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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冷宫的那个打脸狂魔-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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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看了会,当即蹲在地上勾画起布防,你画我修改,默契是默契,一下子还是没法下定论。
    最大的关键点在于顾天手里掌握的人马到底有多少,得到的信息太少,也模糊。京都的兵力如果够打,最好采取快狠准,在顾天以为他们会受威胁时就给他迎头痛击。如果不够打,就需要从他地调兵,采用能多拖一天是一天的办法。
    如果相对应的策略用反了,那么可能就会在韶冬拖时日时,顾天发现后要么采用强攻,要么逃跑。也可能在韶冬强攻时,忽然出现另一股力量,压倒性地胜过了韶冬,而救援还没赶到。
    王有为站在一旁听了会,越听越迷糊,顾天的旧部有多少人,不是算都不用算,大伙都知道的事,哪来的另一股兵力?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韶冬轻睨了眼王有为,没有说话。祝痕和气地笑笑,又点点头,“还真有,顾天备受我父皇信任,大概本该直隶属我的人马都在他手里,具体有多少人,我这个主人还不知道。”
    祝痕还有一句没说出,与韶冬彼此对望了眼。韶冬恍然大悟地对王有为吩咐道:“你派支主力去西河谷,对了,拿上这个……”
    韶冬解下脖子里的铃铛递给王有为,继续吩咐,“如果看到除你队伍以外的人,要求见能说话的,然后将这个给他们看。他们有疑问,你就说另一枚在祝痕手里,其他话都不要讲,看他们怎么做。如果他们动手,格杀勿论。”
    王有为盯着晃荡在眼前的银铃铛有些反应不能,他先是听到前朝太子光明正大地表达着他手里其实是有秘密势力的,只不过被不乖的奴才给吞了,而且这件事陛下不但知道还不介意。
    再有,西河谷疑似有军力,这是怎么回事?西河谷距离京都也才没多少距离,那里集结了军力他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韶冬见王有为迟疑,冷哼一声,将铃铛直接放入他怀里,“这东西怎么拿走的,回头给孤怎么拿回来。孤的定情信物懂吗?好好护着。”
    吓的王有为哪里还有疑问,屁滚尿流地就往外飞奔。
    祝痕眼皮重重一跳,他按着眼皮竭力平静道:“有一颗是他自当年现场捡回的,还佩戴了多年,陛下的定情之人是指他吗?他要被陛下吓死了……”
    韶冬猛地回头,双眼瞪的大大的,显得无辜又震惊,看了会面无表情的祝痕,眨眨眼,速度转向王有为跑掉的方向,哪里还有人影……张着嘴巴想喊,半天也想不到要合不上。
    祝痕不理会韶冬的故作呆傻,毫不客气地戳破了他的伪装,“你将顾凛下天牢前就收回了顾凛的所有兵权,为了避免顾姓人马只认人不认兵符,还特地打散了原有的编制,不断往里充入你的人马,又按照充入的人数,抽调入你的兵营。除了不能动的那几支最为嫡系的,还有姓顾的将士吗?”
    韶冬撩起下袍,施施然地盘腿坐下,就好像他不是坐在泥土地上,而是龙椅上。他向着祝痕满意地颔首。
    “说的对,除了那几支嫡系的,如果再动,就会引起其他将士的自危。也是明知道顾凛的罪搁在顾天身上算是毛毛雨,而留下顾天,不动他,也不动那几支最为嫡系的,不过都在我的算计中。那么,然后?”
