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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凌流火抱着歌未央来到将军府大门前,管家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惊得连招呼都忘记了打,而凌流火就跟没看到他似的,一路上旁若无人的越过侍卫和仆人,一直坚持将歌未央抱到了他自己的屋子里才放下他。
“来人!”凌流火一声招呼,立刻有仆从在门口等候吩咐,“去准备一套干净的白衣和一桶热水,服侍公子梳洗!”
没过多久,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有两个丫鬟更是已经呆在了屋里准备伺候,但是令她们觉得尴尬的是,凌流火依然站在歌未央的旁边,而且看上去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将军……”其中一个丫鬟小心翼翼的开口提醒,凌流火看了仍带着纱笠的凌流火一眼,转身走出了外室,丫鬟们也悄悄的吐出了一口气。
虽然平时凌将军为人很和善,但是不知道怎的,今天她们总觉得凌将军身上有一种很可怕的气息,让她们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你们都出去吧,我不需要人伺候。”
在她们愣神的期间,歌未央已经走到床边搁着纱将面具带了起来,然后才取下了纱笠,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可是……”
“你们先退下。”
还没等两个丫鬟开口说话,凌流火先打断了她们,从外室的桌旁站了起来,嘴角勾出一抹危险的笑意,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本将军亲自伺候他沐浴更衣!”
☆、第十六章 摊牌,甘愿入局
屋里一片安静,在凌流火说完那句话以后,两个婢女拿出了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逃出了房间,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把房门带上。
歌未央听到凌流火的话以后眼神微微一闪,侧身隔着屏风向外室看去,看到那人并没有有所动作后才放下了心,伸手去解身上的腰带。
手在触摸到入绸般触感的布料时顿了顿,低头看去,正是凌流火在发现他的伤口时从自己身上扯下的布料,此刻他的血已经将其渗透,但是因为布料本身就是属于深色的紫色,所以并不明显。
待得歌未央脱去所有的衣物进入浴桶时,腰部的伤口因为触碰到了水而刺激到了痛觉,尽管歌未央再是小心,仍是被这刺痛感惹得细细的倒抽了一口气。
“现在知道痛了?”
凉飕飕的话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歌未央一惊,顾不得腰间的疼痛,将自己的身子全部埋入了水中。
因为歌未央的动作太快太急,所以当他沉下去时,浴桶里的水向四周溅开,洒了凌流火一头一身。
“难道凌将军有窥探别人沐浴的癖好?”
歌未央在水中缓解了那阵疼痛以后,唇色有些苍白,一双眼睛再次因为受伤变成了深邃的蓝色,冷冷的向凌流火看去,语气是一贯的冷漠。
凌流火对他的话恍若未闻,只是直直的看向他的双眸,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水滴自他的发间滴落沾满了衣襟,他的衣衫本就因为替歌未央包扎因而少了许多布料,此时更是因为水的湿润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了他那身可以令世间女子都脸红心跳的完美曲线,他的唇色红润,嘴唇微抿,衬着那一双夺人夺魄的凤眸,更是让他整个人显得性感绝伦。
可惜,这时在他面前的,不是什么青涩懵懂的姑娘,也不是什么成熟知性的美人,而是一个对于凡事皆能淡漠以对、不为所动的歌未央。
凌流火在歌未央冰冷的目光下,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近,到得浴桶边缘,他迎着他的视线,双手撑着浴桶,缓缓的俯下身,直到离他的面具只有一指的距离时才停了下来。
“你猜,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什么?”
凌流火就着这样暧昧的距离问道,眼睛依然看着他的,不愿放过他眼中的任何一点情绪变化。
奈何歌未央没如他的意,只是错开了他的眼神,盯着屋内的某一处一言不发。
歌未央这样的举动却不知道触动了凌流火的哪一根神经,蓦地,凌流火的手伸进了水里揽住他的腰,硬逼的他站了起来,将他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
“歌未央,够了!”凌流火在他的耳边说道,声音再不复以前的暧昧柔情,带了分疲倦和沉重。“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不管你为什么要接近我,不管你是谁,不要再这样的玩下去了,我累了,歌未央。”
凌流火的气息倾吐在他的耳畔,手搭在他的腰间,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姿势是如此的亲密。
两人之间只隔着凌流火身上那一层薄薄的衣衫,甚至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体温,如果这时候有人能够看到凌流火的表情,那一定会感到惊讶,因为此刻的凌流火,神情惫懒无比,卸去了所有的防备,更像是一个玩累了的孩子。
“我不明白凌将军在说些什么。”
在凌流火没有看到的地方,歌未央的手握了又握,才忍住自己想要推开他的冲动,只觉得伤口处被他箍的泛起一波波的疼痛,神智在这痛觉中却是愈发的清明。
凌流火听到他在耳边的回答,嘴角无力的扯了扯,也在瞬间将刚刚那副脆弱的敛去,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蓦地,凌流火不打一声招呼的就把手松了开来,歌未央猝不及防狠狠的跌进了水中,伤口再次被扯动,让他的眼睛中的蓝色更加深了几分,氲成一片海洋。
不等歌未央调整好姿势,凌流火顺着他跌落的弧度双手撑着浴桶的边缘由上而下的看着他,眸光在触及他那白皙的脖颈和那精致的锁骨时微微暗了暗,像一头正在瞄准猎物的猎人。
歌未央刚用手撑住木桶的边缘,凌流火的气息已是逼近他的颈边,来不及闪躲,脖子上就已经感觉到一阵些微的刺痛,而后是更为强烈的酥麻感传遍了全身,让措手不及的歌未央身子一软,一声低吟险些脱口而出!好在,他的理智永远都比感觉要来的快,咬唇逼回了那声音。
凌流火原本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惩戒一下歌未央今天的行为,谁知唇齿一碰到那细腻柔滑的肌肤便不愿离去,似疯魔般的留恋起这样美好的触觉,于是便任由自己一次次轻轻的在他脖颈上噬咬出细小的伤口后又温柔的舔舐,像是爱上了这种感觉。
正在凌流火兴致正浓的时候,歌未央清冷的话语再次打断了他的动作。
“凌将军就不怕碰了我的血以后中毒吗?”
