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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表情完全转换的友人,塔雷纳闷地顺着伊蓝斯转身的方向看去,耶,那小家伙醒了?赤发少年先是一怔,随后也跟着凑了上去。真是一大发现耶,他从来都没有看过相貌如此怪异的幼生龙耶,连眼睛的颜色都是蓝金色的!有意思,这龙身上果然隐藏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呢!心喜于自己的新发现,塔雷带着兴奋十足的表情关注着这对不幸主仆间的一举一动,呵呵,好戏似乎快要上演了,他有这个预感!
不待伊蓝斯怒气冲冲地找自己这“可爱”的坐骑算账,摇曳着一身酒气的亚洛已自后花园折回了旅店之内,乍一见笨徒儿身边的陌生面孔,再一瞧那赤发少年脚旁的罕见猛禽,身为师傅的他已将自己不在的期间所发生的事情猜了个七八,想来又不知他那笨徒儿在耍什么花招想要骗人家的钱财了,哼哼,做为师傅的他怎能允许自己的徒弟有这种居心不良的做为?当然是要出面阻止了,再加上想在人家店里大闹上一场,他更无法原谅笨弟子呢!于是乎,这看似俊美无害的年轻人直朝伊蓝斯所在的那一桌无声地走去。
尽管这已是拉达斯帝国一年之中最为炎热的一季,但整个祥和旅馆内的气氛却有如三九寒天般令坐在这里的客人们无不身冒冷汗!想要冷静那是很难的,谁可能在与食人野兽共处一室还能悠然自在地享受美食与美酒?偏偏就有这么几个特殊的家伙存在,那便是猛兽的主人塔雷,小气财迷的伊蓝斯与爱看热闹的亚洛三人是也!
亚洛无声无息的到来令期待演出一幕好戏的塔雷放弃了最后的希望,抬头仰望这名比自己高出半头之多的年轻男子,他惊奇地发现这家伙竟拥有一张可以迷惑所有异性成员的俊美脸庞,而且自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若有似无的贵族气息,不,应该说是接近颓废贵族的气质似乎有令人无法转移注意力的特效,而他那张颇带玩味与戏弄之意的笑脸总有一种令人浑身发毛的颤栗感,仿佛随时都可能被这家伙恶整般的不舒服,可以说这就是塔雷见到伊蓝斯的师傅亚洛所带给他的最初的印象!但现在他并不知这人与友人的关系,因为伊蓝斯对此的存在根本是闭口不谈的!
“我可爱的徒儿哟,难道不为为师的介绍一下你新结交的朋友吗?”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不管伊蓝斯心底有多憎恶那头本不该孵化于他手中的幼生龙,对于师傅这道充满威胁与不悦的命令,他一一天下第一命苦的徒弟还敢有二?不过如果可能的话,他还真不想向塔雷承认自己会有如此无耻差劲的师傅咧!
这俊得不似人类的年轻人是伊蓝斯的师傅?塔雷不觉有些惊讶,但这种感觉仅仅维持了几秒钟而已,之后,他似有些了解似地想到:难怪伊蓝斯的性格会同自己一样,不是比他更甚的怪异了,有这样的师傅存在不想变得怪僻池难啊!而臣……自亚洛的谈吐之间,就算塔雷是第一次见到亚洛,他也嗅出这其中所搀杂的危险粒子,若其一旦爆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为自己也为银牙,更为他这可怜的友人着想,一向孤傲惯了的塔雷也端正了自己的态度,让其看来更公正更谦逊一些,以免惹恼了这危险的家伙,那可一点都划不来的!
再看看被塔雷所带来银牙,像是感觉到亚洛的存在是个绝对的危险人物,它一方面退至主人身边,一方面全力戒备着,生怕眼前这个可怕家伙做出伤害主人的事来一般,而帆布内的幼生龙罗尔纳也在亚洛到来之时,变得像只无力抵抗的小绵羊动也不动地蜷缩在方凳上。
做为徒弟的伊蓝斯‘尽职尽则’地向师傅介绍道,“这位是塔雷,今年十七岁和我一样大的!”尽管伊蓝斯与塔雷已闲聊了不下十几分钟,但对于他的身份来历却全然不知,惟一了解的大概就只有名字与年龄这两项了(真怀疑,这两个家伙在此期间都闲扯了些什么?!)!
