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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脂笑得更欢,提上裤子,站到一旁。周承元看了,只觉得胸腔里塞著一口气,堵得浑身都不舒坦,说道:“你出去,把外面等著的二掌柜叫进来。”
万山在门口顿住,他觉得连书房里的空气都是肮脏的,要扑上来污了他的衣物。好容易压住上涌的恶心,他拣了个能照见阳光,又离周承元最远的地方站好,说道:“东家。”
周承元眼睛下面是大片的黑晕,但双眼射出的目光却狡猾犀利,他问道:“你什麽事?”
“我家在南方有一位世交的伯父,他们几代人都爱书成痴,集了不少的珍本古籍。”
“唔。”周承元点点头,似乎很有兴趣。
“若是从这位世伯手里借来誊抄刻印,想必能给书馆带来很大的收益。”
“那很好……”
“但这位世伯为人刻薄,想要借书,恐怕要东家带著厚礼亲自拜访才行……”
啪的一声,周承元右手用力拍在桌上。他站起来,眼中精光四射,大声笑道:“很好很好!我正有一批货要运到南方去,多带些人,我们尽快上路!”
万山附和道:“我立刻回去准备!”他转身要出去,却听见周承元笑道:“你真是聪明,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
万山立在阳光里浑身一哆嗦,正要回头,又听见周承元说道:“快准备去吧。”他放下疑惑,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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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攻该补补啦~~~
从现在开始,小攻同学可能会不那麽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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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万山出了周府前面那条街,便往和书馆相反的方向大踏步地走去。一个坐在路边喝豆腐脑的普通汉子,站起来悄悄缀在万山的後面。万山左转右转,来到一条热闹的大街上,猛地一回头,看街上人来人往,并没有一个举动异常的。他放心进了左边的一家茶楼,跟著他的普通汉子停在街边买根新出锅的油条吃起来,却另有一个儒雅的文士从汉子身边走过,迈进同一家茶楼。
周承元吩咐管家去办几件事,自己拿了账本却看不下去,索性扔在旁边。凝脂新沏了一壶茶,扭臀摆腰地凑过来。他看周承元心不在焉,便放下茶壶,双手揽住周承元的脖子,要往腿上坐。周承元一阵恶心,像是在盛汤的碗里看见老鼠一般。
凝脂自从进了周府,总是喜欢穿大红色的衣服,一身红衣衬得露在外面的白色皮肤十分好看。他还染了指甲,涂了嘴唇,双颊眼角都抹著红胭脂,看见周承元便像没骨头的蛇一样,扭扭就缠上来。周府的下人看见凝脂就躲,都觉得他活像戏台上的妖怪。
“你还没有够?”周承元问道。
凝脂一边点头,一边继续往他身上爬。
周承元笑起来,双手抓住凝脂的腰,把他放到书案上。凝脂赶忙退下裤子,张开双腿,翘起屁股露出後庭。
周承元看那小穴红肿肿的还没有完全闭合,就又问了一句:“你真的还没够?”凝脂听了立刻点点头,刚才的那股痛劲还没有过去,可他怎麽能放过这次机会?
周承元漫不经心地从书案上抓过几只又粗又长的毛笔,紧紧握在手里,然後捅进凝脂的後庭。他仰头倒在椅子里,问道:“够了吗?”
凝脂疼得浑身哆嗦,他咬牙忍了一阵,说道:“哪里……哪里有爷的宝贝好使……”他声音发著颤,像暴雨之下的一丛花。
周承元拍拍凝脂的大腿。以前,他总觉得这双腿又白又韧,是看了想咬,吃了还念的宝贝,如今摆在眼前却觉得白是白,却不够净,像是荷花池里出的藕,怎麽洗都脱不去那污泥染上的颜色。他叹了口气,说道:“不要把人想得太傻了,向天吐唾沫,最终不还是落到你自己脸上吗?”
凝脂趴在书案上没有回话。周承元把他抱到自己怀里,看见凝脂脸上满满的全是泪水。这泪水冲进周承元的心里,咸涩的波浪一层又一层,冲去了一些东西,又留下一些东西。周承元轻轻把後庭里的毛笔拿出来,抱著凝脂走回卧房。
凝脂退去了狐狸的毛皮,也褪去了刺蝟的硬刺,前所未有地乖顺地缩在周承元的怀里。周承元却高兴不起来,强硬换来的战利品总是少了一味叫做糖的调味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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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饺子,人生真欢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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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万山回到书馆的时候,浇了一身的雨水。湿漉漉的衣衫紧紧裹在身上,被风一吹,牙齿都上下打起架来。他进屋关门,却从背後冷不丁地冒出一个人的声音:“你干什麽去了?”
万山跳起来撞到门上,等看清了昏暗中走过来的人影,才拍著胸口说道:“怎麽这麽吓人!”
“我问你干什麽去了?”周寒的声音冷冰冰的,就像是屋外下个不停的雨。
“和你又有什麽关系?”万山嗤笑一声,点上蜡烛,脱了湿衣,开始用布巾擦身。
“太过愚蠢的行动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坏。”
“更坏?难道要天下人都像你一样做缩头乌龟,冷眼旁观赵大人遭贼人毒手?你这话真是荒唐不可闻!”
周寒转头看向屋门,缓缓说道:“赵温树大人已经死了。三天前,皇帝下旨赐的毒酒……”
雨下得急了,拍打著窗棂,劈啪作响。似乎有风从门窗的缝隙吹进来,摇曳著烛火飘动得厉害。屋里时亮时暗。
万山甩下手中的布巾,穿衣的手微微发抖,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又没有人硬拖著你做事,不必编这种咒人的谎话。”
周寒皱眉说道:“没想到你们还没从狱中得到消息。看来,你们也不知道,正是国舅遇刺和大牢被劫这两件事激怒了皇帝,才使得赵大人死得不明不白吧?”
