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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
然而,贺朱焰的速度永远比他快。他的头部最终撞在了一只手掌上,以他这力道,棱角差点插进了贺朱焰的手背。
又一次失败,许毅没有放弃,想要再接再厉,可是贺朱焰的下一句话让他停止了动作。
“许毅,别让我瞧不起你。”
在别人眼里,红帮的贺大少,够狡猾够奸诈,却不够和强大联系在一起。只有许毅知道,这是一个鬼神一样的人。潜意识里,能够被这个男人认可,能够被这个男人仰望,甚至把这个男人踩在脚下,是许毅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他无法忍受一个他居高临下对待的人,对他说出‘瞧不起’这种话。正如他此刻所遭受的噩梦,他无法忍受。
“别怕,有我在,有我在…”贺朱焰将颤抖的情人抱进怀里,轻拍安抚。
许毅一接触这双手就像蔓藤一样缠了上去,整个人蜷缩在贺朱焰怀中,双手紧紧箍住他寻求庇护。一波又一波的风暴袭来,身体连同心脏一起抽搐哆嗦,好累,再不停下来他就要累死了。可是,要怎么停下…
“唔!”贺朱焰只是闷哼了一声,然后就任由怀里的人撕咬他的肩膀。“宝贝,我都不知道你这么爱我。”爱到想吃了他。
贺大少边流淌边说着自我安慰的风凉话,等到怀里的人睡了过去,他才放下人摇摇晃晃地走出病房,然后捂住血淋淋的肩膀,用最后一口气大喊,“快来…”快来救命啊,可惜还没喊完人就缩在了地上。
这已经是贺大少不知第几次痛晕过去,可怜哟。
第37章 殉情记
一个月以后红帮和艾家的两位病人离开仇仁的私人医院,押着欧医生一起回到了贺大少的宅子。贺朱焰向艾少爷告假半年,说是至少要半年以后他的情人才能回到艾家。
身边少了谁都行,少了许毅那就等于缺了一只臂膀,艾九虽不甘愿但也不忍刻薄许毅,交代贺大少好好照顾他的属下后又送来了不少营养品,别的不说,那对鱼翅大得能做飞机翅膀,得吃多久啊。
“宝贝,已经到了午饭时间。”贺朱焰轻轻推了下怀里的人。
许毅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睁开眼,迷糊的眼睛眨了眨,像是不能确定自己在哪里,直到贺朱焰的脸清晰地映入他的眼,他才记起他正在屋外的草坪晒太阳。于是转回脸埋进贺朱焰怀里,继续睡觉。
“这个时候也该填肚子了,宝贝,别赖皮,快起来。”
回应贺大少的是一声抗议,以及手脚再次蜷缩的动作。贺朱焰莞尔,这么大一个人却硬要把整个身体缩在他腿上,像是他腿下就是深渊似的,生怕掉下去一点。
宝贝,为什么我要在你生死不知的时候才能得到你…
“好吧,你就尽管赖皮,我就这么把你扔锅里煮了。”说着贺朱焰张开双手抱住缩成一团球的人,起身快步走向饭厅。
不到三个月,怀里的人就只剩下一把骨头,抱着也觉得硌手,从前那头强健的猎豹如今已成了一只孱弱的病猫…
许毅被揉成一团纸似的闷在贺大少怀里,憋得他再也无法睡觉,于是抬手就是一记结实的拳头。
“啊!”贺大少收回刚才的话,再孱弱也不是病猫,这拳头的滋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许毅舌头的伤势已几近痊愈,虽然还不能正常说话但已经能够正常用餐。
看着自行用餐的情人,贺大少不禁怀念起两个礼拜以前,那时候他是一勺一勺地把食物喂给他的情人,他说一声‘乖,啊’,他的宝贝就乖乖地张开嘴。OH,God,连你也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种销 魂,简直可以媲美高 潮的那一刻。
想到这儿,贺大少无法遏制地发出两声淫 荡的笑声。
许毅见他把食物戳得到处都是,还一脸极其欠揍的表情,非常想把手里的筷子直接捅进他那双狐狸眼,但终没有付出行动,只是埋下头把脸藏进阴影里默默吃饭。
过了好几分钟,贺朱焰才发觉面前的人不对劲。见他手上的筷子在颤抖,脸上退了血色,知道他又发作了,忙握住这双发抖的手,“还想吃吗?”
