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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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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不止阮云飞一人,看来沈擎苍也是个赤手打虎的主儿。第二晚他又来了,一句废话都没有,权把男人当作暖床的,按在床上像按着一只不肯就范的野兽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他下面肿得不能再用为止。用完还发出对他的表现不怎麽满意的冷哧声。
 
  (强强生子) 第七十七章

  阮云飞也挺硬气,从来没吭过一声,被折腾得狠了才会挣紮两下,不过很快被眼皮一翻的沈擎苍用威胁给镇住了:“你还要不要我救人?”
  听言,阮云飞微颤的身体重新伏回床上,比妓院里被调教过的小倌还乖巧,这招屡试不爽,今晚也不例外。
  只是他慢慢伏下的背比之前佝偻许多,颤抖的幅度也比之前明显,他并不擅长隐忍,因此做起来不仅漏洞百出,还重重伤了自尊。沈擎苍不由皱起了眉,盯着他的单薄和苍白看了一会,才有些犹豫地伸出手,想去摸他的头,但终究只是拂开了挡住男人脸的发丝,眼神带着温柔的探究,阮云飞似乎没有察觉到头发被那人撩开了,红肿的双眼徒自瞪着,眼底的血丝缠绕着困兽犹斗的恨意,被压抑得扭曲的怒颜隐隐抽搐,找不到出口的暴戾狂乱地游走在眉眼之间,衬得那异常灰白的脸颊格外凄厉。沈擎苍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掩饰之下的男人竟然是这样的,若一抹阴暗的毒,悄无声息地溃烂着。失望冲散了最後一丝不忍,那迫不及待想要献出自己的温柔也化作淡淡的残酷。
  “呜……”被抓住头发的阮云飞身体忽地往前一蹭,因为男人无情的进入嘶哑地呻吟了声,从这个角度沈擎苍能清晰地看见他睁大的眼睛变得锐利,就像生出了爪子,但那只利爪昙花一现,像失去生命般瞬间枯萎,可萎缩的眼眶很快被重新瞪大的眼睛撑得滚圆,与此同时,被牙齿咬破的嘴唇滴下几缕鲜血,生怕人看见,阮云飞甩了甩发丝,让头发盖住垂下的头和脸,不料却被沈擎苍执拗地拨开,唇角的鲜血由麽指擦去,拉出一道均匀的血痕,手指摩挲着那尖尖的下巴,沈擎苍细细地看了他眼,似乎看穿了他极力掩饰着的痛苦和疲惫,抽出先前强硬挤入他腿间的下身。
  顾不上侥幸,阮云飞赶忙闭紧腿,将肿得像个包似的肉口藏了起来,今日的幸免於难反倒让他惴惴不安,伸出来的手胡乱抓了几下,急需安慰般,沈擎苍立刻将被子递给他,抓到被子的男人动作迅速,拿被子把自己从头裹到尾,只剩蜷得紧紧的脚趾露在外,找回了些安全感虽然不再撕心裂肺地紧绷着身体,不过那几乎把自己折断的脚趾却透着一寸远胜过撕心裂肺的肝肠寸断之感。沈擎苍看得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心终究软了下来,反正两人交合多次,功力有增无减,也不少这次了,他可不想把男人彻底憋坏,翻身睡下,将人搂进怀里,在他耳边故意恶声恶气地说:“再惹我,看我不捅烂你的屁股!”
  说完这句,一前一後的两人,耳根不约而同地红了起来。
  早上起床的时候,阮云飞还在熟睡当中,沈擎苍看了看他瘦了一大圈的脸,还有在睡梦中都不忘抿得紧紧的嘴唇,俯身偷偷亲了他一下,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弄出些血色,捏好被角,又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沈吟片刻才穿上衣服出门。
  晚上回来就听说他叫人熬的药全被男人拿去倒掉了,不由头疼,恨不得抽他几鞭,但想起这几晚阮云飞无不在自己胯下渡过,那日又在大庭广众下反抗不得地受辱,以至於积郁成病,没有闹得翻天覆地只是耍耍小脾气砸几碗药已经算很好的了。怎麽说,男人赖以生存的骄傲是被他折了的,他虽不後悔但难掩心疼。
  “喝下它。”沈擎苍将药端到他面前亲自实行监督。
  昨晚没有强要他,可男人的脸依然像死人那样惨白,沈擎苍催逼的口气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焦急:“听见没有?!”
  阮云飞冷冷看了他一眼:“我为什麽要喝?”
  “因为……”沈擎苍准确无误地抓住他的弱点,“它会给你带来好消息。”
  男人沈默片刻,接过碗一饮而尽:“你可不要食言。”
  沈擎苍道:“在你面前,我从不食言。但是我活着,不是你用来运筹帷幄的工具。你有权拒绝我,我也有权放弃你。云飞,将心比心,若是我利用你你会作何感想?你会欣欣然接受这样没肝没肺的利用吗?你怕是会一刀杀了我吧!”
  
