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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红鸾没好气的骂道,“滚,谁让你们来的。我不回去了,你们爱谁做教主就谁坐,我不干了。”
弄的一众人只能跪着哀求,虽说红鸾散了功,但毕竟是唯一一个练过万毒功的人,况且他身体内有蚀魔珠的粉末,如今也只有他一人能练这功夫了,怎么能让他流落在外。
梅千霜看着大家跪的跪求的求,甚至还有嚎啕大哭的,觉得有趣也不劝慰,而青允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定是不会去管闲事,而白君羽就更是不会过问。
于是在听了一夜的孟江女哭诉的戏码后,梅千霜毅然将红鸾打包丢给了那行前来接人的魔教教众,而那些教众们千恩万谢的给了梅千霜大把的稀有药材。梅千霜便打算回梅园,将马车还给了白君羽和青允。没了红鸾在侧,梅千霜自然选大路返回,晚上寻了个客栈住了一夜,吩咐小二去买匹马来,次日一早便骑上马与白君羽告别。
“白大侠,我要回梅园了,圣剑山庄与梅园不同路。”梅千霜大方的下着逐客令,却见白君羽并未纠缠。
“好,那后会有期。”白君羽说着抱拳便上了马车。
梅千霜虽然奇怪白君羽的不纠缠,但也未做其他猜想直言道,“后会有期,下次见面我来做东,为白大侠备上一桌好菜,你我不醉无归。”
“好。”说完白君羽便驱车走远。
梅千霜见人走远了,也翻身上了马,路行了半日,并未有什么异样,梅千霜正盘算着夜宿哪里时,便见前方大路口站着一人,风轻吹起,蓝色衣衫随风而摆,依旧是如玉容颜,依旧是海棠之貌,梅千霜将马停下后便是瞧见白君羽抱剑而立,站在路口。身旁还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马。“白大侠?”梅千霜好奇的看着换了身衣服的白君羽。
后者只是顿首示意,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好巧。。”
两个字把梅千霜说的一楞,巧?还不等梅千霜反映白君羽则驾轻就熟的翻身上马,然后骑到梅千霜身边,“刚刚不是说再见时定备好酒席,你我不醉无归吗?”
梅千霜认识白君羽这么长时间,竟然不知道白君羽也学起狡猾伎俩来,和他玩个文字游戏,看着白君羽如此无赖的模样,一时竟是不知笑好还是气好,只好哭笑不得的看着白君羽,“白大侠就这么饿?”
白君羽也不反驳,“的确饿了,若千霜不方便,我来结帐。”
“还是我请吧,白大侠如此耍赖得来的一桌酒席,若是自掏了腰包其不就得不偿失了。”梅千霜说着与白君羽并肩而行。
没了琐事与伤病的人,一路上二人倒是侃谈甚欢,说笑间已是到了客栈门前,二人下了马,将马交给小二便进了云来客栈,
晚饭时梅千霜果然遵守承诺,在客房内备了一桌酒席,邀请白君羽前来。白君羽自是欣然前往。
席间梅千霜频频调侃白君羽,不但没让白君羽生气,反倒心中欢喜,只当与梅千霜更近了一步。
梅千霜再次举杯,“白大侠,你输了。”梅千霜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喝了不少,说了句你输了便将杯里的酒喝了下去。
白君羽也是满脸通红,“千霜,你醉了,明明是我输了,你却喝了一杯,哈哈。”说完也是一杯见底。
梅千霜喝不下了,将空掉的酒杯拿着便走到窗边,推开窗让凉风吹在脸上,感觉舒服了一些,却在下一秒感觉身上多了件衣服。
“小心凉。”白君羽将衣服披在梅千霜身上便折回桌前,拎起酒缸,扬头喝了几大口,醉意已经很明显的白君羽摇晃着走到梅千霜身边。“今晚似乎没有月亮?”