许毅摇摇头,丢下筷子反抓住他的手,好一会儿过去还是没有缓解的迹象。
“到楼上休息。”贺朱焰把人横抱起来,几个射步到了楼上的卧室。
“难受就咬着我。”
许毅没有咬他,只是死死地将他抱住,直到受不了才咬住他的衣服。
贺朱焰按住打摆的身体,只觉得耳边牙齿挫动的声音,像是在啃咬他的骨头一般。如果可以,他宁愿和对方交换,也不愿遭受这份罪。
熬过去以后,许毅又一次在贺朱焰怀里睡着。等到怀里的人呼吸均匀后贺朱焰才将他放到床上,然后去拧来湿毛巾为他擦拭,每一次过后许毅和他都是一身汗水。
“现在我伺候你,以后你得给我伺候回…回…来。”
下一秒床边已不见了人,随后是摔门声,以及贺朱焰的嘶喊声。床上的人呼吸,停滞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电击!加大电量!”
“没有反应!”
“再来!”
“注射强心剂!不,要两毫升!”
“心跳多少,呼吸……”
欧俊杰和医护人员在里面忙碌时,贺朱焰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扮作雕像一动不动。每当这时候,时间于他就像许毅的呼吸和心跳,也停滞了。这种锥心的感觉,他向来怕痛,所以他要把这段时间自动删除在外…
这已是第三次,前两次他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他很怕眼前的这道门,很怕从里面走出来的欧俊杰,很怕欧俊杰开口说话,对他说‘抱歉’。
他其实很想杀了欧俊杰,他感觉这个人在掌控着他的性命。开什么玩笑,从来只有他火狐掌控别人的生死,开什么玩笑,如今竟要反过来。
到现在他才想要忏悔,从前他总是很欣赏被他猎杀的对象那种无助的表情,而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得该下地狱。
“你们简直是混蛋王八蛋!”从门内出来的欧俊杰跳脚大骂,“我给的药,他没有服用对不对!”
贺朱焰摇头,“他全倒进了马桶。”
所谓缓解的药,无非也是那种东西,许毅是不会吃的。
欧俊杰拍了一下还未完全复活的雕像,“进去吧。”拔河比赛,死神又一次输了,只是不知下一次谁会赢。别说贺先生,就连他每一次都像被剥了层皮似的,再这样下去非短命不可。
贺朱焰没有马上进去,他在想一件事,足足想了四五个小时他才跨进了这道门,手里提了一把,枪。
许毅揣着一个定时炸弹,他抱着许毅,何尝不是把炸弹满抱在怀。
操他妈的!老子最讨厌被人抓着小命的感觉,要死就干脆点!
