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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流南本可以给他武林盟的腰牌,但是却偏偏给他离尘教的腰牌,他说的这一番话也巧妙地向外人表明武林盟与离尘教已属一家,武林盟的人也会听从他木流南的话。
薛勤顿时觉得手里这块腰牌烫手得很,却又不能扔掉。他昨天还在看不起魔教妖男,此时却不得不拿着魔教的腰牌去武林盟求医,实在是讽刺得很!当下咬牙切齿地道:“多谢木教主!”
木流南并不在意,凉凉地道:“薛少主还是尽快上路,迟了这毒不定会不会蔓延全身呢。”
薛勤感觉背上一凉,连忙让属下扶着准备去玹城武林盟找叶洛。
至于薛勤会不会乱用离尘教的腰牌,木流南并不担心。因为他断定薛勤心急如焚寻找叶洛,没机会乱用离尘教的腰牌;其次,这块腰牌不过只是一块很普通的进入离尘教的腰牌而已,任意一个离尘教教众都有;再者,任须派也算是名门正派,若是让人看见任须派少主竟然手持魔教腰牌,对任须派必然不利。是以无需担心,若真见了叶洛,叶洛定会收回这块腰牌。
薛勤一走,好戏算是真的完了。有些稍有名气的江湖豪杰也吃完了,对柯君然抱拳点头示意,也三三两两地离开了客栈。
这么一闹也到了辰时,外面的天也黑了。
柯君然二人回到房间,坐在桌边继续吃些小菜,闹腾了一番的确是饿了。
为木流南布了些菜,柯君然才夹了菜细细咀嚼,脸上的笑意不减。
别人不知道以为木流南慷慨大方不记仇,柯君然却是知道,实则木流南将薛勤耍了个团团转!他明知叶洛已向洛城赶来却不告诉薛勤,薛勤到了武林盟势必是白跑一趟。届时薛勤再赶回洛城不死也累去半条命了。
柯君然不由得感叹,在处理薛勤这件事上,他的流南的确像小孩一样顽皮得很。
木流南一边吃着心爱的醋溜鸡块,一边狐疑地看着柯君然,越发觉得他笑得奇怪。
“君然?你在笑什么?”
柯君然这才回过神来,又为木流南布了些菜,笑道:“自然是笑流南实在有趣得很。”
木流南转念一想就知道柯君然为何而笑了,淡淡地道:“他活该。”
柯君然点点头,不置可否。
木流南看了他一眼,又小心翼翼地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了?”
柯君然的笑容敛了几分,他不喜欢流南这样的小心,他的流南就该像刚才那般意气风发!
“君然?”
柯君然摇了摇头,笑意回升,凑过去在木流南额上轻印下一吻。他知道木流南最喜欢这样淡淡的吻,那是被爱的感觉。
“不过分,你不是也说了,他活该。”
木流南展颜一笑,清冷的面容霎时显得十分亮眼,点了点头,也为柯君然布了些菜。
柯君然自然是欣然接受,有滋有味地品尝起来。
“待南荣府的事了了,我们继续向东,去郸城游玩一番如何?”
木流南自然是无异议的。
“好。”有你在身边,去哪儿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的文还没复审,慢死了:…( ,真是让人不愉快
☆、叶洛到来
第二日午时尚未到,叶洛已经到了洛城,先与柯君然他们会合,随后才一起往南荣府去。
路上柯君然问起薛勤,叶洛果然不知晓此事,薛勤势必白跑一趟。
三人到了南荣府就被南荣无延亲自迎进去。南荣无延还没有找到毒害自己女儿的凶手,柯君然也没有过问,他也没有脸过问,毕竟那个凶手就是自己的爱人,让叶洛过来治疗南荣冷卉也算是对南荣府的补偿。若不是因为这件事与木流南有关,他也无意掺和,毕竟他不是救世主。
南荣冷卉知道神医叶洛来救自己,这才肯让他们进房,放下脸上的面纱。
柯君然也是此时才看见南荣冷卉那张宛如魑魅的脸,腐肉横生,惨不忍睹!若不是有叶洛在,南荣冷卉的一生算是毁了。
木流南倒是无所谓地站在那里,好像那张脸的悲剧不是他造成的一样。柯君然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木流南虽然心狠但本性并不坏,也不愿再去责怪他。
碍于南荣冷卉是个姑娘家,叶洛细心地将红线系在她手腕上为她丝诊。都说丝诊没有直接把脉来的准,不过对于叶洛来说两者并无区别,他那神医的名号也不是白挂的。
叶洛身着蓝衫,面如冠玉,脸上是惯有的淡漠神情,头发以玉簪束起,其余的墨发规规矩矩地散落在蓝衫上,整个人给人温文尔雅又不失棱角的俊美之感。
然而,此时无人有那雅兴去欣赏叶洛的俊美,因为一向淡然的神医竟触起了眉头!
南荣冷卉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南荣无延立马上前,焦急地问:“神医,可有不对?”
木流南此时也挑起了眉。叶洛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区区‘落艳’,虽是无解之毒,但是对叶洛来说应该也是不足挂齿的。不过看叶洛的神情竟是很为难?
叶洛没有回答,再次轻触红线确认后才道:“南荣姑娘中的不只是落艳一种毒,还有牵魂。”
几人大惊,南荣无延请了很多郎中大夫来诊过,却没有一人诊出‘牵魂’,莫非是比‘落艳’还要厉害的毒!
木流南也愣了一下,他明明只下了落艳的毒啊!这牵魂又是哪儿来的?
看了柯君然一眼,眼神示意道:不是我!
柯君然眸光依旧温柔,拍了拍他的手:我知道。
木流南这才安心,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南荣冷卉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差点就要跳出来,惊慌地抓住叶洛的手。
“叶神医,我没救了吗?叶神医,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我不能这样一辈子!”
