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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少典无极道,“为什么他们又放了阿雅?这会不会和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关?”
“你的意思是,小姐加入了暗世组织?”马老惊道,而旁听的所有人都面色大变,老太太更是站立不稳。
“极有可能。”少典无极虽然不愿意这么说,但是他心中却隐隐约约猜到,这是最接近事实的推论。
“不可能,”马老斩钉截铁说道,“小姐疾恶如仇,性格刚烈,就算死,也不会和暗世组织的坏人同流合污。”
“话是如此,”少典无极说道,“但暗世组织的手段,又有谁能够想得到呢?”
“但……”马老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门口忽然有人说道:“家主,玄释门门主来了。”
少典无极立即站起来,出门迎接。
释无名面色凝重,见到少典无极,他说道:“暗世组织手段高明,竟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大平和孟达的父母家人,我们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大平走了没有?我要向他赔罪,看来要对付暗世组织,我们这帮老东西是不行了。”
“门主,”少典无极苦笑道,“大平也出了状况。”
“什么?”释无名惊道,“莫非暗世组织的人也到你这里来了?”
“我也不清楚。”少典无极领着释无名来到大平身旁,说道,“他现在昏迷不醒。”
“这是怎么回事?”释无名问道。
“还在调查……”少典无极觉得,自己这个侦缉门玄士长的脸,都要掉到裤裆里了,自己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这真是雷霆一击啊,”释无名道,“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人无法还击,暗世组织,果然厉害。”
“门主,以你的经验看,大平究竟是怎么了?”少典无极问道。
“我看他神色如常,身上也没有伤痕,似乎并不像是受了重创的样子。”释无名说道。
这时大平口中忽然长长出了一口气,释无名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忽然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奇怪,这味道怎么好像曾经闻过?”
“这好像是茶香。”少典无极道。
“不对,”释无名说,“这是女人香,是禁用的淫邪迷药。”
“女人香?”众人根本没有听过。
“这种迷药类似茶香,放在茶水中,任何人都察觉不出来,”释无名道,“女人香炼制方法极为困难,而且要用九九八十一个处女的血做引子,再用三十七样淫邪之物,历经三年才能炼成,中者要五年之久才能转醒。”
“五年?”
少典无极惊道,我靠,五年之后,暗世组织恐怕早已经统治地球了。
“不过奇怪的是,对方既然能迷倒大平,为什么不趁机杀了他?”释无名思索道,“莫非暗世组织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这帮兔崽子行事怪异,恐怕不能用常理来推论,”少典无极道,“他们迷昏大平,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或许即使大平被迷昏了,他们也没有能力杀害大平。”
正说着,床上的大平头顶忽然发出柔色白光,好像是佛祖头顶的佛光一般,他闷哼一声,脑门沁出细密而又蕴含香气的汗珠,屋里众人闻了之后,均有不同程度的头晕感觉。
“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紧张兮兮地问道。
但没有人理她,所有人都看着床上的大平,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着他额头汗珠的蒸发,大平头顶的白光也渐渐消失,不久,白光不见了,大平却长长出了口气,一下子睁开双眼。
甫一睁眼,他见到那么多人围着自己,好像看动物园中的猴子一样,不禁吃了一惊,他下意识地用被子挡住胸部,问道:“少典家主,阿雅呢?”
“大平……你没事吧?”
少典无极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当然没事,刚刚睡了一觉,作了很多梦,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大平摇摇头,说道,“不过现在好多了,神清气爽,以前很多已经忘记的事情,都想了起来,很久没有睡得这么爽了,看来太劳累会降低智商哦。”
“没事就好,”释无名松了口气,看了少典无极一眼,鼓起勇气说道,“大平,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第九集 止战之殇
第一章 血雨前夕
大平瞪着眼睛看释无名,心中念道:“我靠,这老头满脸奸笑,恐怕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算了,还是好消息比较适合我。”他定了定神,说道:“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好消息?”
“肯定是好消息,你刚才中了传说中,遇神杀神、遇佛斩佛的女人香,但你强悍到让人春心荡漾的身体,只用了片刻,就化解了迷药,从昏睡中苏醒过来,简直可以称为古今第一人。”释无名马屁哄哄地说道。
“小开势啦,人家身体素质好,从幼稚园开始,体育就经常拿满分,真不好意思。”大平摸着后脑勺,不知廉耻地自吹自擂道,“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女人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中那玩意儿呢?”
“这一点,恐怕要问少典家主了。”释无名果然老的成了精,这种伤人害己的问题,还是留给苦着脸的少典无极回答好了。
“咳、咳。”少典无极眼中充满了对释无名的诅咒,他支支吾吾说道,“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总之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昏睡在我女儿的床上了。”
“对了,这是少典雅的房间,”大平一下子跳起来,说道,“我本来要去救胖达和苏红袖,但她硬要拉我过来,然后劝我喝了一杯极品毛尖,还说了很多让人不好意思的话,结果我就醉了。”
“不是醉,是被迷倒。”释无名纠正道,“女人香一定就是下在茶里。”
“释门主,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少典老太太怒气冲冲说道,“你凭什么说药被下在茶里?难道我们家阿雅就不能招待客人喝茶吗?
你这么说,似乎认定了,阿雅就是迷倒这小子的凶手喽?”
“老娘,现在不是护短的时候。”少典无极郁闷地说道,“如果迷药不在茶里,难道在喝的酒里吗?”
“你这臭小子,娘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老太太气冲冲地说道,“这小子现在活蹦乱跳,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往阿雅身上推?”
