一片空洞,口中尚未来得及发出一丝呻吟,就此断绝了生机!
60。第二卷…第五十五章 案之告结(一)
正待那薛仇绝了生机,床榻一边的凌凝尚未来得及伤痛之际,便见从阁楼的楼顶之上,通往阁楼的楼梯之间,还有阁楼的窗户外,分别飞身进来数道身影,赫然便是叶枫、苏彪和苍疾主宠三人一兽了。
只见叶枫从阁楼的顶上精确地落到床榻上凌凝与任杰只间,左手中的长剑架在凌凝的脖颈之上,不发一语,神色慌张地躬下身来凑到躺着的任杰的身旁,掐着他手上的脉搏。然而,凌凝却对此间脖颈之上搭着的长剑视而不见,顾自地趴在薛仇的身上伤痛着,美眸之中噙着剔透的泪水。
一旁的苏彪、苍疾和廉狼也快步移到床榻之旁,静静地望着床榻之上的任杰,刚刚透过灵魂之力,这三人一兽便在阁楼外感应到了那薛仇没有了生的气息,而没有了那薛仇的威胁,几人便在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咳···咳···”
正当叶枫躬身查探着任杰身上中毒的情况的时候,便听到床榻之上的任杰突然轻咳了几声,接着便见到任杰睁开了久违的双眼醒了过来,望着身旁的叶枫。
看到任杰就这么醒了过来,叶枫不禁喜出望外,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长剑,上前把任杰拉了起来,接着便把一道精纯的赤气顺入到了任杰的体内,问道:“怎么样?还好吗?”
而见到任杰平安无事的醒了过来,一旁的苍疾便望了一眼身旁的廉狼,收到了苍疾的示意,那廉狼便迈着步子向外走去,看样子应该是去通知雅居之外的楚仕途去了。
看到眼前那床榻边上的薛仇,此间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凌凝正趴在一旁兀自的流着泪伤痛着,便能猜到刚刚在自己昏迷之时阁楼之中发生的事情了,接着又望了望身旁神色凝重的叶枫,见后者也正在满面疑惑的望着自己。
“怎么了,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