梅千霜则是笑道,“明明有两个在天上。”
白君羽也附和着笑,“千霜果然醉了。”只是越是笑眼里的泪越是不听话的流出来,直到眼睛彻底的湿润,“要是一直醉着就好了。”
梅千霜将身子往后一靠,知道白君羽一定会接住自己,就着躺倒在白君羽怀里的姿势,梅千霜道,“哎呀,你这是要对我图谋不轨?”
白君羽则顺势将梅千霜下颚抬起,白君羽站着,而梅千霜是坐倒在白君羽怀里,所以梅千霜和白君羽的眉眼反方向的相对,只要白君羽再低一些便可以碰触到梅千霜的额头,热气带着酒的芳香喷在梅千霜的额头上。“是又如何?”
梅千霜哈哈大笑退出白君羽的怀,“我如今已经是这副模样,白大侠也真下的去手。”
一句话说的白君羽心中一痛,一把拽过要离开的梅千霜,“梅千霜,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见梅千霜只笑不语,知道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不觉生起气来。“梅千霜,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心肠这么硬,一但关上了门,便一字都传不入心。”
“白大侠。。。唔。。”
梅千霜要说的话被白君羽彻底堵在口中,白君羽几乎算的上的撕咬的碾压梅千霜的唇,直到梅千霜推拒的手越来越力不从心,白君羽才渐渐温柔些,片刻后白君羽放开梅千霜的唇,却还是一下下的轻啄,仿佛恋人的手,不舍放开,“千霜,我喜欢你,与内疚无关,与感激无关,你明白吗?我只是笨,才晚懂了六年,让你苦了六年,你如何罚我,我都毫无怨言,但别这样看我,我真的受不了你的眼中再也没有我。”
梅千霜被白君羽的话说动,心中似有千千结,乱做一团,被酒精熏的找不到头绪。望着白君羽真情真意的目光,内心竟是有一丝动摇,曾经是那么爱这个人,却也得到了最痛的伤害,如今,仍要再当一次飞蛾?再扑一次火吗?
梅千霜眼中的白君羽一点点的模糊,过去的点点滴滴不断的清晰,直到心中满满的都是白君羽,梅千霜放任自己全部交给白君羽,“白大哥,我似乎醉了。”
白君羽听梅千霜的称呼,自是心中欢喜不已,将梅千霜直接打横抱起,然后一脚踹开挡住自己的椅子,然后将梅千霜放于床上。“千霜,可以吗?”仿佛是最后一次询问,白君羽双拳握的死紧,生怕梅千霜嘴中再说出一个不字。
而梅千霜只是笑的媚惑,然后轻轻的点头。
☆、第四十章
白君羽几乎是扑上去的,然后就遵循着本能,将月余前那个夜晚的事再做了一遍,只是这次主动的人是自己。
白君羽几乎是膜拜般的抚摸梅千霜的肌肤,拉过梅千霜的右手,那伤疤尤在,白君羽轻轻落下一吻,然后以唇带手,游走在梅千霜的身上每个部位。
梅千霜难耐的呻吟出声,然后将白君羽的头拉了起来,“够了。”
一句够了倒是把白君羽的理智全部炸飞了,迅速的扯下所剩不多的衣物,便覆上了梅千霜白皙的身体。
一夜缠绵,纱蔓后抵死的纠缠着的,是两个人对彼此的渴望,也是对彼此的宣泄,今夜注定无眠。
放纵的下场就是此时梅千霜咬牙想起身,但仍无一点办法,整个身体仿佛被碾压过后重新组装的一般,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完全不受控制,而且酸疼不已。
白君羽一进门便看见梅千霜醒了,放下饭菜便扶起梅千霜,“千霜。”
梅千霜看了眼神清气爽的白君羽,更觉郁闷,“白大侠,麻烦将我的衣服递给我。”
白君羽见梅千霜又换回这个称呼不觉簇眉,但只当梅千霜在生气昨夜自己的不知节制,但当他发现,梅千霜将衣服穿上后便起身要走时不觉发现事情似乎不太对劲。“千霜,你去哪里?”