“大家不用争了,”大平见老太太着急上火,脸红得好像过期的皱苹果,他打圆场道,“阿雅说不定也不知情,大家就不要怪她了,不然她哭起来,比洪水还恐怖哦!而且,好像喝了什么女人香之后,我忽然想起了很多事情耶,我是不是曾经失忆过?”
“确实如此,”少典无极见大平并不怪罪阿雅,他心中感激,赶紧点头道,“而且是很严重的失忆。”
“这脑袋,”大平拍拍后脑勺,说道,“一个字,秀逗。”
“好像是两个字……”少典无极和释无名小声嘀咕。
“不过现在好啦,”大平说道,“什么都想起来了,你,是少典家主,和我一起帮助过忠义帮的露露姐,奇怪,怎么会突然好了呢?释门主,会不会我喝下去的并不是什么女人香,而是帮助大脑恢复记忆的药啊?”
“绝不可能,”释无名道,“这种味道只要闻过一次,必然会刻骨铭心。”
事实上,不但大平不知道,自己短路的大脑为何会突然记起以前的东西,而且连下药害人的左护法,都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要是发现自己坏心却办了好事,恐怕会后悔到肠子发青。
原来当初大平和图灵、火王等人,在门罗市郊外轰轰烈烈干了一仗后,被图灵破坏了大脑中某部分记忆,而图灵的破坏原理是将大平的脑细胞搅乱,并不是彻底将脑组织杀死,所以他的记忆一直存在,只不过是变得一塌糊涂而已。
当时大平体内的绝世力量并未形成,待到形成之后,大平已经失忆,当时他身体内的力量,就当大平的脑袋原本就是这么糊涂,因此未作任何修补,而左护法此时好死不死过来插上一脚,又把大平的脑细胞来回搅和了一遍。
这样一来,她本人不但遭到大平体内力量自然而然的反击,丢了一只手不说,还误打误撞引发了那股力量对大平脑部的修补。
勤勤恳恳的力量啊,忽然发现大平是“有故事的人”,原来他的脑子曾经遭受过伤害,在感慨他命运多蹇的同时,力量毫不犹豫地,将所谓女人香化为汗水,逼出体外,对大平的脑细胞进行了重整。
要不是力量坚持修整大平的猪头,他早就应该清醒过来了,甚至恐怕连左护法都来不及逃跑,不过正所谓有失必有得,他牺牲了一点点时间,却挽回了曾经失去的记忆。
这些都是力量的暗中作用,大平等人并不知情,这其中的关关节节,他们自然想像不到。
“靠,不管他啦,刚刚你说还有一个坏消息,是什么?”大平依照惯例,放弃了对无解问题的思索,转向下一个问题。
妈的,该来的总会要来,释无名这一次无法把问题推给少典无极回答,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刚才,你和孟达的父母被人掳走了,刘铁口重伤……”
“虾米?被人绑走了?”大平一惊,我靠,暗世组织的行动还真是又快又大胆,真神明明被我干掉了,次神不但不找个老鼠洞躲起来,反而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大平怒气冲冲地捏着拳头。
“说起来,这还真是我们玄释门的奇耻大辱,”释无名黯然道,“根据晁星星的提醒,我们估计到对方可能会对缥缈仙境发动袭击,所以对令亲居住的地方进行了严密保护,但是……”
“但是什么?”大平问道。
“他们竟然好似鬼一般,从虚空中出现,颇似传说中的五鬼搬运大法。”
释无名恨恨道,“在玄士们毫无防备之下,他们突然出现在令亲的屋中,当时正好刘铁口在,他立即暴起发难,但是对方人多势众,他抵抗了数招,并击伤一人之后,终于不敌。”
“这帮王八蛋,看我怎么用木棍捅他们的屁股,”大平阴阴道,“释门主,我师父在哪里?”
“在疗养中心,有骆八等人看护,现在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释无名道,“此次我们颜面尽失,如果大平认为玄释门还有可取之处,尽管开口,我们豁出去为你效力。”
“多谢了,”大平感动地说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晁星星和我一起去找暗世组织的晦气。”
“没问题……”
释无名话音刚落,忽然一个老人跑进屋中,在少典无极耳旁轻声嘀咕着什么,少典无极听了之后,面色大变。
他看着屋里的人,苦笑道:“恐怕阿雅又被掳走了。”
闻言,少典雅的奶奶几乎站立不住,她嘶声道:“她……她出什么事情了?”
少典无极突然一抬手,手指戳在老人的迎香穴上,老人立即软软昏睡过去,他解释道:“我娘虽然也算经历过玄门的风雨,但最近老得厉害,什么事情都想不周全,阿雅的事情还是少让她操心。”
说着,他将老人扶到床上,领着大平和释无名跑出门。
等在门口的报信老人,立即带领他们往西歧之山的南脉奔去,不久,他们来到一座小林中,只见四周的树木尽是剑痕,地下还落着不少被斩下的枝叶,而少典雅的宝剑,就躺在一堆凌乱树枝中。
在大平看来,树上的剑痕虽然杂乱,但地上却没有打斗的脚印,此时,少典无极说道:“显然阿雅做了什么错事,来到这里发泄心中愤恨,结果忽然遭受袭击,和大平的父母一样被俘。”
“我靠,说得好像亲眼目睹一样!”大平怀疑地看着他,说道,“为何这么确定?”
“我毕竟干了一辈子侦缉工作,”少典无极道,“这些推理虽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