“你胡说!”
“若是还计划了危险的事,就停了吧。免得殃及池鱼。”
万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狠狠瞪了周寒一眼,冲出门外。
不一会儿,蜡烛就燃到了头。屋子重新沈浸到黑暗之中。周寒独自站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撑起一把伞,慢慢地走出书馆。这时候,雨渐渐的小了,黑夜里的街道上没有几个行人。周寒走著走著,自己笑了一阵,又沿著原路往书馆走去。
“开门!快开门!开门!”
万山一面“乓乓乓”地打门,一面大声叫道。大门刚刚错开一点,万山就撞开前来开门的人,一路闯进屋里去。一个中年人披著衣裳,有些吃惊地望著他,问道:“万山?这是怎麽了?”
万山的脸上全是水迹。他说道:“赵大人,赵大人死了。”
中年人张开嘴巴,看著万山,说不出一句话来。忽然,屋里猛然亮了一瞬,从远方的天际传来滚滚的响雷,以不可抵挡的力量在人们耳边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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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米条真是很有爱的零食啊,就是不能吃太多……
33
五日之後的早上,凝脂很不舒服地醒过来。周承元左臂环住他的背,左腿搭在他的腿上,几乎是半压著把他圈在怀里。凝脂感觉肚子上有什麽硬东西抵得难受,心里更像是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什麽希望,什麽梦,都化成一地死灰。
不一会儿,周承元略松松手臂,凝脂感觉到了,赶忙闭上眼睛。周承元扒掉凝脂的裤子,把下面顶进去弄了一会儿,等在凝脂的体内射了,才抽出来擦干净,穿了衣衫到隔壁洗浴。
凝脂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就像是河边飘过来的死尸一样。不久便有一个粗壮的仆人进来,扛起凝脂,搬到远离卧房的一间小屋。另有一个小厮接过手来,开始擦洗凝脂的身子,还时不时地摸上两把。 他摸著不觉过瘾,捏了凝脂下面,说道:“少装死人,好好伺候我,待会儿让你少受些罪。”
凝脂仍不肯睁眼,小厮也不肯罢休。他用手分开凝脂的嘴,硬把下面捅了进去,一边摆腰,一边按著凝脂的脑袋,嘴里“谑谑”地叫得快活。
突然,小厮察觉到有什麽东西拉住了後脑的头发,他放手去摸,可手还没够著,身体便被挂著头发的那股狠劲拽著向後倒去。小厮率在地上,立刻便有拳头追到他的太阳穴上,“!”的一声,小厮的脑子里就开了赌场,乱七八糟的什麽都有,就是没有一分清明。
周承元手脚全上,运足了力气,把小厮揍个饱。他转身来到浴桶边,看见凝脂闭著眼睛挂在桶边,仿佛刚才的热闹都发生在另一个世界,全和他没有干系似的。
周承元亲手给凝脂擦洗干净,套了衣衫,紧紧抱在怀里。迷迷糊糊之中,凝脂觉得自己被抱著走了很久,然後被轻轻的放到床上。床却马上颠簸起来,晃动得厉害。
凝脂猛地坐起来,睁大眼睛,哆哆嗦嗦地说道:“地…地震了──”
周承元先是惊讶,後是心动,轻轻拍著凝脂的後背,说道:“不是地震,是在马车上……”
凝脂却仿佛听不见一样,一下子钻到周承元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前襟,嘴里仍然说道:“地震了,房子塌了,地面开了好大的口子……”
周承元感觉到怀里的身子抖得厉害,可他除了手下拍拂,嘴头安慰,慌得不知还能做些什麽。“!…!…!…!”,心跳得越来越急,好像一颗星星从天边跳进他的胸膛,星星的热量要把他烤干了似的,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凝脂,不是地震,我们是在马车上。”他大声叫外面的马夫停下,接著说道,“你看,马车停了,一点都不晃了。”
怀里的星星渐渐平静下来,柔柔软软的。周承元想要立刻把怀里的人扑倒大干一场。可他舔舔嘴唇,忍了下来,仍是拍打著凝脂的脊背,却仿佛拍打出永恒的甜蜜来,轻轻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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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繁简转化,拟声词不是变了样子,就是变成了感叹号,哎~
34
“爷,书馆的寒掌柜过来问,什麽时候开始赶路。”周福在马车外面问道。
“不走了,”周承元说道,“叫人把货卸了,过几日再走。”
不一会儿,周寒钻进马车来,说道:“除了什麽急事,行程都是定好了的,拖延不
得。”
周承元一面拍著凝脂,一面说道:“拖不得也要拖。吃到嘴里的货,还能再叫人抢了去?说不走便是不走。”他瞪了周寒一眼。周寒向後一退,只觉得心惊肉跳。
“你是吃到嘴里了,可别家的胃还饿得厉害。南方多少人都在等著。事情一日一变,还是赶紧启程,免得夜长梦多。”周寒说道。
“出去……”
周寒看著周承元,想再说两句却不敢开口,就这麽出去又实在不甘心。
这时候,周承元怀里的凝脂拉了拉周承元的袖子,低声说道:“周爷,求求您,走吧。”周承元听了,一幅铁石心肠竟然软了,肚子里的一股火气也悄悄消散。他亲亲凝脂耳後的皮肤,说道:“你不是吓倒了?这几日压压惊再走。”
“走吧,求您,走吧。”凝脂像个五六岁的孩子一样,在周承元的怀里缩了又缩,似要团成个圆球才肯罢休。
周承元心里一喜,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