  (强强生子) 第七十八章

  阮家人都没想到家族历来的规矩会在一夜之间颠覆,特别是阮北望,可说他已经做好认命的准备,曾经他以为家规是为了庇护家族成员而生,然而当它被打破时才晓得自己错得多麽离谱。
  他从来没这麽兴奋过,在小若面前连着唠叨了几天几夜。他们的爱情是见不得阳光的,而他多麽希望它能够走出阴暗,像一株向阳的植物,甜美而温暖。他简直不敢相信,沈擎苍一句话就改变了一切,然而眼见为实,当他和大哥总是成双入对地出现,公然亲密、毫不避嫌,
  俨然一对夫妻的样子──只不过,阮云飞为人妻的身份甚为明显,总被管教着,一言一行都受到严格的约束……实在有些丢脸,不仅如此,脖子上的吻痕总是日益增多,嘴唇更是肿得惨不忍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夜里发生了什麽,想到强势而冷漠的大哥居然雌伏,阮北望不禁有些脸红。凝住心神,停下想入非非,他抬起眼望向小若。
  透过淡淡的烛光,面前心仪的女子,是那麽温润而美好。只是抓住她的手,就又一次心动了。有些东西并不需要语言来表达,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理解了、铭记了。虽然兄弟众多,照顾自己的不在少数,但是只有小若才能给他那种贴心的感觉。
  女子回望他,眼里流转的光辉不知是不是属於他的那份喜悦,当手被对方轻轻捏住,阮北望
  顿时有种大声说出‘我想娶你’的冲动。这一刻,他才是真正的男人,似乎从没有过软弱,从没有。
  看着在自己面前老是欲言又止、忸怩得更姑娘似的叶青,阮俊钦嘲讽地笑了。
  要什麽都有,唯独机会不再有。男人显然不明白他所露出的笑容代表着什麽,仍旧沈溺在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中。
  “俊钦……你那天听、听见沈大哥说了什麽?”叶青有些紧张地搓着双手,说话结结巴巴的,哪里还有半分的沈稳,就像一个面对自己渴望的禁果忍不住伸出手的青涩少年。
  阮俊钦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尴尬和急切,心想这个人也太天真了点。人死可能复生,破镜却难重圆。那份宁死都想着与他不离不弃、海枯石烂的爱,早就灰飞湮灭,不留一点影子。
  他不是沈擎苍,有足够的耐心和承受力去征服对方的薄情,再说沈擎苍付出这麽多,至今仍未得到大哥的心。纵然天下人都被表象所蒙蔽,但他绝对看得清,这两个人到底存在什麽样的关系。为什麽沈擎苍对他做了那麽过分的事,大哥依然没有选择拒绝。那是因为他比他强,弱者没有拒绝强者的资格,若是沈擎苍没有那一身绝世武功以及过人的胆识和心智,就算他比现在温柔善良百倍,对大哥再好,大哥也不会看他一眼的。
  然而他叶青又算什麽?虽然不胆小、不冒失,可他不具有一个男人的核心本质,不但伤害了自己还伤害了自己所爱的人,做得好的尽是这种愚蠢的事。就算他阮俊钦毫不挑剔,也不会再看上把本来唾手可得的幸福忍得支离破碎的人。
  “我最後说一次,叶青,我们再不可能。唯一可能的,便是不可能。”
  是男人就不要回头,回头是对自己的残忍。看着他失去血色的脸,阮俊钦笑得好不快意。
  这天,沈擎苍半夜才回来。
  身上有很重的湿气,雨水的味道格外分明,春天的绵绵细雨虽没有冬季的雨来得凄惨,但有种止不住的愁哀。
  阮云飞怕是早早就睡下了,如果没有酒,活着也就失去了乐趣,最痛苦的莫过於,正需要借酒消愁的时候,杯中却空空如也。
  沈擎苍手中用布裹着的,正是一个酒坛。伸手拍了拍男人,想叫他起来豪饮一番,手触碰的位置,正是对方赤裸的肩,将被子缓缓向下拉去,光着的背、光着的臀,光着的腿,在烛光下泛着丝丝缕缕的香艳。
  先是吃惊,後是气恼,究竟把他沈擎苍当成了什麽样的人?他的确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但这并不是纯粹的肉欲,为什麽要这麽糟蹋他、糟蹋自己?没想到爱一个人如此之难,难如上青天,生气归生气,不可误了正事,一把将男人来起来,恶狠狠地给他套上衣服,沈擎苍无奈地板着脸:“外面有人在等你。”说着把酒塞入他手中,“快去。”
 
