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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呐喊,想要释放。想要求救,想要逃离。莫名其妙的兴奋,莫名其妙的羞耻感,莫名其妙的饥渴,在困难的喘气声中,意志力被升腾的蒸汽逐渐侵蚀掉。空虚,以及满足;摩擦,或者膨胀。不,这些都还不够,想要抓住什么,又想要触碰什么,想要用什么来填充眼前大段大段的空白。少年人在睡梦里辗转反侧,他低低地喘息,像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又像是难以摆脱的哭泣。
令人发狂的燥热,以及蛊惑人心的馨香,是谁在这一刻握住了他的手,贴近了他的怀抱。低低的温度从那人的身上传过来,让燥热不已的西弗勒斯舒服得想要直接喊出声来。灼热和干渴在这一瞬间都好像被治愈了,可甚至还来不及回味,却又在下一秒变本加厉。遵照本能而行,西弗勒斯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盘结在那个人的身上,他的拥抱太紧,磨蹭也如此生涩,但即使是这样,西弗勒斯也都满足得想要叹息。
有那么一会儿,西弗勒斯觉得自己身在地狱,但在这一刻,他却忽然觉得原来是在天堂。他如获至宝地抓住那个人,如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终于久逢甘霖的人一般饥渴地□起来。他啧啧有声地吸吮着,但这还是不够,他的心里有一头出匣的猛兽。西弗勒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如此狂野,但内心深处迸发出的燥热,让他恨不得要把那人一口吞下去。
西弗勒斯想要看清这个人的样子,可这人明明如此温驯地躺在他的身下——扭动或者纠缠,还有那频率越来越快地摆动,也许还有压抑在喉咙中的尖叫——他的面目却又模糊成一片。不该是这样的,西弗勒斯朦朦胧胧地想着。那么又该怎么样呢,这个人应该有着怎么样的面容呢?他的眉也许可以再淡一点,眼角处可以上挑,嘴唇可以很薄,唇角时常微微翘起,像是随时都在笑着,却又明明淡薄如斯……越来越符合他的想象了,这人就该是这样的……
西弗勒斯猛然惊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还睡在墨离办公室的沙发上,没有火苗也没有梦中那个看不清身影却一直在靠近他的人。只是他的嘴唇却是真的干渴直到开裂了,头也觉得很痛,太阳穴突突的,像是被钢针刺过一样。西弗勒斯稍微动了动,然后立刻发现……下、身湿了。一瞬间,他如遭五雷轰顶,怎么都找不到东南西北。
他竟然在墨离的办公室里,在墨离的沙发上,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然后……蜕变成大人了?梅林的蛋蛋,这实在是太让人觉得尴尬了。西弗勒斯想也没想就给自己来了一个彻底的清理一新,尽管裤子立刻重新变得干燥起来,但是在消灭了证据之后,西弗勒斯依然还是慌张地不知道该把自己手脚往哪里放。他应该离开这里,西弗勒斯如是想着,于是遵从本能地起身,门却在这时刚好被推开了。
“睡醒了么,现在舒服一点了?”墨离手上抱着什么东西,恰好从外面回来。
西弗勒斯太紧张了,他的手下意识地一松,魔杖就掉出来滚落在地上。握不住自己的魔杖,这简直就是一个巫师的耻辱,但是西弗勒斯现在却来不及想太多,只是赶紧顺势低下头从地上把魔杖捡起来。这么一会儿,他避免了和墨离的直接对视。
“好一点了。”西弗勒斯说,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地如同刚刚吞过沙子一样,连说一句话都觉得艰难无比。他用了一个清泉如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直到整整一杯的水都喝下去,西弗勒斯才稍微觉得舒服一点。
“听你的声音好像还是很严重,而且你的脸怎么变得这么红?”墨离将手上的东西放下,走到西弗勒斯的身边,俯□,用手背贴近他的额头,“好像还在发烧?”
睡梦中的意识还残留在西弗勒斯的身上,所以墨离的触碰让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墨离正关注着他的身体状况,所以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墨离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若有所思地说:“也许是因为药量过了,那丹药本来就可以医治百病,粥里又放了不少的珍稀药材,你着凉以后身体太虚,现在的状况该是虚不受补吧。”
“……”补过头了,所以才会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吧。七岁以后接受贵族家族教育长大的西弗勒斯对于那些男女情爱自然不会觉得陌生,他也知道一般十四岁以后,家族中的长辈都会给小辈安排一场“成年之旅”,比如说地下室内的绝美魅娃。但是,他现在只有满打满算的十二岁半,这个年纪不算小了,却也没有足够大到让他已经开始有心力想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了!所以他刚才才会如此的不知所措。该死的虚不受补,该死的墨离,你难道不知道给小孩子吃的药是不能乱开的吗?!西弗勒斯有些恼羞成怒地想。
墨离像往常一样摸了摸西弗勒斯的脑袋,安慰他说:“唔,额头的确有些烫,不过我保证你再睡一觉,将丹药中的能量克化了,就会彻底恢复健康了。”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里的呐喊暂且可以忽略不计。
“对了,这只金隼应该是来找你的吧。”墨离指了指远远立在架子上的来自马尔福家族的信使。
“……”也许自己刚才是在这双锐利的眼睛的注视下做梦的,西弗勒斯忽然意识到,他现在有一种要把金隼拔了羽毛做成烧烤从而毁尸灭迹的冲动。但是尽管内心汹涌澎湃,他还是佯装淡定向金隼递出了手臂。