    祝痕见韶冬这副欠抽的傲娇小样,眼皮又跳了跳,几次忍下才没伸脚踹,“如果不是你忽悠王有为忽悠的太明显,我完全就没想到这一层。既然顾天的人马也就表面上看着还是他的,你为何还是信不过王有为?毕竟当年第二批去西河谷的将士们,究竟是全军覆没还是被顾天重新收编也都只是我们的怀疑,没得到证实。”
    韶冬挑挑眉,点头道“我知道啊,如果西河谷里真藏了人,我怎么会不知道?那只是去迷惑顾天的。”
    听到这句话,祝痕顿时放松了下来,也学着韶冬的样子撩起下袍,就要往下坐。
    韶冬赶紧将人抱入怀里,自己当了坐垫。周围没人,但这里不是寝宫,他只是爱不释手地捏着祝痕的手指,戳戳又蹭蹭。
    祝痕伸手就糊了把韶冬,低头又看起地上画的的布兵图,思索了会,眼神忽地一沉。他指着顾天所在的方位快速说道:“王有为对顾天有仇,这次领兵去了,西河谷又是顾天积兵的后方。我觉得他说不定直接从背后包抄了顾天。”
    韶冬不要脸地又凑了过去,按在祝痕的肚子上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主力的话够他打了,他要功劳就给他,反正他迟早都要打那么一次的,只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变成第二个顾天。而且我没下令他就去打的话,只会比我更在意输赢。什么烦恼事都丢给他了,我们多舒服?”
    祝痕刚唔了声,就被韶冬叼住了嘴,急的祝痕对他又抓又挠,等终于挣扎出来了,也已经呼吸凌乱,衣衫不整。理了半天也理不好,气哼哼地指住韶冬就骂:臭不要脸。
    韶冬只是笑笑,涂掉地上的地图后拉上祝痕回了寝宫,当然也带上了那封还是没拆开的信。
    信件的内容在他们俩看来确实没有必要看,顾天除了威胁还有什么?最多就是马苑里的那些话传的更广,速度更快,更无法控制而已。
    但那又如何?任由一个不守君臣之道,不忠不义的人欺侮到头上吗?如果是背叛前朝,已经改朝换代的韶冬没有理由去惩治,但也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哪容的下顾天兴兵要求还清白?再说顾天清白吗?
    反正左右都占理,当然是要打,打到顾天求饶认罪为止。他有胆子反叛就要有胆子来接受一切后果。
    到了半夜的时候,在西河谷一无所获的王有为真的去偷袭顾天了,但打了个旗鼓相当。王有为见一下子拿不下,只好回来负荆请罪,并又带回了一封顾天的信。
    韶冬半夜被喊起,虽然不舒服,还是安抚好一同被惊醒的祝痕,匆匆披上外袍,又净了把冷水脸,就让王有为进来了。
    皇帝寝宫,王有为也来过数次,都在前殿,后殿还是第一次来。他发现相对前殿的庄严肃穆,后殿布置的都挺实在,看的出陛下与祝痕都不太在意表面的东西。
    发现陛下眯眼看过来,赶紧收敛心神,背着粗粗的荆条,噗通一声大力跪下。
    韶冬早就将王有为料个透彻,连结果都估算出来了,但样子还是要摆的,面上如平时无表情,语气上带了点惊讶,“王将军,您这是何故?可是在西河谷遭遇了什么?先起来说话。”
    祝痕也披衣起来了,不过他没出来,只是坐在帷帐后听着外头的动静。韶冬这么一说,别说王有为吓的面无血色,就连祝痕都被一口口水给噎住。
    韶冬赶紧扔下王有为,亲自捧去茶水,喂了祝痕几口,见他不呛了才放下杯子出去。
    重新出来的韶冬收敛了许多,默不作声地看着王有为。
    王有为几乎都要哭了,这副样子更可怕了好不。
    他也不敢让陛下再开口问话,直接一股脑地将事情都说了出来,不过说到他为什么没回来复命并等候下一道指令,而是去偷袭了顾天,他倒是不显得那么心虚了。
    “顾天那贼子竟然四处传播流言,全都是关于祝公子的,我是听不下去的,于是阻止着阻止着就打了起来。”
    韶冬似笑非笑地瞟了眼王有为,觉得这理由也挺有趣,就没说破大半夜人都睡觉了,哪来的人来传播流言?大概是看了信封的内容了。
    他还是喜欢聪明人,最起码聪明人能让他不费力气。王有为看了信件内容,他还要找点借口来处理了王有为。
    毕竟关于祝痕的,不管真假,他都不希望有任何的流言传下。
    他伸手接过王有为一直捧着的信件,拆开,原本一扫两三行,但越往后看眉头皱的就越紧,眼珠子也越明亮,灼灼地都像是要能烧穿王有为,显然压抑着暴怒。
    他手边正好有只小韶臻扭着玩的机关木马,抓起就往王有为的脸上砸,将他砸的鲜血淋漓,还是不解气。
    大喝一声,“简直一派胡言,我亲自去宰了顾老儿!至于你,等孤回来再收拾你!”