提着枪的人到了床边,倒身躺下,搂过床上的人,让两颗脑袋并排在一起,然后举枪把枪口戳在脑袋的一侧,准备‘一枪穿俩’…
昏暗的灯光下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许毅没有睡着,却没有任何抵抗,只是睁着眼睛安静地等待着贺朱焰的下一步动作。时间过去了很久,听见保险栓打开的声音,他轻轻蹭了蹭与他相靠的脸,闭眼…
一声枪响。
然后,许毅又感觉到有一把‘枪’抵着他。
“我寻思着吧,还是不靠谱。”贺大少这样说。
这就来分析一下,贺大少的心境自进门以来发生的一系列变化。
首先,拿着枪走进房间时,贺大少真是在想死了算了,与其许毅受折磨,他受折磨,不如一块儿死了干净。
接着,贺大少躺在床上,这时他发现被子下的情人竟是一丝 不挂。虽然贺大少此时的心情是悲切的,但由于条件反射,他另一只没拿枪的手无意识地摸上了情人的身体。
再接着,贺大少举起枪对准自己的脑袋,这时他又发现情人原本受伤的肌肤竟又变得和从前一样滑溜。于是,他忍不住一摸再摸,摸到了情人的屁股。OH,虽然瘦了不少,但仍然是那么惹人爱的屁股。
再于是,贺大少想摸摸看这两瓣惹人爱的屁股间的小 穴,是否同样也是那么惹人爱。答案是肯定的,又于是,他这一只手一激动,另一只手就不小心打开了枪的保险栓。
又再于是,三月不知肉味的贺大少下面那把‘枪’竖了起来,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拉开裤链,想将这支可怜的‘枪’解放出来,好死不死拉链卡住了,一只手拉不动,这就需要另一只手,可是另一只没有空啊。
再又于是,贺大少把枪往地上一丢,用两只手顺利地拉开了裤链。同时,打开保险栓的手枪与地面发生撞击走了火,这就听到了枪响。
最后,贺大少把他的‘枪’戳在情人的股 间。心想,人活着的时候能够享受这等销 魂蚀骨的事,要是死了,没了‘骨’只剩下‘魂’,还能去享受吗?如果不能,他找上帝哭去?不靠谱,太不靠谱了。不干,这种不靠谱的事不能干。
以上,即是贺大少的百思千转。
许毅一面忍耐着双腿 间的摩擦和顶 撞,一面张望着地上的那把枪在哪里。他刚才竟然,竟然还想和这个男人!真的好想死啊…
第38章 甜蜜的折磨
贺朱焰再禽兽也只能隔靴搔一下痒,不敢真正去碰许毅,除非他想许毅的呼吸再一次停滞。
由于许毅拒绝服用欧俊杰给的药,这以后的一个月里发作的次数并没有明显减少,但情况有所好转,至少他的心脏没有再次以罢工来吓唬贺大少。
许毅发作的时候和瘾君子犯了毒瘾无异,只不过瘾君子是以‘白色天使’来满足他们的渴求,而许毅要吸食的‘毒品’则是一个叫贺朱焰的男人。每到这个时候,如果贺朱焰不在他身边,如果他不抱住缠住这个男人,他会连一秒钟也撑不过去。
“其实我也不是左撇子。”贺朱焰拉了拉身后的靠枕让自己有个舒服的姿势,这样他怀里的人也才靠得更舒服。
许毅拉着他的左手,把他的五根手指从大拇指数到小手指,又从小手指数到大拇指,大有不数出第六根绝不罢休的架势。
贺大少继续讲述自己的故事,“要说为什么是左手枪又是那种姿势,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刚学枪那会儿,我的右手刚好被打断了,左手食指也伤了用不了力,所以就改用中指。等后来右手痊愈,我已经习惯了用左手,习惯了用中指扣扳机。”
原来是这么回事,许毅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在贺大少的嘴唇和眼帘上划了划。
贺朱焰懂他的意思,“你是想问火狐为什么是那副样子?”
许毅点头。那天他看到了,看到了火狐的面目,为什么火狐要画一张京剧脸谱似的妆容?
“这个…嗯…最先是教我做屠夫的那个老混蛋给弄的,只不过是那个人的恶趣味,后来他死了,我也习惯了,而且还能起到一点掩护作用。最重要的是我那样也挺帅的,宝贝,你说是不是?”
许毅撇嘴,帅个屁,像个女人一样。
“好些了吗?”贺朱焰轻轻拍了拍他苍白的脸,希望能说些他感兴趣的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减少他的难受。
许毅没有回答,只是嫌他的肩膀太硬,又把脑袋向下缩了缩改靠在他的胸膛上。许毅觉得这个男人长得有些畸形,明明细手细脚,却有一副比他还宽阔的胸膛,整个人看来去是一个明显的倒三角,偏偏这臭美的男人还自以为自己的身材完美无双。可是,也不能说难看,嗯…他实在不想承认,这男人性感得要人命。
搂抱着颤抖的身体,贺朱焰除了轻拍安抚什么也做不了,“还想听什么?”见肩头的秀发被情人抓得乱糟糟的,贺大少忙把它们拨到脑后。
许毅摇头,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胸背,想量一量这副胸膛究竟有多宽多广。
不止是身体,这男人就连头发丝儿也透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