卢修斯继续用他华丽而繁复的辞藻表达了对西弗勒斯给予的帮助的感谢,然后随信奉上了一纸合约,是西弗勒斯曾经和他“探讨”过的合作条约,上面用严谨的字眼说明了普林斯的魔药可以使用马尔福的销售渠道,双方五五分成。此外,马尔福将享受普林斯出品魔药的五折采购权,而普林斯将在马尔福旗下产业获得魔药材料的五折收购权。双方得利,皆大欢喜。西弗勒斯看了三遍,确定上面没有隐形陷阱之后,才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么,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西弗勒斯向墨离道别。他低着头,好像很乖巧的样子,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实是因为他现在还不怎么好意思面对墨离,毕竟他在属于墨离的地方做了那样的一场梦。西弗勒斯刻意忽略了梦的最后,他想象中的那个人该有的样子,只害怕自己一深究,就会万劫不复。
“我刚才去了一趟麻瓜伦敦,这些都是刚才买到的,我本来以为你会有时间陪我一起整理。”墨离若无其事地说,他明显察觉到西弗勒斯今天有些躲着自己,难道说孩子的叛逆期来了?养一个小娃娃果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上次银舞给他找来的那本《家庭的艺术:当青春期与更年期碰撞》,墨离看了书名就丢开了,看来还是得抽个时间找出来仔细看一遍。
“……我还有课,我觉得即使我已经将课本上的知识全部掌握了,但是随意逃课也不是一个学生应该做的事情。”西弗勒斯一本正经地说。
墨离似笑非笑,他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探索意味:“现在是下午六点,所有的课程都已经结束了,我以为拥有良好的时间观念会是一名绅士该有的教养。不过,你可以放心,拥有教授签名的假条使得其他科目的任课老师不会在明天找你麻烦的。”所以,原来小孩子不是在闹别扭,而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恶梦了吗?墨离若有所思。
“那么,你买了什么东西,需要我做些什么整理工作?”西弗勒斯有些赌气地说。其实他已经看出来,墨离的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堆东西都是施了缩小咒的书。大概墨离厌倦了给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们上课了吧,所以弄了一堆书给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去。想到这里,西弗勒斯不由得抿了抿嘴唇,问:“咳咳,感觉怎么样?我指的是……你第一天的上课经历。”
“还不错吧。”墨离回忆了一下今天一天的经历,“不过,我觉得很奇怪的是,为什么总有一些男生喜欢挑衅我的教授权威?”
那是因为你吸引了他们女朋友的注意力,西弗勒斯没好气地想。他对着那堆书本施了一个速速还原咒,结果一时估计错误,放大成原型的书一下子占据了小半个房间的空间,还因为太重了立刻就把桌子压垮了。砰的一声,在这个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极为刺耳。不过这一声响倒是把西弗勒斯心里的别扭冲开了不少,他将一支羽毛笔变形成一个书架,然后对着那堆书念了个咒语,书本像蝴蝶一样,用封皮和封底扇着,按着首字母排列顺序飞进了书架里依次排好。
墨离见状,便坐到了办公桌后面,开始了他备课的工作,或者说,是想办法如何“欺负”小动物们的工作。为小动物们默哀吧,在他们中拥有空前绝后拥护度的教授,他的本质其实不比西弗勒斯当教授的时候要来得和蔼可亲啊。
墙上忽然多了一道门,在西弗勒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扇门就被打开了,雪渊端着一盘什么东西从门里走了出来。他将托盘放在西弗勒斯的面前,高兴地说:“嘿,我做得病号饭,快点吃吧。”那一刻,西弗勒斯仿佛能看见他的身后长了一条隐形的尾巴,正使劲地甩啊甩啊,仿佛狗狗在求表扬一样。
“这些是你做的?”西弗勒斯对那些看不出原型的食物保持着深深的怀疑。好吃贪嘴并不意味着厨艺就好吧,他很怀疑雪渊做的东西能不能入口。
“是啊!”雪渊得意地说,“我在你寝室的小厨房里做的,要知道这间办公室可是有密道直达你的寝室的哦!”
哎?
密道?
直达?
西弗勒斯凌乱了,这不会就是墨离想要成为麻瓜研究学的教授的原因吧?
作者有话要说:租房里停电停水,现在正在咖啡屋里赶文,错别字语句不通都来不及改了,大家见谅。
☆、雷古勒斯(改BUG)
卢修斯在十月份的一场宴会上公开表示;他的父亲,现任的马尔福族长,阿布拉克萨斯身体抱恙;所以在这之后,马尔福所有对外的合作项目都将由卢修斯全权负责。谁都知道,与阿布拉克萨斯的美貌并称的是他的不留破绽的高超手段,所以即使现在他退居二线,并且已经连着四个月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了——他最近的一次露面是在六月份的一场宴会上,东道主柯德尔克家族招待来自法国的卡洛琳大贵族的现任家族,当时他还从中作梗,巧妙地从柯德尔克手里抢走了三成与卡洛琳合作的生意——依然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向马尔福下手。只要卢修斯还不是家主,就说明老马尔福他的身体其实没有那么严重。
西弗勒斯自那一次以后;再也没有做过什么让人脸红的梦,也许是因为身体还在发育的过程中,也或者是他太忙了,已经分不出精力想些别的什么事情。西弗勒斯恨不得将自己每天都埋在魔药制造间里,但是又顾忌着墨离,所以不得不忙里抽空去准时解决自己的三餐以及睡眠问题。他发明了一种新型的吐真剂,这种吐真剂不光无色无味,在空气中还极易发挥,能够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将它们吸入体内。这种吐真剂是和它的解药配套卖的,毕竟一定范围内的挥发,要是使用的人不先服下解药,他会和他想要对付的人同时中招。马尔福的“奸商”之名就在于此,他将解药的价格订得比吐真剂本身还高,但是永远不愁卖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