   (强强生子) 第七十九章

  阮云飞只是等不及了。男人嘴上答应可就是迟迟不行动,在提醒了几次,对方仍是不动予衷时,他开始怀疑是因为自己不够主动,一咬牙关便想出了这个办法,为了重华,别叫他脱光,就是让他在床上做尽羞耻的动作也无妨,只是没想到是自己会错意,沈擎苍不但没碰他,还给他带来了久违的惊喜,阮云飞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襟,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比较顺眼,毕竟和重华的分别就像是天崩地塌,如今这片残破的天地终於要被补上了,他有些激动地跟着男人走出去,心里一直想着等会该说什麽,可恨他是那麽的不善言辞。
  沈擎苍似乎并不打算陪他去,停下脚步的他说:“我就送你到这里。”随即拉住迫不及待往前走的人,“云飞,在这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要不是他把人救出来,自己才懒得跟他罗嗦。阮云飞有些不耐烦:“说。”
  随即那道缓沈的声音响起:“要记得尊重别人的意志,希望你用朋友的身份跟他说话,而不是长辈,知道吗?”
  “我不会再骂他。”说实话这个他无法做到,也只能妥协到这个地步了。阮云飞挣脱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去了。
  阮云飞的心情十分矛盾,当时他把重华赶走的时候的确做得有些过分,但他真的气疯了,简直有种把他就地正法的冲动,可这也不完全是意气用事,阮家人岂能随随便便就给人家怀胎生子?真正靠得住的男人绝不会让伴侣以身犯险,至於沈擎苍靠不靠得住他不知道,但是,在自己被侵犯了长达半个月之久的时间里,对方从来没在他体内留下过精液。虽然他讨厌他,可也不禁佩服他的理智。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他突然被叫住:“大哥。”
  他一惊,这并不是重华的声音,但同样熟悉。抬头朝声源望去,只是夜太黑,只看得见一抹朦胧的轮廓在不远处。
  “汗青?”
  没料到那人并非是自己不知该如何面对的重华,而是离家出走一直没有消息的三弟,又是遗憾不已又是喜不自禁,但回话时仍是习惯性地操着责问的口气,只不似原来那般生硬,有严厉,也是慈父一般的严厉:“你还知道回来?谁让你乱跑的?!无法无天!”
  “大哥,对不起。”
  等了半晌,那人终於有了反应。阮云飞心里觉得奇怪,这完全不是汗青的风格,是不是在外面经历了太多的挫折所致?肯定受了很多苦吧,人生地不熟,居心叵测之辈数不胜数,滔滔江湖,岂是一叶孤舟就能乘风破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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