凌流火闻言,形状优美的唇瓣离开了那诱人的脖颈,缓缓地直起身来开着她,嘴角甚至还有着一丝残留的血液。
顿了几下,凌流火感觉到心中沸腾起的欲火降下后,这才出声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水凉了,我让人帮你重新换一桶。”
言罢转身就欲离开房间。
歌未央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歌未央……”
待凌流火走到门边准备打开门的时候,脚步似踌躇般的顿了顿,最终像认命般的喟叹道:
“这局,我入了!”
☆、第十七章 异动
次日下朝后,凌越将凌流火、江之涯和凌晗留了下来,宣三人进御书房问话,凌流火眼中闪过些许诧异没有多问,凌晗微微扬眉,似乎早已料到,唯独江之涯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一路上多看了凌流火几眼。
“之涯,你今天是怎么了?莫非是突然发现了本将军的魅力,所以爱上了我?”
凌流火察觉到他的目光微感疑惑,快步走到他旁边欲搭上他的肩膀,却被他迅速的躲了开去,加快脚步的走向了御书房,临走之前还不忘再看他一眼。
这举动是真的让凌流火郁结了,自他进入军队开始,江之涯便是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的,到现在已经有八个年头了,还从没见过他如此异常的反应。
“这是怎么了?”凌流火看着江之涯的背影不解低喃,一侧头却看到了凌晗用那种深思的目光看着自己,顿时脸上一黑,丝毫不给面子的疾步往前走去,仿佛这人不是太子而是一个哪里来的路人。
“凌将军请留步。”
凌晗看到凌流火的反应在心中暗暗好笑,却不以为意,也没有拿出自己太子的架子,声音略显急促的叫住他。
凌流火停住步伐扭头看向他,一句话也没说,可那双凤眸中分明表明了类似于“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样的意思。
凌晗被他这眼神激的稍稍咳了一声,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使得他那本就温文的长相显得更加的和善。
“我知凌将军是为了昨天事怪罪于我……”凌晗说到这里顿了顿,向凌流火看去。
凌流火眼睛微眯,也笑意盈盈的看他,亦是饶有兴致的在心中腹诽:装,继续装,不就是笑面虎吗?咱也会!
凌晗看到凌流火这幅模样,再次被呛着了,脸上的笑容开始有些勉强,不过仍然坚持着把话说完。
“这个是解药,好在刀上抹的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及时服下解药便不会有什么大碍。”说着,凌晗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瓷瓶走到凌流火面前递给他。
“那既然如此本将军就谢谢太子了。”
凌流火看着自己眼前精致的瓶子倒也不扭捏,很爽快的收下了,一句废话也不愿多说,转身就走。
凌晗看着凌流火转眼间就离自己三尺开外的身影,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大抵是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这么极品的人。他的性子虽然不坏,但也没好到会为了属下伤了一个外人而亲自赔礼道歉的地步。
罢了,今天的目的没达到,不过来日方长。
这么想着,凌晗的嘴角重新又挂上了那抹温和的笑,踱步朝御书房走去。
“今天把你们召来,主要是因为敌国传来密报,庆国内部又有异动了。”三人一到齐,凌越也不绕圈子,直接进入主题。
“具体的情况是什么?”
一听到是敌国异动,太子的神色表现的是最为担忧的,相比其他的两个,一个只是微微挑眉,另一个更是面无表情,像是早已知道般。
“这是密报,你们可以传阅看看。”
凌越从书桌上拿起一个信封递给离他最近的江之涯,江之涯只是意思性的看了一眼,而后便传给了凌流火,很显然,他是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凌流火看了一眼皇帝,见他神色如常,便是猜到早在自己之前,凌越已经召见过了江之涯。
不容他多想,凌流火展开纸细细看去,看完后将之递给了左边的凌晗。
凌越则是趁此期间悄然的打量着眼前的三人。
这三人,一个是太子,未来的皇帝,从小便是受到良好的皇室教育,文韬武略自然不在话下;一个是凌国第一将军,身经百战,所有的战绩和经历足可以写成一本厚厚的传记,有勇有谋;至于江之涯……
皇帝想到昨天发生的一系列的事,头上又隐约传来了疼痛感。
“父皇,儿臣认为这件事短期内影响不了凌国,且不论庆国和玥国结盟的事情是否属实,就算这件事是真的,那玥国也要考虑到庆国目前的实力,玥国国主一向心高气傲,断是不屑与刚刚惨败而归的庆国联手的。”
凌晗的话说完见到凌越赞赏的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身旁之人的一声冷哼打断。
想到刚刚自己放下身段与他交好却被他无视,现在又被他这么不屑,凌晗只感到心头一阵火气,刚要开口询问,凌流火嘲讽的话语便已经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是啊,太子高论。”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