    韶冬已经失去理智,一会我一会孤,说完就怒气冲冲地去取配刀,刚一抬眼,就见小韶臻赤着脚,白着脸,一脸惊吓地看着他。
    他忽然想起,沾了血的机关木马是小家伙的最爱,玩好了总小心翼翼地放好,然后在睡觉前会抱会,说会话,最后才放在龙榻的枕头上,说是他不能陪着弟弟睡觉,所以小马来代替。
    这是他第一次感到视线内的亲儿子让他的眼睛分外的刺痛,急促地喘息一声,狼狈的别开脸,取下挂着的刀,穿好鞋,转身就走。
    走的时候还想着,也是他第一次没有及时地去安慰小家伙,但这时候他真的无法面对。就算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无法面对,在拆开信件的那一刹那,已经踏入了顾天挖好的陷阱……
    而他只能面对,用面对来击败顾天,告诉他,他不信。

  ☆、第77章 自寻死路

祝痕走出帷帐,蹲身搂住几乎要被吓哭了的小壮壮,摸摸脑袋又摸摸脸,惊疑地看向同样面无人色的王有为。
    “王将军,这是怎么了?”
    王有为见到祝痕比见到韶冬还害怕,脸颊两侧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喉咙咯吱作响,发出奇怪的音节。祝痕的靠近更是让他软倒在地。
    祝痕若无其事地捡起机关木马,让人取来热水,细致缓慢地洗干净上面的血迹,又熏灼过迦南香才对小壮壮说道:“去睡吧,就让它陪着爹好不好?明日咱们再做一只,这样你一只我一只开心吗?”
    小壮壮摸摸小马,重新露出笑容,在亲了口祝痕后乖乖地抱着手跑回他的卧房。
    中途出现的小娇娇安静地看完一切,小壮壮跑回去了,它也没跟上,而是绕着王有为数圈,拍爪落地极为有力,忽地嗷了一声露出一对尖牙,才去追小壮壮。
    此时的王有为双目发直,冷汗直冒,无形中他已经得罪了韶冬,得罪了祝痕,连小太子都得罪了,更不敢开口说话。重新跪好,将额头贴在地面上,姿态谦卑恭顺。
    祝痕见王有为这样也明白他不会告诉他些什么,抱着胸冷笑一声,随便他跪。刚才与木马一起拾起的还有被死捏成一团的信封,展开信封,已经被捏烂,里面没有信纸,上面也没有署名。
    他忽然想起之前还有一封顾天的信,沉吟片刻还是将它取来一看,果然也是一样的没有署名。抬手撕开封口,将里头的信纸抽了出来,才看了两行,面色就已铁青。
    '陛下如亲启,微臣跪禀。
    微臣观陛下对前朝太子日渐眷隆,忧心不已。本以为陛下只是丢不下当年的情谊,随性一段日子也能回归正途,岂料越陷越深。元后受辱,陛下身侧也再无亲近之人,皆乃微臣之过。
    时至今日,也知道若不拿出点真凭实据,大概也如前朝公主也就是当今元后这般的凄惨命运。
    祝皇称帝时隔前韶覆灭三年,此于情于理都不合规矩,我猜陛下会问,为何要三年后才称的帝,中间的三年又发生了什么事?中间是否有过另一个短暂的朝代,然后被祝皇给抹去了?
    答案是否,您父皇活着的时候祝贼当然不敢称帝,那时候你在外边生生死死地挣扎,而祝贼的肚子里也有了对胎儿,这对胎儿加速了您父皇的死亡。
    祝贼称帝,九个月后,一对双胞胎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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