南荣无延见叶洛有些不耐,连忙拉开女儿的手。
“卉儿,叶神医一定会救你的,你冷静点!”
南荣冷卉一直在一边惊慌地嘀咕着‘自己不能一辈子这样’诸如此类的话。木流南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万分瞧不起这女人,就这样还想肖想他的君然!她也配!
柯君然皱了皱眉,问叶洛道:“这‘牵魂’如何?”
“‘牵魂’其实不算一种毒,但是若它与另一种毒同时用,则会使那毒的毒性更甚!”
南荣无延心里咯噔一下:“那叶神医可有办法?”
叶洛看了看南荣无延,一边收起红绳,“须得先拿到‘牵魂’的解药才行。”
南荣无延心中担忧更甚,连凶手都不知道是谁,去哪里找解药?
“叶神医也无法制出‘牵魂’的解药吗?”
叶洛正准备答话,就听木流南清冷地道:“‘牵魂’之所以厉害不仅仅是因为它能加剧其他的毒,更在于他的制法千奇百怪,药材稀有,药材与药材之间既环环相扣又毫无相关!更甚至‘牵魂’有数十种,尚不知此为哪种。叶洛若真是有心制这解药,没有个一年半载也是不行的。就算南荣姑娘等得起,我们却是等不起。”
其实最后一句才是木流南真正想说的,此事不了他们必定是要呆在这洛城的,但是他不愿一年半载的都与南荣府来往,烦人!
木流南最后一句话虽然无理却是事实,那叶神医也不过是看在柯君然的面子上才帮忙,这事本与他们也无关,南荣无延便不好多说什么。
“流南说的正是。”叶洛虽也曾跟着萧子郁他们戏称木流南为‘夫人’,但出门在外却是不好这样‘取笑’他。虽然木流南对人都很冷淡,但柯君然的几个心腹都已经和他有了几分交情,自然也接受了他。
南荣无延有些为难:“可是这解药老夫该去哪里寻来?”
“牵魂产自百里醉艳阁,南荣阁主去那里便是。”
百里醉艳阁?柯君然若有所思地皱了眉。木流南看了他一眼也隐隐想到了些什么。
“老夫先谢过叶神医,待老夫取得解药还请叶神医多费心。”
南荣无延话虽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没底。百里醉艳阁虽然正邪未分,但是处事向来奇怪,去百里醉艳阁求医求药的无论正邪无不是失望而归,就算是侥幸获得百里阁主的首肯也必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总之,去百里醉艳阁求药绝不是件容易的事!若是那百里阁主对南荣府有所图,那还容易些,倘若没有,那便是难如登天!
“南荣庄主客气了,叶洛这便先回客栈研制‘落艳’的解药。”
柯君然和木流南并未说什么,与叶洛一起道别。南荣无延见他们决定回去便不再留他们用午膳,亲自将他们送出南荣府,三人便回了客栈。
柯君然吩咐小二送饭菜到房间后,三人在柯君然与木流南的房里边吃边聊。
叶洛不是外人,柯君然便将事情原委简单地告知了他。
叶洛淡淡地笑了笑,柯君然对木流南的纵容他是知道的,而且事实上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碍于柯君然武林盟主的身份才显得有些难办罢了。
“如此倒是流南有些乱来了。”叶洛笑了笑,并无责怪之意。心想要是萧子郁在,怕是要取笑木流南是醋桶了。
木流南心知自己这次是给柯君然添了麻烦,便没说什么。
柯君然一边旁若无人地为木流南布菜,一边问叶洛:“你方才说牵魂产自百里醉艳阁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这牵魂也只有百里醉艳阁有能力制出。”
叶洛此话一落,柯君然和木流南都一脸若有所思。
叶洛并不知道详情,见他们一脸困惑方知百里醉艳阁怕是与此事脱不了干系,嘴上难得地调笑道:“怎么,莫不是流南惹了百里醉艳阁不成。”
木流南知道他是开玩笑,也不动气,只嘲讽地看了柯君然一眼:“这怕是要问你的盟主大人了。”
叶洛顿时失笑,探究地看着柯君然。柯君然自然是知道木流南介意百里倾云三番两次接近他们,醋意又犯了,笑着继续为他布菜,一边将百里倾云的事说与叶洛听。
“此事甚怪,照理来说百里醉艳阁虽未分正邪,但与武林盟素来无仇,若是牵魂为他们所为,欲意何为?”
柯君然皱眉颔首,显然也是同意叶洛的说法,“既然无仇,那便是有求了。”
木流南想起百里倾云那病怏怏的样子和那副勾人的桃花眼,再看看边上自家那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相公,越发觉得百里倾云的目的就是柯君然,暗暗咬牙切齿。
“流南,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若是百里醉艳阁最终的目标是我们,那南荣无延是必定要不到解药的。”
柯君然和叶洛点了点头,从头至尾南荣府不过是枉受牵连罢了。
叶洛看了眼木流南道:“他们既然能在落艳后下牵魂,流南的举动怕是也被他们看在眼里了,这倒也是他们的一个筹码。”
毕竟木流南现在已经不单单是离尘教教主了,也是武林盟的人。若此事宣扬出去,被人知道柯君然在其中还扮演了包庇纵容的角色,对柯君然这个武林盟主来说必定不是件好事。
木流南此时也明白了其中利害,知道自己的举动给柯君然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当下有些忐忑。
“君然,对不起。”
柯君然倒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理了理木流南额前有些凌乱的刘海,目光依旧温柔:“说什么傻话,不过是小事罢了。”
木流南点点头,默默地吃着碗里的菜,心里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柯君然受到牵连。
柯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