“回梅园。”梅千霜答的理所当然,虽然腰还是酸疼的要命,但依旧强撑着将衣服穿好,然后下了地往门外走。
“不急于一时吧,你身体。。。待休息几日,我与你一起回去。”白君羽急急的拉住梅千霜,生怕对方跑了,而且心中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浓烈。
“我担心连翘,所以想尽快回去,毕竟和林一凡他们几个男人一路,我实在不放心。白大侠,我答应备酒席不醉无归,已经做到了,我娘不喜白家人,即使是做客,也等到我娘心结解开了再说吧。”梅千霜说的理所当然,然后自袖子里摸出一颗药丸服下。
白君羽这才发现,梅千霜对自己的态度,与昨日完全不同,“我也打算去梅园请罪。”说完竟是生气的将梅千霜按在座位上,“吃过饭,再行。”
梅千霜见白君羽生气,也不好说什么,只随他去。
饭中白君羽看着梅千霜似乎也有些生气的脸,问道,“千霜,昨夜我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和好?我们未有过分歧又何来的和好?况且,昨夜之事,你并未吃亏,而且昨夜也是你我两相情愿的,今日醒来,白大侠为何又要翻及旧帐?”白君羽将手里的碗一歪掉在地上,梅千霜看着白君羽反映如此大,只当自己没解释明白,“白大侠,昨夜之事,我的确允了你,你也是自愿上的床,你我都未有半分委屈,你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
白君羽知道他说不过梅千霜,气愤的站起身,“梅千霜,你到底有没有心,你会因为醉了随便和人上床吗?”
梅千霜则无所谓的耸耸肩,“无论是或不是,都与白大侠无关吧。”
“你。。。”白君羽气的摔下碗筷便甩门离开。
梅千霜只当没看见,随便吃了几口,便打算离开,出了客栈才看到白君羽已在等着自己,梅千霜骑上马便走,白君羽亦步亦趋的跟着,二人再也未说话。
一路急行虽然让梅千霜有些吃不消,但比起和一个木头,而且是块生气的木头长时间呆在一处,还不如快些回家。
不日一早便到了梅园,白君羽不请自入,梅千霜也不阻拦,安排了白君羽住在以前住过的院子便去看连翘了。
白君羽进了门,才将一路上的憋闷发泄出来,一掌便劈坏了上好的红木桌,只是这火只敢如此发,几次想掉头走,但看着梅千霜的背影,他知道若他走了,梅千霜绝不会像以前一样追赶自己,只得一次次的咽下满心的憋闷,原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却不想只是黄粱一梦。
再说梅千霜把过连翘的脉后,才放下心来,“说吧,怎么回事。”
连翘也知瞒不过,才老实交代,那日被徐天的死士追杀,本以为自己死定了,但却没想到被人救了,而救她的人居然是那群死士的头头,那人木衲的很,什么话也不说,救了自己后便每日都来看看,也算照顾的仔细,后来二人的发展让连翘自己都觉得意外,当发现自己爱上了那个木头时,已经未时晚已,直到一日,她无意中发现那人口中唤着唯心,才知道,那人救她不过是因为她长的与他死去的妻子一模一样,当年就因为唯心的死,他才毅然决定成为一名死士,无心无情的怪物,连翘气愤下放弃与之沟通一起去武林盟的事,直接逃走,但事情都解决完,她才发现,自己已有了身孕。第一个察觉的人,便是梅千霜。而那个木头倒是有些作用,至少徐天那个霹雳弹便是他更换的。
梅千霜听了连翘的陈诉,对那个木头倒是有几分玩味,派人暗中去寻,而私底下又与连翘达成另外的协议。
白君羽在房间内憋闷的厉害,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却在院子的西北角,看见一所当初并未建造的房子。
白君羽好奇的走上前,与其说是房子,不如说是仓库,轻轻的推开并没有落锁的门,入眼的东西让白君羽瞬间红了双眼。这些东西满满的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