“您好!”塔雷恭敬地面向亚洛行了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礼。
亚洛笑咪咪地边扇着黑羽扇边微微对赤发少年颔首,
以现阶段来说对方毕恭毕敬的态度对这位年轻的魔族是相当地受用,而之后塔雷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依旧如故,这使得亚洛总是不断地以赤发少年为榜样来数落自己徒儿的种种不是,训者总是不痛不痒的滔滔不绝啦,可被训者则是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如果上天的众神能够允许的话,他定会先回报友人的陷害(人家也是为自己着想啊!),再好好痛扁坏心眼的臭酒鬼!只可惜机会是不会轻易就落入他之手的。
不管“三人”与两兽各个心中所想为何,不得不做为旁观者的客人们的心情依旧无法得到放松,一方面有碍于那头野兽的存在,另一方面便是来自亚洛所带给他们的那种无形的压力了,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为什么这样一位看起来俊得不能再俊的年轻人会散发出如此惊人的压迫感,而且其程度强烈到比有形的猛兽还令他们胆颤!
好不容易这见面的寒暄问候总算是告一段落,已在方凳上坐稳的亚洛依旧无法令伊蓝斯与塔雷放松警惕,只见这俊美的年轻人并没有他们预料中地去想着如何填饱肚皮的问题,而是兴味盎然地打量着守在一边的银牙,或许是因为它真的是太过罕见了吧,就像它主人那对罕见的沙金色眼瞳一般,它的存在引起了亚洛高度的重视,“真是头漂亮的小家伙啊!可爱的程度和小龙有得比,呵呵!”
当这番话自亚洛口中吐出,所有人的表情都在一瞬间有所变动,店内客人们所想的是:这家伙果然与那两个女孩是一路的货色!同样的危险古怪啊!伊蓝斯与塔雷则是这样想着:果然不出所料!又一个怪到极点的家伙!不过表情最为不满的大概要数银牙自身与做为被攀比对象的罗尔纳了吧?
纵使有慑于亚洛身上所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但银牙还是以低吼的示威向紫发年轻人表明了态度,想它身为高贵的雪豹,这家伙竟把它与那头又笨又呆的蠢龙混为一谈,这简直就有辱它的自尊嘛!而被封在帆布袋中的罗尔纳也没好气地瞪了亚洛一眼,它可是龙,是龙耶!怎可与那种低等的兽族相提并论?!各怀怨恨不满的珍奇异兽都将怒恨的矛头指向了那个始作俑者,它(们)就不信这家伙会有包天之胆!
就算发现自己的爱兽心中充满丁怒气,塔雷也无法阻止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丁,只见在两名少年与两兽共同惊措不已的表情下,亚洛以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抚过银牙银白色的兽毛,不及高傲的野兽反噬大不敬的“人类”,最后这胆大包天的紫发年轻人竟将整个身子挂在银牙的身上。
在伊蓝斯与塔雷根本不知该做何反应的表情下,亚洛又大言不惭地说出能令所有人跌破眼镜的荒谬话来,“抱着你睡觉的感觉一定很舒服!”
店中所有人已狂倒一片,银白色的野兽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严重受损,没有见过像他这般脱线离谱的人类!而身为银牙的主人竟也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是看不出已接近狂怒状态的伙伴,但要出手阻止,银牙发起脾气来可是连他这个主人都拦不住的,无助的赤发少年以眼神向身边的伊蓝斯求助,而对方却回复给他一个“我可不想死”的眼神,意指想要拉开他那疯狂的师傅?没有必死的觉悟是做不来的,而他可是个相当惜命的人哪,更不想为了天外飞来的横祸而翘了辫子!
