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十点前还有章。如果十点还没看到,那一定是系统抽了!
昨晚登了大半个小时才登上后台,更新了前台居然不显示,我擦啊!还好今天恢复了。
尼玛说好的双更啊。这不是陷老子于不义嘛!情节很严重有木有!
于是,大家就当今天三更了吧,囧TZ
☆、逃离
四个人地鼠一样哧溜哧溜的爬行。季南游待眼睛习惯了黑暗,终于憋不住蹦出句:“我想起在氓山那边吃的一道风味菜。”
“什么?”慕北驰问道。
“烤田鼠。”
“你就不能想点吉利的?”
“叫化鸡?”
“……闭嘴。”
季南游讪讪的住了口,少顷,问道:“你带来的那些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他们只需助我们脱困。自会设法脱身。”“
哦。柴房里的两男一女是什么人?”
“你的旧部。”
“哈?”季南游愣了。
“路上经你占过的山头,顺道剿了趟匪。”慕北弛道。
“九哥是捉他们来做替身?”秦岚疏夹在中间问道。
“嗯,我要让左明德以为咱们死了。以后才好下手宰他。”
“小爷那么英武不凡,谁能替的了?”
“烧成人干,你再英武不凡也没用。”秦岚疏嘲道。
“怎么知道他们会放火?”
“明摆着的。有点脑子的都会选火攻。”慕北驰挤兑道。
“啧!对了,你讨来多少人?”
“二十五个。五哥把影照处的人给了我。”
“啊?我怎么觉得身手一般啊。”季南游奇道。
“我没让他们尽全力。自保就行。”
“为什么?”
“以后会派上用场。”
季南游琢磨了会,估计是为了麻痹左明德的警戒心。他不大明白为什么非得弄那么复杂,嘀咕道:“你既然带了那么多高手,咱们干嘛还非得玩金蝉脱壳,咬咬牙都能把小畜生办了。”
“此行主要为救人,砍人的活留到下次。最小的伤亡换取最大的利益才是上策。你别满脑子都是亡命之徒的念头。”
“嘁~”季南游撇撇嘴不吭声了。
“出口有人接应。我们先走水路,再转陆路。南下去容州。”
“容州?为什么?”
“因为听说左明德在容州的生意最多,也最赚钱。你不是喜欢搅场子吗,索性去玩个够。”
“真是个好消息。”季南游舔着嘴角道。
——————————————————————
柴房的火烧的很猛,火舌窜起老高,热浪离远都感觉得到。左明德窝在人墙中伸头去看,“人出来没?”
“公子爷,怕是出不来了。您看这烧的,就是个烙饼也糊了。”旁边的剑斩官赔笑道。
“这事……有蹊跷。”
剑斩官生怕死囚逃脱的罪名扣到自己头上,忙道:“您也瞧见了,三人都射得跟个刺猬似的,躲进屋里也就剩那么一口活气儿了。还能跑了不成。下官估摸着他们就是想爬都爬不动了。”
“最好是这样。”左明德阴恻恻地笑道。臭娘们不是宁死不屈吗,那就去死好了。
“大人,发现两男一女焦尸。和三把兵器。”兵士查验完火场,报道。
左明德嫌恶的上前瞅了眼,恶心的退了好几步。“那个你,”他指着剑斩官道:“叫仵作来验清楚了回禀给本少爷。仔细点!”
“是是,下官明白。公子爷慢走。”
都烧成这样了也验不出什么来。仵作扒拉了半天,确认三人年龄在二十到三十之间,生前受过箭伤,吸入过多烟雾而死。剑斩官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虽然劫囚车的那伙人没抓到个活口,可至少该死的人死了。他擦干脑门上的汗,马上报给了左明德。左明德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其他的人呢,什么来历?”
“这……下官正在追捕。”
“你们这么大堆人一个人都抓不到?”
“下官无能下官无能。这个,依下官愚见,也许是江湖上的杀手所为。”
“杀手?拿了钱也得有命花才当杀手。”
“是是,公子爷英明。下官观他们行事凉薄的很,和死的三人不像一家子的。您看他们就是开始出手拖了拖,等那三人一走马上就各自散开撤了。没有救到底的意思。”
“哼!逮着人再说吧。”左明德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手,让人走了。心里倒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把左胜招来问道:“和你们过招的人水平如何?”“招式偏阴狠,应属同个组织。像是擅长刺杀之人。只是并无战意。”“你们能打过吗?”“能。”左胜肯定道。那些人虽功夫不错,但也算不上高手。“那怎么还让他们跑了?”“回公子爷,那些人轻功极佳。属下们不敢离您太远。”“行了行了。下去吧。”既然对自己造不成威胁,管他是不是杀手。
等船平安地划出京都地界儿,季南游长长地舒了口气。秦岚疏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四人都易了容,换下衣服,黑衣人也不再是黑衣人,扮成船夫,正在撑篙。慕北驰靠在舱内闭目养神。他实在是有些精力不济。
缓过气儿来的季南游又恢复了好奇宝宝的讨人嫌劲,在慕北驰身上上下其手。“你在找什么?”慕北驰懒懒睁眼问道。
“看看你到底藏了多少好东西。哎那个弹出去就能炸开的弹丸呢,还有没有?”
“没了。”
“只给一颗?”皇帝也当得忒抠门了。
“你以为和糖豆似的,一抓一把。这是宫里正研制的试品。统共也没几个。”
“护甲也是?”
“嗯。”
季南游眨眨眼,道:“这都是打仗的时候能用上的东西吧。怎么突然热衷搞这个?”
慕北驰抬眼瞥他,“五哥的想法哪是我能揣测的。”他望着水面荡开的涟漪,忽问道:“云息,还好吗?”
“还成吧。”季南游从怀里掏出用过的机匣扔给他道:“喏,云息临行前给的。你拿去睹物思人吧。”慕北驰指腹细细摩挲着小巧精致的匣身,似乎能籍此触摸到洛云息掌心的热度。
“九哥,我们怎么通知云哥?”
“我寄了信给他。过几天就能到了。”只希望云息不要听信传言,以为他们死了,做出什么傻事来。否则可真是……要了本王的命了。
季南游则另有所忧。云息为了拖住刑期,和姓顾的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这三章字数都少,但是感觉还是独立成章比较好。
下章预告:昨日不可追
全章都给顾冰山,算是他难得的福利了。
☆、昨日不可追
闹的轰轰烈烈的刑场劫囚案以主犯三人的死亡而暂告段落。洛璟言从顾瑜瑾口中得到确切消息,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可能的。季大哥才不会死!”呆滞了片刻,无助地望着顾瑜瑾道:“让我怎么和四叔说。”
“我来说。带我去见他。”
洛璟言失魂落魄地把顾瑜瑾领进书房,逃也似的离开了。洛云息看到两人并不意外,放下手中的笔,等他开口。
“小曜。他们死了。”
“不会的。”洛云息轻声道。他的语气因为平静而显得格外坚定,如同陈述事实。
“抱歉,有负所托。”
“足够了,谢谢。”北驰在最后的时刻赶到,目的已经达成。“你想要什么?”洛云息认真地问。
“?”
“我不愿亏欠你。你想要我做什么?”
顾瑜瑾怔了下,随即一股怒气涌上来,又被失望替代。目光从洛云息脸上移开,竭力平息自己的情绪。忽然,看到书案上墨迹未干的画作,如遭重击。那是画的个男人懒洋洋地靠在梧桐树下,手里还捏着个瓷瓶。他一向欣赏小曜在书画上的灵性,如今却痛恨这该死的传神!他认出来画上描绘的是谁,更惊痛于小曜对他的情意。
“为什么!”
“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要是想不出来就先记下。以后再来讨便是。”
“为什么是他?”
洛云息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到那幅画,微窘,好像年轻人在屋里偷偷给心上人写情诗,结果被人撞破了不太好意思再写下去一样,随手把纸掀到一旁。这才想起来还没回话,但脑子没跟上拍,迟疑道:“嗯?”
他的反应和表情顾瑜瑾全数收入眼中,心中绝望骤生,一字一顿道:“为什么是他?”
“……我也不知道。”
不,是谁都不重要。“为什么不是我。”
“……没有理由。”
“为什么不是我。”顾瑜瑾固执的又问了遍。
“我喜欢过你,全心全意不遗余力。喜欢别人,依旧如此。”
“他已经死了!”顾瑜瑾语气冷到极点。
“那又如何。”即便他死了,喜欢也是喜欢。洛云息不欲多说,诚然道:“我感激你的照拂。虽心意不能逆转,但我能做到的,都愿意回报。”
顾瑜瑾惨淡一笑。我以为你不肯原谅我,是因为放不开过往。原来执迷的是我。你早就放下了。即使如此,即使如此……纵然饮鸩,也要止渴。他望着洛云息平和清润的眼睛,面无表情道:“我想要什么,你一直都知道,何必再问。”
洛云息闻言冷淡地笑了笑,“我该怎么做。假装对你余情未了?”“住在我府上,朝夕相对。”“哦,像是你养得禁脔?”“你我知道不是,与外人想法何干?”“顾尚书会抹杀了我。”“我保护你。”“你不可能时时都在。”“那你住我京郊的外宅。”“住多久?”“两个月。”“太长。我还要接幸儿回来。”“一个月。要倾情相待,一如当初。”“还负责陪床?”“除非你甘愿。”“可以。我明天过去。你派人来引路。”
两个人冷静地讨价还价,像做场交易。既然是生意,就不需要多余的感情。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顾瑜瑾没有动情,洛云息也没有愠怒。顾瑜瑾已经不去想为什么两个人会走到这份上。他隐约明白,过去种种昨日已死,再不复昔日时光。而岁月残忍,把余情搓成坚韧的鞭子,反复抽打他的背叛。
“明早来接你。”
事情定下来,顾瑜瑾没有一句废话,干脆地离去。
“璟言,我要去顾大人宅上住阵。你留在家里,帮我……等个人或者收封信。”
“四叔,你……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住到那里,谁的信,什么人?
“别担心,这是我和顾大人的交易。你季大哥会想办法通知我们情况。如果有人来找我,由你接待,有信的话你就收着。”
“我怎么交给你。”
“不用给我。也不用通知我。一切等我回来再议。”
“季大哥他们,真的……还活着吗?”洛璟言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洛云息,含着期待渴求。渴求他需要的答案。
“是。一定还活着。北驰既然能赶到,他们就不会死。”我还没有见他,他怎么可以死。
“我明白了。我在家等。”
洛云息简单的收拾了衣物,第二天就搬到了顾瑜瑾的宅子。就像约定的那样,他对顾瑜瑾可谓倾情相待。陪他吃饭下棋谈天散步,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温和有礼。说的话题很杂,唯独不谈过往。一切好像最初时那样,却又完全不同。顾瑜瑾拥抱他的时候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紧,开始整日的腻在他身边,话越来越少,有时候说到一半就住了口,抱住他不再吭声。晚上在他房里坐上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