“吼一一!!”对于久挂身上的重量不曾减轻半分的雪豹终于忍无可忍地狂怒咆啸了一声,它这一叫,不但主人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店内几个胆小的客人差点被其凶狠的兽吼给吓掉魂儿!为数不多的面不改色者也用尽了全部的忍耐力,或许他们应该草草结束这顿心惊胆颤的午餐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奈何……他们已被吓得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想要结账火速离开?只怕就连柜台后的店老板也腿软地走不了半步路了!
原想以自己的怒吼足以吓跑这个紧贴着自己不放的家伙,岂料,银牙所得到的竟是比相反还要糟糕透顶的效果,“哎呀呀,连你的叫声都是如此的悦耳动听呢!再叫二声给我听听好不好?(作者:你脑子有病啊,就算你是个恋物狂也不要离谱到这种程度好不好?!)”此话刚一脱口,只闻店内接二连三地响起一阵叮咣声,那些经受不住“打击”的客人们终于自方凳上滑落下去,天哪,人世间怎会有如此古怪的怪胎存在啊?!
塔雷全身无力地跌回了座位,伊蓝斯的师傅果然不同反响!一个徒弟能够陪养成如此的怪胎也就算了,要再加上这样一个古怪到家的师傅!老天,他该感谢上苍终于有人发现银牙魅力之所在吗?不!他可一点都不这样认为啊!赤发少年心想着的同时还不忘将目光移向腻在一起的人与兽身上,他可怜的银牙呀,能够对它做出这种亲密动作的人只有他呀,呜!还我的银牙来啊!尽管心存不愿,塔雷也不敢公然要求亚洛放开自己的爱兽,有慑于这年轻人的气势,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银牙备受非人的摧残!
当然在心中叫苦的人可不止塔雷一个人而已,直到今天伊蓝斯才发现酒鬼老头身上竟还流着这种不可救药的恋兽癖之血!呜!他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下流的师傅?这回可好了,事后塔雷还不知会怎样找他算账咧!没有什么时候会像这一刻,伊蓝斯如此期盼着自己能够两眼一翻昏死过去,因为他发现若再与这精神不正常的臭老头待下去,迟早他也会变成这副难堪的死德兴!
败了!这是银牙第一次饱尝败绩的滋味,回想起自己过去所获得的种种荣耀,高傲而不轻易屈就于他人的雪豹真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和一个头脑有问题的家伙粘在一块,先不论及主人会做何感想,光是它自己就已觉得相当地不爽了,奈何这家伙不但能够说出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还有一身的怪力,几经暗中的较量下来,它根本连想进入战斗形态都做不到,更别说想要挣脱开这八爪章鱼一般的束缚了,弄到了最后,银牙也只有投降认输的分,主人您别怪我啊,实在是……因为这家伙太可怕了(很不情愿地承认),我……不得不服啊!哭!
比起受尽“虐待”的银牙,罗尔纳的状况似乎好得太多了,至少不会像被雪豹那样被比厉鬼还要可怕上十二万分的亚洛给死死地缠住,这会享尽了他人的痛苦滑稽的表情,龙满足的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
正当店内所有人都处于完全“松懈”的状态之时,一抹算不上大的黑影伴随尖锐的呜叫声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祥和旅馆,它的到来无疑令客人们头痛地想要逃离此地,他们无一不约而同地想道:难道这里是开动物园的吗?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猛禽汇聚于此地啊?!。“小白?!”第一个听出来者叫声的伊蓝斯惊喝着,一只白头鹰急匆匆地落到少年伸出的左臂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它又是拍翅又是晃脑的想要表达什么,就算想破头伊蓝斯也还是听不懂鸟语,偏偏它所要表达的好像还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怎不让少年心急如焚呢?
“让我来!!”就在伊蓝斯恨不得想要强迫小白说人话(怎么可能做到嘛)之际,塔雷冷静地发话,眼见友人一副困惑不解的表情盯着自己,他以简短的句子解释道,“我懂兽语的!”
“哦……”伊蓝斯先是一怔,随后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看得出他还有些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